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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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她讓宗室之人最后一次敬拜先皇,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呀,大約是想做足樣子?” 慕云漪搖了搖頭:“先皇生前,奚太后都懶得做樣子,何況如今先皇已去,她大權(quán)在握?” 碧瀅恍然大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這倒是,看來真的沒有那么簡單!不過皇親宗室之人都去,她能做什么呢?” “正是因為所有宗室之人都在,才好掩人耳目?!?/br> “那她真正的目標(biāo)……”思及此,碧瀅捂住嘴。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明日到了黃陵,你要時刻小心,跟緊我,更要與我一同看顧好姨母?!?/br> “是,主子?!?/br> 司空少楊連夜駕著馬車送蘇婥回鎮(zhèn)國公府,遠(yuǎn)離陶府這個是非之地,同坐在馬車上的還有蘇母姜氏。這一晚經(jīng)歷了大喜到大悲,姜氏不住的流著淚,看著女兒雙眼紅腫、目光呆滯,更是心疼的不知如何安慰。離開陶府前,太子已經(jīng)告知自己,這一切大致是怎么回事,姜氏千挑萬選的女婿險些害了自己的寶貝千金,更差點害了家族的聲譽,想到這里,姜氏簡直悔愧得無法自已。 一直憂心于女兒和陶仲瑜之事,當(dāng)司空少楊陪著蘇婥走到自己身邊,說要親自駕馬車送她們回府之時,姜氏并沒有抗拒,直接牽著女兒上了馬車。 到了蘇府大門口,馬車停穩(wěn)后,姜氏與蘇婥從馬車?yán)锵聛怼?/br> “多謝司空大人送我們母女二人回來,已是深夜,我就不請大人進府一坐了?!北M管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姜氏卻依然鎮(zhèn)定有禮,語氣中依然是不難聽出的疏離。 司空少楊對此并不在意,只是仍舊擔(dān)憂的看向蘇婥。 蘇婥微微點頭,以眼神示意:她沒事。 姜氏看出兩人眼神的交流,將蘇婥身上的大氅為她攏攏緊,復(fù)對司空少楊說道:“不早了,司空大人快些回去歇息吧,此外,出了這樣的事情,小女的婚事便會取消,但也正因婚禮取消,小女更要避嫌,還望大人理解?!北M管對于陶仲瑜一事,姜氏十分懊悔,但卻不代表她就會接受司空少楊。 “我明白,還望國公夫人和蘇小姐回去好生歇息?!彼究丈贄钭允敲靼捉稀熬妗敝猓皩α?,這幾日城中必然很亂,盡量少出城罷?!?/br> 今日大婚之事必然傳得滿城風(fēng)雨,姜氏知道司空少楊的用意是讓蘇家人尤其是蘇婥少出去,以免聽到些有的沒的,“多謝司空大人提點。” “告辭?!痹倏戳艘谎厶K婥之后,司空少楊轉(zhuǎn)身離去。 搜尋了整夜,秋景瑄等人都沒有抓到陶仲瑜,此人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蘇彥只要想到這個禽獸差點害了自己寶貝了十八年的meimei,就氣得恨不能把那個斯文敗類千刀萬剮,怎奈何深夜之中無法挨家挨戶的大肆搜查,所說封鎖的城門,卻只能保證陶仲瑜在城中,但偌大的上陵城,實在是不知他究竟在哪個角落。 吳錚、秋景瑄與蘇彥匯合后,一同回宮復(fù)命。 見蘇彥臉色鐵青,秋景瑄道:“他既在城內(nèi),總能抓到的,何況他父親還有全府上下都已入大牢,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可以護著他了?!?/br> “很快,他們父子所做惡行便會公之于眾,他們陶家的好日子如今也到頭了?!碧峒疤占?,吳錚亦面露鄙夷之色。 “好,明日我便調(diào)我的云麾軍來,將上陵城翻個底朝天,我便不信找不到那畜生!” 已過寅時,三人跪于皇帝寢宮側(cè)殿復(fù)命。 皇帝卻也沒有怪罪他們,畢竟布局的再周密,誰也沒有料到那看似羸弱的陶仲瑜竟然功夫了得! 皇帝對三人道了辛苦,又囑咐了第二天搜查一事,便讓他們跪安離宮了。 蘇彥正欲離去,太子朝他使了個眼色,于是他留了下來,與太子一同回到東宮的書房。 就坐后,知道蘇彥滿肚子的疑問,太子卻故意沒有開口,而是端過宮人奉上的茶杯優(yōu)哉游哉地品著茶。 第140章 帝王之心 太子身邊的小太監(jiān)也是乖覺的很,奉了茶便對其余宮人使了個眼色,齊齊退了出去。 見已沒有了外人,憋了半天的蘇彥終于忍不住了,作了個揖卻不無抱怨地說道:“神勇英明的太子爺,您就別吊我胃口了?!?/br> 見蘇彥急不可耐,太子終于放下茶杯開了口:“罷了罷了,我來告訴你,其實這一切都是父皇與我設(shè)的一個局?!碧幼旖歉∩弦荒ǖ靡獾男σ狻?/br> “含煙被殺之夜,吳錚接到舉報,說城南鳴翠巷的園子附近有人行兇?!?/br> “鳴翠巷?那是通往少楊府上的必經(jīng)之路......”蘇彥心下已是有了計較,那所謂的“舉報”只怕是有人故意為之。 見蘇彥已經(jīng)有所覺察,太子繼續(xù)道:“沒錯,吳錚帶著士兵趕到那園子時,便看到司空少楊以及他身邊已經(jīng)死了的含煙。吳錚當(dāng)然不認(rèn)為含煙是少楊所殺,可少楊沒有第一時間為自己證明清白,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吳錚,是我做的,我跟你回去?!?/br> “少楊居然就這般束手就擒?”蘇彥實在不解。 太子點了點頭:“由于少楊是御前之人,身份特殊,莫說是刑部了,哪怕是送到大理寺也是不妥當(dāng)?shù)?,所以吳錚冒夜請旨入宮。父皇知道之后,自然也是不信少楊是真兇的,且若他真殺了人又豈會在那等著被抓?可他卻一句都不為自己變白,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做的?!?/br> “這……”蘇彥腦中飛快的整理著一切,印象中,司空少楊曾對自己提及過,他與那含煙是知己好友,既然如此,又怎會出手殺死她?若有人蓄意陷害司空少楊,那么此人又是誰?整件事情又與含煙有何關(guān)系? “盡管少楊不肯透露事情的來龍去脈,但與他相處這么多年,他的脾性和神情父皇還是了解的,當(dāng)時他眼中分明是有意隱瞞,想來他必是有難言之隱。” 聞言,蘇彥皺起了眉頭,若說司空少楊有難言之隱,他最在乎的人便是meimei蘇婥,莫非此事還于蘇婥有關(guān)?一種莫名的擔(dān)憂浮上心頭。 “他既然不愿說,父皇與我也無法強迫,但含煙并非普通的百姓,她的死必然會掀起軒然大波,于是父皇將他關(guān)入了密牢,對外宣稱是派他去往霖安縣了。一則既然有人想害他,牢里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二則也好引蛇出洞?!?/br> 蘇彥明白皇帝的用意,“確實,若有人想嫁禍于他、借刀殺人,外面鬧得沸沸揚揚,一旦傳出少楊殺人的流言,必會有人逼著官府交出少楊?!?/br> “后來父皇命吳錚和秋景瑄秘密調(diào)查此事,第二日晚上孟錚出宮后,經(jīng)過城東那間佛堂時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在看清那人側(cè)臉后,吳錚突然想起那人便是當(dāng)時跟他舉報鳴翠巷命案的男子,于是他著意從那舉報之人身上調(diào)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人竟是陶仲瑜手下之人。而同一晚,秋景瑄也在景福居一名與含煙相熟的跑堂口中得知,含煙死亡當(dāng)晚本是休息不舞的,于是酒樓客人不多,但含煙晚上又出現(xiàn)在酒樓,那跑堂便注意到了她,彼時她從三樓下來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沒過多久陶仲瑜也從樓下走下來,直接出了酒樓。跑堂招呼好其他客人本想去和含煙打聲招呼,卻發(fā)現(xiàn)她神色匆忙地離去?!?/br> 蘇彥飛速聯(lián)想著這一切:即將大婚,陶仲瑜忙得不可開交,又怎會在夜晚出現(xiàn)在璟福居,還正好就是含煙出事的當(dāng)晚,時間也太過巧合。 看著蘇彥面露驚色,太子道:“先別忙著吃驚,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話,才會是真正令你震驚的?!碧訌?fù)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頗有深意的說道:“阿彥,對于少楊,你了解多少?” 蘇彥沒有想到太子會突然反問自己,不禁愣了一剎,后開口說道:“很久之前,他被先皇從北羌的奴隸場帶回,因舍命救了先皇而被封為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 “那你又知不知道他為何會成為北羌奴隸場的比武奴隸?以他的伸手和才學(xué)談吐,絕非普通出身,那么在他進入奴隸場之前又是何來歷?” 被如此一問,蘇彥當(dāng)真怔住,的確,自己對于少楊來到上陵城之前的事情幾乎完全不知曉。 “少楊他當(dāng)年......” 這一講,便是小半個時辰,兩人這一盞茶也見了底。 “什么?在先皇的茶水中下藥,而先皇也根本是知曉此事的?”蘇彥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茶杯,聯(lián)想著當(dāng)初少楊是如何將毒下進先皇茶杯之中。 “是的,皇祖父彌留之際召我和父皇至身邊,告訴了我們關(guān)于少楊的一切,并下了最后一道旨意,要我們不許問罪司空少楊,繼續(xù)信任他并予以重用。父皇自然是不肯的,縱使皇祖父年事已高,身子本就有疾,但少楊是直接的兇手,但是皇祖父說:對于當(dāng)年強攻霖國時,沒有留住忠義武將世家司空氏,一直心存愧疚和遺憾……” 對于那場戰(zhàn)爭,蘇彥曾經(jīng)從父親的口中聽說過一些,雖不算是東昭的黑暗歷史,因為霖國國君昏庸無能,取而代之才是救民于水火,但是為了攻下那個小國,東昭的軍隊的手段可以說極其兇狠殘忍,而霖國諸多將士又誓死不降,于是造成了很多慘烈的碰撞,也有了司空一族的悲劇。 對于那次戰(zhàn)爭,先皇忌諱,朝臣們便也諱莫如深,史官只以寥寥數(shù)筆記之,所以霖國滅國之事,后來漸漸的就被人遺忘了。 “最后霖國成為了我東昭的霖安縣,皇祖父雖加倍恩待,但面對司空一族滿門忠烈的誓死殉國,他對自己的做法產(chǎn)生了懷疑,也因憂心而大病數(shù)月。當(dāng)帶著少楊回到上陵城時,皇祖父心知自己已是年老,之后新皇繼位必然會有一番動蕩,皇祖父一直幫父皇物色可堪重用和信任的人選,看中了少楊的品性和能力,而他身后沒有任何東昭氏族勢力的糾葛,是個極好的輔君良臣,但皇祖父卻也知道自己于少楊是國仇家恨,怎能消除?于是選擇以那樣的方式讓他“手刃仇敵”,之后心無旁騖地效忠東昭?!?/br> 第141章 你是東昭子民 蘇彥崇敬先皇之寬容仁德,更因他的睿智而震撼,先皇在世的最后兩年,外有西穹和其他部落的虎視眈眈,朝堂中人心浮動,氏族間各懷心思,稍有不慎,便會引來巨大的動蕩和災(zāi)難,因此在其彌留之際自是要為兒孫鋪好后路,而品性正直、武藝卓然又沒有背景的司空少楊便是最好的人選,于是先皇以自己的生命換取了司空少楊對于未來皇帝的效忠,這是人父之心,更是帝王之心! “阿彥,關(guān)于少楊之事,我只告之你一人,因為少楊是你我二人共同的兄弟,關(guān)于他的過往,我不希望瞞著你,但你也要明白,這畢竟是我東陵皇族秘事?!碧涌粗K彥,眼中是少有的嚴(yán)肅。 蘇彥了然,起身至太子面前,半跪作揖道:“臣絕不會泄露出去一言半句。” 太子起身虛扶了一把,“快起來,我自是信你,才會告知于你?!?/br> “那么你跟陛下早已知曉先皇和少楊之事,少楊他本人知道嗎?” 太子搖搖頭:“既然是皇祖父的旨意,少楊的來歷以及他給皇祖父下藥一事,在皇祖父歸天后,我和父皇就再也沒有提起后,也沒有對少楊講過。剛開始得知他對皇祖父下藥時,我心中十分糾結(jié)與憤恨,縱使我與他情同手足,可另一個是我最崇敬的皇祖父,面對少楊時,若說我心中沒有一點恨意是不可能的。但少楊的為人、能力以及他對東昭的忠心,這些年我和父皇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這么多年我也慢慢放下仇怨,父皇更是十分倚重他?!?/br> “那么這過去之事又與少楊被陷害入獄何關(guān)系?陶家又是怎么回事?”蘇彥不解的問道。 “得知陷害信一事有可能與陶仲瑜有關(guān),秋景瑄便從陶家著手,不想還有意外發(fā)現(xiàn),陶仲瑜的侍從曾兩三次出入城郊的一處莊子,經(jīng)打探,那莊子中住的竟然是當(dāng)年被遣送出宮的皇祖父的貼身內(nèi)監(jiān),由于事關(guān)皇祖父,所以秋景瑄第一時間進宮來向父皇稟告。 同時父皇那邊也收到消息陶家似乎與羌蘭國那邊勾結(jié),私運販賣軍及禁物,包括桑蘿提取的毒藥等等,繼而再從別的渠道倒賣給需要的個人和勢力組織,從中獲取暴利。 還有他們陶家所供給的部隊糧餉居然有偷工減料、以次充好之事發(fā)生,這虧得如今沒有戰(zhàn)事,若有戰(zhàn)爭,我東昭軍隊豈非還未出戰(zhàn)便已被自己人坑害? 父皇知曉此事之后盛怒不已,原本欽點陶家為皇商是希望他們利用官府渠道的便捷多為東昭的方面多做益事,沒想到他們竟然枉顧皇恩,勾結(jié)外邦之人,行大逆不道之事。” “陶家父子竟如此大膽!” “蘇婥大婚的前一晚,那個內(nèi)監(jiān)來皇宮求見父皇,說有要事稟報。結(jié)果那公公竟然向父皇揭發(fā)了當(dāng)年少楊在皇祖父茶中下毒一事。父皇這才明白陶仲瑜接觸這皇爺爺當(dāng)年的貼身太監(jiān),便是為了引他進宮來揭發(fā)司空少楊,從而除掉司空少楊。 雖然父皇當(dāng)時不知道究竟陶仲瑜與少楊有何過節(jié),但此人選擇此時進宮揭發(fā),陶仲瑜定然是有所圖謀。于是父皇將計就計,當(dāng)著宮仆的面大發(fā)雷霆,并下令賜與信一杯毒酒?!?/br> 蘇彥面露驚色,原來那短短兩日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陶仲瑜把一切時機把握的如此精準(zhǔn),難保密牢中不會被他安插了眼線,做戲做足全套,所以父皇身邊的康公公真的去了牢中賜酒?!?/br> “那少楊他真的喝了嗎?那酒......”他見到司空少楊時分明是毫發(fā)無損的。 “少楊的性子你還不知道?父皇賜酒,即使他聞出那是毒酒,也定不會違抗,自然是接酒喝下了,只不過......那酒中放的并不是致命的毒藥,只是一種迷藥,喝了只會假死暈厥個把時辰,但味道卻和那致命的毒藥極其相似,所以所有人包括少楊都認(rèn)為那是一杯如假包換的毒酒?!闭f著,太子回憶起了那天夜里后來發(fā)生的事情...... 當(dāng)司空少楊暈倒在地的一刻,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皇上過了一個時辰才命人將司空少楊抬回宮中,為的便是讓陶仲瑜的眼線確信司空少楊已死,回去給他報信。 直到第二日傍晚,司空少楊才醒過來,發(fā)覺自己沒死,且已經(jīng)不在密牢之中,轉(zhuǎn)過頭竟發(fā)現(xiàn)皇上和太子此刻就在自己旁邊,他想要起身行禮卻渾身無力,太子見狀,一步上前扶起了他。 只見下了床的他,“嘭”的一聲跪在地上,“臣罪該萬死?!苯又蚧噬仙钌钸凳?。 “司空少楊,你確實罪該萬死,竟膽敢在茶中下毒,謀害先皇!”皇上厲聲呵斥道。 “罪臣甘愿受死。” “若父皇要殺你,早在皇祖父駕崩之時我們便可以處死你了。少楊,其實你下毒一事包括你的來歷,皇祖父駕崩前就已告知我和父皇?!碧釉谝慌耘牧伺纳贄畹募绨?。 “什么?”聞言,司空少楊驚愕的抬起頭看著說話的太子,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皇帝。 皇帝眼中肅穆,卻隨著兒子的一番話點了點頭,“原本將你千刀萬剮也不足以彌補你所犯下的滔天死罪,但是先皇臨終前曾留下一道遺旨,不可降罪于你,朕怎能違逆?且這些年來你對東昭、對皇室的忠心,朕都看在眼里,過去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你只要記得,你是東昭子民,你要效忠東昭便夠了?!闭f罷,皇上親自上前扶起了司空少楊。 司空少楊壓下心中的震驚,心中驚于這東昭皇室三代人對自己的寬容與恩遇,“臣定當(dāng)以此命誓死效忠皇上,效忠東昭!” 這時,太子拉過司空少楊,“現(xiàn)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跟我走!” 司空少楊一時詫異,回頭看向皇上,皇上沖他點了點頭,于是司空少楊便跟著太子出了皇宮。 兩人騎馬飛奔向陶府,一路上太子將陶仲瑜的計謀,包括殺死含煙嫁禍給司空少楊、讓先皇的貼身內(nèi)監(jiān)揭發(fā)司空少楊以及走私禁品,全部告知司空少楊。 第142章 深不可測 “根據(jù)景瑄那邊的線索,我想含煙當(dāng)時就是無意中得知陶仲瑜控制了皇祖父的內(nèi)監(jiān),想要提前通知你早做準(zhǔn)備,怎料被陶仲瑜發(fā)現(xiàn),被他滅口并嫁禍給了你。還有,我一直很奇怪當(dāng)初蘇婥明明傾心于你,卻為何突然決定嫁給陶仲瑜,想來也是因為那件事,為了保護你,而妥協(xié)于陶仲瑜,才答應(yīng)嫁給他的?!?/br> 聞此,司空少楊才知道,一切的一切皆是因為自己......為了保護自己,蘇婥才不得已要嫁給陶仲瑜,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含煙才慘死在陶仲瑜手中......他狠抽馬鞭,雙腿夾緊馬腹,飛速向心中深深擔(dān)憂的人奔去。 …… “再后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太子擺擺手。 蘇彥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原來蘇婥大婚之前這短短兩日看似風(fēng)平浪靜,卻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且自己絲毫沒有看出端倪。 “那么眼下,陶勉要如何處置?” “父皇會御審陶家案,只是陶仲瑜沒有捉拿歸案,始終是留了禍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