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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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郗微微一挑眉,神色也沒多大變化,只是悄悄收緊了桌下抓著某人的手,趁著兩人不注意,附耳在她耳邊,語氣淡淡地威脅,“先別得意,晚上再收拾你!” 得意忘形的某人笑容僵在了嘴角,隨后又像花兒般緩緩綻開,他在c市下榻的酒店早已敲定,而她今晚會留在家里,這種威脅,她還不放在心上。 …… 可是!當(dāng)看著嫂嫂抱著一床被褥放到自己床上的時(shí)候,孟遙光有些不確定了,把擦著頭發(fā)的毛巾放下,“嫂嫂,這是做什么?我一床被子就夠了……” 雖然這個房間沒有裝暖氣,但是傍晚的時(shí)候被陽光烘得暖和和的,溫度也不會太低,她一個人,實(shí)在用不著兩床被子??! 汪玉愛憐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溫柔地說,“這是為子郗準(zhǔn)備的?!?/br> 那個男人果真不容小覷,這么快就收買了人心,孟遙光輕輕咬住唇,突然感覺自己說不出話來了,頓了頓,才出聲,“他,他今晚要睡這里?” “是啊,”汪玉把被子鋪好,疑惑地看著她,“你們不是要結(jié)婚了嗎?” 哈?她怎么不知道?孟遙光懊惱地抓了抓微濕的長發(fā),“什么時(shí)候的事?”還以為他去了書房,總該要吃一下癟吧?難道英明神武的孟老司令那么容易就…… 汪玉拉著她到床邊坐下,臉上帶著慈愛的笑容,“光兒,你從小就很敏感,總把我們的愛和關(guān)心認(rèn)為是一種‘施舍’,所以逼著自己去漠視……爸是有他不對的地方,我們都知道……但是……其實(shí),沒有人比我們更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他們都一直嘗試著去對她好,只是,她封閉了自己的心,顧影自憐,任性地以為她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樣的遺憾,又哪能只推卸給一方呢? 汪玉離開后,孟遙光靜靜坐在床上,曲著膝蓋,目光茫然地看窗外落葉飄零的梧桐樹,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地方,好像也沒有那么冰冷了。 一雙溫暖的手輕輕搭上她的纖肩,孟遙光偏頭一看,男人英挺的側(cè)臉映入眼簾,她笑了笑,抱住他的腰,“子郗?!?/br> 易子郗低頭細(xì)致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薄唇帶著情愫往下,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咬了一口,又霸道地封住她的唇。 “唔……”孟遙光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情不自禁地嚶嚀了一聲,想推開他,一只大手卻從睡衣下擺探了進(jìn)來…… 他早已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在這個承載了他太多沒來得及參與她的時(shí)光的地方,和她,做`愛。 他迫不及待,在這張她從小睡到大的床上,用自己的火熱,告訴她,他究竟愛她有多“深” ☆、73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受了什么刺激,拉著她來了一次又一次,差不多天亮的時(shí)候才肯放她睡覺,直到他緩緩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隨著他抽離的動作,溫?zé)岬幕ㄒ簭碾p腿間汩汩流出,漫濕了身下的床單,孟遙光輕皺著眉頭咕噥了一聲什么,便偏頭沉沉睡了過去。 易子郗卻全無睡意,意猶未盡地捧著懷里睡熟的人兒的臉親了一遍又一遍,帶著未消情`欲的舌尖描摹著她清麗的線條,柔聲喚著她,“老婆,老婆……” 經(jīng)過鬧了那么一出笑話后,晚飯前,易子郗終于見到了真正的未來岳父,一個老態(tài)龍鐘,神情間卻隱約不減當(dāng)年風(fēng)采的老司令,之前就做了不少的心理準(zhǔn)備,然而,過程卻比他想象中的簡單。 于是……很快敲定婚期。但是,即使是這樣,易子郗的心情,卻一直很凝重,在這之前,他不知道她的過去……現(xiàn)在想想,只覺得滿腔心疼。 那天晚上,易子郗在孟老司令的書房呆了半個小時(shí),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到底聊了什么內(nèi)容,外面守著的孟家人唯一知道的是當(dāng)那個男人從書房出來時(shí),神色一片凝重,莫非是……他們的心也跟著一緊,隨后便被叫進(jìn)了書房,老爺子語氣自然地讓他們著手準(zhǔn)備婚事的諸事宜,畢竟是高干家庭,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不能少。 當(dāng)晚,易子郗作為“新女婿”,也理所當(dāng)然地留了下來。 第二天,孟遙光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感覺自己全身虛軟,尤其是身下的某個位置,翻了個身,雙腿間一股黏膩滑了出來,全部的睡意被瞬間嚇飛,猛地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那皺巴巴、濕的床單,簡直不堪入目,還有她腿根處,那密集而刺目的吻痕、指印……他們昨晚到底是有多瘋狂啊?這樣一夜縱欲真的好嗎?孟遙光捂住自己的臉,遮去了臉頰的通紅,五指間卻難掩火山般噴發(fā)駭人的溫度。 讓她死了吧,現(xiàn)在還在家里啊!讓她如何有臉去洗那樣暗示意味極強(qiáng)的床單?這不是等于昭告世人,他們昨晚在上面滾得多么…… 算了,誰惹的事,誰負(fù)責(zé)善后。孟遙光決定視而不見了,雖然是這樣想著,還是拉過被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然而,這又何嘗不是自欺欺人,空氣中彌漫的始終未曾散去的旖旎氣息,格外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孟遙光翻身下床,拿著衣服到浴室泡了個長長的熱水澡,總算感覺身上的酸軟好了不少,在鏡子前徘徊了許久,直到確定該遮的地方都遮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一樓大廳里,易子郗一臉愜意地坐在沙發(fā)上,正和孟邦國聊著什么,孟璟竟然也在,孟遙光露出淺笑朝他們走了過去,“早啊!” 孟邦國輕咳了一聲,也笑了笑,“光兒,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好?!痹谏嘲l(fā)上坐下,感覺到旁邊射了一道熾烈的目光過來,孟遙光故作平靜地回答道,看也不看某個存在感極強(qiáng)的男人一眼。 “不早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某人不在意地笑笑,淡淡瞥了手上的銀表一眼,刻意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br> 哪有這么夸張?孟遙光微微聳了聳肩,余光瞄了一眼墻上老式的壁鐘,神色一怔,隨后尷尬地抓了抓頭發(fā),垂下眉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地板,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原來已經(jīng)十點(diǎn)半了呀? 隨著她這一垂頭,原本遮掩得天衣無縫的曖昧痕跡隱隱約約露了出來,易子郗剛想提醒她,可是似乎來不及了…… “啊!”孟璟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似的,指著她脖子上白里泛紅的某處,語氣極為夸張,“喲!小姑姑,您這是咋了?” 見某人羞愧難當(dāng),孟璟的惡趣味更濃了,搖了搖頭,嘖嘖兩聲,嘆了一口氣,“我都跟媽說了,那個房間許久沒睡人,就應(yīng)該來個徹底的大清潔嘛!瞧我小姑姑又粉又嫩的皮膚,被蚊子咬了這么一大塊……” 那語氣,聽起來心疼極了。 某只正襟危坐的“大蚊子”神色不變,淡定地拿起茶杯淺酌了一口茶水,唇邊勾起一個隱約的弧度,嘴上并不說話,心里卻暗暗地把這筆賬記下。 日子長著呢,至于這個小侄子,看在他昨晚“推波助瀾”的一番話的份上,便姑且讓他得意一下,留著以后慢慢再算也來得及的。 孟邦國好整以暇地摸了摸唇角,忍下笑意,孟遙光早已羞得說不出話來,蚊子似地低低哼了一聲,“我進(jìn)廚房看看嫂嫂的飯做好了沒?!?/br> 落荒而逃…… 客廳里,三人又開始繼續(xù)之前被打斷的話題。 “子郗啊,婚期定在明年三月,你怎么看?”孟邦國重新戴上老花鏡,手里拿了一本老黃歷,嘴里念念有詞,“23號倒是個好日子,嗯,25號也不錯……” 孟老司令年紀(jì)大了,精神不太好,老是犯困,所以把這些事情都交給了他們父子兩個,剛好孟邦國也賦閑在家,加上又是meimei的終生大事,自然格外上心。 站在流理臺前,孟遙光輕咬著唇,懊惱地想,難道真的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嗎?以前孟璟在她這里只有吃癟的份啊,什么時(shí)候變成這個局面了呢? 一扇虛掩的門,隔開了兩個世界,在廚房里忙著洗白菜的某人,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婚期被定在了明年三月。 三月初春,陽光明媚,春光正好,真是個適合情定終生的好季節(ji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