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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難的魔王不如豬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小葵花被他捏疼了,撇嘴道:“爺爺你弄疼我了,放開放開?!?/br>
    砂爺雙眼發(fā)直,好像什么話也聽不大見,只死死拽著小孩的手,小葵花有點被他嚇著了,偷偷自掌心送了一絲魔修,將他的手震開了,在他耳邊大聲道:“爺爺,爺爺你醒醒呀!”

    砂爺被他冰涼的氣息一震,又湊在耳朵邊一吼,猛然回過神,一口氣哽了半天才緩上來,慢慢躺倒,靠在軟枕上閉目休憩片刻,啞聲道:“乖,爺爺捏疼你了,真對不起?!?/br>
    “沒關(guān)系噠?!毙】愡^來,學(xué)著朱燁的樣子,小手一下一下摸他額頭,“毛~毛~沒嚇著,爺爺不怕不怕,壞人來了我會把他趕走的!”

    砂爺嘴角現(xiàn)出一絲苦笑,緩緩睜開眼,握住額頭小孩的胖手,道:“好,乖寶貝保護爺爺,爺爺不怕?!?/br>
    “爺爺真乖?!毙】ㄓH一下他的臉,道,“爹和爸爸已經(jīng)去上班抓壞人了,等他們把壞人抓住,我拿來給你粗好不好?”

    砂爺嘴角一翹,卻終究沒有笑出來,淡淡道:“好的,爺爺相信寶貝,也相信你爹?,F(xiàn)在爺爺累了,要睡一會,你去找太公玩,等太公有空了,請他過來看我,好嗎?”

    “好?!毙】ㄠ嵵攸c頭,像平時朱燁照顧他一樣給砂爺掖了掖被角,邁著小短腿跑了,臨出門又回頭囑咐砂爺,“爺爺,別告訴我爹我?guī)湍愦诌^雞腿喲,好孩子做好事不留名噠?!?/br>
    砂爺微笑著擺擺手:“爺爺都記下了,去吧。”

    房門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繼而陷入了寂靜,砂爺抬手扶住額頭,默默閉上了雙眼。

    二十多年前,唐定鑫就說他“養(yǎng)虎為患”,他卻一直不信。今時今日,躺在病床上,他卻忽然有種頓悟的感覺。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話說得真是一點不假。

    69

    69、 ...

    雨后初晴,空氣干凈通透,陽光格外燦爛。

    黑色雷克薩斯停在朱氏集團主樓門口,阿貴一身黑色正裝,戴著黑超墨鏡,一身保鏢標配打扮,轉(zhuǎn)過車頭替朱燁打開車門。

    朱燁身著煙灰色定制西服,勾勒出修長精干的身形,黑襯衫一絲不茍系到領(lǐng)口,打著細條紋窄領(lǐng)帶,越發(fā)襯得面色白皙,眸子黝黑如墨。今天是他第一次以總裁的身份蒞臨公司,加之早上便叫秘書通知董事們開聯(lián)席會,因此打扮得格外隆重,鉑金袖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燁少?!毙姓貢缭绫阍陔娞菘诘戎?,看他過來替他按了電梯,“劉董、郭董他們已經(jīng)到了,范老先生說身體不適,派了他的大少爺過來,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朱燁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漠,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等電梯動起來才問:“礪哥到了嗎?”

    “還沒有?!毙姓貢?,“照您的吩咐,王申已經(jīng)親自過去接他了,有律師的通知函,他一定會來的?!?/br>
    朱燁看了看表,眉心微微一蹙,道:“打電話。”

    “是。”行政秘書一下電梯就打了王申的電話,朱燁走到辦公室門口,她已經(jīng)過來報告:“在路上了,十分鐘到?!?/br>
    會議預(yù)定時間還有一刻鐘,應(yīng)該趕得及,朱燁稍稍松了口氣。他一早和王申等幾個心腹商議過,去朱礪家抓人難度太大,一來他的房子結(jié)構(gòu)古怪,不好搜查,二來那是他的地盤,安保必然嚴格。所以他們把行動地點安排在了朱氏辦公大樓,確切地說是在總裁會議室里,以召開第一次董事聯(lián)席會議為名,計劃等朱礪來開會的時候趁機將他拿下。

    考慮到昨晚打草驚蛇,朱礪有可能心生警惕,以種種借口拒絕參會,朱燁上午親自會晤了砂爺?shù)倪z囑律師,說服他發(fā)函給朱礪,謊稱砂爺?shù)倪z囑要做變更,要求他必須參加聯(lián)席會議,之后才能公開遺囑修改部分的細節(jié)。

    為防萬一,朱燁又授意王申找個借口在中午就過去朱礪那邊,以談公事為由盯著他,最好跟他一起來公司。王申是砂爺?shù)膸煚?,最近又一直和朱礪一起打理公司事務(wù),這種機會很好找。

    看來王申沒讓他失望。

    朱燁進了辦公室,行政秘書將打印好的會議議程等送上來,又給他上了咖啡。朱燁讓秘書下去,示意阿貴關(guān)門,問他:“人手都安排好了?”

    “好了?!卑①F低聲道,“賭船和工廠那邊,只要這邊會議一開始就發(fā)起行動,他的人一個不留全扣起來。公司這邊也安排好了,除了股東和貼身的保鏢,閑雜人等一概禁止上來。他家那邊照您說的,都交給朱墨,其他人不得過問?!?/br>
    “嗯?!敝鞜钭诖蟀嘁紊?,手指輕輕扣著桌面,賭船和工廠他不擔心,這些年朱礪雖然糾集了一部分勢力,但砂爺一向注重集權(quán)管理,他那點人在大部隊面前根本不夠看;公司這邊有阿貴和和他手下的保鏢,還有砂爺?shù)挠H衛(wèi),朱礪的人再厲害也帶不上頂層來,再多掙扎都是徒勞,也不足為懼。

    他唯一擔心的,是墨斛那邊,amanda生死不明,龍廿九也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條,墨斛再厲害只有一個人,且魔修不高,光憑歪門邪道的陣術(shù)藥咒什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罩住那么大的場面。

    本來之前朱燁是想求助何昊的,誰知何昊的電話竟然打不通,派人去他下榻的酒店找,前臺說他昨天就沒有回來,倒像是失蹤了似的。朱燁隱隱覺得這件事有問題,搞不好和他帶走的頭骨和內(nèi)臟有關(guān),但時間倉促,一時之間來不及詳細追查,因此只派了一組人盯著酒店,順便去警局查一查,看何昊到底有沒有出什么事。

    找不到何昊,朱燁也想過把隨身靈放出來幫忙,但這幫家伙在戰(zhàn)斗力方面太廢了,上次毛毛和花仔受了傷還沒恢復(fù)呢,斟酌再三便只放了崔胡子一個人出來給墨斛掠陣,萬一有除了amanda以外的人類對手,可以給他提供點資料上的支持。

    “時間到了?!卑①F提醒道,“該開會了?!?/br>
    朱燁看看表,離預(yù)定時間還有三分鐘,是該進場了,站起身踱到窗前,將百葉窗拉開一道縫隙,外面樓門口的車位是空的,朱礪還沒有來。

    “我們先進去,不能讓股東們等?!敝斓Z松開百葉窗,拿起桌上的文件夾往門外走去。

    會議室里已經(jīng)坐了好幾個股東,朱燁雖然是總裁,但年紀輩分都比他們小得多,一一問了好,看看朱礪空著的位子,叫秘書:“打電話問礪哥到哪了?!?/br>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朱礪帶著兩個保鏢和王申走進來,微笑道:“抱歉,和王申談了點事情,來晚了。”

    他一來,朱燁心就定了,和王申交換了一個眼色,對朱礪淡淡一笑:“不晚,時間剛剛好?!?/br>
    朱礪不疑有他,落座,看著主位上的朱燁,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似乎有點不適應(yīng)坐在侄子的下首,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四平八穩(wěn)坐了下來。

    朱燁按照秘書擬定的議程一項項進行,不過兩個多小時就完成了新總裁就任的一系列程序,因為只是新舊交替的例行會議,且他也沒有大動之前公司的架構(gòu),因此大家都沒什么意見。

    “那么就先這樣了。”朱燁合上文件夾,微笑道,“董事長還在醫(yī)院,公司的事情暫時照常進行,有些要動的地方,也要等他出院以后我請示完再做決定?!?/br>
    諸董事紛紛表示是應(yīng)該的,朱燁又道:“那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了,我剛剛接任總裁,年輕識淺,經(jīng)驗不足,還請各位前輩多多提點,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也請及時指正,多多包涵?!?/br>
    砂爺幾十年的積威在那兒鎮(zhèn)著,董事們自然都是好說好說,朱燁站起來親自送一眾前輩離開,為表尊重將他們一直送上了電梯,等電梯門關(guān)閉,向秘書使個眼色,不過半分鐘,電梯下到一層之后便停運了,同時各個安全出口也被封閉起來。

    朱燁轉(zhuǎn)身回會議室,進門之前阿貴湊近他耳朵,低聲道:“外邊已經(jīng)成了,這里就等您示下?!?/br>
    朱燁不動聲色地點頭,坐回座位上,看了看朱礪身后的兩個保鏢,道:“小叔,這里不方便,讓你的保鏢在外面等吧。”

    朱礪有點疑惑,但朱燁也沒有帶人進來,貼身保鏢阿貴只在門外等著,又看了看對面穩(wěn)如泰山的遺囑律師,猜測大概遺囑更改不方便讓外人聽見,于是點了點頭,吩咐兩個保鏢去外面等。

    咔噠一聲,會議室的門關(guān)上了,偌大的房間就剩下了律師和他們叔侄二人。朱燁不說話,靜靜點了根煙,半天才道:“小叔,讀遺囑變更之前,我有件事要問你。”

    朱礪正掏出煙盒,手一頓道:“什么?”

    “你為什么要害我爸?”

    朱礪臉色一僵,眼神變幻數(shù)次,嘴角一勾:“你說什么,我聽不懂?!?/br>
    他表情鎮(zhèn)定,不似作偽,拿著煙手都沒有抖一下,但朱燁還是看出了他的緊張——他忘記了點煙。于是將自己的打火機從桌面上滑過去,道:“聽不懂?怎么會?我爸為什么會躺在醫(yī)院,我想你最清楚不過了?!?/br>
    朱礪按住了打火機,撿起來在手指間把玩兩下,道:“大哥年紀大了,醫(yī)生不是說他高血壓么?你天天陪在他身邊,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會議室門下的縫隙里閃過一絲藍光,朱燁眉端一跳,那是阿貴的暗號,說明朱礪的人已經(jīng)被徹底控制起來了,當下不再兜圈子,道:“朱礪,你用那東西給我爸下降頭,晚上睡覺能睡安穩(wěn)嗎?”

    朱礪倏然變色,朱燁不等他回話,掐滅煙頭丟在煙灰缸里,冷聲道:“你做過噩夢嗎?那孩子有沒有在夢中找過你?”

    朱燁臉色鐵青,左手拈著的香煙被一把捏得粉碎,同時右手在腰間一摸,就要把槍。

    “砰!”的一聲,朱燁根本不給他機會,先發(fā)制人,一槍打在了他小臂上!

    論單打獨斗,朱燁絕不是朱礪的對手,朱礪身材高大,先天就比他壯實得多,后天又一向好武,是江湖上有名的鐵拳頭。

    但論槍法,朱燁卻比他勝過一籌,因為知道自己戰(zhàn)斗力不足,朱燁十幾年來只能苦練槍法,加之這次早有準備,從坐下來開始左手就悄悄將隨身的格洛克手槍放在了大腿上,見朱礪手一動,立刻開槍,搶占先機。

    朱礪小臂冒出一團血花,他穿著淡藍色的襯衫,看上去就特別明顯,他側(cè)頭看了看傷口,臉上表情竟沒有一絲痛楚驚慌,仿佛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只怔忡了不到半秒,便飛快掏出了手槍。

    兩個人中間隔著四分之一張圓桌,朱燁卻沒有鉆進桌子下面躲避,而是一個敏捷的飛撲,修長的身體迅速滑過桌面,躥到了朱礪身前。

    朱礪連開三槍,朱燁順著桌面一個漂亮的側(cè)滾翻,子彈擦著他的肩膀飛了過去,繼而,他飛身而起,右臂勾住了朱礪的脖子,借著滑動的沖勁兒將朱礪拖翻在地,雙腿絞住他身體,抱著他一起滾到了地毯上。

    椅子落地的悶響驚動了門外的阿貴,他及時推門沖進來,正好看到朱礪掙扎著將朱燁壓在下面,折過手腕用槍口對準他肩頭,渾然不管小臂的傷口血流如注。阿貴大駭,生怕朱燁受傷,立刻舉起槍對準朱礪胸口,想要扣動扳機。

    “阿貴別動!”朱燁半邊身子都被朱礪壓死了,聲音卻冷靜異常,阿貴下意識停止了動作,過了兩秒,沒聽到朱礪的槍響,凝神一看,原來是朱燁以拇指頂住了朱礪的手槍扳機,令他無法開槍。

    更多的保鏢涌了進來,朱礪見自己的人一個也不見蹤影,便知道中了朱燁的圈套,大勢已去,將手中的槍一丟,也不反抗,任憑阿貴將他從地上拖起來,反剪雙臂銬上手銬,道:“好,阿燁我真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這么敢干。”

    朱燁從地上站起來,扯了扯被他弄皺的襯衫衣袖,又正了正領(lǐng)帶,連正眼也不看他一眼,對阿貴道:“帶他回大宅,關(guān)起來,等爸爸出院再說?!?/br>
    朱礪卻并沒有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相反嘴角上翹,居然笑了:“你記著,阿燁,今天你怎么對我,我將來都加倍還你,你知道的,我做得到?!?/br>
    朱燁將手槍裝回槍套,視線終于落到了他身上,嘲諷地一笑:“是么?我還真不知道這個?!睂Π①F道:“帶他走?!?/br>
    70

    70、 ...

    “我說你別喝了行嗎?”

    黑色gmc保姆車里,墨斛看著后視鏡里醉眼朦朧的崔胡子,十分后悔聽了朱燁的話把這貨給帶出來,聽說酒駕要拘留的,跟這種醉鬼呆在一輛車里不喝酒也要被熏成酒精度超標。

    “是、是?!贝藓雍韧曜詈笠豢诶习赘桑猹q未盡地咂咂嘴。墨斛默默打開天窗,開了循環(huán)風(fēng)把車里的酒味排出去。

    這里是朱礪家所在的街區(qū),環(huán)境優(yōu)雅,綠樹成蔭,即使白天人煙也非常稀少,十分適合蹲點。不過墨斛還是選擇把車停在離他家二百米外的一個臨時車位上,不敢離得太近,怕打草驚蛇,壞了朱燁的大事。

    “尊、尊上,我們什么時候動手?”崔胡子揉揉眼睛,看著遠處的獨棟別墅問。墨斛看看表,道:“他已經(jīng)離開快四個小時,應(yīng)該差不多了,一會打起來把自己藏好,別傷著?!?/br>
    “是是?!贝藓痈屑さ溃白鹕险媸瞧兴_心腸?!?/br>
    我只是怕被爾等廢柴拖后腿而已……墨斛看著老頭滿臉感動的褶子,決定還是不把這件事告訴他了。

    時針指向下午六點半,冬日天短,太陽已經(jīng)西斜,黃昏馬上就要到了,墨斛算了算,朱礪是兩點半離開別墅的,董事會是三點半開場,預(yù)計議程兩個多小時,算上發(fā)動抓人的時間,這個點兒朱燁應(yīng)該已經(jīng)抓住他了吧?

    像是回應(yīng)他的猜測,駕駛臺上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墨斛拿起來一看,是朱燁發(fā)過來的消息——“一切順利,回家途中。”

    墨斛松了口氣,這么說朱礪已經(jīng)被抓住了,翻開阿貴的號碼,給他發(fā)一則消息過去:“燁少平安?”

    半分鐘后,消息回了過來:“平安?!?/br>
    墨斛徹底放下心來,將手機往大衣口袋一塞,道:“小心,可能要來了?!?/br>
    “呃?大佬得手了?”崔胡子一愣,繼而緊張地看著車窗外,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外面的天色好像暗了不少,明明才六點多鐘,卻比平時七點多還要黑一些,太陽也不見了,一團厚重的黑云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低低遮在頭頂上,像是隨時都會下雨的樣子。

    “嗯,該我們動手了?!蹦吐曊f著,閉上雙眼,隱隱感受到淡淡的殺氣,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從遠處的別墅里涌動出來,像看不見的海潮一樣四處蔓延。

    “來了!”墨斛細長的雙眼殺機隱現(xiàn),瞬間從日常模式轉(zhuǎn)變成了戰(zhàn)斗模式,打開車門,高大頎長的身軀輕快地躍了出去。

    黑云壓得越發(fā)低了,帶著腥味的風(fēng)獵獵吹來,吹起他耳邊絲絲白發(fā),墨斛眼神忽然一凌,好像感受到了與前幾次不同的某種氣息,但那氣息微弱而狡猾,只閃了一下就消失了,不等他抓住細細揣摩,便隱沒在了龍廿九強烈的殺氣中。

    “跟著我。”墨斛邁開長腿往別墅的方向走去,崔胡子挪動著滾圓的身體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拎著自己的酒葫蘆。若有若無的雨絲飄落下來,原本寂靜無人的道路越發(fā)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連之前流竄在灌木叢中找食物的野貓也不見蹤跡。

    沉悶的雷聲從天際傳來,凝成一團的烏云開始翻騰涌動,漸漸抽絲般飄出兩條龍形,飛快往東方飛去。

    那是朱家大宅所在的方向,墨斛嘴角現(xiàn)出一絲冷笑,果然忍不住要出手救人了嗎?本尊今天在這兒蹲了一下午,等的就是這一刻!

    “擊!”墨斛右手一張,一小團白色的濃煙脫手而飛,嘭一聲在半空中爆開,化作一蓬巨大的煙團,將那兩條往東飛的龍整個兒裹了起來。緊接著,云端傳來隱約的嘶號聲,黑龍在白煙中翻騰掙扎,卻始終無法脫出束縛,漸漸被白煙暈開,混成了灰黑的顏色。

    墨斛縱身一躍,修長的身軀拔地而起,落在一株高大的法國梧桐上,雙腳踩著一支幼細的樹枝,身形卻絲毫不見晃動。他雙手五指箕張,在掌心之間形成一個綠光瑩然的五角形法印,口中念念有詞,猛然一揮,往灰色云團打去!

    天空中倏然響起了一道驚雷,與之前那種沉悶的雷聲完全不同,差點震破了崔胡子的耳膜,雷聲甫落,五角形法印便拖著一道綠光刺入了灰色云團,急速旋轉(zhuǎn),仿佛飛轉(zhuǎn)的齒輪一般甩起無數(shù)道刺目的亮光,分分鐘將云團攪得七零八落,不知所蹤。

    低沉的龍吟聲被驚雷的尾音掩蓋,幾乎聽不清楚,墨斛臉上殺氣隱現(xiàn),右手一揮,五指一攥,將兩枚閃著烏光的龍鱗收入掌心。

    算上被小葵花吃掉的五個,妖皇大人的近身侍衛(wèi)龍廿九,已經(jīng)有一半被他拿下了,墨斛有點不敢相信,在上一世,他的修為是三界元首中最弱的一個,妖皇昧姝的戰(zhàn)斗力雖然不像仙君白諦那樣狂帥酷霸吊炸天,但揍他一頓是妥妥的,尤其是身邊帶著近侍的時候。龍廿九與妖皇同氣連枝,數(shù)人聯(lián)合起來的時候妖力幾乎與昧姝不相上下,又怎么會被他輕易打回妖靈?

    莫非……昧姝受傷了?墨斛皺眉凝思,但實在覺得不大可能,妖族一向隱居在沱海,與其他兩界不相往來,昧姝尤其心高氣傲,每次在互市的時候遇見他都是一副“性別不同如何交流你這長毛的雄性動物離本女王遠點”的表情,這種極品斗戰(zhàn)剩女又哪有人敢去惹她?

    呃,雖然我惹過她,但那只是意外而已,不算不算。

    也許是我這一世修煉得法,法力增強的原因吧?墨斛轉(zhuǎn)念又想,既然敵人變?nèi)醯目赡苄圆淮?,那一定是他變強了。由此可見找一個好的雙修對象是多么重要——上輩子他n多年才修成那么個慫樣子,這輩子一結(jié)婚半年不到就修成三重魔修,而且馬上就要突破第四重了,簡直是奇跡,愛的奇跡!

    “先成家后立業(yè)”什么的果然是至理名言,本尊今天能有這樣的成就,完全歸功于一重生就找了朱燁這樣一個相貌好家世好身體柔軟易推倒的老婆!墨斛越想越得意,繼而被自己在如此關(guān)鍵的時刻還能記得感恩老婆這種忠誠的行為感動得熱淚盈眶,要不是還在戰(zhàn)斗現(xiàn)場,真想立刻打電話向朱燁表白一番,順便求虎摸并預(yù)約今晚滾床單。

    “尊、尊上,你沒事吧?”崔胡子發(fā)現(xiàn)他家尊上打完一撥怎么有當機的征兆,表情呆滯嘴角上翹,跟吃了含笑半步顛似的,不禁森森擔心他是不是被敵方暗算中了什么劇毒。

    “……”墨斛被他一張嘴一股子酒氣噴過來,瞬間就醒了,立刻從癡漢狀態(tài)轉(zhuǎn)化為魔尊狀態(tài),正直臉道:“沒事,我只是在思考一些哲學(xué)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