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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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不管?”李度指了指一邊的火塘,道:“坐,喝點熱茶,我們慢慢說?!?/br> 李昊深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坐了下來,接過李度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又問道:“那二叔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章程?” “什么樣的章程?”李度道:“廣銳軍既然已經(jīng)沖著我們動手了,我們自然也就不用再藏著掖著了,你父親,已經(jīng)決定豎起大旗,在大干一場了?!?/br> “什么時候反攻鹽州,我愿為先鋒。”一聽這話,李昊大喜。 李度哧地笑了一聲:“靜安,你是定難軍少帥,以后也是這偌大地盤的繼承者,你的眼中,難道就只有這個蕭定嗎?” 李昊一滯,不覺臉龐有些發(fā)熱。 蕭定當(dāng)然是這個時候所有年輕武將們崇拜的偶象,或者說是想要追趕的對像,不管是宋人還是遼人,對于蕭定,都是由衷地敬服的。 超越蕭定,自然是像李昊這一類人潛意識中的目標(biāo)。 “你父親的目標(biāo)是什么?”李度微笑著道:“而蕭定,只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指揮使,手下兵馬不過數(shù)千,算上那些蕃兵,能有萬把人吧?你怎么能自降身價,把自己與他放在同一個高度上呢?” 李昊輕咳起來:“二叔,我不是瞧得起蕭定,而是因為他占了鹽州,對我們的危害實在太大了,我們不管做什么,總得先把這顆釘子拔除了???” 李度輕輕搖頭:“靜安,你的眼界小了。這一次,咱們是要與宋人決一雌雄了,勝,從此我們李氏便能在西北站穩(wěn)腳跟,假以時日,與宋遼三足鼎立也說不定,輸了,能不能保命都兩說了,即便能活著,只怕也要亡命天涯了。” “就憑他們在陜西路的兵馬?”李昊不屑地道:“蕭定得手,不過是無恥地偷襲而已,如果我能集合了宥州、洪州、龍州三地的兵馬,輕而易舉地便能拿回來。而陜西路,除了廣銳軍,還有能打的嗎?” “對于我們李氏來講,這是一場事關(guān)全族生死存亡的大事,不能有一絲一毫地懈怠。”李度嚴(yán)肅地道:“因為大宋輸?shù)闷?,而我們,是輸不起的。所以就算面對的是一只兔子,我們也要把對方?dāng)成一只獅子。靜安,你知道的,大宋富庶,人丁眾多,在他們哪里,一個縣的人丁,比我們這里一個州的人丁還要多得多?!?/br> “是我輕浮了,二叔。那您說,這一次我們到底要怎么做?”李昊道。 “你父親謀劃了多年了,只可惜,橫山黨項最終還是偏向了宋人,這給我們的大業(yè)平添了很多的難度,不過,如今我們也有了應(yīng)對之策?!崩疃鹊馈?/br> “是什么?”李昊驚喜地問道。 李度起身,走到墻上掛著的一副地圖前,用指指向了一處所在,道:“這里,這一次,我們就準(zhǔn)備在這里突破,拿下這里,控制這里,自此,橫山天險,于我們而言,也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意義,而拿下了這里,我們不但可以威脅陜西路,還能直擊河?xùn)|路。” “嗣武寨?”李昊驚呼起來:“這里可以駐扎了大量的宋軍,而是道路艱險,極其難打!” “以前是很難打,但現(xiàn)在,是一個機(jī)會?!崩疃扔昧Φ?fù)]了揮手:“蕭定攻克鹽州,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很多人都認(rèn)為我們必然要全力奪回鹽州。馬興甚至下令讓綏德軍作出戰(zhàn)略機(jī)動來確保蕭定的戰(zhàn)果。現(xiàn)在的嗣武寨,卻是最為脆弱的時候!” “他們調(diào)走了精銳?”李昊瞪大了眼睛。 “據(jù)細(xì)作回報,李澹從包括嗣武寨在內(nèi)的各處堡寨之中抽調(diào)了大約三千人,這三千人,可是綏德軍的精銳所在。而這些地方缺失的人員,他居然是用廂軍來補足的?!?/br> “李澹想干什么?” “他或者只是為了滿足馬興的命令,或者是想學(xué)蕭定拿下龍州來獲取功勛,總之,我們拿下嗣武寨的機(jī)會來了。”李度微笑著道:“我們一旦拿下嗣武寨,主動權(quán)可就cao之我手了,到時候李澹也好,馬興也罷,只怕都得慌了手腳吧?只要他們一慌,我們就大有可為了。” “不錯!”李昊興奮地道:“要是天從人愿的話,指不定我們還能去延安府逛一逛呢,去看看馬砍頭驚慌失措的模樣也是好的。” “所以說,小小的鹽州算什么?小小的蕭定算什么?”李度道:“你父親盤算得是全局,做活了這局棋,鹽州還能飛上天去?到時候,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得回來。怎么樣靜安,想不想親自指揮攻打嗣武寨這一戰(zhàn)?” “當(dāng)然,多謝二叔給我這個機(jī)會?!崩铌淮笙?。 “靜安,打下嗣武寨,你的地位將再無任何人可以撼動!”李度笑道。 第一百五十四章:大戰(zhàn)將起 “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崩疃扔行┑靡獾刂匦伦氐搅嘶鹛吝吷希焓謱讐K劈柴扔到了火塘里,看著轟地一聲燃起來的大火,對李昊道。 “所有人都覺得我們現(xiàn)在快要窮途末路了,橫山黨項投靠大宋朝廷將對我們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接下來我們最好的結(jié)局,大概就是西竄了。蕭定突襲拿下鹽州,我們?nèi)匀怀聊徽Z,會成為這些人得出這一結(jié)論的最好的注角。的確,現(xiàn)在我們的戰(zhàn)略態(tài)勢是不好,極是險惡,因為跟大宋相比,我們的確弱小得像是一個新生的胎兒經(jīng)不起多少的風(fēng)吹雨打。不過險惡之中,也同樣蘊含著機(jī)遇,把握住了這些機(jī)遇,就會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