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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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走一邊坐下,王柱伸手拍開泥封,倒了兩碗出來,也不要什么下酒菜,就與羅綱兩人對酌起來。 “你們那邊,我聽說秦敏也是難得的一條好漢,你與他比,怎么樣?” 王柱搖了搖頭:“打不過,秦將軍以前說過,邊軍之中,唯一讓他忌憚的也就只有蕭定蕭總管。其它人,并不放在他的眼中。不過后來,又加了遼國那邊一個叫完顏八哥的女真人?!?/br> “秦敏沒死!”羅綱低聲道。 “什么?”王柱霍地站了起來:“秦將軍在哪里,是有了他的信了嗎?能不能讓他過我們這邊來,羅府尊,是不是已經(jīng)讓人去接應(yīng)他了?” 羅綱抬手按下了他,搖頭道:“接不來了,秦敏投了遼國?!?/br> “不可能!”王柱勃然大怒:“秦將軍帶著我們與遼國打了那么多年,與遼人仇深似海,他怎么可能投遼人?” “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騙你!”羅綱道:“我們的探子在遼國都城臨潢府看到了秦敏,他現(xiàn)在是遼國皇后親軍屬珊軍的統(tǒng)領(lǐng),統(tǒng)帶著數(shù)千精銳不下皮室軍的遼軍軍隊,這件事情,再三確認過了,不會有錯。撫臺讓我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件事告訴你?!?/br> 喀嚓一聲,王柱捏碎了手里的酒碗。 “可惜了一碗好酒!”羅綱淡然地替王柱換了一個碗,又替他倒?jié)M了一碗:“手流血了,好在這酒可以消毒,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王柱搖搖頭,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食著掌心的鮮血與酒液。 “人各有志,不可強求,他恐怕也有他的難處吧!”羅綱道:“王柱,以后要是我們兩軍對壘,你碰上了他,又該如何?” “縱然不敵,也要拼死一戰(zhàn),也要問一問,他投了遼人,可對得去我死去的阿哥,對得起跟著他奮戰(zhàn)而死去的那么多的好兄弟!”王柱一字一頓地道。 羅綱點了點頭:“得,這不就行了。不過呢,咱們不見得就能碰上,碰上了再說話。不說這件事了,你跟我說說,這一仗要怎么打?好幾天了,也不見你集結(jié)天狼軍,我這心里不得勁兒?!?/br> “沒有先跟府尊稟報,是擔(dān)心府尊身邊人多嘴雜,xiele消息!”王柱倒也不隱瞞,“其實一接到消息,我便開始準備了,等到所有人員就位之后,就會跟府尊詳細稟報,到了那時,即便有碎嘴子,也跑不過我的馬蹄子了!” “這一仗,不好打呢!敘州三蠻,不但人數(shù)多,戰(zhàn)力也不錯!”羅綱道。 王柱一笑:“不過是效仿?lián)崤_而已?!?/br> “奇襲嗎?”羅綱想起了蕭誠率千人突襲大方城,殺普羅的舊事。 “敘州蠻還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清楚了他們的計劃,還在慢吞吞地調(diào)集兵馬,我準備奇兵突襲,殺其威風(fēng),以蠻人性子,其勢自散!”王柱道:“便是高迎祥,只怕也得縮回去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就要一個快 現(xiàn)在不是大規(guī)模發(fā)動戰(zhàn)爭的最佳時候。 這一點,羅綱比王柱還要更清楚。 貴州路的底子真的是很薄,早先蕭誠經(jīng)營黔西南的時候,更多的時候依賴的是外部輸血,但隨著貴州路成立,盤子越來越大,再依靠外部輸血已幾無可能,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開發(fā)自身潛力了。 聯(lián)合會的數(shù)十家商人,基本確保了貴州路上的商路無恙,可以說,在蕭誠的特別關(guān)注之下,貴州路上的商業(yè)活躍度,已經(jīng)遠超了周邊地區(qū)。 但這,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方面而已。 還遠遠不能解決貴州路的根本問題。 所以,這才有了土地改革,包產(chǎn)到戶等一些具備顛覆性的政策。 雖然這些政策確保了本地大戶的權(quán)益,更多的是將官府擁有的權(quán)益分散下去了,但想要獲得地方上的擁護的支持,并且見到效果,沒有三五年,只怕是做不成的。 這個時候,蕭誠自然是不想打仗的。 或許是蕭誠名頭太大的緣故,縱然現(xiàn)在蕭誠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無害的小白兔,但一邊的大理高穎德,依然認為其就是一頭對大理虎視眈眈的猛虎。 這自然是高穎德對于蕭誠最深刻的認知,同時,也是高穎德想要解決國內(nèi)問題,取段氏而代之的手段之一。 兩相一加,高穎德便想著要先下手為強了。 這是高穎德想要的,但并不是蕭誠想要的。 從慧遠送回來的情報看,最先動手的,應(yīng)當會是盤踞在六盤水的高迎祥部以及他們的盟友敘州三蠻部。 他們是先鋒,同時,也是一次大規(guī)模地試探。 以雷霆萬均之力擊敗對手的這一次試探,以泰山壓頂之勢讓對手認識到貴州路的強大,認識到與貴州路發(fā)動戰(zhàn)爭,他們得到的,與他們即將失去的,將遠遠的不能成正比,這一場戰(zhàn)爭,只會讓他們失去的更多。 如此,戰(zhàn)爭便針戛然而止。 貴州路將迎來難得的發(fā)展時間。 即便高穎德在遭到一次失敗之后不死心,但在失去了敘州三蠻部的協(xié)助,他便需得重新進行戰(zhàn)爭規(guī)劃和布署,這么一來,戰(zhàn)事便又得拖上個一年半載。 對于貴州路來說,每過去一天,勝利的天平,便會向他們多偏移上一分。 “打昭通的烏蒙部?”看著王柱手指向的沙盤上的那面小旗子,羅綱只覺得小心肝都顫了起來?!爱吂?jié)到昭通,足足五百里路,幾乎橫穿整個敘州三蠻的勢力范圍,我怎么覺得,你這不是去作戰(zhàn),更像是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