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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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莫子涵似乎已經(jīng)完全的男女錯位了,嘆息著開口。 白子諭的眼角輕跳了一下。 莫子涵心疼地看著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側(cè)臉,“你瘦了。” 白子諭就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身體怎么樣?”她又問道。 他緩緩頷首,聲音清潤道,“好多了?!闭f著話,眼角就不自覺地往下飄。如果他沒記錯,昨天莫子涵的衣服和內(nèi)衣都被他給扯得碎了一地,如果洗了澡,也就是說浴袍下的她未著寸縷。 “那就好?!蹦雍檬职醋∷哪X袋扣在自己肩上,白子諭就呈現(xiàn)出一個極為尷尬的姿勢。側(cè)坐在女孩腿上,且斜靠在她的肩膀上,更是被眼前的女孩一口一個小妖精的叫著…… “我想我們應(yīng)該換下位子?!卑鬃又I沒什么表情地,聲音平靜地開口道。 “不用。”莫子涵摸了摸的頭發(fā),毫無自覺地微笑道。 他的桃花眼就緩緩瞇了起來,驀地抬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置于頭頂,回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我還是覺得我們應(yīng)該換下位置?!?/br> 語罷,在女子愕然的目光下,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帶,浴袍如盛開的花瓣般刷地一下散落兩旁。 下一刻,白子諭的眸色就暗了下來。眼前,簡直就是上天呈現(xiàn)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 他有些呼吸困難地俯下頭,吮住了她那一點。 “嗯……”莫子涵忽地咬唇,溢出一道艱難地聲音,然后她就掙扎起來,“你快放開。” “不放。”他口齒不清地舔上一下,令她渾身就是一僵。他眸色輕閃,一只手滑到了她那緊繃且修長的美腿上,兩條腿壓住她的兩腿,指尖的觸感令他呼吸越發(fā)沉重。 莫子涵就忽地用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只裹住衣衫,快速地朝后退下沙發(fā)。 白子諭嘆了口氣,緩緩坐起身來,“打不過你,怎么辦?” 看他那副無奈的樣子,莫子涵的氣忽然就消了,她輕輕笑了起來,“那就聽話?!?/br> 白子諭就靜靜地看著她,唇瓣無意識地劃過一抹弧度。 金燦燦的陽光打進室內(nèi),從寬大的玻璃窗,打在靜靜坐在一起吃著早餐的二人身上,暖洋洋的。 叮咚! 門鈴響起,莫子涵的動作頓了頓,就見白子諭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子諭,我給你帶了早餐和醒酒藥,昨晚喝得多了挺難受的吧?”一道身影站在門邊,一邊微笑就要抬步往屋子里走。 白子諭卻沒什么表情地伸手將其攔住,聲音清淡地道,“方小姐,不方便?!?/br> 方向嵐微微一愣,像是沒事人般,“子諭,昨晚我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你知道我這個人生氣的時候口無遮攔……” 說到這,她忽然看到了盤膝坐在沙發(fā)上,身穿著浴袍的女人。這令她渾身一僵,白子諭拒絕了她,竟然隨便找了個別的女人? 想到這,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她推開,大步邁進屋內(nèi)。 白子諭眉頭微皺。 只聽沙發(fā)上的女子探頭笑道,“方小姐也在?來了就一起吃個早飯吧?!?/br> 方向嵐走到近處的身體就是一僵,她失聲道,“莫子涵?” 莫子涵就微笑看著她,方向嵐眼尖地看到了莫子涵脖子上的一朵暗紅色草莓,這讓她瞳孔瞬間緊縮了起來,然后她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白子諭。 男人似乎剛剛洗了澡,頭發(fā)還有些微濕,甚至就光著腳,而他的脖子上,竟是也有著一朵暗紅…… 轟!方向嵐只覺得腦袋炸開了,漂亮的臉蛋上呈現(xiàn)一片呆滯,再見落地窗前灑落著的衣衫,饒是再笨的人都想象得出這間屋子內(nèi)曾上演過怎樣的激情!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眸子緊緊的盯著白子諭脖子上那朵猩紅的草莓。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讓她這樣吻他? 她的眼圈有些紅了,臉上卻擠出一抹得體的微笑,“看來是我打擾二位的雅興了,沒什么,醒酒藥就在袋子里,我還有點事先走了?!?/br> 說著就微微一笑,腳步匆忙凌亂的離去。 房門帶上,莫子涵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還挺得體的。” 白子諭便沒什么表情的走上前來抱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胸膛前,“以后不要冒險?!?/br> “以后有危險的事情別瞞著我?!彼词謸ё∷难?,腦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唇邊露出一抹舒適的笑容。 白子諭輕嗯了一聲,微笑著閉上眼睛。這是他兩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可以這樣靜靜的抱著她。 “戒指呢?”他看到她空蕩蕩的手指,低聲問了句。 “在家?!彼p聲說。 “別丟了?!彼謸崃藫崴男惆l(fā),然后將手伸到她的眼前。 白子諭的手很漂亮,在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上,一枚銀灰色的戒指正牢牢地套在指頭上,仿佛從未卸下來過。 她心里忽然有些發(fā)堵,就將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開學(xué)的第二天,再次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的莫子涵就有些不一樣了。 “遇到什么高興事兒了?”陶思蓮將袋子里的零食遞到莫子涵身邊,小聲問道。 她發(fā)覺莫子涵從上課到現(xiàn)在一直都在微笑,與剛認(rèn)識她時那種不易親近的冷漠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唯一可能的就是莫子涵遇到什么好事了。 莫子涵笑著搖了搖頭,就聽一旁的潘云低聲說,“我聽說昨天學(xué)校北門的體育場里煤氣罐爆炸了?!?/br> “我也聽到聲音了,嚇我一跳?!彼吴彍愡^來低聲說道。 馮婧曼揚著下巴瞥了潘云一眼,“體育場怎么會有煤氣罐?” 所有人都是一頓,潘云更是吶吶地道,“我也是聽人說的。” 馮婧曼輕哼一聲,“是北門著火了?!?/br> “是嗎!動靜弄的可不小呢!”潘云咧嘴,“我昨天還想著要不要去北門那邊走走呢,尋思我到了海大都沒往那邊去過,后來就突然困了不愿意動彈,你們說是不是老天爺幫我避災(zāi)呢?” 宋鈴撇嘴,“你每天晚上一到那點比豬睡得都死,還能出去走走?” 眾人也都神色頗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下了課,馮婧曼就和幾個外班的學(xué)生離開了教室,她人緣好像挺廣的,從來不和班里的學(xué)生混在一處,大多的時間都是跟一些高年級或者其他班比較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學(xué)生聚在一起。 宋鈴就和陶思蓮成了閨蜜,兩個人無論上課下課還是吃飯都湊在一起,形影不離的。 莫子涵得到消息,秦小悠也來了黃海上大學(xué),不過她考上的卻是黃海的藝術(shù)院校,并非正規(guī)本科大學(xué)。 至于寢室的另外兩個人,姚彤和潘云,前者向來獨來獨往,后者是跟誰都能湊到一起,哪怕別人不愿意帶著她,也能死皮賴臉毫無察覺地跟人家湊在一塊,這樣沒心沒肺似乎也挺開心的。 下課后,還不待學(xué)生們往外面走,就見到一名年紀(jì)約有三十六七歲的女人快步走進門來,她將眾人留下坐在座位上,然后就簡短的自我介紹了一番。 她就是八班的輔導(dǎo)員,名叫魏琴,長得挺漂亮的,總之是很受看的類型。她態(tài)度較為平淡,倒也不冷漠,卻也絕不熱情。 她首先問了問在高中的時候有誰擔(dān)任班干部,且組織能力強,讓同學(xué)們自薦。 陶思蓮當(dāng)仁不讓地最先舉起手來,雖然她的嘴里還叼著一塊薯片。 見魏老師將目光看來,陶思蓮趕忙將薯片咽下去站起身來,“老師,我當(dāng)了三年的班長,班里的大小事情都是我組織的?!?/br> “你先暫代咱們八班的班長?!蔽呵冱c了點頭,精致的面容上染上了一抹笑意,隨后她又選了幾個班干部協(xié)助處理班級里的事情,又告訴班長下課來取一下課程表,然后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讓大家記住。 一通干凈利落的講話后,魏琴就轉(zhuǎn)身離去。 “咱這輔導(dǎo)員還真雷厲風(fēng)行啊。” “我以為得開個會呢?!?/br> “誰知道啊,估計剛開學(xué)輔導(dǎo)員都忙吧?” 因為課程表還沒有發(fā),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么正式的課程,所以白天打了一上午的醬油后,下午就沒有課了。 “剛才杜海紹來約我們下課出去玩,去不去???”宋鈴快步小跑到桌案邊,將還未離開的一行人扣住。她口中的杜海紹,是班級里長得最帥的男生,看樣子家里挺有錢的,穿得一身都是名牌,打扮得也從來都是一絲不茍,很輕易地就可以吸引到女生的目光。 這才開學(xué)第二天,班級里的女生大多都知道杜海紹開學(xué)帶了一大箱子名牌衣服來,而且每天都換新的,不重復(fù)。這似乎成了評判男生家世的標(biāo)準(zhǔn)。 “去哪玩???”潘云有些感興趣地問。 “說附近有個酒吧下午就開始營業(yè)了,不少大學(xué)生都去呢,去吧去吧?我還沒去過呢!”宋鈴有些雀躍地鼓動道。 “我無所謂?!甭犑蔷瓢?,馮婧曼淡淡地說。 “你去我就去?!碧账忌彽男⊙劬σ残澚?。 “我不去。”姚彤沒什么表情,目光頗有些陰郁地道。 宋鈴頓時瞥了她一眼,“就你不團結(jié)!什么活動都不參加,大家一起去玩一玩,你怕什么呀,誰看你呀!”她看著姚彤臉上的胎記不悅說道。 說者有口無心,聽著卻是有意。姚彤面色陰沉地盯了宋鈴一眼,然后站起身匆匆離去。 “我下午還有事?!蹦雍舱酒鹕?。 “別走!”宋鈴嘟起了嘴,“你們都怎么回事呀,大家一起去熱鬧還安全,都走了就我們四個了!” “小莫,就跟著一起去吧?!迸嗽谱Я俗母觳矐┣蟮馈?/br> 莫子涵抿了抿唇,今天下午她還要回去一趟東鷹,昨日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 “就玩一會,玩一會就走還不行嘛。”陶思蓮也上前抱住莫子涵的胳膊。 黃海大學(xué)南門外有一條小吃街,上面到處都是來自各地的美食風(fēng)味,品種齊全且價格實在。在小吃街的盡頭,有一家窗戶整天都用黑布包裹著的房子。 房子門前掛著霓虹燈,不過只有晚上才會打開。而房子的牌匾上寫著宿命二字,就是這家酒吧的名字。 與其他酒吧晚間營業(yè)的興致頗有不同,大學(xué)本就是課程稀松,學(xué)生們很多上午有事下午沒事的,如此酒吧就成了他們盤踞的地方。 酒吧內(nèi)分上下兩層,在白天供應(yīng)咖啡、小吃、和啤酒等,還有一些中餐西餐種類繁雜,到了晚上才會有歌手表演,熱鬧至極。 “這就是酒吧???除了暗點跟飯店也沒什么區(qū)別嘛?!边M來坐了沒幾分鐘,宋鈴就有些失望了,她點了一份牛排和冰鎮(zhèn)啤酒,啤酒沒怎么喝,牛排基本填了肚子。 “怎么樣,環(huán)境還可以吧?”杜海紹端著兩杯飲料走上前來,將飲料放在桌子上后,就貼邊坐在了宋鈴的身旁,似乎是無意識的將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 宋鈴有些掃興地道,“一點也不好玩,我還以為酒吧像電視里似的,所有人都會瘋狂的跳舞呢,你看看他們,這跟吃下午茶有什么區(qū)別嘛。” 杜海紹就輕輕一笑,他膚色呈現(xiàn)一種健康的黝黑,鷹鉤鼻顯得臉蛋很英俊,也很健康。他笑著湊近了宋鈴,“你要是想看跳舞,晚上我?guī)氵^來,保正跟電視里的一模一樣?!?/br> “真的?”宋鈴側(cè)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杜海紹距離自己太近了,這樣的距離讓她不安地朝旁邊躲了躲。 杜海紹就輕輕一笑,手臂依舊搭在宋鈴背后的椅背上,身體卻是坐直了些,微笑地看著坐在對面的莫子涵,那眼神就像是獵鷹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這讓莫子涵挑了挑眉。 “怎么樣,晚上來不來?”他笑著對莫子涵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