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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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現(xiàn)在看起來水到渠成的事情,其實是多少年來默默的積累啊! 能一次性地便聚集到上千條大海船,正是這十幾年來大宋海事的飛速發(fā)展,這里面包含著造船技術(shù)、遠洋航行技術(shù)等一系列的巨大的進步,沒有這些年的積累和探索,也不會有今日這樣的大場面。 十幾年前,大宋海貿(mào)那里有如今這樣的威勢?那時候走船出海,能不能安全回來,得看老天爺?shù)囊馑肌?/br> 可是現(xiàn)在,大宋旗幟在大海之上已是無人敢于招惹的存在,敢于跟大宋遠洋水師作對的,便只剩下了大海以及老天爺了,其它的,皆不足論。 這一次聚集的海船之中,可有不少來自大食、波斯以及泰西。 泰西人現(xiàn)在正跟大食人干仗,雙方水火不容,可是在大宋的地界之上,他們卻只能老老實實地聽從大宋的吩咐,誰敢齜牙,回頭大宋水師就能讓他們的商船在大海之上無有立足之地。 大海雖大,如今沒有大宋的許可,卻也容不下一條悖逆大宋的小舢板。 一艘裝滿了貨物的海船在碼頭塔樓的旗號指揮下,緩緩地駛離碼頭,駛向外海停泊,這一艘剛一離開,另一艘立即便填補上了上一艘離開的空缺,中間幾乎是無縫對接。工作上的高效率,體現(xiàn)著這些年來,大宋在碼頭管理等上面的摸索與進步。而這,并不僅僅只有泉州港口一家,在首輔蕭誠的主持之下,所有的這些管理規(guī)范,都被制成了嚴格的流程,在大宋所有的港口進行推廣。 每五十艘組成一個小船隊起航,然后在航行的過程之中與其它的小隊再組成一個大隊,每隊都有旗艦、領(lǐng)航,有運兵的、運糧的、運軍械的,任何一個小隊,在遇到任何情況之下,都有自給的能力。 而這,便是大宋如今在海上的實力。 等到陸上的逐鹿之戰(zhàn)結(jié)束了,大宋的眼光,便會再度集中到大海之上來,到了那時候,興許這些大食人、波斯人或者泰西人便該哭了! 鄭之龍的眼光,掃過了一邊的幾個服飾樣貌迥異于大宋人的家伙身上,這些人,是那些家伙在泉州港的領(lǐng)頭人。 這些家伙要是去了大宋其它的地方,不免會被當成一個稀奇遭到圍觀,但是在泉州這里,大家卻是習(xí)已為常見怪不怪了。 遠處傳來了悠揚的號角之聲,然后,一支匯集了五十艘海船的艦隊,緩緩拔錨起航,駛向了茫茫的大海。 盡管遠方的船隊壓根兒就不可能看到自己,但鄭之龍還是揮了揮手,說了一聲一路順風(fēng)! 山東半島,登州。 知州田逢春心如死灰,看著遠處那些迅速向著這里靠近的敵人,飄揚的大宋旗幟說明了對方的身份,那些人來自海上,是大宋水師。 從去年開始,大宋的水師便對齊國的海疆進行了無休止的sao擾與打擊,但一般情況之下,他們只是燒殺搶掠一番之后便揚長而去,很少上岸攻打城市,但這一次,自己似乎成了被他們選中的人。 沒有援軍,整個大齊成建制的軍隊,都被齊王一股腦兒地給調(diào)走了,留給他的,便只是一些地方團練,現(xiàn)在外面跑得跟兔子似的,就是他們了。 別說甲胄了,他們連像樣的兵器都湊不齊,讓他們?nèi)ヅc這些大宋的正規(guī)軍隊戰(zhàn)斗,委實是逼著母豬上樹。 “縣尊,關(guān)城門,關(guān)城門啊!”旁邊的主薄看著呆若木雞的縣令似乎失了魂兒,急得跳腳大叫。 “關(guān)上了城門,就擋得住敵人嗎?”田逢春唉嘆一聲:“你瞅瞅咱們這破城墻不過丈許高,你再看看,那邊城墻是不是有幾個破洞?砌墻的磚,是被你派人弄去修自家的房子了吧,還有那個薄薄的城門,只怕你一腳也能踹開,攔得住敵人?” 主薄呆若木雞,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后悔不該挖墻角! 城門大開,城上還站著幾個穿著官袍的家伙鎮(zhèn)定自若地打量著他們,倒是讓下邊的宋軍領(lǐng)頭的一個校尉有些發(fā)懵,難道不應(yīng)該跑嗎?就算不跑,難道不應(yīng)該放幾箭嗎?這樣自己就可以指揮手下一涌而上攻城拔寨了啊! 現(xiàn)在這樣算是怎么一回事? 不抵抗, 不逃跑, 抑或是在學(xué)孔明爺爺,玩一個空城計? 滾你媽娘的蛋,老子可不是司馬白臉兒! 校尉舉刀向前,一聲怒吼:“全體都有,進城!” 上千宋軍,一涌而入,進入到了登州城。 田逢春當了俘虜。 不過沒有他預(yù)想中的折辱,宋軍帶著他回到了縣衙,讓他驚訝的是,宋軍雖然控制了縣衙和縣城里所有的重要場所,但紀律卻是極好,完全可以稱得上一句秋毫未犯。 一名統(tǒng)制官走了進來,上上下下地盯著田逢春看了半晌,直看得田逢春心里直發(fā)毛。 本來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宋軍又給了他生的希望, 人一旦有了生的希望,真想去死的,還是很少的。 “想活不?”統(tǒng)制官問道。 這有啥可想的,自然是想活,田逢春和屋里另幾個吏員都是連連點頭。 “戴罪立功,就可以活,要是事情做得好,這個官兒也可能繼續(xù)當下去?!苯y(tǒng)制拿刀鞘敲著桌子,大聲道。 “不知道要我們做什么?我們一定盡心竭力。只是這位將軍,我們登州眼下的確是拿不出糧餉,也沒有什么余錢了,齊王,不不不,劉賊把我們這里搜刮得天都憑空地高了三尺??!”田逢春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