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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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白子諭抬起手臂將她的動作擋下,而后眸光平靜地看著她。 方向嵐幾乎可以從那平靜的目光深處看到憂傷和微醺。她拉住他的胳膊,“子諭,我扶你進去休息。” 男人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你走吧?!比缓笏D(zhuǎn)過頭繼續(xù)望向窗外。 方向嵐抿唇,抬手摸向他的腰身,“子諭,我……” 男人太臂將她的胳膊打開,聲音微沉,“我想一個人靜靜。” 方向嵐有些紅了眼圈,她后退一步,“白子諭!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兩年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比她少嗎?你到底怎么回事!” 白子諭有些頭昏地扶住了玻璃,聲音清淡沉靜地道,“我說了,我想自己靜靜?!?/br> “我吵著你了?白子諭!你有沒有良心?我照顧了你兩年!你偏偏一出來就去找那個女人,她有什么值得你留戀的?”方向嵐深吸口氣,精美的臉頰上流過淚水。 雖然有的是專業(yè)看護會照顧白子諭,雖然他并不需要她,雖然這一切都是她一廂情愿,但她以為他會改變,會慢慢發(fā)現(xiàn)她的好,會漸漸第接受她,除非他的心是石頭打的! 她有什么值得他留戀? 白子諭忽然緩緩笑了,眸光中染上一層迷離的神色,回憶起少女滿身鮮血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的心有點疼,有點暖。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會為了他連性命都不要,無時無刻不在擔(dān)心著他的安危。只是想到這個人現(xiàn)在面對他的冷漠態(tài)度,就讓他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攥在一起。 方向嵐看著他嘴角露出的笑容,心忽然冷了下來,她咬著唇,轉(zhuǎn)身就朝門外跑去。 咣當(dāng),大門關(guān)上。 白子諭的眸子緩緩垂了下來。 叮咚!叮咚! 門鈴再次急促地響起,白子諭站在窗邊沒有動彈,一動不動地望著窗外,最終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準(zhǔn)備去沖個熱水澡,這種目眩的感覺令他有些吃不消。 叮咚!叮咚! 門鈴聲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響起。白子諭終于轉(zhuǎn)身,緩緩走向門邊。 大門打開,一道身影就朝著他撲了過來,伸手勾住他的脖頸,白子諭下意識地抬手扣住那人脖頸,將其按在墻面。 定睛一看,他的面色就是一僵。 那人卻一把將他手臂拍開,抱住他的腦袋印下一吻,由淺極深…… 白子諭反手扣住她的后腦,撬開她的牙齒,與她那丁香小舌糾纏在了一起。這一吻,帶著些執(zhí)拗和瘋狂,痛苦和喜悅,似乎還帶著些不死不休的氣勢…… 女子看也不看,抬腳將那房門踹上,一邊深吻著男人一邊將他推向大廳,推向大廳的落地窗上。 感受著鼻尖熟悉的清新氣息,他特有的氣息,還摻雜著醉人的酒氣,她使勁地吮吸住他的舌頭,直到男人悶哼一聲她才忽然松了口。 但男人卻不干了,他開始反擊,將她的唇瓣吮入口中,瘋狂而細致的回吻,再也沒了半分的溫柔,帶著粗暴的狂亂。 她將他壓在玻璃窗上,他將她回身壓在玻璃窗上,她再將他回壓,二人叫著勁般瘋狂地拼殺,最終還是男人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死死地抵在玻璃窗上,迫使她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間。 明朗又泛著暖黃的客廳燈光下,這一吻綿長而深邃,火熱又迷離。從窗外看去,男人女人緊緊壓在窗上的背影,顯得那般纏綿激情。 第三卷 云涌【005】做是沒做?落難莫城(萬更月票 大門在這時突然被人打開,黎平一臉錯愕地看著眼前景象,他張了張嘴,然后趕忙抽身退出。而后他又返身回來將大廳的燈光熄滅,這才趕忙退出將們小心翼翼地帶上。 滿室陷入黑暗之中,但落地窗外明亮的燈火卻并不阻礙屋內(nèi)的視線。七色燈光灑進室內(nèi),淡淡的亮光從落地窗前鋪在地面上,如地毯似的。 女子再次捧住了他的腦袋,吮住了他的唇,甘甜熱辣的白酒味和清爽干凈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喘息漸沉,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襯衫,紐扣崩裂滾落一地,露出兩只傲人的奶白色來,那晶瑩如羊脂白玉般的月幾膚令他瞳孔瞬間變得幽深。扯掉內(nèi)衣,將頭埋在她的月匈前,女子臉頰頓時爬上紅云,雙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后腦。 他將那粉紅色吮入口中,瘋狂中不失溫柔地地舌忝弄。從窗外看去,女子光滑如綢的背脊緊緊地貼在玻璃窗前,兩只腿狠狠地纏在他的腰間,頭部微仰,一頭綢緞般的棕色卷發(fā)早已在先前的瘋狂中滑落下來。 他扯開身上那粘滿汗水的襯衫,露出精壯的腰身。他的唇又滑了上去,帶著濃郁的酒香,捧住她的臉蛋動情地深吻。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致命而有瘋狂的一吻。 他摟住她的腰徑直朝著沙發(fā)走去。 砰地一聲悶響,二人雙雙砸在了沙發(fā)上面,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腦,免于她受到撞擊。 他黑亮如星的眸子緊緊地望進她的眼底,精壯的月匈膛感受著她的細月貳,密不可分。 她的臉有些紅了,不過雙眼依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帶著些涼意的唇,輕輕的、細致的、溫柔中帶著濃烈的吻著她的唇,不時用舌輕舌忝,令她緩緩閉上眼眸,顫栗地回吻。他的手滑向那抹柔車欠的,輕輕地碾壓。 相接的唇隙中,扼制不住的聲音緩緩溢出。腰帶脫落,西褲與牛仔褲散落在沙發(fā)上。 他吻著她的肩窩,緩緩地沒了動靜。 莫子涵低頭,看著埋在撞擊頸窩間睡著了的男人,她沉默了半晌,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后她就將他抱在懷里,用下巴放在他散發(fā)著淡淡清香的短發(fā)上,閉上眼睛,唇角劃過一抹微笑。 他的身體很溫暖,睡著的時候就像嬰兒似的乖巧,臉部不時在她的頸窩間輕蹭一下,他的唇角帶著迷人的微笑。 再不服平日里的波瀾不驚,平靜從容。 第二日清晨,白子諭揉著疼痛的額角,昨天他好像做了個夢,夢里他摟著她激情深吻,那細膩的觸感似乎還在指尖涌動。 他緩緩翻身,仰面倒在大床上,頭痛欲裂。他的制止力向來很好,從未喝過這么多的酒,今次他終于體會到宿醉帶來的痛苦。他有些惡心、口渴、還伴隨著一陣眩暈。 靜靜地躺了一會,用手撫上額頭。身旁忽然有人翻動了一下。 他的動作一頓,緩緩轉(zhuǎn)過頭去。 陽光從窗臺灑進室內(nèi),少女漂亮精致的面容上帶著清淺的微笑,她側(cè)身對著自己,一頭棕色的波浪長發(fā)披散在白色的大床上,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璀璨奪目。 她的睫毛很長,閉著眼睛的時候效果更顯。她的鼻梁很挺拔,也很精致。 她就靜靜的躺在他身旁,穿著的是白色的浴袍,浴袍因睡覺有些松散了,露出半邊香肩,羊脂白玉般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他的腦袋轟地炸了一下,一幕幕凌亂的畫面在腦海中越發(fā)地清晰,只是后半段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他漂亮的眸子緩緩閃動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拉開被單,面色就是僵了僵。他也穿著浴袍,里面未著寸縷。 做了?他好看的眉頭蹙了蹙。 想不起來了。 他覺得世界上沒有什么比這更令人懊惱的事了。 頓了頓,白子諭緩緩靠近了莫子涵,拉開她松散的浴袍一角,入眼便是傲人的白膩,也沒穿! 做了! 他堅信。 手臂忽地就是一痛,抬頭,就對上了女子明亮的眸子,那眼睛正帶著笑意看著他,而他不老實的手腕就被她扣在手中。 “淘氣。”莫子涵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然后爬坐起來靠在床頭,將他攬在懷里。 白子諭愣了愣,此時此刻的這個姿勢,似乎有些反了。 不過他依舊勾了勾唇角,伸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身,將頭靠在她胸前,聽著她平靜的心跳聲。陽光打在兩個人的身上,靜靜的,很安詳。 莫子涵就將鼻子埋在他的頭發(fā)里,微笑著閉上眼睛。 白子諭聲音清淡地開了口,“昨晚……” “嗯?”莫子涵挑眉。 他緩緩抬起身子,將頭貼在她的耳邊,聲音極低地問道,“做了嗎?”溫?zé)岬臍庀姙⒃谀雍亩渖?,讓她有些癢癢的。 她笑著側(cè)開了一點,然后看著他滿是認真和詢問的臉,沉默半晌噗嗤一笑,她搖了搖頭。 白子諭不甘心地皺了皺眉,“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莫子涵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白子諭面色有些尷尬地看著她。 “我還幫洗了澡。”她湊近他的耳畔,聲音低啞誘惑地道。 白子諭就是呼吸一滯,眸色也跟著暗了暗。 “在那之前呢?”他側(cè)了側(cè)頭,湊近她的脖頸輕吻。 莫子涵咬了咬他的耳朵,手指順著他的胸膛下滑,“你睡著了。” 白子諭的身子就僵了僵,面色復(fù)雜地道,“我睡著了?” 莫子涵笑著退開,用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嗯,你睡著了。” 他眸色閃了閃,看著她剛剛睡醒那白皙慵懶的臉蛋,湊上前叼住她的唇瓣,聲音含糊道,“那繼續(xù)吧?!?/br> 莫子涵推開他走下床,“可再沒這好事了?!闭f著就一邊系好浴袍,將自己裹得嚴實。 白子諭坐在床上,眸色懵懂地看著她,“你原諒我了?” “這回該我請求你原諒了?!蹦雍瓕⒁路岛?,勾著唇角轉(zhuǎn)頭看他,“是我誤會了你,不過你安排的人的確不中用了點,算是陰差陽錯吧。” 白子諭定定的看著她,半晌俊美的臉頰上綻放起一絲笑容。莫子涵有著常人不具備的坦白和灑脫。 她看著他深吸口氣,“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我的?!?/br> “管飯嗎?”白子諭平靜的眸子看著她。 “咸菜稀粥,管夠。”她單手支在床上捏了捏他的鼻子,后者卻是一把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壓倒在床上,帶著些涼意的唇就印了上去,聲音含糊地道,“我現(xiàn)在就餓了?!?/br> 莫子涵摟住他的脖子,然后將嘴壓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男人的脖頸上頓時出現(xiàn)一顆暗紅色的草莓,“我跟酒店訂了早餐?!?/br> 話音落下,房門鈴聲響起,莫子涵飛快地閃身離開房間。 白子諭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忽地倒在床上,低低的笑聲溢出喉間,泛著誘人的沙啞。 莫子涵打開門,將早餐接了過來擺放在茶幾上,待一切做好,白子諭已經(jīng)簡單的沖了個澡,且換上了干凈的襯衫和西褲。 他的頭發(fā)還有些潮濕,光著腳踏在地攤上,一身白色干凈得如同剛剛踏出天堂的天使,微松的領(lǐng)口露出精致有力的鎖骨,賣相上十分誘人。 莫子涵對他招了招手,待白子諭走過來,她就將他摟到自己腿上坐下,同時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用勺子盛粥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然后遞到白子諭的唇邊。 他俯瞰著她,有些挑了眉,他還是首次側(cè)坐在女人腿上進食…… “快張嘴?!彼懒司?。 男人就有些黑著臉張開嘴,他將勺子含入口中,然后隨著莫子涵往外拉,緩緩的令其退出,動作曖昧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