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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追王計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泥煤的,不就是糾結(jié)嗎?跟死有何關(guān)?

    “小洋蔥我送你四個字?!?/br>
    “嗯?”小洋蔥期待的看著白家昱。

    “是你想太多!”

    “真的是我想太多么?”小洋蔥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可是不對啊,明明這是五個字呀,白老大怎么告訴他是四個字?

    哎,白老大這智商真是讓他捉急啊。

    兩人又開始沉默,白家昱細(xì)細(xì)的回想著小洋蔥的話,放棄任務(wù)是不可能了,就算不放棄任務(wù),他也不想與李折顏分開。

    泥煤的!年齡差距大又怎么樣,不是也有80多歲跟20多歲結(jié)婚的么,他們這才差距8歲而已,不是常言道,性別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嗎?他干嘛要這般的執(zhí)著?

    隔著一條小河又怎樣?他照樣能跨越過去!

    再則了李折顏都不嫌棄他,他干嘛要在這里自怨自艾?他何必在這里自討苦吃呢?

    真是特么的傷不起。

    白家昱在心里一陣翻雨覆雨,終是想明白了一些。

    “家昱跟小洋蔥你兩這是怎么了?怎么跟打了霜的茄子?”夕月走向兩人,在白家昱的一旁坐下,看著兩人都沒精打采的,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啦,收拾好了嗎?”老牛吃嫩草這種事情怎能到處宣揚?

    “沒事就好,馬上就能啟程了,不過不能去北國了,剛小顏收到消息,必須盡快回東國,”

    “東國出什么事情了?”白家昱望了望與眾人站在馬車旁商討事情的李折顏,緊鎖著眉頭,看來事情很嚴(yán)重,17歲的少年本該在父母關(guān)懷下慢慢茁長成長,現(xiàn)在卻要擔(dān)心著國家,君以國為重,他明白,卻也心疼不已。

    “東國倒是沒有出什么,只是??????”

    “出發(fā)了,”尚塵空的出聲打斷了夕月接下來的話語,也讓夕月松了一口氣,關(guān)于國家的事情,也沒必要說出來讓其他人擔(dān)心。

    “走吧。”

    白家昱起身,也并未在繼續(xù)問下去,只是抬了抬眼皮,快步走到李折顏的身邊。

    “昱兒,冷嗎?”李折顏握住白家昱一直冰冷的雙手,哈了哈氣,搓了搓,讓白家昱的手能快一些暖和起來。

    感受著李折顏手心傳來的溫度,白家昱此時說不出是什么感受,這個只有17歲的少年,像一個大人一般,寵著他,疼著他,愛著他,什么事情都已他為主,不讓他受半點的委屈。本該是他寵著他,疼著他,愛著他,如今他們就好像轉(zhuǎn)換了年齡,他是17歲,而他是25歲。

    以后就讓他寵著他,疼著他,愛著他,究竟今后會不會這樣,肯定絕壁不是不這樣。傲嬌的白家昱自然會繼續(xù)傲嬌下去。

    李折顏把白家昱的手貼在臉上,看著白家昱悶悶不樂,以為是不能去北國玩了,便自作主張道,“昱兒若是很想去北國,可以跟著舒璇與朝云一同前去,玩得高興了,玩的盡興了,玩的不想再呆在北國了,我再來接昱兒回東國,回我們的家,昱兒覺得如何?”

    “你這是想急忙推開我嗎?”聽著前面讓白家昱很氣憤,就這么不想讓他呆在他身邊嗎?覺得他礙事嗎?并未認(rèn)真聽后面回家二字,鼓著一張包子臉,狠狠的瞪著李折顏。

    李折顏捏了捏白家昱鼓鼓的臉頰,笑了笑,“我的傻昱兒,我怎會想推開昱兒,我可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昱兒放在身邊,讓昱兒哪里都不能去?!?/br>
    聽著李折顏的情話,白家昱也終是松了一口氣,“哦。”垂下頭,開始在心里懊惱著,不是說好不再撒嬌了嗎?成為讓他對他撒嬌的對象,怎又開始對他撒嬌了?還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對他撒嬌了?把頭靠在李折顏的肩上,“我不想去北國,只想呆在你的身邊,我哪里也不去,就讓我呆在你的身邊,好嗎?”沒有你在身邊作陪,我怎能玩的開心?

    沒有傲嬌的白家昱,現(xiàn)在依賴著他的白家昱,還有從未對他說過一句情話的白家昱,此時對他說他只想呆在他的身邊的白家昱,讓李折顏不由得一怔,露出了笑容,“好?!本退阈闹杏性俣嗟臒┬氖拢餐Σ贿^深愛的人一句情話,心也不由得放開了。

    不是每一句表白都要說一句我愛你,或許一句我哪里也不去,只想呆在你的身邊低過千言萬語。

    用了四天的時間,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東國,回到東國,與夜南瑾與夕月告了別,李折顏快速的趕回了皇宮,紀(jì)元早已在書房等候了多時。

    李折顏有國事要商討自然是不能打攪,小洋蔥被尚塵空霸占著,你儂我儂,白家昱自然也不能作一個電燈泡,只能一個人一邊玩去。

    皇宮白家昱早已逛了個遍,最想去的地方還是莫過于最神秘的君子院,來到君子院前,與上次來的時候并未發(fā)生多大的變化,枯枝的大白楊樹,晃動的秋千,枯萎的君子蘭,遍地鋪滿的落葉的地面,還有陳舊的大門。

    白家昱靠向大門,“好想進(jìn)去看一看啊?!?/br>
    好奇心在心里蠢蠢欲動,好奇的撓的他直癢癢,糾結(jié)著要不要打開這扇門,一個聲音告訴趁現(xiàn)在李折顏還在忙不會再詭異的出現(xiàn),沒有人會阻止了,另一個聲音告訴他,李折顏告訴他不能打開這扇門自然有他的道理為他好。

    兩個聲音在爭吵著,白家昱糾結(jié)著。

    第68章 消失

    書房內(nèi),沉默了半晌之后,看著書房內(nèi)擺好放好的地圖,標(biāo)注著四大國的所在位置,西國想攻打東國必然要從北國或者南國前進(jìn),才能直搗東國,跟方向一般,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如今不從南國過來,而是從北國繞過來,必定還有其用意在里面。

    深思熟慮后,李折顏緩緩開口,“現(xiàn)事情已成定局,我決定與北環(huán)王聯(lián)盟,老師意下如何?”這件事他也多番考慮過了,這個聯(lián)盟是必然會結(jié)的。

    “結(jié)盟老臣不反對,但北國能相值得我們相信嗎?”紀(jì)元看向李折顏,堅定的眼神讓他也不由得一愣,他這個陛下總是讓他能驚訝,在天上的你看到你兒子這般努力的做好每一件屬于一個君王該做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欣慰了?

    李折顏輕輕一笑,“老師說的極是,但是老師可曾想過,結(jié)盟不是因為信任而是因為利益?為了自國的利益遲早有一天背叛自己的盟國,我與北環(huán)王都深知這個道理,做出這個決定也是經(jīng)過多番考慮,而目前的情形西城王與南越王結(jié)盟,對我與北環(huán)王都不利,容不得我們再考慮,正所謂多一個盟友也比多一個敵人強不是?”

    對于尊重的人與朋友間戀人間,他從不用朕這個帶著強調(diào)自己身份的字眼,紀(jì)元既是他的老師,又是他尊敬的人,自然更不會用朕這個字眼。

    “哈哈,陛下分析的即使,老臣愚笨了,太婦人之見了,”常年一張不茍言笑的臉此時也綻開了笑容。

    這么多年了,李折顏看過紀(jì)元的笑屈指可數(shù),現(xiàn)在又在一次看到了,這一次卻是因為他,是不是就證明著老師認(rèn)同他了呢?那么他就不能再讓老師失望了。

    “老師,這次我準(zhǔn)備派一部分的兵力前往北國邊境助北國一臂之力,老師可以適合的人選推薦于我?”

    紀(jì)元思考了一會,“老臣正好有一名人選,此人乃是當(dāng)今長久駐扎在邊境,看守邊境的將軍謹(jǐn)嚴(yán)之子瑾項,此人雖憨厚老實,卻也能能文能武,不像一般的山野莽夫,只知道拳頭說話,不知此人是不是陛下想要找之人?”

    “老師這般極力推薦此人肯定不會差,明日老師就帶此人前來面見與我吧。”

    “老臣明白,”紀(jì)元看了看李折顏,“不知陛下可否知道這次西國之所以毀掉四國條約也要踏平我東國的原因?”

    李折顏眼神一沉,他從未想過兩年前的事情竟是西國決定踏平東國的導(dǎo)火索,“老師可還記得兩年前初露對我下藥最后散播與我發(fā)生關(guān)系之事?”

    “記得,老臣自是記得,”這事他是怎么也不會忘記,先皇還在世時冷家通販賣國,先皇仁慈賜予毒酒,并未誅九族,留下了冷家一男一女兩孩子,沒想到事情過去一年不到,冷家子女又做出這等子事情出來,勾結(jié)外來人,讓剛登基的小顏差一點皇位不保,念一同長大,只讓其女死去,留下其男,隆恩浩蕩,也算是給足了冷家面子,不過這又與西國攻打有何關(guān)系?“這有何有關(guān)系?莫不是此事與兩年前有關(guān)?”紀(jì)元說出他心中所猜想的。

    “老師不愧是老師,一提就明白其中的要領(lǐng),正是,如果我猜想的沒錯的話,此番西國想要攻打我東國只為了復(fù)仇?!?/br>
    “復(fù)仇?這是為何?”

    “老師可知當(dāng)年我刺死的那人是誰?”李折顏賣著關(guān)子。

    “兩年前指示冷初露在陛下飯中下藥,在散播冷初露與陛下發(fā)生關(guān)系,最后鬧得滿城風(fēng)雨,在不打草驚蛇下順藤摸瓜找到的幕后真兇與西國有何關(guān)系呢?”

    “經(jīng)過我多次查證,此人乃是西國西城王的親弟弟文淚?!?/br>
    “竟是西城王的親弟弟?原來西國早就對我東國圖謀不軌了,真當(dāng)我東國是紙老虎嗎?豈是他說侵犯就侵犯的!”紀(jì)元不茍言笑的臉此時又出現(xiàn)了憤怒,李折顏今日也算飽了眼福,原來老師也會生氣。

    兩年前,文淚受兄長之命前來東國做密探,搬倒東國的國君,讓自家人登上東國的皇位,文淚明白此事前行若是運氣好還能保住一條性命,若是不好就再也見不到他的兄長了。終是運氣差了那么一點,這事或是做的并不夠周密,最終被東國隱藏在西國的密探發(fā)現(xiàn),稟告了剛上任沒多久的李折顏,得知此事,自然要做好萬全準(zhǔn)備。

    誰都以為冷初露是因為喜歡他,卻不能成為他的妻子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卻只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父母死去的真相想為父母報仇雪恨才會答應(yīng)文淚。幫他除掉李折顏,這其中告訴冷初露的真相自然也是被添油加醋過。

    被仇恨蒙蔽心智的冷初露最終是答應(yīng)了。

    根據(jù)東國的規(guī)定,在與其他人在一起不得在與其他人曖昧,更何況是上/床發(fā)生關(guān)系,這樣更嚴(yán)重的事情,天子犯法與素民同罪,就算是東國的王也同樣要受其懲罰,文淚看中也就是這一點。

    當(dāng)初與李朕清在一起的李折顏,再與冷初露發(fā)生關(guān)系,可想而知后果的嚴(yán)重性。李折顏猜想到對方會這般做,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冷初露在他飯菜中下的本事催/情/藥,被掉包換成了迷藥,李折顏被迷倒的同時,自然不會讓冷初露醒著。

    向外傳播他與冷初露發(fā)生的人并不是文淚而是他李折顏自己,在不知道西國派遣的是誰的情況下,只能將計就計,引蛇出洞。有了李朕清不知真實情況下推波助瀾,讓他的計劃順順利利的進(jìn)行中。

    冷寒羽一直以為他與冷初露的感情不好,并非如此,冷初露很在乎這個哥哥,表面上裝作滿不在乎,從不把冷寒羽當(dāng)做哥哥,實際卻在乎得不得了。

    在事情被揭發(fā)的那可以,李折顏與冷初露單獨談過,并告訴冷初露若不想自己的哥哥也陪著她一同死去,就不要把事情宣揚出去,冷初露妥協(xié)了,在被逼上山崖時,冷初露也并未因為李朕清的一直逼迫才會選擇跳崖,而是看到后面李折顏帶著冷寒羽的到來才會毅然而然的跳下懸崖。

    李朕清為了保住他的皇位向世人宣布,他們并未任何關(guān)系,只是純粹的好友關(guān)系,冷初露為了能成為陛下的女人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現(xiàn)以死謝罪,真相也因此被掩埋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事情也沉淀了下來。

    李朕清會與他撇清關(guān)系,是李折顏從未想到的,就這樣或許也不錯,多年來的相處李折顏已經(jīng)分不清對李朕清的感覺是怎么,多年的在一起或許更多的是親情,早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愛的洶涌。李折顏也并未做出任何挽留,就算這兩年來李朕清想重新挽回,卻也回不到從前了。

    那句用鮮血換來的王位我寧愿不要,也不過是想讓李朕清放棄罷了,多年來的警惕,又怎會不知有人來了。

    卻不曾想到兩年想置他于死地的人竟然是西城王的弟弟兼戀人文淚,所以今日的戰(zhàn)事也是兩年前早已注定了嗎?

    沉寂了兩年,西城王你終是爆發(fā)了嗎?就算十個西城王來此,他李折顏也不懼怕!

    誰也不曾想過,一直想平淡的過著他的帝王日子的李折顏也又稱為戰(zhàn)場修羅的一天,只因為愛的人消失不在了。

    “陛下可知接下來該怎么做?這南國又是何居心?為何要助西國一臂之力?”

    李折顏并未著急回答紀(jì)元這一串炮語連珠,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準(zhǔn)備喝一點茶水潤潤嗓子,手不知怎的顫抖了一下,端在手中的茶杯滑了出去,來不及他反應(yīng),只聽見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茶杯也瞬間四分五裂,杯中的茶水也溢了出來,濺在了他的衣服上,看著地上遍地的殘咋碎片,不安的心蠢蠢欲動。

    聽到響聲,在書房候著的王勝發(fā)立即進(jìn)屋,“陛下沒事吧?奴才馬上命人收拾?!?/br>
    “沒事。”李折顏揮了揮手,不知為何心中開始隱隱的不安起來,難道是這幾天連續(xù)的趕路的原因嗎?所以身子疲勞了?

    “陛下是否累了?這事一時半會也急不得,不如今日就到此,明日老臣再與陛下商討,陛下意下如何?”紀(jì)元提議道,畢竟龍體重要。

    “沒有的事,今日的事今日說,我不想拖于明日,明日的變故是如何我們誰也無法知道?!?/br>
    若是能猜到接下來的發(fā)展,李折顏絕對不會這般的執(zhí)著的以國事為重,若是此時趕往或許還能阻止的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白家昱站在陳舊的門前糾結(jié)了又糾結(jié),思考了又思考,最終好奇心戰(zhàn)勝了理智,當(dāng)陳舊的大門上的鎖芯被腐蝕掉了地上,門被嘎吱一聲推開時,里面的景象與白家昱的腦海中的想象萬全成反比。

    多久未打掃的緣故,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灰塵四起,白家昱被嗆得咳出了聲,屋內(nèi)很空蕩,只有一張破舊的床與一張破舊的桌子,桌上似乎還放著東西,凸顯的異常明顯,蜘蛛網(wǎng)爬滿這個角落,灰塵占據(jù)著整個屋內(nèi),宣告著這是屬于他們的地盤。

    白家昱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清理著阻擋他前行的障礙物,也就是那些蜘蛛網(wǎng)。

    舉步困難的來到了放著東西的破舊桌子面前,桌上覆蓋了一層又一層的灰塵,白家昱輕輕的拍開東西上的灰塵,灰塵肆意飛散,嗆得他不斷咳嗽,不敢拿開遮住鼻子的手,怕這一猛烈的咳嗽又激起更多灰塵向他撲滅而來,他可是傷不起。

    也不知道這房間到底又和秘密可言,竟然是禁地,如今看來與平常的房間也沒有什么不妥之處,特別之處也見到在哪里?

    白家昱拿起桌上的東西,打開一開,原來是一幅畫,畫中畫著兩個男子,白家昱細(xì)細(xì)的端詳了起來,為何看著這畫中的人物越來越眼熟了呢?場景不就是屋外的場景嗎?茂盛的大白楊樹,畫中是處在盛開時的君子蘭,其中一個稍纖廋一點的男子坐在秋千上,另一個擁有著絕美容顏的男子坐在旁邊,彈著古箏,表情都是帶著幸福的笑容。

    泥煤的!這畫中不就是他與李折顏嗎?只是為何會出現(xiàn)在畫中?而這幅畫又帶著怎樣的含義?還來不及白家昱多想,像是觸動了畫中什么,畫中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不停的旋轉(zhuǎn)想要吸他進(jìn)漩渦中,他的全身都進(jìn)入漩渦中時。

    畫中的漩渦也消失不在了畫中開始出現(xiàn)字跡,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fā)。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jié)。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fēng)殘月。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好景虛設(shè)。便縱有千種風(fēng)情,更與何人說?(注一)

    顯現(xiàn)完字跡后,,獨留著這這幅畫在空中停頓了幾秒,最終落在了滿灰塵的地上。

    人早已不再了。

    遣悲懷

    第69章 海也容納不了我對你的思念

    白家昱從驚嚇中醒來,本就寒冷的天氣,讓他的冷汗直冒,達(dá)克的汗珠從臉頰快速的滑落,背部早已濕透。

    透過窗戶,余暉染紅半邊天,可以看出今天是一個出了太陽的好天氣。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白家昱是徹底的傻眼了,純白色的墻面,沒有任何的裝飾,簡單大方,嶄新的家具安靜的靠在墻面,藍(lán)色的窗簾上搭配著紅色的花紋。近看,純白色的棉絮搭在腿上,軟硬適度的床墊,不會落得荒。

    眼前的一切一切都告訴著他,這是他的臥室,是他存了好幾年的錢買的一套精裝小套房,他已經(jīng)回到了屬于他的時代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白家昱驚慌了,他回到了屬于他的時代?二十一世紀(jì)?

    驚呼了一聲,白家昱不顧腦袋的脹痛,急忙走下床去臥室瞧一瞧。

    客廳是白色的墻面,真皮的沙發(fā),白色的茶幾上放著五個印有紅色玫瑰花瓣的杯具,這套杯具是去年過生日陳谷佟送他的生日禮物,現(xiàn)在看來仿佛在諷刺他般,果真是一個悲劇。屋內(nèi)的所有東西都無一不在告訴他他已經(jīng)回到了這個屬于他的時代,回到了這個沒有那個他的存在的時代。

    廚房內(nèi)發(fā)出微弱的亮光,被燒開的水撲哧撲哧作響,白家昱光著腳丫子,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往廚房走去,他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只是為了想尋找那一點的亮光。

    現(xiàn)在的白家昱腦袋處于一片茫然的狀況,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他現(xiàn)在的心情,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回想著回到他的時代后會出現(xiàn)怎樣的心情,現(xiàn)在他終于是體會到了,原來是這般的難受,新是這般的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