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怎么?還嫌我臟?難道你們外國人不拉粑粑?還是說你們就是我們?nèi)A夏神話傳說中的貔貅?只進(jìn)不出?吁……你可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滿肚子的粑粑不拉出來不都被吸收了,你這手,這腳,這五官不都是靠粑粑的營養(yǎng)滋潤的?惡心死人了!你說你們外國人有這么惡心的體質(zhì)也就算了,跑我們?nèi)A夏來惡心人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不!是太過分了!你在這車廂里走一圈我們還吃得下去東西嗎?不得反胃個三五天!” “你……”帕克是優(yōu)雅的,自闡也是高貴的。 哪里聽過這樣粗俗的語言。 他要是聽不懂也就算了。 可偏偏他精通漢語,完全能聽得懂。 這就讓人郁悶了。 眼神中的藍(lán)光更加的強(qiáng)盛,五指猛的張開,他恨不得在這里就一把掐死這個孩子。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孩子,你怎么才出來!mama擔(dān)心死你了,快回去坐好!火車上壞人多,萬一被人拐走了mama還活不活了!” 大姐生怕這神經(jīng)有問題的小家伙鬧起來,說的那叫一個用情至深。 不知道的還真當(dāng)她是親媽呢。 袁夢洋一聽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在心里將白芷罵了幾千幾萬遍。 她做他媽還不算,還給他另外再找一個! 簡直豈有此理! 可是偏偏他又不能說出來! 只得咬牙切齒陰沉著一張小臉渾身僵硬的不說話。 那表情看在大姐兩口子眼里活脫就是精神病快要發(fā)作的前兆。 大姐的丈夫一看這情況生怕他鬧起來,就算是這么小神經(jīng)病這三個字還是讓人害怕的。 所以粗壯有力的胳膊一下子夾起他就就走。 大姐在后面忙指著自己的腦袋跟帥氣的外國大兄弟解釋。 “不好意思啊大兄弟,這孩子這里不正常!” 帕克沒有說話,其實(shí)沒等他說什么大姐就已經(jīng)走了。 她也怕那小家伙犯了病那兩口子治不了他,多個人不是多個幫襯。 帕克皺眉,看著越走越遠(yuǎn)的一家三口,眸色很深,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在那里沉思了一會,他還是準(zhǔn)備去下一截車廂。 正巧這個時候已經(jīng)又快要靠站了。 查票也開始了。 帕克愣怔的那一會乘務(wù)員已經(jīng)檢查到了他那里。 “先生請出示你的火車票!” 乘務(wù)員大概是覺得他是外國人,所以并沒有難為他。 問他為什么明明廣播過了查票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動的他為什么還亂跑。 帕克有些不耐,可是身在火車上不得不低頭。 他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 記得車票是放在了西服的內(nèi)兜里的。 可是掏了好幾下都沒有找到。 這下他可有點(diǎn)疑惑了。 伸手又在西褲的兜里掏了掏,可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 “不好意思,我的車票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 “這個……” 乘務(wù)員愣住了。 要不是看他西裝革履氣質(zhì)高貴還是個外國人,這會以為他這是故意逃票! 要不是因?yàn)樗峭鈬?,乘?wù)員的脾氣自然也不會這么好。 一聽這話,愣了下接著道 “這樣??!那先生按規(guī)定您得補(bǔ)一張票才行!” 帕克爽快的點(diǎn)頭。 點(diǎn)完頭才記起剛才翻車票的時候似乎也沒有找到自己的錢包! 沒錢可怎么補(bǔ)車票? 帕克又渾身上下翻了一遍,確認(rèn)除了那條絲帕外身上的衣兜里在沒有別的東西。 臉色不禁有些不好看,這也太丟臉了吧! 乘務(wù)員一見他的動作大概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只以為車上小偷多,外國人沒有經(jīng)驗(yàn),將錢包什么的給偷走了。 身為華夏人他自然不能說這么沒面子的話,安慰道 “先生的錢包找不到了?是不是放在行李包里了?” “我沒帶行李!” 帕克冷冰冰的說著。 聲音陰沉沉的。 “呃……哦!” 乘務(wù)員被他的聲音給弄的心里一突,心道這要不看你是個外國人,看上去還很有身份的樣子,事情處理不好就會成為外交事件,老子非得吼你一頓漲漲威風(fēng)不可! 可嘴上還是得客客氣氣的。 “那請先生跟我去見一下車長,看看這事怎么處理吧!” 帕克被打走,看著他的背影白芷勾了勾唇角。 既然發(fā)現(xiàn)了就得給他制造點(diǎn)麻煩。 她就不信他敢在一火車人的眼中瞬移。 無法使用他的異能還不合正常人一樣,和正常人一樣沒了錢,沒了票,看你還能在火車上待多長時間。 “大妹子,來,吃,俺上火車前狠狠心買的,聞著可香了……” 大姐拿出一包醬牛rou打開撕了一塊遞給白芷,他們這一路走的其樂融融。 帕克最終還是在下一站就被潛下了車,在沒有出現(xiàn)在火車上。 再停了一站后就到了h市,白芷下車的時候?qū)γ娴囊患胰谌诉€沒到站,愉快的告了別。 大姐臨了還再三叮囑一定要給孩子把病治好,可不能心疼錢。 讓袁夢洋的臉色瞬間更沉了幾分。 下了火車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進(jìn)了空間,要不是陸堯攔著,袁夢洋張牙舞爪的差點(diǎn)沒撲上來將白芷給活活掐死。 白芷沒心沒肺的笑的上不來氣。 陸堯無奈的束縛這袁夢洋。 袁夢洋則是恨不能連陸堯一塊咬死。 可那家伙太強(qiáng)悍,對付他這個小身板根本就毫不費(fèi)力。 他掙扎半天還是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惡狠狠的喊著出氣。 “你這個大逆不道東西!小心我逐你出師門!” “你又不是我?guī)煾?,沒有權(quán)利!” “我可以不告訴師父我替他收了你這么個不孝徒弟!” “不孝?” 白芷忍俊不禁。 他才多大點(diǎn),說不孝倆字實(shí)在是太具有喜感了! “師父會看到一個乖順懂事的好徒兒,不會信你的!只會以為你仗著入門早故意欺負(fù)我,放心,我一定不會做唉師父面前為你求情的?!?/br> “你……” 袁夢洋跟白芷打嘴仗就從來沒有贏過。 這一次更是不例外。 氣呼呼的瞪著白芷差點(diǎn)沒有吐出一口血來。 然后使勁的掙脫了陸堯蹬蹬蹬的跑樓上不理她了。 “呵呵……”白芷笑得開懷,逗袁夢洋一直都是一件特有樂子的事情。 陸堯搖搖頭,暗想幸虧這只是裝一下,袁夢洋并不是他倆的孩子。 這要是真的,這娘倆成天鬧個沒完,他這一輩子可有的頭疼了。 “那個什么帕克怎么會追過來?” 自己笑了一陣,見陸堯只是無奈的看著她,一點(diǎn)的笑意都沒有,白芷頓時覺得無趣,便斂了笑容說起來正事。 陸堯一聽也是一肚子的疑問。 他們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樣子,按說應(yīng)該是甩掉了一切監(jiān)視他們的人,還有一切能找到他們位置的東西。 怎么還是會這么快,幾乎就沒有什么時間差的就被找到了呢? 要說他們上飛機(jī)的事情對方知道很正常,畢竟那是正大光明的,只要想查一個電話就能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