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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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現(xiàn)如今敢勸說老侯爺?shù)囊簿褪菤W陽穆了。 梁希宜聽弟妹說老太君將李么兒管了起來,倒是認同這個做法。長子是庶子本就容易亂家,再讓他親近姨娘,還是這么個潑辣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日后這孩子會長成啥樣子呀。 但是李么兒從嫁給歐陽月以后,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委屈,不過在老太君院子里住了三四天,就真的病了。這下嚇壞了歐陽月,他衣不解帶的留在祖母院子里陪著李么兒,看著眾人搖頭不已。 老侯爺對此也非常無奈,偏偏月哥兒是世子長子,日后必將繼承爵位,這么個柔和性子…… ☆、114 歐陽月住在老太君房里一天兩天就算了,總是這么住著不太合時宜,而且他還有差事兒,雖然是在自個父親手下當(dāng)差,那也是個正經(jīng)事兒呀,沒聽說誰家姨娘病了老爺跑祖母房里照顧著的。 老太君終于是厭煩了,吩咐丫鬟婆子讓李么兒回自個院子去住,她是真懶得慣了,孫子也好,姨娘也罷,她看都是周瑜打黃蓋,人家樂意! 老侯爺聽說后,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向著無法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一怒之下單獨分出個院子給李么兒住,不許她輕易出院子,歐陽月若是想表達他的情感就盡管去這院子里守著,省的晃了眾人的眼睛,傳出去也是丟臉的事兒。 同時,老侯爺命令博哥兒不許再讓李么兒看了,如此沒輕重的姨娘,在當(dāng)家老太君府里還敢鬧這些,太無法無天了。 正月十五,歐陽穆辭別祖父,帶著妻子回自個府里居住,梁希宜身子五個多月了能吃能喝,模樣越發(fā)胖了起來。她擔(dān)心日后生產(chǎn)后回不過去,刻意晚飯少吃一點,不曾想半夜就開始餓了,歐陽穆下地幫她找吃的,比平日晚上吃的還要多。 歐陽穆望著狼吞虎咽的梁希宜,笑話道:“你莫不是怕日后無法討我歡心了,所以刻意忍著自個食欲,保持身材?”他的眼底溢滿溫柔和淡淡的滿/足。 梁希宜不屑的掃了他一眼,開口道:“女人總是要把自個打扮水靈靈的,到時候你若是學(xué)月哥兒那般遇到個貼心的姨娘,我也方好大方離開?!?/br> 歐陽穆見她言語認真,上去一把就將她摟入懷里,用/力的親/吻起來。他的右手粗魯?shù)你@進梁希宜脖領(lǐng)子里面,捏著她的柔軟處,憤怒道:“若是誰敢收了你,我就殺的他全家片甲不留?!?/br> 梁希宜紅著臉用力推他,卻始終推不開他。歐陽穆仿佛個泥鰍似的緊緊纏在她的身上,于是無理的害/羞道:“你干什么,我癢,討厭,你快松手,別,別這樣!” “就這么欺負你。”歐陽穆悶悶的抱怨,感受到梁希宜身/體的變化,使/勁揉/弄她,揉的自個渾/身情/欲高/漲,下面緊的要死要活。 歐陽穆可是四個多月都沒碰過梁希宜了,連刺激她一下都不敢,大半夜難受的自個盯著她稍微緩解下欲/望,此時如同行走在沙漠里缺水的旅人。 梁希宜的本能的回應(yīng),是唯一可以解/渴他的綠洲呀。 昨天回府后李大夫上門問診,偷偷告訴他,五個月后胎已經(jīng)穩(wěn)了,若是想行房事兒可以采取男下/女上的方式,否則他還真不敢趁著梁希宜惹他故意放/肆呢。 梁希宜也是好久不曾被男人碰了,身子莫名敏感起來。 她較勁似的硬抬著歐陽穆的手臂,卻不想歐陽穆不曉得怎么回事兒,竟是不像前幾日那般依著她離開,反而越/挫越/勇,將她攔腰橫抱,上了床。 歐陽穆脫了靴子,坐在床邊,從腰間抱住她,讓她背沖著他,不知道從哪里尋了個繩子,從背后拴住她的兩只手。 “你,你瘋啦,干什么,嗯……” 歐陽穆右手利落的解開了她腰間束帶,露出里面寬大的褻衣,兩只手上下?lián)?摸著她,還故意把嘴巴伏在她的耳朵邊,吹/著/氣,讓她癢/癢的不得了,頓時渾身軟/弱無力。 “李大夫已經(jīng)教我如何在孕期行房了,原本三個月后就可以的,我怕你胎不穩(wěn)才特意等到了五個多月,希宜,你乖,聽我的……我想/要/你,特/想特/想……希宜,只有這種時候,我才能感受到你是屬于我的,你,是順從于我的?!?/br> “滾蛋,你,你居然綁了我手?!绷合R藧琅恼f,臉頰上涌現(xiàn)兩朵別具韻味的紅暈。 “就綁你的手,省的他們礙事兒?!睔W陽穆孩子氣似的賭氣道,弄的梁希宜一時無語,只覺得胸口處涼了,褻/衣早被歐陽穆仍的老遠。 她胸/前柔/軟因為懷孕變大,此時被歐陽穆手掌捧/著,讓她渾身戰(zhàn)栗不已。 “不要,我怕,我害怕……”梁希宜身子不受控制的染/上了情/欲,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腰肢。 “誰讓你說要找別人……”歐陽穆抽出一只手去脫掉了她的褻褲,右手托起她的腿部迎向自己,忍不住說著情/話,道:“瞧瞧你的身/子,是喜/歡我的?!?/br> “討厭。”梁希宜虛/脫了,小/腹說不出的空/虛,忍不住去找那個可以填/滿她身子的硬/物。 “你就是濕了,濕了我一手,小嘴長著,流了好多的水,想讓我要/你嗎?”歐陽穆見梁希宜眼底布/滿情絲,視線朦朧,越發(fā)無恥的挑逗著她。 “嗯嗯……”梁希宜手不能動,無法遮擋著身上的肌膚,任由他用目光不斷凌辱自個,害羞極了,這家伙居然還敢問她,他這個混蛋! “說讓我喂/你,說只讓我喂/你……” 梁希宜渾身躁動的不斷扭著腰肢,她感覺歐陽穆有無數(shù)只手到處撫摸著她的身體,還有下面被掰的老開,不停的吹著空氣,然后流出難以抑制的液/體,難以形容的空/虛,讓她忍不住自個撇開大腿,想要弓著,哼唧出聲。 “求我,求我插你,快求我希宜……”歐陽穆情不自禁的親吻著梁希宜的脖頸,在她的背部留下了自個的吻痕,他見梁希宜還是不好意思說出話,于是故意用食指插進小洞里轉(zhuǎn)了一圈出來,還將帶出來液體擦在她的胸/部上,發(fā)狠道:“求我,嗯?” 梁希宜終于是受不了了,開口道:“求你了,穆哥,求你了,快喂我,我受不住了,嗚嗚……” 歐陽穆見她服軟,終于是心里舒坦了幾分,早晚讓梁希宜徹底在這事兒上離不開他,還想去找別人,做夢!就算她有這個心,也要看別人是否有這個膽子接收他歐陽穆的女人。 歐陽穆讓梁希宜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托著她的臀/部,上下移動,兩個人共赴云雨,達到了美好的高/chao,度過了一個滿足的夜晚。 雖然歐陽穆這個姿勢不太爽,但是考慮到梁希宜的肚子,他也算忍下了,待日后等梁希宜生完孩子,他要讓她好好的補償自個,將小妻子吃的干干凈凈,完全將梁希宜有可能考慮其他備胎的念頭扼殺在搖籃之中。她這輩子只能在他身下求歡,只能給他生孩子,否則他寧可帶著她去死。 歐陽穆隨著同梁希宜越來越多的相處,越發(fā)沉浸于這種生活,他的愛更加熾熱,尤其是前幾日回老宅的時候,偶爾看到歐陽燦望向梁希宜的目光,他居然都受不了。 他的妻子,不管是誰都不許惦記,即便燦哥兒的感情淡了,他也不想他看她。偶爾想起梁希宜同秦家小二有過的書信來往,就會覺得心里不安,他是去不了她,于是瘋狂的占有,徹底將彼此兩個人融合在一起,方曉得她就在他的身邊,他兩世的妻子,從不曾離開。 梁希宜做完后才被松綁,被歐陽穆?lián)霊牙?,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暗中責(zé)怪自己真是神經(jīng)病,明明曉得歐陽穆的侵略性還故意惹她,最后自個被吃干凈了。o(╯□╰)o 好女不跟男斗,她現(xiàn)在大著肚子戰(zhàn)斗力不成,日后再也不沒事兒招惹歐陽穆了。過了一會,她就覺得眼皮打架,沉沉的睡了過去。 歐陽穆命人備了水,自個洗了個澡,然后親自為睡著了的梁希宜擦身子,擦著擦著就變成了親吻她的臉頰,然后戀戀不舍的凝望著。 清晨,公雞剛剛打鳴,梁希宜就感覺臉上癢癢的,一下子掙了眼睛。她詫異的望著紅眼圈的歐陽穆,說:“你不會又沒睡吧?!?/br> 歐陽穆沒說話,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說:“我吩咐人去準(zhǔn)備早飯?!?/br> “站?。 绷合R素?zé)怪的叫住他,道:“你最近怎么了,老是不睡覺,這可不成?!?/br> 歐陽穆歪著腦袋,脫了鞋又仰躺在她的身邊,說:“我現(xiàn)在夜里睡不著,待會吃完飯了,你哄我睡會可好?!?/br> 梁希宜一怔,道:“這么大的人了,我如何哄你。” 歐陽穆貪婪的蹭了蹭她的耳鬢,說:“一只手攥著我的手,一只手攥著我的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