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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武夫當國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他主要的目的是希望能夠從這些人口中套取淮安的地方信息,以及第三旅留駐部隊近期的動向,這些都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有莫大的幫助。

    就在營地臨時搭建的一座帳篷里,吩咐炊事班做了一些小菜和干rou,趙山河與第三旅的這些人圍坐在一起。一開始大家都還很客氣,畢竟官職有別,又是初次見面,理所當然會有所拘謹??墒蔷七^三巡之后,大家酒勁上頭,頓時便推心置腹起來。

    從這些軍官口中透露的消息來看,淮安此處雖然沒有鐵路,不過卻是京杭運河的四大交點之一。地理位置處在江淮平原,又有長江三角洲的水源氣候,不可不謂是蘇北地區(qū)富庶的地區(qū),經(jīng)濟農業(yè)和商業(yè)的發(fā)展僅次于徐州。

    淮安還是蘇北地區(qū)最大的巖鹽產出地,縣政府百分之六十的稅收全部來自于鹽稅。根據(jù)前清時期光緒年間的統(tǒng)計,淮安的鹽稅占江蘇全省鹽稅的五分之一。也就是說,只要能夠控制淮安,就能掌握江蘇全省五分之一以及蘇北絕大部分的經(jīng)濟來源。任誰都知道,江蘇省內的富庶大部分皆是來自鹽利。

    做為京杭運河重要的漕運交點,淮安的商貿發(fā)展同樣是十分發(fā)達,尤其是糧業(yè)。

    這里沿河的城鎮(zhèn)多處都有大型糧倉,儲備的糧食量近乎可以以國家級來統(tǒng)計。第二鎮(zhèn)之所以在這里設立后勤支撐點,除了交通之外,看重的就是這里有現(xiàn)成的儲備糧,價廉物美,必要時還能省去勞師動眾從后方調運的麻煩,直接從地方采購。

    至于第三旅留守在淮安的部隊,除了輜重營、工程營以及總鎮(zhèn)直屬的后勤營務處這些部隊會一直留下來之外,其余的部隊將會在未來五天之內全部南下鎮(zhèn)江,與第三旅旅部會合。而旅長王金鏡明天下午便會啟程南下,到時候淮安這邊軍銜最高的便是總鎮(zhèn)直屬后勤營務處調度長。當然,這名調度處也僅僅只是一名營級軍官。

    抿了一口酒之后,趙山河順勢問道:“這調度長是什么來頭?”

    一個侍從官夾了一口菜胡亂的吞了下去,酒氣熏熏的說道:“哦,此人正是咱們第二軍后勤總長章老總的表弟,據(jù)說還是馮都督的親戚,名叫陳祿衫。說句私底下的話,趙哥哥你可千萬別到處聲張,這姓陳的……隔兒……也不什么正經(jīng)人?!?/br>
    趙山河湊近了一些問道:“此話怎講?”

    那侍從官說道:“這不咱們才到淮安也沒多久,六天……呃,不對,五天都沒到。這姓陳的把濟南發(fā)下的軍用物資倒賣了不少,然后又低價收購本地的精糧。上報到前線那邊,就說物資派發(fā)遲緩,只能本地收購。最后就把低價收購上來的精糧以高價報到上頭去。這小子,嘖嘖,就從中謀了不少油水?!?/br>
    對方滿是酒氣的說話,趙山河一時沒聽懂,不過他沒仔細理會這投機倒把,反正只要摸清楚陳祿衫是個不干凈的人就是了。

    這時,另外一面軍官也跟著附和說道:“還不止,這小子還利用職務便利經(jīng)營私鹽,也就這幾天的光景,販了不少私鹽到北邊去了?!?/br>
    之前那名侍從官彷佛又想到了什么,連忙又補充的說道:“哦,我記起來了。這陳祿衫與南京第二十一旅旅長陳叔亮是同族。”

    立刻又有人說道:“那陳叔亮不就是馮都督的女婿嗎?”

    趙山河有一些奇怪,連忙問道:“怎么,馮都督的女婿現(xiàn)在竟然在南京?”

    “可不是嗎?馮都督為這件事可惱火的不行。老丈人授命南下鎮(zhèn)壓革命,這做女婿的一點也不開竅,居然還明目張膽的支持革命,支持孫逸仙。這不,如今在南京參與布防阻擊咱們第二軍的,就有陳叔亮的這一支人馬?!?/br>
    “原來如此!”趙山河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緩緩點了點頭。過了片刻之后,他再次端起酒杯,與眾人推杯置盞起來。

    【歐陽武(18811976)字南雷,江西省吉水縣楓江鎮(zhèn)林橋村人。光緒七年生。自幼在吉安當學徒,從小習武,精通南拳、刀術和劍術,曾中清朝武舉人,為江西武術界培養(yǎng)了大批人。1913年6月9日,袁世凱撤掉江西都督李烈鈞,任命歐陽武為江西護軍使兼代都督事,同時授陸軍中將,兼江西第一師師長、軍事參議,所有江西陸軍各營均歸節(jié)制;6月20日暫代領江西都督,7月12日加陸軍上將銜,13日江西省議會開會,推舉李烈鈞為討袁軍總司令,歐陽武為都督,賀國昌為省長,唯歐陽武稱病不出,因受袁世凱拉攏,對反袁斗爭態(tài)度消極,31日被北洋政府褫職;8月9日歐陽武聞吳城失守,即棄職潛逃,兩營護兵被憲兵司令廖伯瑯控制,15日“二次革命”失敗,歐陽武和李烈鈞共赴上海?!?/br>
    第77章,新的內情

    蘇北地區(qū)的雨水一直持續(xù)不斷,當袁肅帶領第三團的隊伍分批次開進港城時,海港天氣加上陰雨天氣,一股前所未有的潮濕頓時席卷而來。

    先遣的接應部隊是第三團九營的一個偵查班,偵查班提前一天到達,與本地的縣府做好了協(xié)商和迎接方面的種種安排。以至于袁肅大部隊陸續(xù)到達時,都能很快被安排到入住的地方。團部暫時就設置在縣府招待所,袁肅的行營則在港城商會大樓。

    之前這里發(fā)生過一些交火,不過都不是什么大場面,前前后后也就開了七八槍的樣子。

    港城這邊的革命軍一部分被逮捕,現(xiàn)在就關押在縣府大牢里,還有一些要么投降接受改編,要么就逃跑的無影無蹤。

    正是因為天氣的原因,袁肅決定暫時不向鹽城前去,不管上面會不會催促,他現(xiàn)在都是有正當理由來推辭。港城距離淮安有官道連接,交通上不成問題,一旦時機成熟便直接轉移到淮安去,不必再理會鹽城那邊的情況。

    剛剛在港城這邊站穩(wěn)腳跟,通訊室才連接好電報線,立刻就收到了一封從北京發(fā)來的電文。經(jīng)過翻譯之后,通訊員將電文交給副官杜預,由杜預轉交到袁肅手里。

    袁肅原本正在休息室里等候電文,不過他等的是來自淮安、徐州和宿縣方面的消息。今天是距離他離開濟南的第三天,南京那邊已經(jīng)打的不可開交,湖北、湖南也都在前天和昨天陸續(xù)傳來消息,華中地區(qū)的討袁革命軍勢力幾乎消失殆盡。

    估摸著這場噱頭很響但規(guī)模不大的內戰(zhàn),用不了幾天的時間便會告一段落。他對淮安、淮北兩地的情況自然而然要更抓緊一些。

    杜預走進休息室,袁肅剛要起身詢問,然而杜預卻先開口說道:“都督,北京來了電文,是高建陽高大人發(fā)來的?!?/br>
    袁肅微微怔了怔,早在十幾天前他派高建陽前往保定、天津打聽消息,雖然前前后后收獲甚微,不過卻也沒急著讓其返回。除了打聽消息之外,高建陽同時還肩負著招聘化工廠技術人員的任務,所以這段時間理應還在為這件事奔波。

    “哦,高建陽怎么又去了北京?可有什么進展?”他不疾不徐的問道。

    “高大人在電文里說,打聽到宋先生目前的下落,還說之前國會的矛盾是有人刻意指使。”杜預壓低了聲音,十分鄭重的說道。

    “什么?”袁肅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趕緊伸手要過電文來。

    快速的掠過這篇電文,他這才知道高建陽這段時間又是為招聘忙碌,又是為打探進一步消息而奔波。就在前天晚上,高建陽在一次招聘化工技術人員的會談中,接觸到一些洋人,通過洋人打聽到北京大學學園里似乎有流傳宋教仁的消息。于是又在第二天早上借著招聘的名義來到北京大學,經(jīng)過一番周折,的的確確發(fā)現(xiàn)宋教仁居住在北邊的暢春園附近,是一棟獨立的公寓,附近不僅有軍裝士兵巡邏,甚至還疑似有便衣偵探監(jiān)視。

    高建陽最終是沒能與宋教仁碰面,僅僅只是隔著老遠的地方,依稀看到了宋教仁身影。

    盡管如此,倒還是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據(jù)說宋教仁之前一直被秘密軟禁在總統(tǒng)府,就在國會危機不久之后,袁世凱特別征詢了宋教仁居住的意見,于是最終又改換到了北京大學的校園內。偶爾一些大學講師、教授、院長等學者,還是可以經(jīng)過安排或者邀請,到公寓來與宋教仁見面。

    就在昨天晚上,高順專門與北京大學一名不久前剛跟宋教仁見過面的講師會談,從其口中了解到一些小道消息,雖然這些消息連該講師個人都不敢確定,但算得上是一個突破點。原來大總統(tǒng)從始至終是沒有打算拘禁宋教仁,只是因為國會突然發(fā)生意外,大總統(tǒng)遭到“所謂的”國會其他黨派聯(lián)合代表進諫,要求嚴查國民黨籍議員資質和背景。

    當然這顯然不是“嚴查國民黨籍議員”這么簡單,之所以有人敢如此堂而皇之站出來叫板,一方面必然是有人幕后指使,另外一方面則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暗示。那就是如果大總統(tǒng)不開始打壓國民黨,那國會必然會發(fā)生一邊倒的情況。

    具體這些消息是否屬實,以及消息中所提到的“聯(lián)合代表”、“幕后指使”等等,全部都是無從考證和無從推測的。

    袁肅放下手中的電文,深深吸了一口氣,眉宇間緊蹙出一股愁云。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暫時放下這件事,或者說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畢竟自己到底還是人微言輕,面對國家級的政治事件實在難以插手。

    然而高順發(fā)來的這封電文顯然是一個新的推測方向,多多少少解釋了目前北洋政府內部的矛盾以及南北矛盾的內幕。正如他之前所預想的那樣,顯然叔父袁世凱是沒有心思對付宋教仁的,即便有心思也不會如此魯莽,突然之間就制造出“國會危機”事件,這不僅顯得太沒有水平,而且也是漏洞百出。

    再者,從電文中介紹的情況來看,叔父袁世凱還是從各個方面在安撫宋教仁,不僅允許其自行選擇居住的地方,還許可其與一些文化、教育界的人士來往。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并不算是完全的軟禁。

    “都督,依我看,這件事還是不要查下去了,即便讓我們查出一個所以然來,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南北已然開戰(zhàn),又有什么作用呢?”杜預在一旁等了許久,見袁肅臉色越來越難看,禁不住的開口勸說道。

    “不,你不明白,這件事或許現(xiàn)在沒有什么作用,但今后必然能成為一個口實?!痹C表情深沉的說道。

    “怕就不怕現(xiàn)在這個時候,越是調查越是惹一身麻煩呀?!倍蓬A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不過也不能單單因為怕惹事而毫無作為。你馬上給高建陽回一封電文,讓他量力而行,最好能跟宋先生親自見一面,聽一聽宋先生到底是怎么說的?!痹C很堅定的說道。

    “是?!倍蓬A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第78章,淮安部署

    六月初,隨著南京的陷落與黃興出走日本,二次革命的戰(zhàn)爭總算落下了帷幕。

    這原本就是一場實力懸殊的對抗,哪怕在一開始有無數(shù)南方政治活動家四下奔走,也有數(shù)不清的江浙商人出資支持,但在北洋大軍如狼似虎的壓境之下,這場有著撲朔迷離背景的內戰(zhàn)早已有了不難預料的結果。

    武衛(wèi)前軍是在六月二日下午擊潰退守在溧水縣的最后一支討袁革命軍,而早在南京城失手的當天,黃興、胡鄂公、張彪、陳之驥等一眾高層革命人士便化裝分批次離寧。至于第八鎮(zhèn)的殘部,是在個別軍官的帶領下斷斷續(xù)續(xù)的撤退,但最終仍然難逃戰(zhàn)敗的結果。

    黃興的離去不僅僅讓江浙一帶的革命勢力士氣大跌,更是對全國各地的討袁革命軍造成了極其沉重的打擊影響。盡管湖北、湖南、江西、廣東等地的情況都不明朗,可在一些堅定的革命軍官帶領下,討袁軍化整為零依然在堅持的作戰(zhàn)。

    縱然前景不妙,很多人也抱著咬緊牙關一拼到底的心思。

    正是因為南京這邊的消息一經(jīng)傳出,讓還在堅持的人頓時失去了最后的精神支柱,再也沒有繼續(xù)鏖戰(zhàn)下去的信心了。就在六月四日這天晚上,湖南譚廷闿、江西李烈鈞、廣東胡漢民和陳炯明等人,紛紛不約而同的通電下野,繼而在華僑和本地商人的掩護之下,易容改裝悄然遁走。

    唯獨江西討袁革命軍林林虎部,一直在撫州與北洋軍奮戰(zhàn)至六月九日,這才因為李純調轉主力部隊北上圍攻,寡不敵眾之下敗退潰散而去。

    從五月底到六月初,整個“二次革命”經(jīng)歷了小半個月的時間,最后在盛夏的一場暴雨過后,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孫中山在六月十五日從租界搭乘火輪東渡日本,臨行之前神色沉重,一言不發(fā)。

    國內各省的報紙在十六日的頭版新聞上,盡皆報道關于所謂的“二次革命”是一場國民黨醞釀策劃的叛亂軍事行動。即便是由南方革命人士所控制的報刊,在這個時候也不敢任意發(fā)表評論,最多也就是對此次事件沉默不語。

    盡管仍然有少數(shù)堅定不移的革命信徒四下奔走,痛斥報紙輿論的不公正,可對于更多平頭老百姓們來說,他們連字都認不得幾個,也只能是道聽途說、聽之信之。

    而經(jīng)過這次地域廣泛的內戰(zhàn)之后,北洋軍事集團于各省的勢力格局也隨之發(fā)生了重大變化。王占元霸占武漢三鎮(zhèn),成為湖北省實際掌權人;李純擊潰李烈鈞,又逼走歐陽武,在馮國璋的支持之下執(zhí)掌江西;廣東省也進入了由廣西接管的時代。

    早在南京被攻克的第二天,一直擔任后勤保障工作以及拱衛(wèi)津浦線任務的第一混成旅,便開始密謀向淮安和淮北兩地收攏各營各部。

    袁肅在六月九日這天,正式下令第三團從港城開拔,與淮安的第一團會合。

    不過因為前前后后駐扎了有一段時日,再加上整個江蘇省內交通秩序混亂,第三團的轉移消耗了不少時間。當然,其中也包括他在港城收集了一大批物資。

    關于在港城所謂的“收集物資”,就袁肅個人來說確實有一些過分,說的好聽一些叫“收集物資”,但說的更直白一些那就是“搶x劫”和“勒索”。只是他并非是縱容麾下士兵搶x劫、勒索老百姓,而是利用軍隊的名義向港城各地方政府索取錢財物資。

    雖然說,早在一個多月之前,袁肅便已經(jīng)開始為此次南下籌備經(jīng)費,可以說他手頭上現(xiàn)存的經(jīng)費完全可以維持第一混成旅今后兩個月的調度。只是考慮到接下來要在淮安和淮北站穩(wěn)腳跟,到時候必然需要一筆很大的開銷,而最快速、最有效獲取經(jīng)濟來源的辦法,自然只能是出此下策。

    之所以說占據(jù)淮安和淮北需要很大一筆經(jīng)費,一方面考慮這兩個地方畢竟遠離灤州,又沒有連貫性的鐵路交通支持,所以要想完全站穩(wěn)腳跟,必然要在極端的時間里擴大實力。而擴充實力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擴充軍備。

    并且擴充軍備是一件很敏感的事,如果不能盡快變成現(xiàn)實,今后再有諸如此類的動作,勢必會引起安徽、江蘇兩省省府的戒備,到時候便會難上加難。

    要的就是趁兩省內亂剛定,倪嗣沖、馮國璋忙著善后這段時間,一鼓作氣把占據(jù)兩地的軍隊一步擴充到位。

    至于另外一方面,在獲得淮安和淮北兩個地盤之后,第一混成旅勢必要分散一部分力量。相當一段時間里,只怕都要有最少兩個團的兵力駐扎在當?shù)?。按照袁肅的預想,第一混成旅的番號是不會就此拆散,而鎮(zhèn)守淮安和淮北的兩支部隊也不會繼續(xù)使用第一混成旅的番號。所以說,到頭來分散出去的兵力,還是要盡快填補回來。

    只有這樣,才算是實力和勢力的擴張,而非僅僅是多了幾個地盤。

    所以這筆經(jīng)費還需要用在維護根基的上面。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這些都是需要在短時間之內完成,因而不得不想盡辦法來籌集足夠的經(jīng)費。

    袁肅帶領第三團抵達淮安正好是六月十五日,如今淮安此處已經(jīng)沒有高級軍官,但凡迎接安排盡由是趙山河全權負責。趙山河在北郊剛與袁肅見面,就告知孫中山凌晨時已經(jīng)離滬東渡而去的消息,南方革命勢力已然全部消亡殆盡。

    連夜將第三團安頓下來,袁肅沒有急著消息,他召集目前尚在淮安的一眾將領在下榻之處開始一次秘密會晤。如今南北內戰(zhàn)已經(jīng)結束,留給他奪取淮安和淮北的消息越來越少,因此很多事情需要進一步的加快速度。

    這次會晤沒有太多的人,除了之前一直跟著袁肅的郭文遠、葛金章二人,就只有三團團長李勁夫和一團團長趙山河。

    袁肅先從趙山河這邊了解了一下淮北這邊的情況,之前在港城時,趙山河也多次發(fā)過電報進行匯報,他多多少少算是掌握了一些消息。在經(jīng)過現(xiàn)下趙山河進一步補充和匯總,基本上可以弄清楚淮安本地的情況。

    不得不說,他最開始選擇淮安和淮北是想控制淮河交通,以期今后更快速的向華東、華中地區(qū)的拓展。然而歪打正著,現(xiàn)在不僅知道淮安有很好的交通便利,更是具有富庶的經(jīng)濟環(huán)境和資源。只要能在淮安站穩(wěn)腳跟,單憑淮安一地的稅收,就足以超過整個灤州轄區(qū)稅收的總和,甚至還有多出的。

    如今在淮安這邊已經(jīng)沒有常備軍部隊,除了還沒來得及改組為警察的一支巡警營之外,就只剩下第二鎮(zhèn)一支后勤支隊,就連之前第五鎮(zhèn)的工程隊也都趕赴南京參與戰(zhàn)后修復工作。目前在淮安這邊的常備軍,就只有第一混成旅第一團一個營和第三團全軍。

    在表面上來看,袁肅意圖控制淮安不算難事,畢竟他現(xiàn)在才是淮安這里最強大的軍事力量。可問題是,第一混成旅原本隸屬于第二鎮(zhèn),而留在淮安這里的后勤支隊同樣是第二鎮(zhèn)后勤系統(tǒng),若是要趕走這支后勤支隊,多少還是有一些麻煩。

    “能不鬧大就不鬧大,現(xiàn)在很多條件是有利于我們的,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節(jié)外生枝,顯然是不劃算的事情?!痹C強調的說道。

    “都督,這幾日我與那后勤營務處調度官有過接觸,此人極為貪婪,而且仗著與馮都督有親屬關系,連地方政府都不放在眼里。而且這幾日我前前后后也打聽過,此人一直覬覦淮安這邊的富庶,意圖在這里好好撈取一筆,別說沒有總鎮(zhèn)的命令,就算總鎮(zhèn)讓他撤退,只怕此人也會想盡辦法來拖延?!壁w山河語重心長的說道。

    “貪婪?哼哼,這是好事。我倒要看看他能貪多少?!痹C瞇著眼睛說道。若是遇到一個沒有弱點的人,他反而不知道從何下手,既然這個留駐在此的后勤調度官有如此多的缺點,對付這種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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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先禮后兵

    “都督,您打算如何行事?依我看,索性我們就實證來揭發(fā)他,告他一個貪贓枉法,就像在山海關對付趙方毓那樣。趙方毓還是趙總理的侄子,這姓陳的也不過是馮都督女婿一脈的親戚,再者現(xiàn)在連親女婿都東渡日本逃匿了,他又算個什么事?”李勁夫說道。

    “唉,話不能這么說。畢竟現(xiàn)在整個江蘇都在馮都督的掌握之下,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有時候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痹C意味深遠的說道。

    正如李勁夫所說,袁肅想要對付陳祿衫有很多辦法,依法懲處不僅干凈利落而且還能立竿見影。只是他現(xiàn)在既然占據(jù)優(yōu)勢,沒必要強勢欺人,正所謂打狗看主人,多少給馮國璋一些面子,今后淮安這邊也能更好說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