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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難的魔王不如豬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朱燁心里忽然就那么柔軟了一下,彎腰摸了摸它的腦袋,將食盆放在它面前:“餓了吧?吃吧。”

    墨墨顯然十分喜歡土豆泥的味道,歡快地叫了一聲就一頭杵進盤子里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晃悠細尾巴,跟狗似的。

    朱燁脫了襯衫西褲準備洗澡睡覺。他個子不算高,不過一百七十六公分,但骨骼比例極好,又一直有專業(yè)的私人健身教練指導(dǎo),所以身材十分可觀??上б驗橐恍┎坏靡训脑颍趹賽鄯矫娑哪陙矶际前准堃粡?,除了他老媽還從來沒有第二個女人見過他的“資本”,練這么帥純屬浪費。

    打開白天從和平醫(yī)院帶回的箱子,里面是金娜給他準備的輔助藥物,除了瓶瓶罐罐,還有一本英文版的《心理性ed按摩療法》。本來金娜是建議他隔兩天來醫(yī)院請專人按摩的,不過被他謝絕了——擼管這種事他雖然不擅長,但也不想花錢請人給他擼,尤其還是請男醫(yī)生來擼,太倒胃口了。

    朱燁穿著內(nèi)褲去浴室開浴缸,又回到臥室吃藥。不知什么時候墨墨已經(jīng)吃光了土豆泥,正擺著張癡漢臉看著主人英俊的rou體,一對亮晶晶的黑豆眼都要瞪脫窗了,里面咚噠咚噠冒著粉紅桃心。當朱燁脫掉內(nèi)褲走進浴室,它喉嚨里抑制不住發(fā)出一聲崩潰的呻|吟,豬蹄一軟摔倒在地。

    不過它回血很快,幾分鐘后就掙扎著站了起來,輕手輕腳拱開浴室門口的地墊,叼起下面壓著的半片刀片,溜進了浴室。

    朱燁刷完牙,在淋浴下大致沖洗了一番,跨進浴缸,因為是夏天,水溫調(diào)的并不高,沒過身體時非常清涼舒爽,溫柔的水柱輕輕按摩著他的皮膚,十分解乏。酒勁還沒過去,躺在水里有點輕微的眩暈,他揉了揉太陽xue,摸索著拿到了那本《按摩法》,打開第一頁,開始照著上面的指導(dǎo)給自己進行按摩。

    右手在水下動作著,攪起輕微的漣漪,也許是藥物的影響,也許是喝多了酒,很快朱燁的鼻息就粗重了起來,白皙的面頰浮上淡淡的緋紅,兩腿間某個蟄伏已久的物體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真地有點勃|起的時候,忽然聽見浴室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陣陰風吹了進來,頓時嚇了個激靈,毛孔一縮,兩腿之間瞬間就軟了。

    “誰?!”朱燁臉上的紅潮飛快散去,厲聲喝道。話音未落,就看到墨墨肥肥圓圓的身體狂奔而來,小豬蹄敲擊瓷磚地面,發(fā)出清脆的“噠噠”聲。

    “墨墨?!”朱燁勃然大怒,抄起浴缸邊的洗發(fā)水瓶嗖一聲扔了過去:“滾出去!”

    “嗷!”墨墨飛快地一閃,還是被瓶子砸中了背,大叫一聲,卻不退縮,小短腿就地一蹬,也不知道誰開的金手指,居然越過了浴缸邊沿,撲通一聲跳進了水里。

    “臥槽你個畜生!”朱燁破口大罵,他可沒有和豬一起洗澡的興趣,急急忙忙撲過去撈墨墨,誰知腳下一打滑,整個人都栽進了水里,猝不及防嗆了好幾口洗澡水。

    混亂之中,一絲詭異的殷紅在水中暈開,接著,朱燁便看到自己左手食指爆出了一團璀璨的綠光。

    7

    7、切了吧!

    “嘩啦——”朱燁猛地沖出水面,大口喘息,四下看看,愣了。

    他居然又回到了那個足球場大小的湖泊里,身下是清澈的湖水,遠處是碧綠的草原和幽深的樹林,若有若無的白霧氤氳在四周,空氣濕漉漉的。

    如果說上次來到這里還能被懷疑成是夢,這次就絕對不可能再是夢了——他根本就沒睡著好嗎?只是栽進浴缸再浮起來而已,竟然就被挪了個地方!

    但弄清這一點也于事無補,茫然站了一會,他還是蹚著水來到了岸上,想找找看有沒有通往現(xiàn)實世界的路。

    赤腳踩在草地上,依舊是冰涼潮濕的觸感,但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和上次似乎有了一點不同,主要是視野開闊了許多,霧氣不像之前那么濃重了,依稀能看清遠處樹林的層次,還有樹林盡頭一帶若有若無的青山。隨著霧氣散去,這里的氣溫也高了一點點,雖然還是寒氣浸骨,但不那么瘆的慌了。朱燁漫無目的地走著,不時警惕地看看身后,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覺得上次那只白狐就在附近,等著他。

    好的不靈壞的靈,果然,很快背后就響起了踩踏枯枝的聲音,朱燁深呼吸,回頭,只見那只體型龐大的白狐正踩著緩慢的步子向自己走來,巨大的毛爪一下一下落在草地上,風吹動毛發(fā),發(fā)出幾不可查的呼呼聲。

    “你是誰?”朱燁極力鎮(zhèn)定著冷聲問,“這是哪?”

    白狐腳步一頓,嘴角勾了勾,卻沒有回答,繼續(xù)保持慢悠悠的速度向他靠近,碧綠的眼睛鬼火一般看著他,和上次一樣充滿垂涎和占有的意味,但又似乎多了一點溫柔蕩漾的東西。

    朱燁后退一步,再一步,腦子里緊繃的那根弦都要斷了,直到右腳跟踩進湖水,才終于鼓足勇氣停了下來,將全身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雙眼,咬著后槽牙殺氣騰騰看著白狐。

    冰冷的風從湖面吹來,朱燁昂著頭冷然與白狐對峙,黑亮的短發(fā)逆風撲在臉上,五官時明時暗,驕傲倔強的眼神卻始終如一。

    白狐在他一米開外停下了步子,雪白的毛皮仿佛波浪隨風飄動,碧綠的雙眸曖昧不明地看著他,眼中的霸道的欲|望慢慢隱去,漸漸浮現(xiàn)出一種說不清的纏綿愛慕。

    “嗷嗚——”它忽然仰頭長嗥一聲,前爪伏低,肩脊微聳,修長的脖頸彎成一個優(yōu)雅的弧度,朝拜一般俯趴在了朱燁腳下。朱燁被它這臣服的舉動嚇了一跳,整個身體像是中了咒語一般無法挪動,只能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沒過腳面的湖水里,幾乎能嗅到白狐口中散發(fā)出熟悉的薄荷氣味。

    “那牟勃陀……噠唵羅……”電光石火之間,朱燁后槽牙一咬,陡然大聲頌出了兒時外公教給他的唯一的咒語,同時齒關(guān)一合咬破舌尖,一口鮮血疾噴而出,直射向半米外的白狐:“破——!”

    如同冰水濺入沸油,鮮血加持的咒語飛向白狐的一瞬,它發(fā)出一聲暴怒的凄厲的哀嚎:“嗷嗚——”整個身形仿佛被颶風吹過的白煙,剎那間散得干干凈凈!

    一絲血線滑下朱燁的嘴角,他只覺得心跳快得如擂鼓一般,胸口涌上濃烈的血腥氣,隨著那句咒語出口,他大半的精力似乎也被抽離了身體,雙腿打顫,眼冒金星。

    他掙扎著往岸上走了幾步,撐不住摔倒在草地上,捂著胸口大口喘氣,萬萬沒想到咒語對精神力的消耗如此之巨大。

    還沒緩過神來,他忽然聽到身后的湖水中發(fā)出“嘩——嘩——”的聲音,仿佛有人正踩著波濤向他走來,悚然回頭,登時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一個被白煙包裹的男人正從湖心往他走來,“他”身高極高,目測接近一百九十公分,肩膀?qū)掗?,身姿挺拔,如同一桿標槍,每走一步都充滿雄性駭人的張力?!八闭麄€人被一絲絲白煙籠罩,看不清臉,只看到一雙碧綠色的眼睛,仿佛跳動的冰焰,飽含著無法言喻的憤怒、愛慕,以及征服的欲望。

    “他”踏波而來,很快就走上了草地。隨著身上的白煙漸漸散去些許,朱燁認出“他”就是上次壓倒自己的那個男人,和這里的環(huán)境一樣,“他”的樣子看上去比上次清晰了很多,英挺的長眉,高聳的鼻梁,削薄的嘴唇,連皮膚的紋理都隱約能看得清楚。

    “……”朱燁想要再次念出那句咒語,卻發(fā)現(xiàn)氣息走到胸口就被阻滯了,居然無法發(fā)聲,他使勁用手掌揉搓胸口,擠壓咽喉,然而堪堪只說出了一個字,整個人就被一股陰冷強大的力量推了出去,滾出三四米遠,狠狠摔倒在草地上。

    不等他爬起身來,那個冒著白煙的男人就如魅影般撲了過來,像上次一樣,用某種邪惡的妖法壓制住了他的身體,用冰冷的舌頭吻他,堵住他的嘴巴,然后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再次進入了他的身體。

    朱燁無法發(fā)出聲音,胸口充滿了血腥的氣味,太陽xue一陣陣抽痛,連下|體的脹痛都不確切了,只感覺壓在身上的“人”似乎充滿了風暴般雷霆萬鈞的欲|望,分分鐘要將自己徹底焚毀,挫骨揚灰。

    “他”的口腔不再像上次一樣虛幻,而是充滿了真實的觸感,雖然不具有人類的體溫,但能感覺到尖銳的牙齒?!八毕駛€惱羞成怒的暴君一般,懲罰性地咬住他,舔舐他舌尖傷口滲出的血滴,用力咂吮,弄得他整根舌頭都又痛又麻。

    沒有咒語的加持,朱燁的鮮血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他”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吸他的血,玩弄他的唇舌,綠眸死死盯住他,眼神中充滿了霸道的嘲弄和占有欲,眼底卻泛濫出無法掩藏的迷戀。

    陰冷的氣息再次通過他們身體相接的部分充斥了朱燁的五臟六腑,他凍得發(fā)抖,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咯咯聲,挺秀的眉緊緊蹙起,身體內(nèi)部一陣陣神經(jīng)性的痙攣。

    隨著他有節(jié)奏的收縮,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綠瞳嘩一下散了,氤氳的白煙猛的膨脹了一下,接著又猛的凝聚,仿佛收進了“他”的身體?!八钡纳硇坞S之而變得越發(fā)清晰——魁梧的骨架,虬結(jié)的肌rou,光滑緊繃的肌膚,灰白色的長發(fā)披散在寬闊的肩頭,微風吹來,仿佛海藻在水中飄曳。

    朱燁大大睜著雙眼,眼神卻因為過度刺激早已渙散,視野中一片模糊,根本沒看到這驚人的一幕。與精神相反,他的身體卻徹底被這詭異的交|媾撩撥起來,兩腿間的物事挺得筆直,尖端正滲出晶瑩的液滴。

    指尖傳來冰涼濕潤的觸感,朱燁迷茫地呻|吟了一聲,依稀看到那人淡色的嘴唇正迷戀地擦過自己的手指,他的手被“他”緊緊拽在手里,十指交握,無名指根部一道半公分寬的紋身流光閃爍,妖異無比。

    都是因為它!腦海中一道閃電猛的霹過,徹底昏厥之前,朱燁心中雪亮一片,只有一個念頭——必須摘掉那個不存在的青銅指環(huán)!

    必須!

    再次從“夢”中醒來,朱燁仿佛虛脫一般,癱軟在溫暖的浴缸里,幾乎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浴室里靜悄悄的,只聽到水柱噴涌時輕微的水流聲,朱燁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鼻端嗅到自己的精|液氤氳在水蒸氣中的氣味,和著沐浴露的味道,有種奇異的yin|靡的感覺,令人腎上腺素升高,高得都有點想吐。

    哆嗦著摸了摸兩腿之間,他確定自己剛剛又一次克服了ed,但和上次不同,這一次他沒有一絲興奮的感覺,滿身滿心只有痛苦和恐懼。

    很明顯,他不是在做夢,而是中邪了。

    終于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他扶著浴缸沿站了起來,披上浴袍回到臥室,然后發(fā)現(xiàn)墨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自己游出了浴缸,正濕淋淋地躺在搖椅下的抱枕上睡覺,整頭豬都散發(fā)出一種奇怪的饕足與愜意的氣息。

    不會和它有關(guān)吧……朱燁心頭升起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打消了——它只是頭寵物豬而已,問題應(yīng)該還是在青銅指環(huán)上。

    依稀看到它的豬蹄上好像添了一道傷痕,不過朱燁已經(jīng)沒心情給它處理傷口了,翻箱倒柜找到了醫(yī)療箱,從里面拿出了一片手術(shù)刀片,劃破了自己左手的無名指,用棉簽將涌出的血液均勻涂在指根。果然,那道青銅指環(huán)紋身迅速顯現(xiàn)出來,纏枝繁復(fù),流光溢彩。

    怎么辦?怎么才能把這玩意摘下來?朱燁要瘋了,用指甲摳,用酒精擦,甚至用搓腳皮的搓板搓,紋身卻始終牢牢長在他的指頭上,連潔廁靈也沒能讓它變淡一丁點。

    沒有人能理解此時此刻朱大少苦逼的心情,作為一個二十四歲的處男,一個對男人和女人都不感興趣的性冷淡患者,他寧愿切了自己的手指頭,也不愿意用被男人xxoo這種坑爹的方式來治愈自己的勃|起障礙!

    等等!切了?

    朱燁瞪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像個精神病人一樣看著自己無辜的左手。連著被狐貍cao了兩次,再牛逼的男人也不可能保持冷靜,此時此刻,他的理智已經(jīng)徘徊在崩潰的邊緣,“把指頭切掉”這個念頭一旦浮現(xiàn)在腦海里,就像發(fā)芽的種子一樣破土而出,瘋狂蔓延。

    死就死吧!斷指總比被|cao強!

    8

    8、別沖動!

    朱燁雖然心狠手辣,但他的心狠手辣僅限于對付別人,絕對不包括他自己,事實上,作為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黑二代,他爹從小就把他當眼珠子養(yǎng)著,長這么大他連盲腸都沒有割過!

    天已經(jīng)亮了,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透進來,朱燁叼著根煙,透過青煙看著自己修長白皙的左手。良久,他猛的啐掉煙頭,拿起一塊疊好的手帕塞進嘴里,右手拈起手術(shù)刀,往左手無名指根部劃去。

    銳痛襲來,朱燁挫敗地將手術(shù)刀扔在茶幾上,他做不到,十指連心,他實在是沒那么狠。

    他像困獸一般在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半天打電話給阿貴:“到我房間來一趟。”作為貼身保鏢阿貴本來是二十四小時跟著他的,這兩天安德魯出了事,才被他派到和平醫(yī)院,但昨天已經(jīng)安排人把他換回來了。

    半分鐘后,房門被敲響了,阿貴一進門就被濃重的煙味嗆得咳嗽了一聲:“咳!燁少?!?/br>
    朱燁二話不說“當啷”一聲將寒光閃閃的手術(shù)刀片丟在桌上,伸出左手,指了指自己無名指,“幫我切了它?!?/br>
    =口=||| 阿貴一秒鐘石化,半晌吶吶道,“燁少,您、您沒,事吧?”

    朱燁臉色白得跟鬼一樣,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叫你切你就切!”

    雖然朱燁經(jīng)常打發(fā)他干一些超出他智商范疇的事情,但還從來沒給他出過這么變態(tài)的難題,這算什么?升職之前的另類測試嗎?問題他已經(jīng)是頭號保鏢了,還能升到哪里去呢?不當保鏢難道要當師爺嗎?

    阿貴撓了撓頭,不覺得自己有能力勝任更高的職位,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不會?!?/br>
    朱燁的神經(jīng)繃得都要斷了,厲聲道:“腦袋你都切過,還能不會切手指嗎?”

    阿貴額頭冷汗涔涔:“要不,您還是,讓我,切腦袋吧?!鳖D一下又小心地加了一句,“別人的。”

    朱燁差點被他氣死,一瞬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從搖椅下面的暗格里掏出自己防身的格洛克手槍,咔噠一聲上膛,頂住阿貴腦門:“給老子切了!”

    “昂?”睡在搖椅下面的墨墨被他的槍托無意間碰了一下,醒了,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英俊的主人一宿的工夫瘦了一大圈,連眼睛都漚下去了,不禁大驚失色,黑豆眼流露出夾雜著心疼和歉疚的糾結(jié)的神色,扭動扭動鉆出椅子,前爪扒住他的睡褲褲腳:“哼唧哼唧!”

    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類完全沒注意到渺小的寵物豬,阿貴十幾年來頭一次被朱燁用槍直著頭,深深覺得自家大佬恐怕是大麻嗑多了腦子壞掉了,要么就是禁欲太久禁出了自殘傾向,汗珠子掉得跟下大雨一般:“燁、燁少,鎮(zhèn)定!”眼睛一轉(zhuǎn),飛快岔開話題道:“對了,剛才,醫(yī)院電話,金醫(yī)生,安德魯,能出院,了。”

    聽到“醫(yī)院”二字,朱燁端著槍一愣,忽然想起來截肢一般都是要麻醉的,當下改了主意,收槍,換衣服:“備車,我跟你一去醫(yī)院。”

    阿貴如獲大赦,立刻火燒屁股似的跑走了,只有墨墨還忠心耿耿地拽著朱燁的睡褲,試圖阻止他瘋狂的舉動:“哼唧哼唧!” 可惜他暴躁的主人已經(jīng)無暇揣摩一頭豬的心理活動了。

    兩分鐘后,朱燁換上了筆挺的襯衫西褲,臨出門前想起墨墨來,屈起中指彈了彈它腦門:“警告你,離我的節(jié)cao遠點!”

    “……”墨墨整頭豬僵硬地站在墻角,不出聲,也不點頭,連尾巴都不晃一下,跟傻了似的。朱燁心情郁悶,大早上的沒精力再調(diào)|教它,嚴厲地瞪了它一眼就離開了。

    房門“咔噠”一聲合上,墨墨忽然虛弱地呻|吟了一聲,豬蹄晃了晃,啪嗒一下軟倒在地板上,黑豆眼流露出“受不鳥了”的神色,前爪漫無目的地在地板上蹭了兩下,兩行忍耐已久的鼻血緩緩流出了鼻孔。

    朱燁頂著一張“全世界欠我一百億”的羅剎臉來到了和平醫(yī)院,渾身撒發(fā)出的nongnong的怨念之氣讓整個候診大廳都降溫了半度。

    金娜接到朱燁的電話,本以為他找自己是關(guān)于治療ed的事,便叫秘書請他到自己辦公室。沒想到朱燁一進門直接伸出左手:“幫我安排個外科醫(yī)生,切了這個指頭。”

    =口=!饒是iq140的天才,金娜也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招,于是被開了腦洞的不是安德魯,而是他朱火華嗎?誠懇問:“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不能?!?/br>
    “對不起燁少,這不合醫(yī)院的規(guī)定,您的手指明明好好的,又沒有什么病變?!苯鹉群敛华q豫地拒絕了他兇殘的要求,“而且砂爺知道了一定會燒了我們醫(yī)院的?!?/br>
    朱燁臉上的咬肌繃了繃,道:“照我說的做,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的?!?/br>
    金娜嘴角抽搐,看了他半天,發(fā)現(xiàn)他臉色十分不好,下眼瞼發(fā)青,心中一動:“您又做那個夢了?”

    朱燁眼神一閃,冷然不語。金娜道:“燁少,您冷靜點,這樣沖動沒有任何意義,您真覺得切掉手指能解決問題嗎?”

    不然呢?不切手指切jj嗎?……把菊花縫起來?朱燁的臉更黑了:“我沒有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br>
    拜托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面對專家你能不這么□嗎?金娜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兒,表面上卻還是恭敬的神色:“無論如何,我想先給您做個檢查可以嗎?”

    朱燁頓了頓,道:“可以?!?/br>
    金娜簡單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明顯是壓力過大、疲勞過度造成的輕度焦慮,緩緩道:“燁少,您情緒不太穩(wěn)定,我建議您徹底冷靜下來以后再考慮自己的決定,好嗎?”說著倒了杯涼茶,輕輕推到他面前。

    朱燁抽多了煙,嗓子不大舒服,呷了一口涼茶,感覺頭腦清明了一點。金娜接著道:“如果您不反對,我想給您進行一次輕度催眠,讓您徹底放松下來,也許對之前的決定會有新的看法,您說呢?”

    朱燁被死狐貍連著折騰了兩晚,此刻雙目脹痛,頭疼欲裂,體內(nèi)還總覺得有股子散不掉的陰寒之氣,確實想好好睡一覺,點了點頭,卻又擔心自己一睡覺就會穿越,面色頗有躊躇。金娜看出他的糾結(jié),道:“如果陷入噩夢,我會立刻喚醒您的,請放心?!?/br>
    催眠室就在辦公室隔壁,朱燁放松身體躺在催眠椅上,金娜給他吃了一點助眠的藥物,合上百葉窗,將燈光調(diào)成舒適的亮度,打開了環(huán)繞音響。

    舒緩的輕音樂漸漸響起,朱燁茫然看著天花板上奇怪的幾何形狀,感覺腦子里有點混混沌沌的。金娜坐在離他半米外的一張椅子上,語聲平和地問他一些簡單的問題,比如昨天胃口怎么樣,幾點睡覺,感覺和平時有什么不同之類的,卻并沒有將話題引到噩夢、ed治療或者為什么他要切掉手指上面。

    朱燁整個身心慢慢都放松下來,金娜的聲音在耳邊變得空洞起來,不再具有讓他回答的效力。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催眠室里,意識卻像是飄回了昨晚,夢中的一切仿佛再次重現(xiàn),湖泊、樹林、草地,白狐柔軟的毛發(fā),還有那個“男人”潮濕陰冷的吻,像電影里的慢鏡頭一樣在他四周掠過。

    當“他”冰涼的大手摸上他的胸膛,朱燁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起來,盡管很清楚這不過是自己腦海中的回憶,禁欲已久的身體卻抑制不住起了反應(yīng),雙頰發(fā)熱,呼吸急促,那股蟄伏在體內(nèi)的寒氣也開始蠢蠢欲動,在他小腹內(nèi)游走、膨脹,弄得他幾乎想呻|吟出聲。

    冷靜!控制!不能輸!不能輸給欲|望,輸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