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祖佳大致講了自己靈魂進入指月法界的過程，無論是牛金牛還是老王他們都很激動：靈魂……哪怕是一束電磁波，能進來就能出去，靈魂能進出，人就有聯(lián)系外界的希望……哪怕是一線生機。

    但是危月燕很冷靜，對于祖佳說：你有可能是特例。

    因為你是不屬于這個時空的人，你的靈魂本來就有異常的能力，所以在本身召喚下穿越復雜的維度是可能的，但這種可能性一般也很小。

    而一般的靈魂肯定做不到。

    牛金牛補充說：比如說你發(fā)現(xiàn)一個漏洞，剛穿過去，維度變換了，又把你圈進來。

    你甚至無意中出去了，自己不知道，一不留神又進來了。

    他們沉默。”先找指導員哪，看他是不是在法界中。再想辦法。”

    于祖佳說。

    派出所長是徹底聽糊涂了，傻呼呼問了一句：真有靈魂嗎？那小馬的靈魂也還在法界中呢？此話讓我心中一動。

    牛金牛本身是在各位星官中屬于通靈術(shù)練得最好的，最先反應過來。

    他說：不好，你們是不是把我的本體埋了？是哪，他們奇怪地望著他。

    ”趕緊把我挖出來！牛金牛說：象這種法界中死去的人，不能埋，要采取類似天葬的方法，讓我的尸體盡快消失?！?/br>
    “什么意思？說起小馬的死老王覺得怒火上升。”沒時間和你多說了，趕快！牛金牛著急說?！蔽颐靼琢耍∥Ｔ卵嗾f：我聽說如果尸體還在，靈魂又無法飄散，很可能回魂成為行尸。

    他們都吃了一驚。

    等他們挖開小馬遺體時，發(fā)現(xiàn)尸骸已經(jīng)不見了?！痹懔耍∨＝鹋Ｕf：我死都是昨天的事了，早超過一個對時了，我當時怎么沒想到呢？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這個法界是異空間維度，我要吸取異空間維度的能量就太可怕了。

    大家、大家加起來都不一定是對手?！蔽Ｔ卵嗉鼻姓f：“大家你一個方法，大家、大家加起來一起施術(shù)，趕緊測對方的蹤跡。

    等天完全黑就糟糕了?！蔽彝瑫r交給于祖佳一張符字，吩咐說：于祖佳，你負責幫大家守護，想辦法用這張符字貼小馬。

    小馬應該認得你，可能就不會傷你，別人都危險。”牛金牛擔心說：這很難說，我是帶著指令死的，刺殺的目標就是于祖佳?！?/br>
    “那你最好就禱告哪！危月燕瞪他一眼：希望在大家施術(shù)時，小馬不要出現(xiàn)。”天色有點晚了，搜索沒什么結(jié)果。

    石苓人剛要收隊，一個警務人員過來報告說：坡面較高的一個位置有一樣刻意改變的地貌，他們挖開，發(fā)現(xiàn)一具人形。

    然后湊近石苓人小聲通氣。

    石苓人臉色變了。

    因為他說：人形是于祖佳失蹤的部下……小馬。”石苓人沉重說：去看看?！?/br>
    小馬身上有致命的槍傷，身體已經(jīng)僵硬，但面色很淡定，神態(tài)栩栩如生。

    似乎剛剛死去。”死亡多久了？石苓人問。

    一個警務人員回答說：這正是怪異的地方，大家初步鑒定死亡不到三個小時。

    可是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這里，沒有看見有人來埋尸體哪。

    也可能是這里地質(zhì)勘探條件特殊，形成了類似木乃伊的條件，所以大家測不準對方的死亡時間，這次畢竟沒有帶專業(yè)法醫(yī)……已經(jīng)通知市局派專業(yè)法醫(yī)過來?！?/br>
    “不用其他人過來，把老碼頭送到龍?zhí)洞迥?！石苓人說。

    這個警務人員繼續(xù)通氣：還有點奇怪的是：小馬的嘴里有很多血，而且發(fā)現(xiàn)時還沒有完全凝固。

    就象，就象剛剛喝了血一樣?！?/br>
    “是嗎？”

    李醫(yī)生忍不住說：我看看！老馬伸手制止他說：我先檢查！你再來。

    老馬細檢查一會后說：不對，小馬的臉上有血痕，被沿去了，手形是一個開槍的形狀……如果我估計不錯：也許小馬和兇手對射過，手里拿著一把槍開火傷了兇手，比如肩膀手部什么的，……但兇手同樣有槍，擊中了小馬。臉上的血是飛濺傷，口里還有是內(nèi)臟出血?！?/br>
    “那為什么沒凝固呢？石苓人問。”可能地質(zhì)勘探條件特殊所致?！崩像R說?！辈灰欢?！”

    李醫(yī)生插嘴說：還有一種可能性：這里是陰陽魚時空異常點，埋在這里的人可能變異。

    我剛才注意了一下風水魔祟……很奇怪嗎？這屬于占卜的作用。譬如藏傳佛門有許多占卜法，還有觀察命理的星占學和選擇位置的風水術(shù)，風水也指向大氣候、磁場的變異?！?/br>
    “變異是指什么？老馬問。”比如說：尸體變成永動機……這不是美劇?！?/br>
    李醫(yī)生隨口一說，把自己和他們都嚇了一跳。”真有可能哪！”

    李醫(yī)生在尸體旁蹲下說：從科學角度，尸體僵而不腐，需要吸血作為潤滑劑。

    而且你們給我一把小刀，我看看?！?/br>
    李醫(yī)生在尸體手腕動脈脈搏的地方劃開，細細看了說：我也拿不準。據(jù)書上記載：行尸也分很多種的，天生、地養(yǎng)、人煉、人魂尸、行尸、銅甲尸、銀甲尸、金甲尸也算是無敵了，白毛僵、紅僵、飛僵、血尸、還有更高級的山魈，什么叫山魈知……”

    “網(wǎng)絡小說看多了吧”，老馬吐槽，“我讀書少也知道，《子不語》中，把僵尸分為八大類型：紫僵、白僵、綠僵、毛僵、飛僵、游尸、伏尸、不化骨。實際上古代行尸有據(jù)可查的等級分為五類。共同特點是他們都是食人魔物。行尸還有一個共同的弱點，最怕鈴鐺聲。最低級的那種詐尸，連行尸都不算，他們怕苕帚，用苕帚拂之即倒。而新死的行尸，叫做“走影”，這種東西比較好對付，即便是普通人，只要用七個棗核釘進走影的背上就可以了。

    行尸中還有一種干麂子，是一種地方性行尸。子不語載，云南多五金礦，挖礦的工人中，往往遇上坍塌埋在地下，或數(shù)十年，或百年，為土金氣所養(yǎng)，身體不壞，雖不死，其實死矣。這些礦工在井下遇難，尸骨死而不腐，被礦脈的土金之氣輻射，數(shù)百年后，會變成一種僵尸，雖然身體不敗，能言會語，但實際上已經(jīng)死了。挖礦人在井下，多額上點礦工燈，冷不丁遇到個赤身裸體的干瘦人形，就是遇到干麂子了。干麂子遇人會高興地求煙吃求酒喝，然后跪下來求人帶它出去。挖礦人就會與它討價還價：我是來挖礦的，要是你把礦脈告訴我，我就帶你出去。

    干麂子久居地下，對礦脈了如指掌。挖礦人得知礦脈后，會假意拉它出井，待到半空中再把系竹籃的繩子弄斷，干麂子就會墜地而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有時候碰見管廠人性仁慈，憐之，竟拉上干麂子七八個。見風，衣服肌骨即化為水，其氣腥臭，聞之者盡瘟死。因為干麂子已習慣地下，到地上見風就會化成臭水，聞到的人就會感染瘟疫。因此，碰到干麂子，如果不把它弄死，就會被它糾纏不休。是以此后拉干麂子者必斷其繩，恐受其氣而死；不拉，則又怕其纏擾無休。這說明干麂子其實命運很悲慘，死的很凄涼，而且本性并不是很壞，歷年歷代，礦井因為處于地下，屬于另一個幽閉世界，所以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足為奇。礦井中的神怪傳說和忌諱多了，它映射了封建社會礦工悲慘的生活，活著忍饑挨餓出力，死了棄尸于礦內(nèi)，連個棺木也沒有。

    實際上行尸比干麂子更可怕，干麂子本身類似一股煙，最多惑人嚇人，沒有直接的攻擊能力，但是行尸因為依托人的尸體，具備了攻擊能力。而且你拿他沒辦法，子彈打中他的身體，只相當于打中他的衣服。行尸有軀體做屏障，還可以負隅頑抗，不會被光照散，但在陽光中，他行動遲緩日暮途窮，所以他也不喜歡陽光。而干麂子一般見陽光會被照化消散，而當人的數(shù)量比干麂子多的時候，可以把它用線綁起來靠到洞壁，再用泥把它封起來，壘成一個土墩子，上面放上一盞燈，就算是把它封印了。又有一種特殊種類存在于《述異錄》中，是人死后身體某些部位因為精魂灌注而使其部位尸骨不化，就比如扛米工人因為一直用肩膀出力，他死了之后可能下意識發(fā)力，其肩膀附近就都不會腐化，而這種類似于肩膀不化的部位就叫做不化骨。關于飛僵，是說行尸活得久了就能飛。身上的毛有一尺多長，行走之間身上會發(fā)光。再過很長時間，就會進化成飛天夜叉或者說游尸，只有雷擊才能打死。

    當然，大部分行尸怕太陽光熱或者說……電磁波借由熱輻射現(xiàn)象傳遞能量，但旱魃和犼卻已經(jīng)不怕了。沒錯，行尸如果再度進化，就成了旱魃，傳說中引起旱災的怪物。據(jù)《山海經(jīng)》描寫，旱魃是黃帝的女兒女魃亦作“女妭”，原為天庭一神。蚩尤起兵攻打黃帝，黃帝令應龍進攻冀州。蚩尤請來風伯雨師，以狂風驟雨對付應龍部隊。于是，黃帝令旱魃助戰(zhàn)，旱魃阻止了大雨，最終助黃帝贏得戰(zhàn)爭。而旱魃卻因感染了人間的污穢濁氣，再也無法回到天庭?！对姟ご笱拧ぴ茲h》：“旱魃為虐，如惔如焚。”孔穎達疏：“《神異經(jīng)》曰：‘南方有人，長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頂上，走行如風，名曰魃，所見之國大旱，赤地千里，一名旱母?！碧啤ざ鸥Α镀咴氯铡吩姡骸巴瞬睾抻陰?，健步聞旱魃?！?/br>
    實際上分為三種。又稱“干魃”、“旱魃”、“火魃”，一種像野獸可能是動物行尸進化，子不語記載，有一頭牝牛，死后埋了。后來總是發(fā)生怪事，把土挖開后，只見牛的尸體俱全，兩只眼睛閃閃發(fā)光，四蹄粘著稻谷，一副夜間破土而出的樣子。一種是行尸進化來的人型生物，有靈智但長得像野猴子，披散頭發(fā)，用腳跳著走的，都能引發(fā)干旱。

    而最最厲害的旱魃叫做火魃，在火毒之氣外，更納幽陰月華而演變，行動敏捷，躍屋上樹，縱跳如飛，。外貌像人，除了頭發(fā)很長，頭頂有只眼睛，能吃龍，只要看到有云，仰頭一吹，云就散開，太陽更毒。古代，瘟疫如果伴隨著旱災蔓延，老百姓們就會堅信不疑地認為是旱魃在作怪，只要把這種行尸燒掉，天就能下雨。

    旱魃再進化就是犼。犼屬于妖靈，俗稱為望天吼、朝天吼、蹬龍。有本命神通，口吐煙火，能和龍爭斗，所以佛收它們?yōu)樽T鎮(zhèn)壓他們。清代東軒主人的志怪小說中《述異記》有載：“東海有獸名犼，犼，形類馬，長一二丈，能食龍腦，騰空上下，鷙猛異常。每與龍斗，口中噴火數(shù)丈，龍輒不勝。康熙二十五年夏間，平陽縣有犼從海中逐龍至空中，斗三日夜，人見三蛟二龍，合斗一犼，殺一龍二蛟，犼亦隨斃，俱墮山谷。其中一物，長一二丈，形類馬，有鱗鬣。死后，鱗鬣中猶焰起火光丈余，蓋即犼也?！倍啡找?，殺一龍二蛟方斃，屬于食物鏈最頂端。清同治《續(xù)修永定縣志》上載：“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邑南有異獸，大如牛，尾似團扇，口闊，徑直如盆，周身紅毛，長數(shù)尺，噬人及諸惡獸，或以為犼云。”

    “我知道”，李醫(yī)生搶話：“在古代建筑中，犼也是“吻獸”之一，城樓前的華表上的兩只面南而坐的石獸就是犼，叫做“望君歸”。據(jù)說犼是一種極有靈性的動物，它們專門注視皇帝的外巡，如果皇帝久游不歸，它們就呼喚皇帝速回，料理政事。城樓后的兩只石犼，則面北而坐，叫做“望君出”，它們的分工就不同了，是監(jiān)視皇帝在宮中的行為，皇帝如果深居宮闈，不理朝政，它們便會催請皇帝出宮，明察下情。大概是古代相權(quán)對皇權(quán)限制的具象化”。李醫(yī)生補充說：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沒有見過行尸，書上寫得對不對也不知道。

    他彎下身子：“不管那是神話還是稗官野史，眼前這一具……行尸，普通尸體的凝血應該是青褐色，看上去全部凝固，而且有尸斑……我旁聽過法醫(yī)學大課。但是……”

    小馬血液是青褐色的，但是中間劃開凝血中間，有一條很細的體循環(huán)……是赤色的，如果是真正的行尸，莫非是吸血后血液流向全身，使行尸獲得能量。

    ”對行尸應該怎么辦？老馬繼續(xù)挑刺。”我還是有點豆知識！”

    李醫(yī)生笑著說：應該是用線綁住，這樣吸的血沒法在血管里流動，就沒有活動的能量了?！?/br>
    “那就先用皮帶綁住尸體?！笔呷朔愿勒f，并指著在場的一個警務人員說：送出龍?zhí)洞澹阊核??！?/br>
    “你相信行尸存在？”

    李醫(yī)生驚訝問：我其實還是將信將疑哪?！?/br>
    “我只是需要百分百的慎重?！笔呷苏f。

    異空間里面，危月燕一震，抬眼迅速搜索四周。

    我和牛金牛他們大家本來相對而坐，呈三角型，都閉眼測算。

    此時也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我走到于祖佳身邊說：沒發(fā)現(xiàn)異樣嗎？”

    “沒有！于祖佳擺頭?！蔽矣X得……臟東西……應該就在附近?！蔽逸p輕說？什么？誰？于祖佳不信地看看他們：小馬嗎？老王問：你們測對了嗎？危月燕對他點頭：大家三個人同時用‘圖讖法’追的，應該不會測錯。

    大家應該先退回山洞！這里太空曠，容易受到攻擊?！彼麄兺嘶厣蕉??！敝笇T怎么辦？派出所長擔心問道：如果他也在法界內(nèi)的話，是不是很危險？危月燕說：大家能自保就不錯了?！迸＝鹋＝又f：丑話先說前面，大家中任何一個人死了的話，必須馬上用火燒了，不能讓行尸喝到他的血，更不能讓他也變成行尸。”他們緊張地守了一會，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動靜。

    他們很奇怪?！笨赡苁撬芰坎粔颉?/br>
    畢竟還沒喝到血。”牛金牛分析說，危月燕不同意說：可是對方是以你的身份的，在這個法界上，可以獲得部分星宿能力，恐怕是同類最強的。”

    “你們到底造就多少怪物？我很不高興地問牛金牛。

    ”我也是不想的，我事先怎么知道會有這么邪門的事呢？”

    “才怪，你們不是邪教的，這些東西不知道多熟練?！?/br>
    牛金牛認真的說：你啥都不懂，大家是真正拯救民眾的組織?！?/br>
    我說：我看民眾活得好好的，不需要你們拯救，別搗亂就行了?！崩贤踅又f：我看拯救民眾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們都自戕！自絕于民眾！你們那個壇主要早點自戕的話，那有這個什么破法界，你要早點自戕的話，小馬會死嗎？會有行尸嗎？牛金牛憤憤大叫：我告訴你，我看見你們時，我早中指令了，我必然要死，而且你們……特別是于祖佳還要死……說不定現(xiàn)在就一對行尸了?！庇谧婕褤]手說：現(xiàn)在不是爭吵的時候。

    還是多想辦法哪！他建議他們分兩批，互通有無休息。

    他叫我和老王、派出所長、先休息，自己和牛金牛、危月燕警戒。

    老王不同意，叫于祖佳先休息，畢竟他帶傷在身。

    他們爭論一會，最后決定：于祖佳、派出所長、危月燕先休息。

    牛金牛、老王、我先警戒。

    法界外面，雖然在空間上算得上一墻之隔，石苓人和李醫(yī)生一個帳篷，大半夜了還在聊天，完全不知道我們的存在。

    李醫(yī)生在談他知道的關于行尸的知識，石苓人主要在聽。而且……想不到李醫(yī)生還是唐朝李商隱、李義山的后代，怪不得學究氣這么重。

    李醫(yī)生說：行尸最早在傳說中出現(xiàn)的時間就是漢武盛世……我們現(xiàn)在單來看義山在醮祭時所做的詩罷?！稘h宮》云：“通靈夜醮達清晨，承露盤皠甲帳春。王母不來方朔去，更須重見李夫人！”

    秦始皇迷信神祠，所以首先發(fā)難的陳勝、吳廣，便利用黃燈野火而作狐貍語，作為起事的號召。漢高祖的初興，也是借用斬白蛇而起事，感赤龍而生，自謂赤帝之精，祠蚩尤而釁鼓，到了定鼎以后，便下詔制定天的五帝之祠，崇尚神道。漢代神仙信仰的核心就是追求生命的永恒，它融合了世俗皇權(quán)和彼世不朽，神仙的觀念變得與“長壽及‘不死’相一致”，都是“古代世間長壽欲望的產(chǎn)物”。祈求長壽的天子如此頻繁地封禪，這是漢代以前從未有過的現(xiàn)象。“延壽”、“長壽”、“益壽”、“上壽”、“延年”、“長生”這類丹道術(shù)語天子言語中很常見。

    漢文帝相信趙人新垣平的望氣之術(shù)，篤信鬼神而立五帝壇。漢武帝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尊方士李少君為文成將軍，祠奉灶谷道，拜祠灶神可煉金術(shù)為飲食器具，就可以延年益壽長生不老。殺牛得偽書。于是誅文成將軍，隱之。漢武帝因為生了一場大病，巫與醫(yī)藥，都不能見效，因為求神而病愈。便幸甘泉宮，置酒壽宮神君，又拜欒大為五利將軍，欒大能御物斗棋，棋自相觸擊。是時，漢武帝方憂河決而黃金不就，乃拜大為五利將軍。居月余，得四?。慌逄焓繉④?，地士將軍，大通將軍印……其以二千戶封地士將軍。天子又刻玉印日天道將軍為天子道天神，神未至而百鬼集矣。其后則又作柏梁、銅柱、仙人承露盤。可惜終究不得長生，欒大，也因不實而被誅，方士，不過是皇權(quán)的附屬品。

    等等漢武帝最后一次封禪歸來，因為匈奴不足為慮，沉浸在鉤弋夫人的溫柔鄉(xiāng)里面，更加渴慕長生不死，始用公孫卿，公孫卿說：“仙人好樓居，于是，漢武帝令長安則作蜚廉桂觀，甘泉宮則作益延壽觀，使公孫卿持節(jié)設具而候神人。乃仿造漢武仙臺，作通天莖臺，置祠具其下，這或者與卸嶺門徒追尋的秘密有關。甘泉宮原址位于咸陽，原屬禹貢九州之雍州。殷商時期，發(fā)展到邰、豳、程、犬方等方國，武王十一年，周武王滅商紂，建立周朝，定都鎬京，封其弟姬高于畢即大漢朝建國后的咸陽原。

    曾拜訪西王母的周穆王發(fā)兵攻犬戎，俘其五王。將犬戎從犬丘逐到市境西部至隴山一帶。懿王元年，因儼狁侵擾自鎬徙都犬丘。顯王十九年、秦孝公十二年，秦建都咸陽，次年自櫟陽徙都咸陽。秦始皇統(tǒng)一中國，設郡縣，在咸陽周邊京畿要地置內(nèi)史，統(tǒng)轄關中各縣，定都咸陽。秦末項羽入關，廢郡縣，恢復分封制，將秦內(nèi)史和上郡一部分劃為雍、翟、塞三國，是為“三秦”的由來。漢高祖初年，劉邦恢復被項羽焚毀的咸陽，取名新城。武帝年間，因咸陽臨近渭水始更名渭城。西漢建都長安，距咸陽僅十余里，咸陽北原為西漢皇室的陵區(qū)，西漢十一個皇帝中有九個葬在咸陽北原，有漢高祖長陵，漢惠帝安陵，漢文帝霸陵，漢景帝陽陵，漢武帝茂陵，后來的漢昭帝平陵，漢宣帝杜陵，漢元帝渭陵，漢成帝延陵，漢哀帝義陵，漢平帝康陵。這些陵墓周圍還有權(quán)貴功臣的陪葬墓不計其數(shù)。當時還從全國各地遷徙富豪大家，在皇陵周圍設置邑縣。在大漢天子看來，甘泉宮和古埃及人的金字塔一樣，都是溝通陰陽的地方，可以到九幽黃泉繼續(xù)稱孤道寡。

    對生的渴望、對死亡的恐懼是人的原始本能。從出土的各種考古資料來看，追求生命的永恒是一種極為古老的觀念。春秋戰(zhàn)國時期，以追求生命永恒、自由快樂為核心宗旨的神仙信仰逐漸形成，進一步擴大了對王朝的影響力。到西漢中期時，隨著神仙信仰的普及和平民化，許多人相信神仙之術(shù)可行，長生不老可得。西漢中期以后，人們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人們對此不再熱衷。上行下效，哪怕是邊塞烽燧的官吏與士卒，這些普通人與皇帝同樣渴望長壽或成仙，這是丹道滲透王朝的標志。長壽、長生不死的觀念在兩漢王朝影響甚廣，它滲透到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銅鏡是漢代重要的生活用品。有的學者在做過大量研究之后指出，漢代銅鏡背面的銘文根據(jù)其內(nèi)容可分為三類，其中一類內(nèi)容是“對人的壽命永恒表示企盼，他們期望在世間延壽，更羨慕仙人的永恒自由。正如俗話所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因此兩漢王朝盛行神仙之道，追求長壽、長生成仙成為一種普遍的世風，在兩漢長達四百多年的時間中，人們追求長生的態(tài)度實際上跨越了等級差別。

    祈求鬼神延壽、延年、未央、千秋、萬年、長壽、彭祖的巫祝作法在西漢的出現(xiàn)頻率大大高于東漢，尤以漢武帝、漢武帝、漢宣帝三朝為最，武昭宣三朝歷時近百年，被巫蠱之亂貫穿始終。這必然引發(fā)全王朝對長生不死的狂熱追求。尤其是漢武帝，對長生不老、不死升仙簡直達到了癡迷的程度，武帝劉徹在位54年，使?jié)h王朝空前鼎盛強大，可謂雄才大略，是中國歷史上最有作為的封建帝王之一。但武帝晚年也犯過不少錯誤，也許算不上“暴君”，至少也是“薄情郎”一個。他的后妃夫人，無一人能得善終，都逃脫不掉冷遇、幽居甚至被殺害的凄慘結(jié)局。武帝自己愛搞點求仙的事，但對搞黑巫術(shù)的卻特別痛恨，因為身邊王子、后妃們?yōu)榱藸帣?quán)奪利，搞起黑巫術(shù)來特別起勁。陳阿嬌是武帝姑姑的女兒，她母親是漢景帝劉啟的meimei，她們母女二人為武帝當上太子立了大功，武帝稱帝后陳阿嬌被立為皇后，陳阿嬌當上皇后以后，專橫跋扈，對武帝的行動嚴加管束，處處干涉?；楹笫嗄曜约簺]有生育，連其他嬪妃也未留下子嗣，武帝憂心忡忡。偶然的機會武帝接觸了衛(wèi)子夫后，就專寵衛(wèi)子夫，衛(wèi)子夫為武帝生了長子劉劇，被立為衛(wèi)太子，武帝自然冷落了陳阿嬌。陳阿嬌為了保住自己皇后的位子，竟然鋌而走險，指使女巫楚服等cao演巫蠱之術(shù)，詛咒武帝。武帝發(fā)現(xiàn)后勃然大怒，立即將女巫楚服梟首于市，皇后也被打入冷宮。這一案件牽連被殺的有300余人。

    特別是此時此刻漢武帝已經(jīng)到了晚年，他總是精神恍惚，懷疑有人要謀害他。懷疑政令不出甘泉宮，下面的小人也投其所好，把巫蠱的東西傳得神乎其神。在“木頭人”夢魘事件后，漢武帝立即派江充這些新貴去追查。江充率領胡人巫師到各處掘地尋找木頭人，趁機排除異己。結(jié)果巫蠱擴大化，于是百姓們相互誣指對方用巫蠱害人；官吏則每每參劾別人為大逆不道。從京師長安、三輔地區(qū)到各郡、國，因此而死的先后共有數(shù)萬人。最后因為丞相公孫賀之子公孫敬聲、陽陵大俠朱安世等事件。武帝大怒，以為破獲了反帝叛國集團，大肆株連。公孫賀父子死獄中，滿門抄斬。陽石公主、諸邑公主，衛(wèi)青之子長平侯衛(wèi)伉相繼被牽連入內(nèi)，被殺。江充見武帝居然可以對自己的親密戰(zhàn)友、功臣老將、親生女兒下毒手，就更加放心大膽地干起來，看誰不順眼，就偷偷地在他的床下埋個小木偶，誣陷他在詛咒別人，弄得皇宮里人人自危。甚至漢武帝的接班人也朝不保夕。

    江充原本與太子有點小過節(jié)，擔心太子登基后對自己不利，這次索性下狠心，把太子也誣陷了。結(jié)果太子起兵殺了江充，卻被武帝當成造反，又派兵逼殺了太子，連皇后也受連累自殺了，前前后后死了幾萬人。雖然武帝追悔不已，但慘劇已經(jīng)發(fā)生，后果無法彌補。最后不得不讓漢昭帝劉弗陵登基，霍光等元老攝政，若不是有皇曾孫劉病己，后來的漢宣帝撥亂反正，劉家王朝差一點大權(quán)旁落。漢宣帝作為巫蠱之亂的受害者，卻也是讖語的受益者，因此同樣是個“頗好神仙”的皇帝，他一即位馬上就“復興神仙方術(shù)之事”“修武帝故事，盛車服，敬齊祠之禮，頗作詩歌”這二位不愧是有血緣關系，武昭宣時期是神仙信仰發(fā)展的鼎盛時期，西漢中期以后它的王朝影響力逐漸衰落。由于史書記載的局限性，能夠青史留名的大多是帝王將相，所以在上述統(tǒng)計結(jié)果中劉姓宗室、公卿將相參與方士集團的占了較大的比重。但從漢文帝時期起，神仙信仰就開始普及化、平民化，任何一種歷史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都有其復雜深刻的王朝歷史原因，因為漢代選拔官吏的途徑已多元化，許多公卿大臣出身察舉制的布衣平民，所以丹道反過來傳入民間，而不僅僅局限于上層王朝。其結(jié)果，就是自上而下，轟轟烈烈的黃巾起義。

    黃巾起義和在此之前的王莽改制導致的綠林赤眉大起義，不止是農(nóng)民起義，更像是宗教戰(zhàn)爭。與西漢中期的狂熱相比，從西漢后期直至東漢，人們的頭腦相對冷靜和理智了許多。雖然漢成帝、漢哀帝、王莽以及東漢許多王公貴族仍然喜好神仙之術(shù)，但再也沒有在全王朝形成一種求仙熱潮。因為西漢中期以后，王朝危機加重，王朝關注焦點由個人的生存問題轉(zhuǎn)移到了王朝整體生存的問題。武昭宣時期是西漢的鼎盛時期，但武帝時王朝矛盾就比較尖銳，此后流民、邊患、外戚等問題一直困擾西漢。東漢時期豪強地主瘋狂兼并土地，外戚、宦官把持朝政，經(jīng)濟、治政上都出現(xiàn)危機。‘深刻的王朝危機給人們帶來巨大的生存壓力，全體王朝成員開始惶惑不安。漢成帝時出現(xiàn)一本神秘的預言書《天官歷包元太平經(jīng)》，這本書預言“漢家逢天地之大終，當更受命于天”。這個理論對漢哀帝產(chǎn)生了巨大震動，為挽救王朝大運，他改建平二年，前年為太初元年，自己改稱陳圣劉太平皇帝。《漢書》卷十一《哀帝紀》載：待詔夏賀良等言高祖之讖，漢家歷運中衰，當再受命，宜改元、易號。詔曰：“漢興二百載，歷數(shù)開元。皇天降非材之佑，漢國再獲受命之符，朕之不德，曷敢不通!夫基事之元命，必與天下自新，其大赦天下。以建平二年為太初元年。號曰陳圣劉太平皇帝。

    此書在順帝和桓帝時又曾兩次被進獻給皇帝。導致除上層上位者外，下層民眾也產(chǎn)生了強烈的生存危機感。漢成帝時出現(xiàn)了大洪水將至的世界末日謠言：“成帝建始三年，前年十月丁未，京師相驚，言大水至?！褚运囿@者，陰氣盛也?！蔽逍兄緷h為火德，大水將至還意味著漢王朝國運將終。漢哀帝建平四年正月，王朝上又發(fā)生了大sao亂。建平“四年春，大旱。關東民傳行西王母籌，經(jīng)歷郡國，西入關至京師。四年正月、二月、三月，民相驚動，蕹嘩奔走，傳行詔籌祠西王母，又日‘從目人當來”’。民又會聚祠西王，或夜持火上屋，擊鼓號呼相驚恐”?！懊耋@走，持橐或極一枚，傳相付與，日行詔籌。道中相過，逢多至千數(shù)……其夏，京師郡國民聚會里巷阡陌，設張博具，歌舞祠西王母。又傳書，日：‘母告百姓，佩此書者不死。不信我言，視門樞下，當有白發(fā)?！燎镏?。”——從目人什麼的，大概是一群和神話故事中眼魔一樣的存在，和大腳怪一樣是都市傳說，這充分的告訴大家，要不信謠不傳謠。

    東漢永初元年十一月，同樣的民眾驚恐駭動事件再次發(fā)生，為此漢安帝特別下詔，“敕司隸校尉、冀、并二州刺史：‘民訛言相驚，棄捐舊居，老弱相攜，窮困道路。其各敕所部長吏，躬親曉喻。若欲歸本郡，在所為封長檄；不欲，勿強。造成sao亂的原因就是民眾產(chǎn)生了強烈的生存危機感，擔心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在這種人人自危的大環(huán)境下，全王朝憂心忡忡，人們的目光聚焦到王朝、國家的前途、命運上，能否活命尚且是個未知數(shù)，個人生命的永恒就更顯得虛無縹緲了。

    追求長生是神仙信仰的核心內(nèi)容。但在儒道合一的太平道出現(xiàn)之前，漢代人的宗旨世界中，神仙信仰始終停留在實用技術(shù)的層面上。這種古老的觀念尚未形成一種深刻、嚴密的理論，它不乏神秘性但絕沒有教門的神圣性。只有當人們認為它所承諾的種種訴求主要是長生不老可以兌現(xiàn)時，人們才會有激情去信奉它。當它所承諾的世俗幸福隨著秦皇漢武的駕鶴西去一次又一次落空時，人們的熱情不由得冷卻下來。帝王顯貴們花費了龐大的財力、物力虔誠求仙還不能如愿，那么命如草芥的小民們又憑什么堅信自己是有緣人呢？作為一種實用的知識技術(shù)，一般民眾只是對它持實用主義的態(tài)度。所以漢武盛世是兩漢歷史最神秘也最有研究價值的朝代。

    石苓人贊同：“是啊，包括……行尸走rou！”

    “那時候就有生化危機了？”這一次輪到李醫(yī)生驚愕了。

    晉朝的郭璞講過一個故事，說漢宣帝之時，從石室里挖出了一個活死人，徒裸被發(fā)，反縛，械一足，不久不知所終。一問怎么回事，群臣都不知道，劉向就說山海經(jīng)中海內(nèi)西經(jīng)記載，二十八宿之一危宿是貳負的臣子，危和人面蛇身的貳負合謀殺死了窫窳，后者復活后變?yōu)榱她埵棕埳恚尤跛小?/br>
    黃帝為了替龍貓報仇，就把危囚禁在疏屬山，銬住他的右腳，反綁著他的雙手和頭發(fā)，吊在樹上。這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刑罰，沒什么太奇怪的，但后者居然活到了現(xiàn)在。當時宣帝大驚，于是人人爭學山海經(jīng)。透過這個故事，我們了解到這個活死人黎明的故事很有高的可信度。這種生前不得好死的活死人復活后咒力最強，也最容易吸血害人。按照古籍記載，被這種有名有姓的行尸吸血后，一般尸體容易成為走影，也有少數(shù)，因為機緣巧合之類，可能會再成為行尸。

    皮帶只是一時壓住了行尸的體循環(huán)，使他不能活動……但是一旦線解除，行尸很快就能行動。民間認為行尸只會跳。其實不對。會跳的其實只是尸體，是一些趕尸人用符字驅(qū)動著尸體行走所致。真正的行尸在他活動性能最強時，行動和常人差不多，只是略有僵硬感。古代人消滅行尸一般用專門的符字定主他，然后要想辦法把他的精魂和軀體分開，讓他軀體中體循環(huán)完全凝固，這樣他即使再回到身體中，也變不成行尸了?！?/br>
    “那讓行尸火化不就能解決了。”李醫(yī)生說。

    ”是?！?/br>
    石苓人笑著說：不過民間對火化的態(tài)度一直是堅決反對，也就是本朝定鼎之后才得以推行下去，殯葬改革至今還是阻力重重。這也難怪，先民認為火化后的尸體就不能轉(zhuǎn)世投胎了，還是巫蠱之亂的鍋。隨著人類文明的興起，尤其是城邑的形成，人與自然日漸分離，一種新的精神亦出現(xiàn)，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情形，在城邑里比任何一個地方更激烈，人類開始發(fā)展他的野心和侵略性，只有騎到別人頭上，自己才可以出頭，在這種情形下，古代用來敬天法祖、驅(qū)逐疫病野獸的巫術(shù)甚至變成對人巫術(shù)，成為黨爭、造反的恐怖工具，成為人所懼怕的黑巫術(shù)，巫術(shù)至此亦為大多數(shù)人唾棄和羨慕。

    當然巫術(shù)和教門不同，它本身屬于技術(shù)活，人們在使用時只考慮到它的效果，并不牽涉到道德評價。所以，在早期朝廷也是積極參與的，到了君權(quán)神授的時代，做皇帝的一面加強法制管理，一面也要強調(diào)意識形態(tài)。事實上，白巫術(shù)在中國就一直沒有受到什么迫害。黑巫術(shù)這種害人的東西，雖然大家都認為挺靈驗的，但是終究不怎么合乎禮法，所以做起來也有點偷偷摸摸了。——然而漢朝巫蠱之亂，是黑巫術(shù)明目張膽的反撲，更卷進宮廷斗爭中，導致朝廷的態(tài)度急轉(zhuǎn)直下。從此，歷代王朝都對黑巫術(shù)嚴厲禁止。所謂巫術(shù)斗爭，不止不行。無論是否害死人，只要施行巫蠱術(shù)，一律按照謀殺論處。

    不僅如此，處死的方式還要帶有克制巫術(shù)的作用。那就是火化！西方中世紀用火刑制裁巫師，而中國南北朝劉宋文帝時，巫女嚴道育和東陽公主的丫鬟鸚鵡勾結(jié)，在玉石上刻了文帝的樣子，埋在含章殿前，事發(fā)后，被判處用鞭子抽死，而且要焚尸揚灰。火化揚灰并不僅僅表示嚴懲，還具有儀式制裁的意義，因為從太古開始，火焰含有祛除災禍的意思。如果不是上位者出于對宮廷斗爭的恐懼，也未必會這么嚴厲地處置黑巫術(shù)。所以宮斗盛行的時代……譬如在元代及明前期，越是盛行火葬，甚至上行下效，貧苦人家也要送棺至城門外火化，明清儒教統(tǒng)治嚴密，據(jù)儒教禮法，死者須長時期停靈在家，所以大戶人家不以停棺在家為憂。甚至對火葬抨擊禁止，以致火葬逐漸絕跡。所以時至今日，農(nóng)村很多虔信的老人還反對火化。而西方人出于對巫師的恐懼反而堅持火葬一以貫之，甚至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代物理學中著名的“萊頓弗洛斯特現(xiàn)象”。而中國一般是土葬、水葬，反倒是養(yǎng)活了密宗那些酒rou和尚，他們推崇天葬和火葬，一方面讓軀體風干讓精魂回來也不能使用了，一方面超度精魂讓他順利降世還能夠燒出舍利子，成為旅游業(yè)創(chuàng)收大頭?！?/br>
    “沒想到你對此研究還很專業(yè)哪。”李醫(yī)生開玩笑說。

    石苓人笑：“說句實話，我雖然是陰陽先生，卻是樣樣稀松。還是上次從于祖佳那里得知這些奇怪消息后，我才開始研究這些……原來我根本沒認為這還值得研究……好玩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一看就懂，好象我本來就應該研究這個一樣。

    石苓人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下表，時間正指向子時。子午之時，陰陽交會，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