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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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信卻是信心滿滿,“我過去勸說這些人息兵罷戰(zhàn),不與大理同流合污,豈不是正好解了府尊您的憂慮?!?/br> 羅綱哧地冷笑:“重言,你以為敘州三蠻是什么地方?能憑你三寸不亂之舌便讓人改變主意?當(dāng)真是開玩笑。敘州三蠻在過往便與大理東川郡那邊的蠻部來往甚密,往祖上數(shù)幾代,甚至可以說是一家人,要不然撫臺為什么給了好幾年的時候去安撫收復(fù)他們,就是因為這事難辦!” “正因為難辦,所以才有奇功!”羅信道。 “蠻部信力不信理!”羅綱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暗麄冞@一次打過來,從另一方面來說,也的確是一個機會,要是我們能迎頭痛擊他們一頓,把他們打怕了,打縮了,你再過去,那便是事半功倍。” “這倒是!” “現(xiàn)在他們并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要打過來的情報,他們還自以為是秘密,嘿嘿,這便給了我們機會!”羅綱笑道:“所以呢,你就在這里安心等著便是?!?/br> “等著?”羅信想了想:“府尊,左右也是等著,不如便讓我去打打下手吧,信亦略通軍事的。” “打仗不是你讀幾本兵書便行的!”羅綱哈哈一笑:“這事兒,你先便摻合,你幫我去做一件事情,讓我能心無旁騖地與王柱將軍來應(yīng)對這一仗就行了。我現(xiàn)在,當(dāng)真是有些抽不開身??!” “不知府尊要信去做什么?只要力所能及,信必然全力以赴!” 羅綱輕描淡寫地道:“你從撫臺身邊來,當(dāng)知撫臺土地改革,包產(chǎn)到戶的這個政策吧?” 羅信點頭:“知道?!?/br> “我們畢節(jié)得撫臺信重,作為試點,我呢,本來正在做這事兒,但一打仗可就一時顧不上了,但這事呢,又不能拖,不然撫臺必然不喜,所以呢,你閑著反正也是閑著,就把這事兒擔(dān)起來,如果做好了,包管你在撫臺面前,立時便能成為大紅人。” 羅信倒是砰然心動。 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眼前的羅府尊是甩了一個燙手山芋給他呢! 這件事,當(dāng)然很難做。 畢殺敵破陣還要難。 殺敵破陣,對面是敵人,只要刀子夠鋒利,力氣夠大就行了。 可這土地改革,卻是對內(nèi),在家里弄事,要把事兒辦成,還不能打了家里的瓶瓶罐罐,這難度可就大了。 但也正因為如此,一旦辦成了,那絕對便是大功臣。 這件事情,撫臺是準(zhǔn)備要在全貴州路推廣的。 說不得,到時候自己便能全面負(fù)責(zé)這件事,這一步跨出去,便是海闊天空。 當(dāng)然,要是失敗了,肯定也是很難堪的。 “愿盡綿薄之力!”羅信思來想去,還是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比起去敘州三蠻,似乎眼前這件事,對自己的未來裨益要更大一些。 難得有羅府尊愿意給自己全權(quán),讓自己盡情施展! 這樣的機會,其實不會再有第二次。 羅綱也是大喜過望,一來他是真煩這件事,二來,他也是覺得應(yīng)對外敵要更重要一些。 外頭打不贏,里頭再怎么搞都是白搭,到時候都成了別人的,還說個屁啊! “柱子,有一件事你一直沒有跟我說呢!”眼睛從面前的沙盤之上抬起來看向旁邊摸著胡子的大漢,羅綱問道。 “府尊想問什么?” “上一次你跟韓錟那小子不是打了一架嗎?你們兩個躲起來打的,最后到底是誰贏了啊?”羅綱問道。 王柱翻了一個白眼,好半晌才道:“那小子力氣太大?!?/br> “這么說,是你輸了?”羅綱道:“果然是一力降百會??!韓錟那小子,從小就力氣大得沒邊兒,崇文說他是霸王轉(zhuǎn)世呢!” “輸了六分!”王柱道:“不過真要與他在戰(zhàn)場之上生死相搏的話,便是五五開!” “這話如何說?打架還有輸六分七分的嗎?” “韓琰力氣太大,與他對戰(zhàn),硬碰硬的話,天生便要吃虧,他啊,的確是天生的戰(zhàn)場之上的將領(lǐng)!”王柱道:“我是比他差一點兒,但也就是一點兒而已,他的沙場搏殺經(jīng)驗還是不足的,所以與他相遇在戰(zhàn)場,便是五五開,如果校場比斗,他六我四?!?/br> 羅綱點頭道:“那我就明白了,以后這小子沙場經(jīng)驗一足,經(jīng)歷幾場大戰(zhàn),你肯定就無遠不是對手了是吧?” 王柱又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這話,說得還真沒差。 拍拍沙盤,王柱沒好氣地道:“現(xiàn)在我是將軍,他也是將軍,都帶著幾千兵,以后會帶幾萬兵,你覺得,到了這個級別,面對面搏殺的機會有多少?” “你還是怕了他!”羅綱大笑。 看著王柱有些惱羞成怒了,卻又拱手連連告饒,一轉(zhuǎn)身又讓人將帶來的禮物拎了過來,卻是從蕭誠那里拐帶來的好酒。 貴州路現(xiàn)今雖然不許隨意釀酒,但蕭誠坐擁天香閣,自然是不缺好酒的。 看到天香閣出品,王柱頓時便轉(zhuǎn)怒為喜了。 其實他也知道,羅綱并沒有什么惡意,反而是利用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來拉近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 對于這一點,王柱還是蠻感慨的。 以往他在邊軍的時候,文官對于他們這些武夫,向來是不屑一顧的,即便現(xiàn)在貴州路安撫使蕭誠無比重視軍隊,但下頭仍然有不少文人自命清高,對他們愛搭不理,像羅綱這樣愿意放下架子與他打成一片的高級文官,他王柱自然也是愿意親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