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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個肌rou男那一身快連衣服都包不住的肌rou,還是打消了自己心里蠢蠢欲動的想法,這下她是跑不了,爽歪歪了。 除非她能趁著肌rou男不在然后把眼睛男打暈之后拿了鑰匙出去。 不過這可能是在做夢,她現(xiàn)在手被綁的死緊死緊的,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發(fā)白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別說打暈一個男人,就是拿個東西都費勁。 想著想著,那個眼睛男突然向她看過來,對著身邊的男人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咱們今天晚上就到這兒陪著她,省得她跑了。 聽了這話那個肌rou男向她走過來,也不管她反抗,一個力氣把她扛起來,癱倒床上,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麻繩捆住了她的腳,然后怕她著涼還好心的給她蓋了床被子。 李一念明顯抗拒,我靠要不要這么絕的,睡個覺還要把她腳綁起來,還能不能好好愉快的玩耍了! 那男人思索再三,當著李一念的面還是撿起來地上那根蒙過眼睛的布條,又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 我靠,不帶這樣玩的!她才看見幾分鐘的東西,你們綁匪難道沒有信用可講的么! 明明剛剛已經(jīng)給放開了現(xiàn)在又出爾反爾可還行! 不過這些話她只能逞逞英雄在心里吶喊,當著他倆面說這種話怕是會被揍死。 黑暗里她聽見有人把門鎖了,然后感覺自己渾身無力,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腦子里想的是這年頭綁匪已經(jīng)這么謹慎了么?綁著摧殘rou體不夠還得用迷藥來摧殘靈魂? 這邊李一念倒是人一昏就昏天黑地的失去意識了,陸揚倒是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不行。 他定位了李一念的手機,卻沒想到就在自己小區(qū)附近垃圾桶邊上找到了,一起被發(fā)現(xiàn)的還有她的錢包。 這下陸揚肯定了李一念出事了。 一念你到底在哪里,我很害怕你知道么? 我害怕再也找不著你了。 一言不發(fā)就開車往外沖,他知道如果要找人的話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能夠全力幫他而且速度夠快。 好在是深夜,一路上飆車倒也沒有發(fā)生交通事故,陸揚到了陸尚遠的別墅外面給他打電話。 陸尚遠一場魚水之歡過后又進了書房處理了點事情,正準備睡覺就接上了他侄子的電話,聽了對方一些事情之后臉色瞬間就不好了,叫了管家把人請進書房。 一個女人穿著鏤空性感的露背睡裙,聽著屋外這么大動靜開了臥室門,正好看見剛接過電話的陸尚遠,阿遠,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陸尚遠按壓著自己的太陽xue,暗啞著聲音,沒什么大事情,你別瞎管,回去睡覺。 噢。女人聽他的話,乖乖的進了房間,關門的那一瞬還不忘回頭看他,暗送著秋波。 陸揚進了書房,陸尚遠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了,管家端了兩杯茶上來,之后便關上了房門,隔絕了里外兩個世界。 陸尚遠緊蹙著眉頭,具體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人怎么就不見了。 雖然陸揚向來成熟穩(wěn)重,但年紀畢竟擺著,自己心愛的人真的出了事情還是慌的不行,理智的把事情前因后果敘述了一遍。 一念很有可能是被人綁走了。等陸揚說完,陸尚遠提出自己的猜測。 陸揚點頭同意,表情帶著難有的誠懇,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可一念的性子向來不與人結(jié)仇,我現(xiàn)在連個懷疑對象都沒有,只能求助大伯您了。 若他沒猜錯,按照上次無厘頭的話,自己大伯對李阿姨這么多年依舊余情未了,所以他料定大伯不會見著一念出事而作勢不理,必定會伸手幫他一把。 若是有市長伸手幫忙,那么速度會快上很多倍,很多事情也方便多了。 陸尚遠嘆息一聲,這個忙我?guī)土?,這就找人查查去,你也別太著急了。 陸揚唇抿成一條縫,一語不發(fā),呼吸聲愈發(fā)急促,頃刻間,謝謝您。 其實很多事情他可以辦成,但是如果真的有人對她意圖不軌,那么他的時間遠遠不夠,還太慢太慢,所以只能倚靠市長只手遮天的能力,起碼,起碼她該不用受這么多苦。 二人等到第二天天光破曉,終于有人傳回了消息。 陸尚遠第一時間轉(zhuǎn)告了陸揚,阿揚,我手下的人查到昨天晚上十點多一念在你們住的小區(qū)被一個男人帶上了一輛破舊的面包車,應該是有同伙。 面對終于等來的消息,陸揚心情愈發(fā)沉重,那現(xiàn)在具體位置在哪兒? 那輛面包車是無牌的,所以只能在夜間行駛,目前還找不到對方的蹤影,看上去對方的反偵查能力很高,應該是預謀作案,是個老手了。 陸尚遠接著說,如果是老手作案那就好辦,他們估計只是想要錢,一念的性命暫時還是安全的。 但愿是這樣吧。 陸揚凝著眉。 朝霞已出,天已經(jīng)大亮了,辛勤的人已經(jīng)開始出門工作了。 阿揚,那個男人的身份查清楚了,是個流竄作案的專業(yè)綁匪,經(jīng)常全國流竄作案,之前綁過很多千金少爺勒索過贖金,警方已經(jīng)通緝很久了。我的人已經(jīng)再查他名下的所有房產(chǎn)還有他最近出現(xiàn)的地方了估計很快就能找到人。 陸揚只覺得緊了一個晚上的心略松開了點,如果是為了錢那還好說,他之前最擔心的就是作案人只是臨時起意,為錢為色。 若是專門干這行的老手,那應該會到時間打電話給他讓他給錢,只要給了錢應該就沒什么大事。 還得麻煩您了。陸揚有些羞愧,越是這樣的事情他越感覺到自己的能力弱小,甚至連自己愛的人都不能護她周全,自己還是太沒用。 你別急,再等等,年輕人要耐得住性子。 距離他們十米的房間,一個女人將自己捂得很嚴實,躲過了別墅里所有人,開了輛車出了別墅大門,直奔目的地。 卷二 人面不知何處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陸夫人 大哥,這丫頭老板說他過來了。壯實的肌rou男在睡夢中被人推醒。 這么早?看了眼時間,這老板不會有病吧。 管它,誰給錢誰就是大爺。不過這丫頭還在睡,要不要把人拎起來?男子推了推他的眼鏡,打了個哈欠。 隨她睡吧,睡著才放心。 那行,大哥我有點兒餓了,你看著人,我去買早餐。眼鏡男說罷,就出門了。 等他回來,李一念還沒醒,肌rou男伸手拿他手上拎的包子。 買這么多?吃得完嗎? 眼睛男推了推眼鏡,往自己嘴里塞了個包子,我買了三個人份的,把她叫起來吃飯。 那倒也是,咱對人質(zhì)可從來沒有虧待過半分,怎么也對得起這顆良心。 李一念被人搖醒,蒙了一晚上布條眼睛有些恍惚,睜開眼就看見昨天晚上的那兩人正在自己面前,一個人晃著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