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難的魔王不如豬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呃……要么您打完再思考吧?!贝藓幽梁?,酒葫蘆指了指朱礪家的方向,“那邊好大的妖氣啊。”

    就這么一走神的當(dāng)兒,墨斛發(fā)現(xiàn)朱礪的別墅整個兒被黑云籠罩了起來,連建筑物的一個邊角都看不清楚,兇狠的龍吟在半空中回蕩。

    妖族結(jié)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籠罩了方圓一公里的范圍,明明身在人間,卻感受不到絲毫人氣,空氣中四處都彌漫著妖族特有的咸腥的氣味,以及淡淡的潮氣。

    好大的妖氣,比先前收服的那十幾條龍加起來還要厲害!墨斛不敢再掉以輕心,二指輕點在崔胡子周圍畫出一個簡單的防御法陣,丟給他一粒淺綠色的藥丸:“這個放嘴里……”

    崔胡子被強大的妖氣壓得頭痛欲裂,立刻張嘴接住,墨斛話還沒說完,他就吞了下去。

    “……我讓你含著??!”墨斛頭上垂下三條黑線,“你執(zhí)行力要不要這么強!”

    “呃,那怎么辦?”崔胡子慌了,食指伸進喉嚨眼摳了兩下,只嘔出一口酒來。墨斛被他熏得夠嗆,擺手道:“得了別摳了,沒事大不了拉幾天肚子,這是我以前研究的‘妖族看不見藥丸’,本來含在舌根下面就能讓妖族忽略你的氣息,大概吞下去效果也不會太差吧?!?/br>
    崔胡子稍微放心了點,拉肚子什么的作為一個飲酒過度的胃潰瘍患者那是常事兒,同時對無所不能的魔尊大人表示拜服——作為一個黑幫大佬的老公,他在違法亂紀之余還能研制一些諸如“窺夢丸”、“吃芥末不流淚貼紙”以及“撿不起來的肥皂”之類的科學(xué)發(fā)明,真不是個正常人??!

    不正常的魔尊大人已經(jīng)顧不上照應(yīng)崔胡子了,以法陣將他隔離以后便化為本形,一個縱身躍入了妖霧彌漫的別墅。

    在妖族結(jié)界的影響下,朱礪的家雖然一切硬件設(shè)施都沒有什么改變,氣氛卻已經(jīng)和上次開轟趴的時候迥然不同,一層客廳里陰森森的,不斷有赤紅色的雨滴從天花板上掉落下來,在地板上留下一小塊一小塊血泊般的水洼。巨大白狐踩著水漬一路走來,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白霧,身上卻是一點污漬都沒有留下,他碧綠的雙眼警惕地掃過四周,最后腳步停在了客廳中央的圓形地毯上。

    “吼!”低沉的吼聲中,白狐嘭一聲化作白煙散開,煙霧翻涌凝聚,很快形成十?dāng)?shù)個大大小小的白狐,一個個齜著雪亮的牙齒,往黑煙流動的樓上撲去。

    “嗚——”四下里響起兇狠的龍吟,此起彼伏,四面相合,竟像是整個建筑物都被無數(shù)烏龍包圍了一般,緊接著,大量的黑煙從二樓溢出,將白狐的身影吞噬在了里面。

    客廳中央白影一閃,墨斛以人形態(tài)再次出現(xiàn),不知何時,他身上的大衣西褲均皆不見,魁梧的身軀上穿著一件似云似霧的白袍,本已剪至背心的銀發(fā)重又變成了長及膝彎的長度,任憑血紅的雨滴紛紛密集地打在身上,整個人始終一塵不染。

    他雙目緊閉,低沉的咒語在喉間緩緩流出,時快時慢,卻始終未曾停歇,一層純白的柔光漸漸籠罩在他的身上,赤紅的水滴飛濺開來,在白光之外又形成了一層淡粉色的屏障,看來極為詭異。

    “擊!”他忽然長嘯一聲,雙目倏然睜開,碧色雙眸射出驚人的銳光,雙手殺氣騰騰一揮,“再擊!”

    樓上漆黑的空間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嘶吼,有白狐的厲吼,有烏龍的悲鳴,更有風(fēng)雷搏擊的聲音,和著雜沓的雨聲,簡直像地獄鏖戰(zhàn)一般。

    落在客廳的雨滴漸漸連成了雨線,傾盆大雨一般灑下來,很快,地上赤紅的積水就淹沒了墨斛的雙足,他巍然不動,碧綠的雙眼凝神盯著前方未知的濃黑,口中急促念過復(fù)雜的咒語,雙手十指飛快捻動,仿佛控制著看不見的傀儡線。

    紅雨瓢潑而下,積水漫過墨斛小腿,漫過膝蓋,繼而漫過了他腰際,他卻始終沒有移動,只集中所有魔修,一字一句吟哦著必殺的法咒,就在積水即將漫過他心口的時候,忽然大吼一聲:“破!”

    一道雪亮的白光自頭頂正上方轟然落下,如同熾熱的巖漿傾在冰冷的海水當(dāng)中,原本洶涌蔓延的紅水瞬間被氣化、蒸干,不過幾分鐘,就飛速回落了下去,降至墨斛腳下,繼而像退潮的海浪一般退去,不見蹤影,重又露出花紋繁復(fù)的羊毛地毯。

    墨斛一身白袍,纖塵不染,籠罩著他的白光還在不斷擴大,一米、兩米……漸漸照亮了整個客廳,將原本被黑霧籠罩的空間照得亮如白晝。

    “嗷嗚——”四下傳來白狐悠長的吼叫,十?dāng)?shù)條白影自樓上輕飄飄躍下,往墨斛撲來,甫一觸到他的身體便化作白煙融了進去,給他籠上一層潔白的霧氣。片刻后,白霧一絲絲散去,墨斛又恢復(fù)成了白袍的模樣,銀發(fā)隨著霧氣輕輕飄蕩,飄逸出塵。

    紅雨停止,白光也暗淡下來,客廳里重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盤踞在樓上的黑霧不見了,墨斛抬起右手,張開五指,掌心躺著十幾片閃著烏光的龍鱗。

    第一次單槍匹馬將這么多的沱龍打回妖靈,墨斛有種恍若做夢的感覺,伸出食指一個一個數(shù)了一遍,確定龍廿九剩下的幾個都在這兒了,才稍微有了一點真實感——妖皇的近衛(wèi),已經(jīng)全部被他打成小葵花的零食了。

    “這下梁子結(jié)大了。”墨斛有點后怕,舉目四望,又以魔靈細細感受了一遍,確定結(jié)界之內(nèi)再沒有其他靈體,于是將龍鱗悄悄收入袖中。

    沒有目擊證人,萬一以后誰問起來,假裝不知道就可以了……吧?他有點心虛,繼而又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們先來打我老婆孩子,我才把他們滅了的,充其量是個防衛(wèi)過當(dāng)而已。

    這么一想,魔尊大人的胸膛又挺了起來——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哪怕仙君白諦指著他的鼻子問他,他也能理直氣壯地噴回去!

    71

    71、 ...

    龍廿九全軍覆沒,妖族結(jié)界的時效卻還沒有過去,整個別墅仍舊籠罩在陰沉沉的氛圍里,墨斛變回了人類正常裝束,舉步往門外走去。

    天空中淅淅瀝瀝飄著細雨,雖然只是結(jié)界內(nèi)的幻覺,像崔胡子這類修為淺薄的靈物還是十分瑟縮,抱著胳膊蹲在墨斛畫下的防御法陣里,見他出來立刻站了起來:“尊上,怎么樣?”

    “都搞定了?!蹦掌鸱?,本想直接帶他走人,又想起他畢竟是朱燁好心給自己派過來的,不能辜負老婆大人的一片真心,于是指了指客廳大門,“吶你進去清掃一遍現(xiàn)場,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br>
    崔胡子沒想到被委以重任,頓時受寵若驚,挪動著球狀身體跑了進去。墨斛站在廊檐下,覺得這種時候作為人生贏家最好點根煙才顯得上檔次,掏了掏衣兜卻只掏出一根小葵花藏在他身上的波板糖,于是勉為其難打開包裝紙塞到了嘴里。

    崔胡子不知道在里面忙乎什么,墨斛閑得無聊,隨意將魔靈的感知在四周掃來掃去,片刻后動作忽然一頓——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大戰(zhàn)之前他站在院子里就感覺到,附近似乎存在著某種和龍廿九截然不同的氣息,那氣息微弱而狡猾,不經(jīng)意間好像能覺察到,但想要認真捕捉的話卻完全無法抓住,根本無從揣摩。

    難道附近還盤踞著其他高手?墨斛的眉頭皺了起來,咬著波板糖四下觀望,還沒看出個所以然,就聽里面?zhèn)鱽泶藓诱鸲@的大叫:“尊上!尊上這里有個……?。 ?/br>
    “?”墨斛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往客廳跑去,只見崔胡子扛著個將近有他兩倍高的男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兩個人一前一后撞在一架大屏風(fēng)上,發(fā)出地動山搖般一聲巨響。

    何昊?墨斛驚訝地看著摔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男人,何昊臉色蒼白,雙目緊閉,身上還是之前離開和平醫(yī)院時那身衣服,就是原本裝著amanda頭骨和內(nèi)臟的箱子不見了。

    “尊、尊上,我發(fā)現(xiàn)個人?!贝藓舆B滾帶爬站起來,道,“剛才我在客廳感受到一股正宗道家修行者的氣息,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十分微弱,上樓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躺在那,好像是中了什么妖術(shù)。”

    墨斛將何昊抱到沙發(fā)上,右手虛按在他額頭感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身體機能十分正常,就是意識不清,跟休克過去了似的,問崔胡子:“你在哪里發(fā)現(xiàn)他的?他周圍有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比如保溫箱死人頭什么的 ?!?/br>
    “沒有?!贝藓訐u頭,“他躺在一個空房間里,周圍什么都沒有?!?/br>
    墨斛不相信,讓崔胡子看著何昊,自己上上下下找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有找到箱子,朱礪的家太大,結(jié)構(gòu)太復(fù)雜,沒有圖紙恐怕很難將每一個角落都搜查清楚。

    “算了,先帶他回去吧。”墨斛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臨近午夜了,決定先帶何昊回朱家大宅,朱礪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只要那東西還在這里,想找隨時可以來找。

    最重要的是,他想老婆了。

    墨斛將何昊往肩膀上一扛,帶著崔胡子往保姆車走去,出門的時候依稀又感覺到了那股似有似無的氣息,心中一動,在車里安置好兩人后回到別墅,在妖族結(jié)界之外又布下一道自己的法陣,令其他靈物,尤其是來自須怡界的靈物無法輕易入內(nèi),這才驅(qū)車往朱家大宅駛?cè)ァ?/br>
    朱燁接到他歸來的電話,親自在前廳等他,見他扛著何昊進來,嚇了一跳:“你怎么找到他的?他這是怎么了?”

    墨斛將何昊放在沙發(fā)上,先讓朱燁收了崔胡子,道:“斗完龍廿九,崔胡子在樓上一間空屋子里發(fā)現(xiàn)的他,多虧了你有先見之明,要只有我一個人,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他?!?/br>
    朱燁馬屁聽得多了,但也不得不承認墨斛在拍他馬屁方面遠遠超過其他所有人,嘴角一勾,道:“是誰把他弄成這樣的?龍廿九嗎?”

    “不知道。不過我探查過他的身體,沒有什么大問題,就是普通的休克,睡一睡就能醒來。就是你交給他處理的東西不見了,不知道是他已經(jīng)處理掉了,還是落到了朱礪的手中,我大致搜查了別墅,什么都沒有找到?!?nbsp;墨斛道,“不過臨走的時候我已經(jīng)用結(jié)界將別墅封住了,今晚誰也進不去,不用擔(dān)心?!?/br>
    “不著急?!敝鞜畹?,“朱礪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等何昊醒來問問,如果是被他弄走的,我再派人去他家找?!毕肓讼胗值?,“一會我讓人聯(lián)系一下那邊的社區(qū)服務(wù)站和交通管理中心,讓他們把最近幾天的監(jiān)控都給我發(fā)一個備份過來,萬一有什么人出來進去,我們都能及時發(fā)現(xiàn)?!?/br>
    “好?!边@樣一來就萬無一失了,墨斛越發(fā)覺得自己跟老婆心有靈犀,連決定都是一樣的。問“朱礪人呢?”

    “關(guān)在后樓,阿貴帶人看著他?!敝鞜畹?,“王申和幾個高管連夜去賭船那邊查賬,朱礪是我的叔叔,又是公司元老,想處置他必須拿出些過得去的證據(jù)來,要不然董事會和爸爸那里都說不過去。還有別墅那邊,設(shè)計圖紙已經(jīng)有人去拿了,明天讓安德魯帶幾個自己人進去搜查,但有些東西我不想公布出來,也不想讓爸爸知道?!?/br>
    墨斛在人類世界呆了這么久,頗懂得些人情世故,知道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更知道岳父大人脆弱的腦血管經(jīng)不起第二次爆了,點頭道:“好?!?/br>
    朱燁叫人將何昊抬到樓上客房,看了一眼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一點半了,之前一直忙著處理朱礪的事情,又記掛著墨斛,連晚飯也沒顧上吃,這時候才感覺肚子里空蕩蕩的,對墨斛道:“你累了吧,我讓人煮了宵夜,一起吃一點吧?!?/br>
    朱家大宅光餐廳就有好幾個,朱燁叫人把宵夜布置在主樓二層小廳的窗前,大宅的廚子對他的口味了如指掌,準備了麒麟魚、咕嚕rou、釀豆腐等好幾道小菜,因有墨斛,又特意加了一道金鐘雞,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了一桌子。

    “你晚飯沒吃?”墨斛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疼道。朱燁不置可否,舀了一盞瑤柱湯,頓了一下卻沒有放在自己面前,而是遞給了墨斛:“忙起來就忘了,后來晚了,就想等你一起吃?!?/br>
    墨斛受寵若驚:“這是……給給給我的?”手一抖差點把碗打翻了。朱燁不悅地斜他一眼:“你蝎蝎螫螫的干什么?”

    “我我我就是沒想到?!蹦肿銦o措道,“這還是你第一次給我布菜,以前都是我伺候你的,你今天沒事吧?會不會是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朱燁臉一黑,伸手去拿湯:“不吃算了?!?/br>
    “吃,怎么不吃?!蹦似饻胍伙嫸M,燙得舌頭都麻了,吸氣道,“好粗!”

    朱燁繃不住嘴角一抖,卻硬挺著沒有笑,拿起筷子優(yōu)雅而迅速地掃蕩起了面前的食物。

    墨斛還飄蕩在不可思議的幸福里,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朱燁這完全是“示愛”的節(jié)奏,登時覺得自己守得云開見月明,以前一切做小伏低任勞任怨都都是值得的!

    不,根本不存在什么做小伏低什么勞什么怨,這都是老婆大人給予他的愛的機會,是魔神寬宏的恩賜!

    墨斛在內(nèi)心默默感謝著魔神,跟著老婆咀嚼的節(jié)奏飛快幫他把魚刺剔好,扇貝剝好,連滑牛柳里的姜絲蒜片都一一剔除,然后幸福地看著他全部都吃下去……雙修是個力氣活啊。

    朱燁連日來壓力巨大,今天終于下定決心動手,雖然今后的事情還很多,畢竟心情放松了一點,飯后便喝了幾杯白蘭地,跟墨斛回房間睡覺的時候頗有點熏熏然。

    墨斛伺候他洗完澡,自己又潦草地沖了一下,出來時發(fā)現(xiàn)他穿著黑色浴袍倚在床頭,手里又端著一杯紅酒,正慢慢啜飲。

    “還喝啊?”墨斛對朱燁唯一不滿意的一點就是抽煙喝酒,偏偏朱燁癮頭特別大,在孩子面前還好點兒,沒了小葵花,簡直就是毫無節(jié)制。

    “來一杯?”朱燁將床頭柜上倒好的一杯遞給他,墨斛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淺淺抿了一口,嘟噥:“有什么好喝的,又酸又苦?!蹦ё迳眢w比之人類要純凈得多,正常情況下不大受得了煙草酒精的刺激,墨斛平時是不大碰這些東西的。

    “叫你喝你就喝?!敝鞜畹踔劬Φ伤?,浴袍領(lǐng)子滑下去一點,露出白皙的胸口,深v形的衣領(lǐng)里依稀能看到分明的胸肌輪廓,以及暗粉色的rutou。

    墨斛跟受了蠱惑一般乖乖將半杯紅酒都喝了,爬上床靠在他身邊,食中兩指假裝小人腿,順著他胳膊“走”上他肩膀,見他不吭聲,又“走”進了他衣領(lǐng),夾住一邊rutou輕輕揉捏。

    朱燁半瞇著眼睛舔了舔嘴唇,粉紅色的舌頭在唇瓣上留下一抹淡淡的水漬,舉杯剛要喝酒,墨斛雙指重重一掐,他“咝——”地倒吸一口涼氣,手一抖半杯酒都灑在了胸口。

    “你找死嗎你!”朱燁長眉一豎,就要發(fā)火,墨斛已經(jīng)翻身覆在了他身上,兩手將他黑色浴袍的衣領(lǐng)一扒,露出灑滿紅酒的胸膛。

    房間里就開著一盞壁燈,燈光幽暗,朱燁本身皮膚白皙細膩,浸了紅酒越發(fā)顯出一種誘人的紫粉色來,兩粒rutou因為受涼的緣故挺立起來,周圍浮起一圈細小的戰(zhàn)栗。

    “這么喝還差不多?!蹦絿伭艘痪?,冰涼的舌頭已經(jīng)舔上了他的胸膛,由上到下吮吸著,發(fā)出輕微的“滋滋”聲。

    朱燁再次倒吸一口涼氣,隨手將空酒杯丟在地毯上,抓著他的頭發(fā)想將他掀開,墨斛卻叼住他一側(cè)rutou不松口,硬生生扯了起來。

    朱燁吃痛,輕輕扇了他一個耳光,咬牙道:“你是狗嗎?”

    墨斛松開他,撲上來咬住他的嘴唇索吻,光滑的胸肌貼著他水漬滑膩的胸口,大手伸進他浴袍,摟住他脊背用力撫摸。

    兩人結(jié)婚數(shù)月,在床第之間早已十分默契,朱燁摟住他脖子和他接吻,長腿伸入他兩腿之間,以膝蓋輕輕頂壓他敏感的部位,很快便感覺他硬了起來,整根貼在自己大腿上,便又往下滑了滑,改用膝蓋摩擦他的蛋蛋,一邊玩弄,一邊想起“榴蓮”云云,不禁嘴角上翹,胸腔里發(fā)出陣陣震動。

    “你又笑我?”墨斛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人形態(tài)時那玩意縮小了好幾倍,離榴蓮甚遠,惱羞成怒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燁鳳眼微瞇,雙手扭住他脖子一擰,雙腿絞住他大腿一翻,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騎跨在他腰間,道:“還是我來收拾你吧?!闭f著又輕輕抽了他一耳光。

    墨斛都被他扇習(xí)慣了,但被他壓在下面還是第一次,菊花于是略微抽了一下,但也知道朱燁的毛病,便暗暗安慰自己肯定沒有被爆的危險,大不了被他占占口頭便宜而已。一邊想著,一邊順從地躺好,等著他來收拾自己。

    朱燁騎在他身上,左手扶著他兩腿間的物體惡意搓揉,右手抹了抹胸口殘留的紅酒,兩指塞進嘴里吮吸,粉紅的舌頭裹著白皙修長的手指,那模樣怎么看怎么邪魅。

    墨斛被他勾得心都抖了,光被他看著都能射出來,雙手摸著他光滑的大腿,道:“來,我等著你收拾呢?!?/br>
    朱燁喝了不少酒,又是摻著喝的,此刻被他撩撥兩下,臉上泛起一絲酡紅,摸到潤滑劑和套子,自行給自己做了準備,抬起身對準墨斛慢慢坐了下來,主動將他納入身體之中。

    墨斛喉間發(fā)出爽到死的呻吟,大手抓住他膝蓋,差點把他掐出血來。朱燁大腿受力,身體比往日要緊得多,根本不敢上下動,光是含著就疼痛難忍,一時間十分后悔逞能嘗試這么高難度的姿勢。過了很久緩過一口氣來,卻不愿認輸,硬挺著動了兩下,脊背立刻滲出大片的汗水。

    雖然他在床上一向也是面癱的,但墨斛久經(jīng)考驗,已經(jīng)能從各種面癱中看出微妙的不同,知道他這汗是疼出來的,不是爽出來的,于是雙手掐住他腰將他從自己身上掀下去,改為慣用的面對面插入,一邊緩慢地動,一邊道:“英雄不論出處,你又別扭個什么勁兒?哪怕我在床上上了你,下了床還是你的二十四孝老公,你指東我絕不打西,這點兒高下又有什么好爭的?”

    什么跟什么??!成語不是這么用的拜托,而且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朱燁哭笑不得,身體里某點卻被他頂?shù)糜炙嵊譂q,一張嘴細碎的呻吟便溢了出來。

    夜已深沉,第二天還有大事要辦,兩人折騰了個把小時便偃旗收兵,交抱著睡了過去,凌晨六點半,床頭的內(nèi)線電話響了,是王申:“燁少,砂爺叫您來醫(yī)院見他。”

    朱燁渾身酸痛,迷迷糊糊聽完這句話,一下子醒了,急問:“我爸?他怎么了?”一張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又干又啞。

    墨斛也醒了,端了床頭的杯子給他喂水,電話那頭王申道:“砂爺他知道了?!?/br>
    朱燁心頭打了個突,頓了頓,道:“我這就來。”

    72

    72、 ...

    朱燁與墨斛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王申已經(jīng)站在大門口等著了,一見面便低聲道:“大少,昨天的事老爺子都知道了?!?/br>
    “怎么搞的?”朱燁簡直不敢相信,砂爺危險期剛過,連床都下不了,每天醒著的時候不過斷斷續(xù)續(xù)幾個小時,怎么可能知道他們昨天羈押朱礪的事情?

    “是我告訴他的。”王申無奈道,“昨天晚上我在賭船那邊查賬,忽然接到他的電話,他說‘忙完了嗎?忙完了就來見我’,我當(dāng)時就覺得不好,第一時間趕過來,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昨天動了朱礪了?!?/br>
    “你跟他怎么說的?”朱燁蹙眉,一邊上電梯一邊問他。王申跟上來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大計劃,細節(jié)我想就沒必要瞞著了,都說了也好讓他放心?!?/br>
    朱燁點頭,事已至此,確實沒必要再瞞著,再說真正細節(jié)的東西王申根本就不知道,又問:“那他是怎么知道我要動朱礪的?”

    “我也不知道?!蓖跎暌荒X門子汗,“怕不會是唐老太爺說的吧?這事知道的人不多,昨天一直在醫(yī)院的,就只有他老人家了。”

    “不可能。”朱燁馬上否定,事情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不告訴砂爺也是唐老太爺同意的,他為什么要忽然反悔?

    “要么……會不會是小少爺?”王申猶豫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