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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醫(yī)品謀妃在線閱讀 - 第161章 老牛吃嫩草

第161章 老牛吃嫩草

    “我什么時候不冷靜了?”謝明端怒目道:“我現(xiàn)在很冷靜,非常冷靜!”

    靖竹頭疼地拍拍他頭頂:“謝明端,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幼稚了?”

    謝明端:“你這是在嫌棄我不成熟?”

    靖竹誠實道:“比起我們來說,你的確是太年輕了?!?/br>
    謝明端胸腔急促起伏,連聲說了好幾個好,惱怒地點頭又點頭:“既然你這樣嫌惡我,我走!”

    靖竹看著謝明端步伐紊亂離開,無奈地朝謝長華看了一眼,走到石桌旁趴下來久久不語。

    謝長華問道:“你為什么不告訴他,你為了查清事實險些丟了性命?”

    “他正生著氣呢,我跟他說再多他也還是會生氣?!本钢駩灺暣穑骸澳憧床怀鰜韱??他在惱我擅自出手將自己置于險境,心里又有些大男子氣概作祟,所以才會氣成那個樣子。”

    “看不明白的是你?!敝x長華坐到她對面,看著她的頭頂溫柔道:“他真正氣的是你和我太親近,什么男子氣概,什么年輕氣盛,這些都不過是他吃醋的借口罷了。”

    靖竹抬起頭,腦袋撐在胳膊上輕輕晃了兩下,靈動的眼眸一道亮光閃過:“你是說……”

    她能對自己這樣不設(shè)防,毫無芥蒂地和自己討論她和另一個男人的矛盾,謝長華都不曉得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你去端王府看望他,結(jié)果去的時候卻看到他和另外一個女子抱在一起,你心里會好受嗎?”

    靖竹當(dāng)然搖頭:“肯定不好受?!?/br>
    “所以啊,他現(xiàn)在這么生氣也是合情合理的?!敝x長華自認(rèn)光明磊落,做不到背地里激化兩人的矛盾,只是思及謝明端之前的態(tài)度還是有些不舒坦:“但是他明明氣的是另一件事,卻不同你說清楚,還在這種時候遷怒于你,可見也不是什么易與之人?!?/br>
    靖竹唉聲嘆氣地捂住臉:“我就說嘛,年紀(jì)差距太大就是容易產(chǎn)生隔閡。他們這些年輕男娃娃的脾性我也不是很明白,這次是有你告訴我,那下次呢?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都因為這些芝麻大的小事吵架吧?”

    “才定親就受不住了?”謝長華幫她順了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隨手摸了摸她頭頂:“你不要忘了,你們可是要過一輩子的人,設(shè)若你認(rèn)為和他相處不不順?biāo)?,還不如……”

    “陶然哥哥,”靖竹認(rèn)真打斷他的話:“我和他之間是會有很多摩擦,但我相信每對夫妻成婚之后也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愉快。你也說了啊,我們兩個是要過一輩子的人,有些沖突在所難免。一段婚姻原本就是夫妻相互適應(yīng)和寬容的過程,如果出一點事情就想著要分開,那我恐怕要一個人孤獨終老了?!?/br>
    謝長華愣然,正想說點什么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便見靖竹失落地低下頭:“要是沒有夫婿相伴就是孤獨終老的話,我好像已經(jīng)孤獨終老過一次了?!?/br>
    “怎么會?!敝x長華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前世今生,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又怎么可能會讓你一個人孤獨終老?!?/br>
    靖竹抿唇微微笑起:“我開玩笑的,”她聳聳肩,輕松自得的樣子:“就算是在凌云山的時候,我和陶然哥哥互相喜歡卻彼此不覺,我也從不覺得自己過的不好。情情愛愛對我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東西,有了也許能過的更幸福美滿,沒有也不會有多難過。”

    前一刻分明還在因為往事哭泣,現(xiàn)在卻如此自然地提及,謝長華眉目輕輕斂下:“其實有時候,你這樣也很好?!?/br>
    起碼不會受傷太深。

    ……

    冷芙蕖死后,沈國公府很快恢復(fù)了往日的安寧。

    冷芙蕖死后謝長華將母蠱身上的銀針拔除,并親自殺死了母蠱。母蠱一死子蠱也隨之滅亡,靖竹身體里深藏了十四年的蠱毒之患終于解除。

    靖竹命人將玄冰玉送還給唐頌后親自去信感謝,之后唐頌外放地方,兩人再無交集。

    蠱毒之患解除之后,靖竹再次著手調(diào)查起十幾年前在自己身體里種下絕情蠱的兇手,只可惜事情時隔多年,人證物證再難尋覓,加之下手之人心思縝密,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追查之事一時陷入僵局。

    紅泥清醒之后因為自己被邪物附身之事自責(zé)了許久,說是因她大意才讓小姐遭此橫禍,靖竹寬慰了她一番,紅泥還是記掛著這件事,很長時間里都沒能釋懷。

    靖竹還是每隔幾日就入宮去給太后診脈,但是明華宮中再沒有見到過那道熟悉的身影,日子久了,她甚至疑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那個人根本從未出現(xiàn)過。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琿州的災(zāi)情也隨著季節(jié)的變化有所緩解,但是災(zāi)情雖緩,疾癥卻隨之興起,短短半月之內(nèi)琿州境內(nèi)就死了百余人,靖竹放心不下,次日進(jìn)宮請脈時試探地向太后提了一句。

    “皇帝已經(jīng)派了太醫(yī)過去,琿州城門全面封閉,布粥的粥棚也跟上了用度,不過瘟疫這種東西,一人發(fā)病整城遭殃,災(zāi)情走向到底如何,哀家也說不好。”

    靖竹坐在太后身邊,撐著下巴小聲問:“太后娘娘,靖竹聽說幾十年前東明南方也發(fā)過一場瘟疫,您可還記得當(dāng)時是什么情形?”

    太后神情里透出淺淺哀傷:“丫頭啊,那瘟疫不是妖魔,卻比妖魔更加恐怖,只要是身在其中的人,十有八九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她從軟榻上坐直了身子,望著門前那棵西府海棠,目光一錯不錯:“三十年前景城是出過疫情,剛開始只是幾個人出現(xiàn)癥狀無人覺察,日子久了,發(fā)病的人越來越多,朝廷派人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千余人。派過去的太醫(yī)有三十余人,招募來的民間醫(yī)者也有百余人,可是最后活著回來的,攏共連十人都沒有。景城的百姓,幸存的更是連三成都沒有?!?/br>
    “竟是如此慘烈嗎?”靖竹吶吶低語。

    “史書上多記功名少寫慘事,幾十年前的這些死去的百姓,現(xiàn)在或許還會作為我們這些老人家悲嘆唏噓的過往,但是百年后,還有誰會記得那些在景城里死去的百姓和醫(yī)者們呢?”太后看向靖竹,“丫頭,別當(dāng)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瘟疫疫情不是小事,便是被派過去的太醫(yī)們,也大都是些無所依傍無權(quán)無勢的,你身份如此,隨便問兩句便罷了,琿州那兇險之地,哀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你去的?!?/br>
    靖竹和太后的視線相交,眸中隱有懇求之色:“太后……”

    “哀家聽說了,你這些天和端兒鬧了些不痛快,可是就算你們兩個出了點小問題,你也沒有必要跑到琿州那種地方去尋死啊?!碧竽魏蔚溃骸拔烈卟皇峭嫘?,有些事情,你想也不許想。”

    靖竹動了動唇想要說話,太后卻滿面疲憊地向她搖了搖頭:“不行了,哀年紀(jì)大了,要回去休息了,你退下吧?!?/br>
    靖竹眼睜睜看著太后回了內(nèi)殿,不甘心地咬了咬唇。

    靖竹從明華宮回到府里沒多大會的功夫,就有下人傳話說端王殿下來了。

    靖竹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他是為什么來的,這母子兩個都不想她去琿州,合著伙地來攔她呢。

    靖竹堵著氣,對著床前的綠蟻道:“你去把他趕走。”

    綠蟻惶恐道:“小姐您還是別嚇唬奴婢了,那可是端王殿下,奴婢怎么敢去敢人家?”

    靖竹轉(zhuǎn)向紅泥,紅泥一樣搖頭:“小姐,端王殿下來都來了,您不見他好像不太好?!彼捯敉A艘幌拢骸岸摇?/br>
    靖竹:“而且什么?”

    “而且您自從上次因為太子和端王殿下不歡而散之后,這還是端王殿下第一次上門,您要是再不見,說不定殿下他一個生氣,以后就再也不來見您了。”

    靖竹已經(jīng)好些天沒去端王府調(diào)換方子了,謝明端目前的狀況其實換不換方子作用不大,但是這樣僵著也的確不是個辦法,她可以耍脾氣、端著、拖著,謝明端的腿卻等不得拖不得。

    綠蟻附和道:“紅泥jiejie說得對,雖然奴婢對上回的事情也摸不太清頭腦吧,但是奴婢還是看得出來,端王殿下他是真心喜歡您的,這未婚男女啊,有點爭吵什么的很正常,但要是時間久了,兩個人都倦了累了,那感情還怎么維系呀?”

    靖竹畢竟不是不懂事的年輕小姑娘了,心里雖然還有點別扭,但還是讓人請謝明端進(jìn)來。

    沒再讓人進(jìn)她臥房,靖竹端了盤紅泥新炒的瓜子去了花廳,才吃了幾個就看見謝明端邁著緩慢的步子走進(jìn)來。

    靖竹擔(dān)憂他還在氣頭上,起來向他躬身行了行禮:“見過端王殿下?!?/br>
    謝明端本來還在尋思著怎么說點好話哄哄她,看她這副樣子立馬氣不打一處來,冷嘲熱諷道:“你我的婚約還沒作廢,你放心,就算你不對我問安我也不會治罪于你?!?/br>
    靖竹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了,心里也憋著一口氣,沒吭聲。

    謝明端低頭看她:“怎么?覺得委屈了?”

    靖竹垂眸:“臣女不敢?!?/br>
    “都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怎么還耍小性子?”

    靖竹也自覺活了太久和這年輕小孩相處不來,卻沒想到謝明端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她忽然福至心靈,終于明白謝明端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對她發(fā)火的源頭在哪里了。

    就是因為她太老了,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赜X得她比他大,所以應(yīng)該禮讓他!

    冷芙蕖當(dāng)時怎么說的來著?“謝明端這棵嫩草,你也啃的下去?”

    靖竹原本信誓旦旦覺得和謝明端沒什么大問題,如今聽他這么一說卻覺得他們兩個人的問題大了去了。

    她敢將前塵往事悉數(shù)告知的原因無非是自己對他全心信任,她是年紀(jì)大,是比他老了好幾百歲,但是年紀(jì)老了就應(yīng)該處處禮讓寬恕,由著他們年紀(jì)小的少年人輕視遷怒嗎?

    她還沒有那么大的度量。

    “端王殿下說什么,臣女不是很明白?!?/br>
    謝明端又不是真傻,話一出口就有些發(fā)覺自己說錯話了,聽她不氣不惱地回應(yīng)了這么一句話,當(dāng)即有些著慌,往前兩步接近她:“你別想太多,我的意思是……”

    亡羊補(bǔ)牢,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過分了想要補(bǔ)救,哪有那么容易?靖竹退后一步:“端王殿下是什么意思,臣女不是很清楚,也不想清楚。”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逗逗你。”謝明端拉著靖竹的手到面前,女子無波無瀾的面孔令他緊張莫名:“我知道上次是我太小氣了,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但是靖竹你要知道,我之所以惱你氣你,只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

    靖竹還是沒說話。

    她越是不做聲謝明端就越不知所措,他握緊靖竹的手:“靖竹,你和他認(rèn)識了那么多年,幾百年的光景,我所參與過的你的生命連你和他的十之一二都沒有,你們同在東明,還時不時有聯(lián)絡(luò),你讓我怎么都不忌妒,怎么能不慌張?”

    靖竹攢眉:“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從小是被陶然哥哥帶大的……”

    “你看,你口口聲聲叫他陶然哥哥,可是你平素是怎么稱呼我的?”謝明端回想起記憶里的無數(shù)次:“你要么叫我端王殿下,要么叫我謝明端,你連稱呼都改不掉,又怎么能讓我放心?”

    “你要是真的這么想,你可以和我說啊,干嘛憋在心里什么都不告訴我?”

    “你和他之間的感情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我怕我說了,你反而因為我心胸狹隘而疏遠(yuǎn)我,那我又該如何自處?”謝明端看她臉上舒緩了許多,終于松了口,試探著把她抱進(jìn)懷里,淺淡馨香入鼻,這么多天來沒有著落的心落到了實處,他在她耳邊開口:“我從沒喜歡過女子,也不了解該如何和女子相處,更不曾想象過,我也會有一日如同今日這樣患得患失。”

    靖竹微微動容。

    他親了親她頭發(fā),“是我太自私,沒有考慮你的想法。這么大的人了,遇見點事還幼稚的像個孩子似的,把氣撒在你身上,這些都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