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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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是笑著說的,雅林也被我逗笑了。但她笑過后,卻又接續(xù)了話題:“好,不計較這個了。但其實(shí),我還想說,今天去問了蘇也以后,我更覺得那件事蹊蹺了。這真的完全不像他的作風(fēng),他是脾氣不好,但他內(nèi)心沒有那么陰暗,不會那樣慢慢折磨人的。而且,后來蘇也并沒有再見過他了,說不定真的只是手下人搗鬼,不是他的意思呢?” 她說得小心翼翼,生怕我反駁。但我只是笑笑,不說好歹,轉(zhuǎn)而提了個建議:“你要實(shí)在想弄明白,干脆去問問你爸,只要別把蘇也的消息透露出去就好?!?/br> 雅林見我不反駁,放下心來,但她想了想我的建議后,又搖搖頭:“算了,萬一真是我弄錯了,害了蘇也可不好?!?/br> 看她不自信的樣子,我“噗”地笑了一聲:“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這些你都不信,那你干嘛還跟你爸生氣呀?只因?yàn)樗壛宋???/br> 這些天,雅林一直不理廉河銘。廉河銘自那天碰了一頭釘子后,就再沒來過了。他差人把雅林的手機(jī)送來,雅林卻一直不接他的電話,這悶氣生得他快吃不消了。 在我重新配了手機(jī)后,廉河銘破天荒地每天打電話給我,從我這里問雅林的情況。我和雅林的角色神奇般地互換了,變成了她跟廉河銘生氣,而我卻在替廉河銘說好話。 “他綁我那是誤會,也沒把我怎么樣,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別記著了,他是你爸啊?!?/br> 雅林將臉轉(zhuǎn)向欄桿外,夕陽柔和的光照在她臉上,印出一層紅暈。 她不言語,其實(shí)就是默許了。也許,她心里早就原諒廉河銘了,只是在等我開口,等我親口說,我不計較了。 我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廉河銘的號碼,遞給她:“和他說兩句吧?!?/br> *** 雅林接過手機(jī)時,些微尷尬的表情里,悄然流露出一絲笑意。 我聽到她已經(jīng)同廉河銘說上話了,便起身把碗筷收到廚房去,讓他們慢慢聊。 我在廚房忙活了十分鐘,剛洗好碗,雅林就來了。 “打完了?”我一邊洗手一邊問。 “嗯?!彼叩轿遗赃叀?/br> 我轉(zhuǎn)過身去,正想問她聊得怎樣,她卻忽然投進(jìn)我懷里,雙臂環(huán)過我的腰,抱住了我。 “怎么了?”我也抱住了她。 “我跟他說是你勸我原諒他的,他讓我跟你說聲謝謝?!彼杨^埋在我胸口。 聞著她發(fā)絲的清香,我輕輕笑了一聲。 “那天晚上,你說,你沒有感受過親情。”懷中的雅林仰起頭來看我,“你和我講一講,你小時候的事吧?!?/br> 她突然問起,我倒是吃驚。那些久遠(yuǎn)的童年往事,我一向不愛提,即便提起也只是避重就輕,雅林便都不問。 過去,執(zhí)拗的我一直認(rèn)為,父親給過舅舅一家恩惠,而他們?nèi)缂s把我養(yǎng)到成年,便是兩不相欠?,F(xiàn)在,在走過了同雅林的分分合合,幾近生離死別的坎坷后,我看待這人世許多事的態(tài)度,已驟然改變。如今雅林再問起,我心中已無絲毫當(dāng)年的憤憤不平,便也不再覺得,那些事有多么的難以言說了。 她既然有興趣聽一聽,講講又何妨。 *** 時至今日,雅林都是唯一一個聽過我童年往事的人。 她靜靜地聽著,一直沒有松開抱著我的手,而我們也一直沒有離開廚房。不知不覺,我的背靠在了櫥柜上,而她的雙手就摟在我腰間,仰著頭,溫柔如水的目光同我交互著。 “你從來都沒想過,什么時候回去看看嗎?”雅林問。 我搖搖頭:“對我來說,這里才是家?!?/br> 她撇撇嘴:“其實(shí)人,還是需要親情的。你沒有父母,但將來,會有孩子,你會體會到的。” 雅林的話讓我十足驚詫:“雅林……我……我沒想過……” “嗯?!彼p聲應(yīng),“我說的是……將來……” 她的話語很平和,但我卻覺得心頭哪一塊被割開了。 我們都心知肚明,她不可能生得了孩子,我知道她這話背后的意思。這是我最害怕的事,那個可能不會有她存在的將來,僅僅片刻的想象,都會讓我窒息得快要死去。 “……雅林……”我的嗓音幾乎是從胸腔里漂浮出的一層紗,全無底氣。 她淺淺地笑著,并不回答。 “我不要孩子?!蔽艺J(rèn)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扶著她的雙肩,用沙啞的嗓音對她說,“我只要你,你就是我的親人?!?/br> 雅林看著我的眼里,帶上了一絲歉意。她隨口提的這么一句,讓我心里的防線瞬間崩潰。她能看見我的反應(yīng),于是她不再言語,雙臂緩緩攀上我的肩,繞到我的脖頸后。然后她踮起腳,抬起下巴,吻住了我。 我有些驚訝,雅林這是在安慰我嗎?她的味道像蜂蜜一樣甜膩,一點(diǎn)一點(diǎn)滲透,逐漸融化掉了剛才的苦澀。 無法抗拒,我閉上眼,抱緊了她。 這一吻持續(xù)了很久,剛開始淺淺觸碰,逐漸加深力道,越陷越深,誰都舍不得停下。 (……) 當(dāng)手掌覆上(……),我腦中突然“?!钡匾宦曧?,猛地回過神來。 自己已在這深吻中失控,我立即睜開眼,將頭偏到一邊,離開了她的唇。手也從她胸前撤開,垂到了身側(cè)。 我已經(jīng)習(xí)慣在同雅林太過親密的時候壓抑自己,但今天這警鐘響得遲了些,醒過來時,腦中還在嗡嗡作響,急促的呼吸也不能立刻停下。 雅林的手還環(huán)在我的脖子上,我忽然終止了親吻,她詫異地看著我:“怎么了?” 我眸色微沉,淺淺一笑:“……有點(diǎn)過火了……” 她溫柔的目光又一次投射在了我眼里:“沒關(guān)系……” 這聲音輕飄飄地浮進(jìn)我耳朵,竟恍恍惚惚像是咒語。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想表達(dá)什么,她的手就挪到了我胸前,解開了我襯衣的扣子! 我怔住了,屏住呼吸盯著她。 她同樣注視著我,目光中有隱約的笑意。 (……) 她的雙手摸到了我垂在身側(cè)的手,將手指插進(jìn)我的指縫,和我十指相扣。 我渾身都僵住了,木偶一樣不能動彈。 “……雅林……”我忍不住輕喚,“別這樣……我會……失控的……” “沒關(guān)系……”她又說了一遍,輕柔的氣息吐在胸前的皮膚上,癢得叫人發(fā)顫。 她喃喃低語:“海冰,我不會害怕你的……” 又是那種咒語般的聲音,像是信號,更像是慫恿,我?guī)缀跏菬o法自制地握緊了她的手。 忐忑,惶然,但火星卻被徹底點(diǎn)燃,無法再熄滅…… *** 我已經(jīng)回憶不起自己是怎么一把抱起雅林,直徑走到臥室去的。只記得我把她輕放在床褥上,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時,腦中已是一片空白。 (……) 整個過程,我都盡可能克制,小心翼翼。 (……) 重新將被子蓋到雅林身上時,她已經(jīng)一臉倦意地躺著了。 她臉上還留著些許汗,像只聽話的懶貓,任由我?guī)退┮隆?/br> 我躺到她身旁,用手撥開她半遮著臉的頭發(fā),輕聲問:“我有沒有弄疼你?” 她慵懶地半睜開眼,伸出一只手來,把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一點(diǎn)點(diǎn)?!?/br> 我不自覺笑出了聲,探出頭在她額上輕點(diǎn)了一下。 (……) 除此之外,我心中更有莫大的安慰。雅林終于克服了桎梏著自己的心理障礙,擺脫了纏繞得太久的陰影,在老天施舍的這段時光里,爬到了自己所能爬的最高點(diǎn),重獲了完整。 我長時間地沉浸在滿足感中,直到突然想起了什么,憂心忡忡地問:“今天……有點(diǎn)突然……什么都沒準(zhǔn)備,你……怕不怕……” 她明白我的擔(dān)憂,伸出手指,似乎在計算著什么。然后她笑了:“呵呵……日子不對?!?/br> ※※※※※※※※※※※※※※※※※※※※ 粗暴的省略號刪減法,已經(jīng)啥都沒了,還不行嗎,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