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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醫(yī)道通天在線閱讀 - 第250節(jié)

第250節(jié)

    王月虹拿著支票,腳步有點飄飄然,一時忘記了像每次那樣避嫌,拉開門就走了出去,走道上和一位姑娘擦肩而過,偷偷瞄了一眼,不認識卻讓她吃了一驚。姑娘身材苗條,短發(fā)齊眉,半邊臉頰極其清秀,另外半邊臉頰卻有幾塊艷紅的疤痕,觸目驚心。那姑娘看到她也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加快腳步進入井上正雄的房間。

    王月虹一邊走一邊想,姑娘的眼神很熟悉,但那股冷漠讓人心寒。當然不會是井上正雄的相好,王月虹相信天下沒有男人能看好這種臉頰丑陋的女人。

    井上正雄見到那位姑娘進來,指了指沙發(fā),一臉關切:“身體好點了嗎,我打算送你到韓國進行整容手術,你會變得比原來更漂亮?!?/br>
    “不用,謝謝你的好意。”姑娘聲音有點嘶啞,但依舊聽出很冷淡:“我已經(jīng)和家族的老人通過話了,留在中國發(fā)展,以后井上家族的藥材生意由我來打理,你就不用管了?!?/br>
    “你來打理,我干什么?”井上正雄從椅子上騰地一下站起來。

    “你還是干你的那些打打殺殺勾當?!惫媚锏f道:“老人們說你這么長時間沒有多大貢獻,藥材我比你懂?!?/br>
    “我怎么沒有貢獻,大周天針法我不是搞到一些了嗎,而且正在培養(yǎng)人才?!本险鄄环獾負]動手臂。

    “大周天針法是我得來的,和你無關?!惫媚镒旖锹冻鲆唤z譏諷。

    “梅子,你不能這樣說,你不是不知道,藥材生意是表面,還有別的走私和白粉之類的才是我們家族最大的資金來源?!本险鄞舐暼碌溃骸拔业呢暙I還是很大的?!?/br>
    “知道,生意我會繼續(xù)做下去?!惫媚锊粶夭换鸬卣f道:“家族考慮到你的努力,無名島的實驗還讓你負責,還有,長生不老藥方的事你不要插手了,配合井上肖英叔叔就可以?!?/br>
    “井上梅子,你不要太過份。”井上正雄有點溫怒:“你如果不是仗著父親的功勞怎么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br>
    “謝謝你提醒?!惫媚锫曇粢缓骸拔也粫浉赣H是怎么死的?!?/br>
    井上正雄臉色尷尬了一下,聲音低了很多:“梅子,你父親的事我表示抱歉,你完全是個意外,你要相信我,我讓馬山炸死那幫原田雅蘭的手下,沒想到傷到你們。”

    “是嗎?”姑娘語氣帶著嘲諷:“我能活著是不是一個意外?!?/br>
    “不,你別誤會?!本险勰樕虾鋈磺叱鲆恍┖怪椋坊ɑ钕聛碓谒磥泶_實是個意外。更加意外的是竟然轉(zhuǎn)眼間接管了自己在中國的大半生意。

    “我沒有誤會?!泵坊ǎ部梢哉f梅子的語氣很冷:“父親為家族而死是件光榮的事,這個仇我會報的,原田雅蘭還在建寧,我也不會離開。”

    “叔叔的仇我會替你報的。”井上正雄擠出一點笑容:“你還是再休息幾天,姑娘家,容貌還是很重要的,韓國那邊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

    “我覺得這樣很好?!泵纷哟驍嗔司险鄣脑挘骸斑€有,我在你手下調(diào)了一些人過去,等會小泉明智會告訴你?!?/br>
    梅子說得很霸道,帶著一股怒氣,井上正雄明白是因為井上支柱死亡的原因,理解但心里很不服氣,平緩一下情緒,淡淡說道:“不用你我照樣可以搞到大周天針法?!?/br>
    “是嗎?”梅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自己看。”井上正雄把桌上的一張圖推到梅子面前。梅子得到凌威的親傳,當然一眼就看出確實是一種調(diào)理身體的針灸方法,自己沒學過,但和大周天針法非常相似,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從那里得來的,可靠嗎?”

    “當然可靠,凌威在自己兄弟身上針灸的針法,怎么會不可靠?!本险坌α诵?,洋洋得意。

    “王月虹帶來的,小心韓震天拆了你的骨頭?!泵纷永浜吡艘宦暎骸霸僬f這種針法需要很有天賦的人才能根據(jù)時間和下針手法運用,你不行?!?/br>
    “我不行,但別人行?!本险厶谷怀姓J梅子的說法:“凌威除了你還有一個弟子在我這里,叫方進軍,你聽說過吧?”

    “沒有,我也不感興趣?!泵纷铀α艘幌骂^發(fā),可惜一頭長發(fā)已經(jīng)在火中銷毀,沒有了以往的灑脫,白了井上正雄一眼,沒有告辭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梅子剛出門,小泉明智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恭敬地彎一下腰:“井上先生?!?/br>
    井上正雄看到小泉明智心情好了一點,最近小泉明智做事干凈利索,在東南亞接連做了幾件漂亮的買賣,令人欣慰,似乎已經(jīng)從那個叫珠珠姑娘的陰影中解脫了出來。

    “是不是梅子從你手下抽調(diào)人手的事。”井上正雄坐在椅子上,神態(tài)盡力放得悠閑:“隨她去吧,都是她父親的老部下,留不住的,不過對她要防備點,那個在木材廠實施爆炸的馬山讓他注意點,我擔心梅子會為她父親報仇,雖然是被原田雅蘭逼上絕路,但畢竟是馬山下的手?!?/br>
    “遲了。”小泉明智聲音低沉。

    “什么意思?”井上正雄微微一驚,臉色變了變。

    “昨晚馬山在湖邊被梅子帶走,就再也沒回來?!毙∪髦浅谅暬卮穑瑳]有驚訝也沒有自責,甚至一點情緒都沒有:“當時就梅子一個人,我叮囑過馬山,馬山說不要緊,今天一早在太湖邊發(fā)現(xiàn)馬山的尸體,是被掐死的,手腳還有打斷的痕跡。”

    “梅子,你夠狠?!本险垡Я艘а?。轉(zhuǎn)身撥了撥桌上的電話:“讓那個方進軍過來一下。”

    方進軍來得很快,似乎隨時都在聽候吩咐,幾分鐘就出現(xiàn)在井上正雄面前,神態(tài)恭敬:“井上先生,有什么吩咐?”

    井上正雄把那張圖推到方進軍面前:“你看看,這是凌威用的一套針法,是不是和大周天有關?!贬樉木险凼呛芫ǖ模谴笾芴灬樂ú粌H要嫻熟的手法,還要一種天賦,那就是運針的感覺。他做不到,所以才重用方進軍,開始對他也不信任。方進軍利用針法做實驗,竟然造就了一些過得硬的打架高手,不得不讓井上正雄另眼相看。

    “好像是有點關系,是調(diào)整人體氣血的?!狈竭M軍說得很謹慎。

    “聰明。”井上正雄夸贊一句:“你幫我試試?!?/br>
    井上正雄一向謹慎,從不拿自己做實驗。此舉大大出乎方進軍的意料,微微一愣,小心說道:“井上先生,這套針法沒有試過,我看你還是先用別人試一試吧?!?/br>
    “我等不及了,既然是凌威用在他兄弟身上的針法,一定不會錯,來吧。”井上正雄有點興奮。大周天針法既然可以激發(fā)潛能,他總不能永遠在別人身上運用,就像守著美味佳肴哪有看著別人吃自己不動心的道理,確認安全,井上正雄有點迫不及待。

    “好吧,我試試,要是不舒服你告訴我一聲?!狈竭M軍從腰間取下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排銀針,插在酒精棉上。他把銀針取出來,又用酒精消毒了一遍,顯得對井上正雄很細心體貼。井上正雄滿意地點了點頭??粗竭M軍把每一根枕按照圖上標出的位置扎進去。

    同樣的xue位,針法的深淺和角度不同效果各異,方進軍根據(jù)圖上xue位分布,結(jié)合平時對大周天針法的研究,每一針下去,不一會兒井上正雄就感覺到一股溫熱從針尖處四散開來,非常舒服,立即明白這套針法很有用,可以補充體力,使人體更加強壯。

    最后一針是在胸腹之間,方進軍愣了一下,似乎在計算時間和氣血運行的契合點,銀針緩緩落下,嘴角忽然掠過一絲微笑,不過只是一閃而過。井上正雄忽然感到腹部刺痛了一下,眉頭皺了皺,不過那種感覺瞬間消失,身體再也沒有異樣。以為只是銀針碰到了哪根神經(jīng)而已,也就不太在意。

    方進軍長長出一口氣,直起腰,臉色依舊憨厚平靜,淡定認真。不過小泉明智在一旁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方進軍剛才的那一抹微笑,憑殺手的直覺,微笑中似乎帶著寒意,只是太短暫,他無法捉摸。

    第五百五十七章 拳王(38)飛針

    江南醫(yī)學院是全國知名的學府,坐落在太湖之濱,建寧市的郊區(qū)。和中國的大多數(shù)城市一樣,四周同時分布著各種學校。環(huán)境優(yōu)雅,進了學院的大門,一眼望去和印象中的學府不大一樣,院子很廣闊,樓房遮掩在樹蔭之間,cao場很小,有假山,亭臺小湖泊,就像一個江南園林。,朝霞的光芒灑在四周,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凌威的腳步小心踩在石板小路上,不愿打破這份恬靜。清新的空氣帶著花草的清香和小湖泊水潤的氣息,微微讓他陶醉。從小在醫(yī)學院長大,他喜歡學校那種氛圍,再加上優(yōu)美的風景,心感到徹底放松下來。信步游走,欣賞著,一時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一個小噴泉噴著不太高的水柱,灑在旁邊小而精致的假山上,匯成一道小水流,傾瀉成一個精致的小瀑布,在朝霞下幻著流動的光彩。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副濃縮的山水畫,凌威忽然想起保和堂書房的那副壁畫,也是那么美,只不過比眼前多一種磅礴的氣勢。還有那位若隱若現(xiàn)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的少女。

    “偏啦,偏啦,再左一點,上一點?!?/br>
    “啊呀,又偏啦,差一點點,一點點、、、、、、、”

    一個姑娘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語氣興奮中帶著一點惋惜,聲音清脆,在清晨的校園里格外引人,凌威忍不住轉(zhuǎn)身緩緩靠過去。旁邊是不大的樹林,樹木稀疏,錯落有致,林間許多踩出來的小道蜿蜒著四處延伸。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正站在林中稍微開闊一點點的地方,男同學五官端正,看上去稍顯木訥,女孩子黑亮的短發(fā)齊肩,白皙的皮膚,精巧的五官,眼睛不大,但輕輕眨動間有一種欲說還羞的迷人意味。正對著男同學指手畫腳:“董建業(yè),你怎么一點進步也沒有。”

    “肖悅,我不是說過我很笨嗎?!蹦型瑢W苦著臉笑了笑,手里拿著一根針灸用的鋼針,常用的那種大針,大約一點五寸,亮光閃閃。

    凌威精于針灸,由于針灸簡單實用,療效奇特,費用不高,他大為提倡。見到男同學董建業(yè)手中的針立即有一種親切感。不過,董建業(yè)并不是用來針灸,在他面前的一個粗大樹干上貼著一副真人大小的xue位圖,一揚手把鋼針扎過去,兩三米的距離,這一下扎得很準,正中人體胸部的膻中xue,姑娘輕輕鼓掌,歡呼一聲。

    凌威笑著搖了搖頭,這完全是異想天開的瞎胡鬧,玩玩而已,就像飛針飛刀一樣,僅供娛樂,他在京都醫(yī)學院的宿舍里就有一個小飛刀用具,掛在墻上,思考問題的時候他喜歡仍兩下。至于鋼針沒試過,針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他一向慎重,也沒想過這樣玩。針灸的手感很重要,,就是按在xue位上一般人還把握不到精髓,飛針當然屬于無稽之談。

    凌威剛要轉(zhuǎn)身,樹林邊響起一個譏諷的聲音:“董建業(yè),又在玩這種不入流的,我說你不好好學針灸,我靠,算什么玩意。”

    說話的是個穿運動服的學生,身材健壯,臉頰的rou有點橫著,帶著一種霸氣。一邊走一邊踢腿,雙臂做著擴胸運動,胸部肌rou隔著衣服微微隆起著。身后跟著幾個人,一看就是校園里死黨的那一類,一起鍛煉的。

    “馬時域,你管得著嗎。”董建業(yè)白了那個人一眼,順手收起用大頭針固定在樹上的xue位圖,一轉(zhuǎn)身:“肖悅,我們走。”

    “慢著?!惫媚镞€沒有挪動位置,馬時域已經(jīng)攔在兩個人面前,對著董建業(yè)撇了撇嘴:“看不出你小子挺牛,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憑什么就用這點小伎倆霸著我們?;ù竺琅??!?/br>
    “我不是什么美女?!毙偛⒉辉趺磻峙?,拉了拉董建業(yè):“我就喜歡他這種飛針的玩意,和他無關。”

    “肖大美女,你是護士專業(yè),我是西醫(yī)外科,我們才是一對?!瘪R時域笑得肆無忌憚:“你也知道,中醫(yī)科,尤其是針灸,我們學院在全國是數(shù)一數(shù)二,不過是倒數(shù),畢業(yè)了找不找到工作還不知道,就算找到也就一兩千元,不夠零花?!?/br>
    馬時域越說越得意:“你瞧瞧我這身運動服,美國貨,這雙鞋,阿迪達斯的,加起來一千多,你再看董建業(yè),幾十塊錢的運動服,送給我擦車都嫌賤?!?/br>
    語氣充滿得意,富二代在校園里有得意的資格,不過,醫(yī)學院校規(guī)很嚴,尤其是新來的文校長,把醫(yī)德放在首位,馬時域也不敢太張揚。只是看到肖悅和董建業(yè)在一起,渾身不自在,出言譏諷一下,當然,要是打架他更加樂意。

    “說完了嗎?”馬時域的侃侃而談在董建業(yè)身上沒有起任何作用,他只是淡淡笑了笑:“說完就閃開,我們還有別的事?!?/br>
    “你們?”馬時域撇了撇嘴:“什么時候成雙成對了,肖美女,別理這小子,等會我開車帶你去兜風。”

    馬時域一邊說一邊用拳頭在董建業(yè)面前比劃著,董建業(yè)瞪了他一眼,提高聲音:“你想干什么?”

    “你他媽別嚷嚷,要是我受了處分不會饒過你?!瘪R時域有點心虛地瞄了瞄四周,好像對校規(guī)很忌憚。不過旁邊只有凌威站著,笑容溫和,不像那些嚴謹?shù)睦蠋?,老師馬時域也都認識。目光從凌威臉上掃過,又集中在董建業(yè)身上:“你小子有種我們單獨比劃比劃?!?/br>
    “不行?!毙偭⒓捶磳?,不用多說,馬時域人高馬大和董建業(yè)不太健壯的身軀根本無法相比,比劃起來,董建業(yè)只有挨打的份。

    “你放心,我不欺負人,我的這幫兄弟都不出手?!瘪R時域揮了揮手:“我空手,董建業(yè)用他的飛針,我們也不胡來,他扎我一針,我打他一拳,董建業(yè)認輸就結(jié)束?!?/br>
    馬時域沒有說自己認輸,信心滿滿,根據(jù)他打架斗毆的經(jīng)驗,董建業(yè)受不了幾拳,而鋼針很短,就算扎中xue位一陣酸麻也不要緊。

    董建業(yè)看了看手中的一根鋼針,猶豫了一下。他當然明白鋼針沒有太大用途,而且自己扎得并不準,隔著衣服當然更是毫無作用,就算扎準,一寸多的針也要在人體要xue上才起作用,比如太陽xue,命門xue,氣海xue,還有下身的xue位。這幾個部位是人本能防護的要點,談何容易。

    “怎么,你不敢?!瘪R時域得意地一抬手脫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堅強的肌rou,拍了拍胸口:“老子讓你看明白再扎,你小子現(xiàn)在不會再孬種了吧。”

    其實,馬時域比較胖,鋼針扎進去也就在皮rou之中,毫無用途。他脫下上衣除了顯示自己大方,還有一個原因是想讓那個肖悅看看他健壯的身體。男性的強悍對美女是有沖擊力的。

    “來就來?!倍I(yè)一咬牙,站到馬時域面前,一臉堅決。沒有人會在女人面前軟蛋,何況是醫(yī)學院的?;媲?,不過董建業(yè)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迎戰(zhàn),而是慷慨就義。

    “有種。”馬時域挑了挑拇指,話語是贊揚,臉上卻帶著不屑?;瘟嘶胃觳玻骸皝戆桑阆瘸鍪?。”

    董建業(yè)緩緩抬起手,陽光初升,透過不太濃密的樹梢照在他手中的鋼針上,閃閃發(fā)亮。按照馬時域的提議,一人一下,你來我往,不還手但不代表不阻擋。不然一針扎到眼珠上豈不報廢了。他把手擋在眼前和下身,其他部位不用顧慮。

    董建業(yè)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選擇對方的期門xue,飛起一針,距離一兩米,扎得很準,針在馬時域皮rou內(nèi)顫抖幾下,馬時域臉上看不出一絲痛苦,反而露出笑意,身手拔下針,交給董建業(yè):“輪到我了,站好?!?/br>
    董建業(yè)挺了挺腰桿,一言不發(fā)站立在馬時域面前。肖悅剛要開口,董建業(yè)擺了擺手,男人,豈能讓女人護著。馬時域一拳直擊,干凈利落,目標是董建業(yè)的腹部,董建業(yè)搪了一下,明顯不是對手,馬時域的拳頭沖開他的手臂,還是打在上腹部,痛得他彎下腰,臉頰糾結(jié)。

    旁邊馬時域的同學一起叫了聲好。引起許多晨練學生的關注,一起圍過來,一對一,一人一下,算不得打架斗毆,馬時域不怕學校教導處知道,但也有點膽怯。瞄了一下董建業(yè):“你小子認不認輸?”

    “不?!倍I(yè)用力搖了搖頭,第二輪開始,結(jié)果還是一樣,只能證明董建業(yè)的飛針毫無用處而馬時域的拳頭過得硬。董建業(yè)的臉上疼得汗珠滾滾而下。

    “再來,再來。”馬時域把胸口拍得蹦蹦響:“你小子認輸,以后就永遠不要和肖悅在一起。我輸了見到肖大美女就繞著走。”

    說著,馬時域看了看圍觀的十幾位同學,大聲笑起來,笑得爽快。他當然不會輸,要用這種他認為很男子漢的行為征服對方,當然,主要還是征服?;ㄐ偂?/br>
    董建業(yè)手中拿著幾根針,有長有短,摸了摸長的,又放下。長雖然有殺傷力,但距離太近,根本扎不透,短的細小,扎進去又沒效果。

    “四寸針,云門xue。”凌威在一旁忽然說了一句。聲音不高,很溫和,董建業(yè)迅速抽出四寸的鋼針,向著馬時域右胸上方的云門xue脫手飛出。

    第五百五十八章 拳王(39)我腦殘

    凌威在保和堂經(jīng)常指導一些醫(yī)師針灸,話語中自然而然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味道,聲音不大,很溫和,董建業(yè)聽在耳中,心中立即一動,絲毫沒有猶豫,甚至連頭也沒回,手中四寸長的鋼針帶著怒氣直接飛過去。馬時域渾不在意,四寸,自己的皮rou就擋住了很多,位置在他肩胛骨下方,沒有重要人體器官,更加不用理會,他還把胸口挺了挺。一副大丈夫氣概,面對弱小的對手,表現(xiàn)一下又何妨。

    鋼針和前幾次一樣,在馬時域的肌rou中微微顫抖,馬時域看了看針尾。咧了一下嘴,沖著董建業(yè)笑道:“你小子的力氣越來越小了,現(xiàn)在求饒吧,下一拳會把你揍趴下。”

    馬時域說得信心滿滿,但卻沒有人看到他下一拳,他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很怪異,右半邊很僵硬,肌rou定型,只是隨著笑聲微微抖動。旁邊的學生發(fā)出詫異的驚呼,他自己也感覺到了,立即收斂笑容,左邊臉的笑容立即消失,可右半邊臉依舊掛著很僵硬的笑,更加怪異。

    “怎么回事?”馬時域眼中露出一絲驚恐,抬手想撫摸臉頰,可右手好像不屬于他自己了,想扭身,右腿也變得不聽指揮,身體一晃,向一旁倒去,旁邊的人立即扶住他。有人驚呼:“馬時域,你怎么啦?”

    看著幾個人圍住馬時域,董建業(yè)也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這一針會有這樣的效果,云門xue并不是重要xue位,止咳化痰還湊合,把人扎成半身不遂,可從來沒有聽人說過。

    “發(fā)什么楞,快跑啊?!毙偫鸲I(yè),撒腿就跑。董建業(yè)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剛才是誰讓他扎的云門xue,已經(jīng)被拉出了樹林。

    “馬時域不會有事吧?”董建業(yè)闖了禍,心里有點打鼓。

    “不管他,愿賭服輸,他是自找沒趣。”肖悅輕聲笑著,有男人為自己決斗,任何一位女孩都會喜上眉梢,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贏了,至于后果,暫時陶醉一下,懶得考慮。

    看著馬時域把同學七手八腳駕著離開,凌威笑著搖了搖頭,這小子,教訓一下也好,先讓他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順著一條小水泥路,轉(zhuǎn)過假山和小湖泊,凌威信步走向林木遮掩間的二層辦公樓,學生們陸陸續(xù)續(xù)從院門外涌進來,校園里一下子熱鬧起來,充滿陣陣歡笑。凌威仿佛又回到了京都醫(yī)學院。想起了那位老教授,還有遠在京都進修的楚韻醫(yī)師,要是楚韻知道自己在她的母校,她不知會不會開心。凌威掏出手機,想撥電話,旋即又放下,想起了楚韻就想起來心臟手術,想起心臟手術就想到了葉小曼和可可,有點糾結(jié)。

    推開院長辦公室的門,一位中年有點謝頂?shù)娜嗽谵k公桌后抬起頭,看了凌威一眼:“你是?”

    “厲副市長讓我來的。”凌威在正規(guī)場合還是稱呼厲春柳為副市長,保持適當距離。

    中年人站起身,一臉笑容:“你是凌威,我說要親自去請你,厲副市長說不用,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br>
    “我閑散慣了,又沒什么事,哪里用得著請。”凌威在沙發(fā)上落座。中年人倒一杯茶遞給凌威,在凌威對面坐下。自我介紹:“我叫文淵,剛剛調(diào)來這里做校長,老校長和我提起過你,請了好幾次都沒來,這次你是給足了我面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