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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zhí)成狂在線閱讀 - 第225章 夜弦的罪孽2【葉仙篇補全劇情】

第225章 夜弦的罪孽2【葉仙篇補全劇情】

    終于放假了,夜弦第一次見到姜堰的女朋友,唐蘿。

    兩個女孩子對視了好久,也不說話這可嚇壞了姜堰,還以為她倆一見面就互相不順眼。

    結果唐蘿私下里一直在贊嘆夜弦的美貌,甚至還想著問她如何保養(yǎng)皮膚,用的什么防曬霜,能不能推薦給她。

    夜弦對這個熱情的女人第一印象還不錯,身材高挑的美艷類型,那身材前凸后翹不比她差,站在姜堰身邊可以說非常般配。

    兩對情侶一起去了A市的游樂園,國慶長假游樂園里的人特別多,排個隊都得站好久,得虧這倆男人有錢直接走VIP通道。

    厲偌清和姜堰還是第一次來這種人特別多的游樂園,還是陪著自己的女朋友來,結果全程跟在兩個女孩子身后拎包。

    唐蘿很熱情,自來熟的性格讓夜弦都有些招架不住,但她絲毫不在意帶著夜弦到處玩各處買,不一會兒姜堰手上就拎滿了購物袋,遠遠看著真是個合格男友。

    四個人逛累了找了個咖啡廳休息,其實兩個女孩子都不累,姜堰也還能堅持,累的是厲偌清,一上午走了幾千米,腳都要磨破了強忍著疼跟在后面。

    厲偌清猛喝了一口冰美式才緩了過來,唐蘿正在和夜弦倒騰剛買的卡通照相機,兩個女孩子相處得格外融洽。

    唐蘿:“我們下午去坐旋轉木馬吧!就是那邊那個!”

    幾個人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拒絕,厲偌清看著唐蘿小心翼翼來到了姜堰身側,“可以啊阿堰,本人比照片漂亮,身材也很不錯,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姜堰端著咖啡遮住了下半張臉低聲回道:“她脾氣有點爆的?!?/br>
    厲偌清:“真的?你受得了?”

    姜堰:“你我都受得了,她這點小意思。”

    厲偌清瞪起了姜堰一臉的不服氣,姜堰忍著笑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孩兒心里矛盾極了。

    厲偌清:“你不是說這個是打算結婚的嗎?你真考慮好了?”

    姜堰:“嗯,她很好,她說想和我結婚,或許就這幾年的事情?!?/br>
    厲偌清抿了一口咖啡笑了起來,“阿堰要成家了,等你結婚給你包個大紅包??!最好呢一結婚就生孩子,到時候我就當你孩子的干爹,多生幾個紅包都翻倍!”

    厲偌清這個人實在喜歡給人當爹,夜弦不愿意給他生,他就要跑過去給別人的孩子當干爹。

    夜弦去買冰淇淋的時候見到了帶著小熊耳朵穿著工作服的林綺夢,她放假回來在這里打工兼職,沒了夜弦照顧她給她零花錢林綺夢就需要自己賺錢。

    10塊錢的冰淇淋林綺夢硬是給她弄成了50塊的,人家的冰淇淋最多兩層,她的冰淇淋疊了五層還撒了不少的糖果巧克力,夜弦拿在手上就是個巨型冰淇淋。

    夜弦端著冰淇淋傻笑,林綺夢又給唐蘿也整了個巨無霸,趁著店長沒注意悄悄和她們閑聊起來。

    夜弦:“jiejie怎么會在這里打工?”

    林綺夢:“國慶前三天雙倍工資,我來這里一天四百塊錢,都大學了我得自己賺點生活費?!?/br>
    離開了夜弦的林綺夢成熟了許多,以前的她膽小任性脾氣也不好,因為有夜弦護著她幾乎為所欲為,可是后來他們拋棄了她,林綺夢從此就只能一個人過日子。她看著眼前滿身名牌被嬌養(yǎng)起來的meimei心里還是酸不起來,她受了太多苦了,那些苦不是金錢可以彌補的,她沒必要去嫉妒她,因為先背叛的是她這個不稱職的jiejie。

    夜弦還是想他們,他們是她真正的親人,是照顧了她很多年的親人。

    夜弦:“jiejie,我想你和舅媽了,我能去見你們嗎?”

    林綺夢正在彎腰鏟冰塊,她沒回頭故作輕松得說:“好啊,那等會兒把電話給我吧,等空了我叫我媽做了飯等回去吃?!?/br>
    夜弦開心極了掏出手機要到了林綺夢的電話,“弦兒今天是來玩的嗎?晚上睡哪兒???”

    夜弦指了指不遠處的游樂園酒店,“我們買了三天的票,晚上睡游樂園里面。”

    林綺夢:“那我晚上能去找你嗎?”

    夜弦:“好啊,我等你!”

    晚上回酒店的時候,厲偌清準備好了之前買的所有情趣制服,他正想著今晚讓夜弦穿哪一套好,卻沒想到林綺夢過來了,厲偌清被趕到了其他房間,一個人孤獨得抱著護士裝氣得在房間里直跺腳。

    林綺夢第一次住這么高檔的酒店,她趴在落地窗前俯視著整座游樂園,那一刻她羨慕極了。

    林綺夢:“這里真好看,我一直覺得這里的游樂園很亂很擠,原來從這里看才能看到漂亮的風景!”

    夜弦收拾了衣服,拿出睡衣擺在床上,林綺夢轉過身看到那床上的睡衣都是大牌心里五味雜陳。

    林綺夢:“弦兒,要不要一起洗澡?”

    夜弦愣了一下咧開嘴一笑開始脫衣服,兩個女孩子擠在淋浴間,以前是擠,現在不是了。

    林綺夢看著赤身裸體的夜弦從上到下盯著她的身體仔細得看,她成熟了很多,白皙光滑的肌膚嫩得能掐出水,她明明受過那么多傷,但時間久了疤也沒了,脫胎換骨一般。

    夜弦轉過身體拿著浴球打泡泡,正揉搓著突然身后傳來一陣溫軟,夜弦僵了身子沒有動,林綺夢抱著她雙臂慢慢環(huán)住了她的腰。

    “弦兒,如果你是男孩子就好了?!?/br>
    “嗯…………我也想啊…………”

    兩個人躲在被窩里藏著大半張臉,只有兩雙大眼睛互相看著對方,看久了忽得又笑了起來。房間里兩個小女生在大床上滾來滾去玩鬧到深夜,林綺夢的精力和體力沒有夜弦好,累得趴在床上直喘。

    夜弦笑起來好看極了,露出兩顆小兔牙眉眼彎彎。

    林綺夢:“弦兒,我跟你說一件事。”

    夜弦還抱著枕頭,看向林綺夢有些疑惑,“嗯?”

    林綺夢:“前兩天我見到葉仙了?!?/br>
    夜弦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了,抱著枕頭的雙手越抓越緊,“他主動找你的?”

    林綺夢搖了搖頭,“我偶然看到他的,以為自己認錯了跑過去叫他,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從那種很貴的豪車里走下來,但好像瘸了……………”

    夜弦的表情都變了,冷冷的,看著林綺夢的眼神里是那種很不開心的感覺。

    夜弦:“你見他做什么?忘了他是怎么對你的?你不會還對他有感情吧?”

    林綺夢垂下眼睛,這樣的表情告訴夜弦她說得沒錯。

    夜弦:“jiejie,你為什么就是不吃教訓呢?”

    林綺夢:“弦兒,他瘸了!是因為你對不對?”

    夜弦喘了口氣,盯著林綺夢的眼睛逐漸冷漠,“jiejie,我欠他的我自己還,你別去招惹他,也別去和他糾纏,葉仙不喜歡你也不會喜歡你!”

    林綺夢抱著被子紅了眼睛,她和葉仙分分合合兩次全都是因為夜弦,那個時候她覺得夜弦壞透了,搶自己的男朋友,十足的綠茶婊!

    林綺夢:“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喜歡他…………弦兒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又不喜歡葉仙,你那么傷害他折磨他…………你真的好壞…………嗚…………嗚……………”

    ——————

    答應成為葉仙女朋友的夜弦態(tài)度真的變好了很多,她不再拒絕葉仙的好意,他送的糖果會當面含進嘴里,葉仙開心極了,只覺得自己要好好對待她,給他力所能及最好的。

    葉仙又去扛水泥袋了,那一天他精力旺盛得扛著幾十公斤的水泥健步如飛根本不怕累,其他的工人看他如此拼命身大汗臉上卻一直掛著笑大為不解,可當他們看到拎著冰鎮(zhèn)汽水來見葉仙的絕美少女時,他們似乎懂了。

    葉仙結了一天的工錢,工頭看他這么賣命讓他們提前完成了工作還多給了50塊讓他帶自己的漂亮女朋友去吃點好的。

    老舊倉庫的水龍頭前,少女幫著少年脫掉了滿是泥灰的短袖,他的臉因為汗水浸濕了水泥灰塵而板結成塊,夜弦捧起一汪清水浸在他的頭頂,銀色的短發(fā)也都結了塊,大概是染了蠻久的了,黑色的頭皮都長出了新發(fā),只是著灰色的水泥染了色倒像是全銀。

    夜弦:“把頭低一點,我用水幫你沖一下?!?/br>
    少年聽話得低下了頭,少女柔軟的雙手撫摸著他的后腦勺,很明顯能感覺到他驚顫了一下。夜弦撥開那層短發(fā),因為昏暗所以有些看不清,但她摸到了縫線。

    夜弦記起來了,前一陣子,葉仙在家里被人用酒瓶爆頭。她倒是起了一點不忍之心,低聲問道:“能用洗發(fā)水嗎?會不會很疼?”

    葉仙低著頭語氣卻格外輕松,“沒事,傷口已經愈合了,我身體很強很好的!你盡管用!”

    夜弦在手掌心里倒出一點洗發(fā)水揉搓出泡沫打在葉仙的腦袋上,她盡量手法輕柔幫他按著頭皮清洗頭上的水泥灰。

    夜弦:“你明天還會去嗎?”

    葉仙:“這個地方的工頭要走了,明天我去另一個工地搬磚頭,雖然遠了點但我保證晚上一定過來陪你看星星!”

    這個世界上唯一對葉仙好的人只有他的小姨,他母親的雙胞胎meimei,也只有她這樣溫柔得幫他洗頭發(fā),但現在又多了一個人,夜弦。

    夜弦:“很苦很累吧,要不還是找點輕松的?”

    葉仙彎著腰雙手扶著水池語氣還是那樣輕松,“工地賺錢很多的!一天200塊錢!而且能日結不會拖欠我工資,放心吧,等我賺到了錢就給弦兒買漂亮的裙子穿!”

    夜弦輕哼一聲眼里多了幾分笑意,“我從來不穿裙子的。”

    葉仙猛得抬頭轉臉,飛濺的泡沫落在少女的臉頰上,她抬起雙臂阻擋了部分。

    葉仙:“那是因為沒人給你買!弦兒,我給你買!我想把你打扮得特別漂亮像仙女一樣!不對,弦兒本來就是仙女!”

    少年熱烈,昂揚的情緒讓他肆意揮霍著自己的生命和幻想,夜弦微微一笑按住他的頭拉到了水龍頭下。

    他們如此相像,都是生長在骯臟破小的城市角落里的兩株野草,只是夜弦這根野草開出了最美麗的花。

    葉仙沖完了頭站在離夜弦很遠的地方甩頭,精瘦的少年軀體看著還真有點肌rou,只是傷痕太多了點,他搖晃著腦袋將頭上身上的水甩干凈,像一條可愛的小狗狗,抬起頭時那一雙可愛的狗狗眼巴巴得看著她。

    夜弦心細,帶了干毛巾捂住了葉仙的頭。他比她高怕夜弦夠不著還刻意低下頭半蹲著腿讓她能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幫他擦頭。

    原來高冷的夜弦也有如此溫良的一面,她今天沒了往日的冷漠戾氣,溫柔得讓葉仙心軟。

    兩個人坐在老舊的墊子上喝汽水,夜弦還買了炒飯,吃飽喝足后他們躺下來看起了破屋頂透出來的星空。

    葉仙不想看無聊的星空,他看看天又看看她,只覺得夜弦比這世上所有的景色都要好看,他忍不住往她那邊挪了挪。

    真好,在這黑暗的人生中還能找到一束光。

    葉仙:“我有一個小姨,她也喜歡叫我仙兒?!?/br>
    夜弦回過頭,少年側著身體蜷縮著雙腿眼中的喜愛滿溢出來。

    夜弦:“真巧,我的媽咪喜歡叫我弦兒?!?/br>
    葉仙喜歡聽她說話,這樣安靜的時候軟軟糯糯,特別溫柔,他又壯著膽子往她身邊挪了挪,夜弦沒有拒絕側過身陪著他一起躺。

    夜弦:“你家里有什么人?”

    這只是一個簡單普通的問題,可葉仙的表情卻告訴她他似乎不想說。

    葉仙:“我跟我mama小姨一起生活,就住在城中村啊,你要是不介意我下次帶你去我家吃飯。”

    夜弦見過他的小姨,但始終沒看清砸他頭的人是誰,是那個男人嗎?還是他的母親?應該是那個男人吧,和她的父親一樣。

    夜弦:“我不喜歡和陌生人相處,長輩更不喜歡,不是不想見你的家人只是這是我自己的原因?!?/br>
    葉仙雖然失落但也理解她的孤僻,“嗯,我能理解?!?/br>
    他們都不說話了,氣氛又冷了,葉仙努力想找話題卻不知為何說出了自己的身世,“如果我說我是個私生子,你會嫌棄我嗎?”

    淡漠的少女神色微動,她沉默著看著眼前的葉仙眼眶發(fā)紅逐漸失落。

    夜弦:“那如果我說我也是個私生子你會討厭我嗎?”

    這是葉仙沒想到的,他一直以為夜弦只是父母早亡,從未想過她和自己一樣也是私生子。

    夜弦:“我的父親和媽咪沒有結婚就生了我,他是偷渡過來的,沒有身份信息沒辦法結婚,他是個外國人生了我也是半個外國人,說我媽是被洋鬼子上的婊子,說我是私生子是野種?!?/br>
    夜弦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神色絲毫未變,放佛說的不是自己,又或者其實她早就麻木了。

    葉仙:“為什么那么過分!”

    葉仙的臉都揪緊了,心疼她被如此對待,可夜弦卻突然笑了起來,“他們說他們的,我打我的,只要別怕被我打死就行。”

    夜弦的實力他見過,強悍得能讓盤踞在城中村的黑道聞風喪膽。

    夜弦:“葉仙,我們好像啊,都是私生子,你那個爸爸還活著嗎?”

    她在笑,將痛苦的事情說得輕描淡寫,葉仙陡然間也笑了起來,“活得好好的呢,你看我后腦勺前兩天剛被他爆!”

    夜弦:“哎?你沒還手嗎?”

    葉仙:“還手就要不到醫(yī)藥費了,況且怎么說也是我老子,大不了等他以后老了踢他的拐杖讓他倒在地上起不來!哈哈哈哈哈…………”

    夜弦:“哈哈哈哈,你真是壞心眼哈哈哈哈…………”

    碧藍色的淺眸閃爍著微光,她像是這黑夜里的光,給半生痛苦的少年帶來一點希望。

    夜弦回去了,葉仙卻回了那個老舊的倉庫躺在她剛剛躺過的地方輕輕嗅著她留存下來的味道,她身上總是香香的,衣服上的洗衣粉味道都掩蓋不了,靠近她時總是覺得那香特別勾人。

    葉仙趴在墊子上將口袋里的錢攥成一把拿了出來,這是他幾天在工地賺到的,他一張一張把那些錢平攤開來,皺巴巴的紙幣上滿是汗?jié)n和泥灰,明天他再去一趟工地還能多賺兩三百,葉仙將這些錢疊好押進了自己里側的褲兜里。

    他看中了一條黑色紗裙,路過大商場的時候在櫥窗里看到的,櫥窗的燈光照在輕飄飄的裙紗上,漾起銀河一般的閃光,片片細紗點點星光,葉仙站在那里看了許久想象著如果夜弦穿上會有多好看呢?

    第二天的工地比昨天累多了,葉仙忙了一整天甚至在工地上被掉落的磚塊砸傷了腳,結果結賬的時候被扣了三十塊,工頭說他弄壞了幾塊磚要扣錢,他氣不過氣勢洶洶得去講理結果被工頭找了幾個人打了一頓,不止被扣了錢又落了一身傷。

    葉仙踉蹌著差一點沒追上公交車,他連臉上的血都來不及擦著急去見夜弦,她還在老倉庫里等著他。

    他在走進巷口的時候聽到了哀嚎聲,葉仙放慢了腳步走到黑影跟前才看清了夜弦,她正用膝蓋頂著一個黃毛小混混的腰,抬起的拳頭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臉上,小黃毛看到有人經過不停得求助,等他看清來的人時哭著道起了歉。

    這小黃毛是來找葉仙要錢的,之前就被夜弦打過一次,這次看她落單又來招惹,嘴里還一直說著葉仙該交保護費了。

    小黃毛的嘴里鼻子里全是鮮血,他咳得厲害,鮮血不停得冒噴濺在夜弦的臉上絲毫不妨礙她砸下面的拳頭。

    “還敢來收保護費嗎?”

    “不敢了!女俠!饒命饒命啊!”

    “記住了,以后葉仙是我罩著,在鳳凰街你敢招惹他一下我就讓你這輩子出不了醫(yī)院!”

    小黃毛跑都跑不動了,扶著墻自己去醫(yī)院。月亮東升西落,灑在夜弦的臉上時,她像極了吸血鬼,又美又危險。

    葉仙坐在臺階上,夜弦拿著濕毛巾幫他擦臉,他望著她眼睛里滿是崇拜和愛慕。第一次有人站出來保護他,第一次有人真的在乎他,擦著擦著他的淚又出來了,夜弦站著低頭垂眼面無表情。

    夜弦:“哭什么?我打的又不是你?!?/br>
    葉仙慌忙低頭抬起胳膊擦掉止不住的淚,他的一生沒體會過被人在乎,連愛也只有那么一點,他的母親討厭他,他的父親視他為仇人,唯有小姨會給他一點點關懷。

    夜弦將毛巾打濕一下子糊在他臉上,“葉仙,你應該打不過我吧?”

    “唔…………唔唔…………”他打不過,三腳貓功夫哪里比得上夜弦的專業(yè)格斗技術。

    夜弦:“連我都打不過還是別混什么幫派了,好好學習考大學吧?!?/br>
    兩個人又躺在墊子上看夜空,今天有月亮,月光還特別的亮,灑在少女的身上如夢如幻,一朵生在沼澤泥濘中的花,可望不可及。若想采摘,必定要做好深陷泥潭被沼澤吞沒的準備。

    葉仙:“我明天不去工地了,你明天能不能休息一天,我想和你約會?!?/br>
    夜弦:好啊?!?/br>
    葉仙沒想到她會答應得如此爽快,“但我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就這里吧,一起寫暑假作業(yè)?!?/br>
    寫暑假作業(yè)……………這也能算約會嗎?葉仙沒得選笑著答應,他攢的錢夠了,夠買下那一條裙子。

    夜弦背了書包去,一身的黑,雪白的藕臂在陽光下亮得刺眼,她先到的,站在破洞的正下方驀然回眸,葉仙覺得她真的是上帝親手制作的天使,上帝把所有的美好都放在了她一個人身上,導致這只小天使受盡人世苦難。

    她本就不與這世界相容,遺世獨立,掀起他所有的愛和恨。

    葉仙買到了那條裙子,層層疊疊的閃亮細紗堆疊著裙擺,夜弦看了許久想穿卻不敢動手,葉仙催促她鼓勵她,最終穿在了身上。

    她真美,哪樣都美。她多變,每一種模樣都讓他著迷,她美好,早早得到了他的心。少女站在那束光下,她轉著圈圈,臉上露出羞澀又欣喜的笑。

    她第一次穿這種漂亮的裙子,發(fā)自內心的歡喜讓葉仙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一刻他想好了要如何與她過這一生,他想去賺錢了,賺更多的錢,養(yǎng)他的女孩兒。再多攢攢吧,攢上幾年他就能娶她,他們就可以結婚永遠在一起。

    少年天真得幻想著未來,燦爛的陽光和夜弦交融著照進他的世界,如果這一刻就次停止該有多好。

    午后悶熱,窗外的蟬鳴撕心裂肺聽得實在難受。葉仙明明比她大一屆,連高一的題目都不會做,夜弦雖然比他好一點但半斤八兩,兩個學渣一起寫暑假作業(yè)寫了一半就煩了,讓葉仙動腦子還不如讓他出去打架呢!

    昨晚葉仙把舊床墊洗干凈了,所以今天夜弦穿著新裙子不怕弄臟。她側躺著對著倉庫角落發(fā)呆,那邊長了好多青苔,臟亂中卻帶著一抹景色,真有意思。

    葉仙躺在她的背后,他只能看到她的后腦勺,格外期盼她能準過來和他說說話。

    “弦兒,今天好熱啊?!比~仙找著話題,卻沒想到她已經睡著了。

    葉仙又試探性地叫了她兩聲才發(fā)現她早已熟睡,倉庫里除了蟬鳴就只剩下少年微重的喘聲,他挪著身體一點一點靠近她,他比她高,肩膀也不她寬,所以靠在她身上的時候完全可以包裹住她。

    但葉仙不敢觸碰她,她有多害怕接觸他很明白,也怕自己嚇到她,所以只能靠在她的身后悄悄聞她的發(fā)香,用手指纏繞著她的長發(fā)玩耍。

    不知睡了多久,她又做夢了。夢見了那個英俊非凡的男人抱著她哄著她,他的眼睛好漂亮,像藍寶石一樣透亮,她特別喜歡撫摸他的臉,輕聲軟糯得叫著他爸爸。

    悶熱的夏天連呼吸都是guntang的,夜弦睡得難受翻了個身體壓在了葉仙的胸口。

    少年的身體都僵了,動也不敢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少女的額頭,葉仙努力動了動自己的脖子這才仰起了頭喘了兩口。

    他僵持著,叫了一聲夜弦的名字沒反應,她似乎很喜歡縮在他的懷里,她的側臉還壓著他的臂彎蜷縮著身體嚶嚶囈語。

    “嗯…………唔…………嗯…………”

    嚶嚀的軟糯甜音像極了小貓兒,不過兩聲惹得少年心臟猛跳,他扛不住了收起臂彎小心翼翼的將她圈進了懷中,當葉仙徹底抱住她的身體時,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起來癡癡呆呆。

    小男生的心思總是帶著欲望的,他喜歡她就想著觸碰她,觸碰了又想深入,抱著抱著他便想更親密些了,盯著夜弦白皙的額頭強壓著自己的興奮做賊一樣偷摸親了上去。

    她好香啊,渾身熱汗卻還是很香,葉仙的唇離開了她的額頭,偷摸做的壞事幾乎讓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渾身的血液翻涌而起。

    “嗯……………”

    她似乎被吻醒了翻了身子正面而躺,她睡了兩個小時了,午睡太久頭都是昏昏沉沉的,夜弦努力睜開眼睛撇過頭看到了臉紅心跳的葉仙,他支支吾吾渾身僵硬滿臉羞澀,嘴里還一直說著不是故意要碰她的。

    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夜弦側過身體沒有離開他的臂彎,半夢半醒的迷離眼神盯著葉仙的眼睛流轉著不一樣的情緒。

    “葉仙,想不想摸我?”少女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少年瞬間失去了判斷,他瞪著眼睛一臉的茫然無措,夜弦彎起嘴角,嘴角微揚形成一條粉色的薄線。

    “葉仙…………想碰我嗎?”

    這是邀請,蠱惑少年的勾引。葉仙不敢說話,可頭卻不停地點,他喜歡她啊,當然想碰她,想摸她,處在青春期男性荷爾蒙爆發(fā)的年紀,他的腦子里想過無數次觸碰女孩子身體的幻想,可他偏偏不敢去幻想夜弦,他覺得她遙不可及是天上的仙女不可以褻瀆,可現在她說他可以碰她。

    夜弦看他答應了卻不敢動躺平了身體歪著頭拿那雙欲人的迷離寶石眼誘惑他,“葉仙,上來,我允許你,來試試。”

    少年的動作像一個壞掉的機械,程序紊亂后毫無章法地顫抖亂動,葉仙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撐著雙臂伏在她的上方,他還是不敢用身體直接接觸她,雙腿彎曲半跪在床墊上,其中一條腿還壓在她兩腿之間。

    銀色的碎發(fā)散落著,他的雙臂因為太陽曬黑了許多,撐著他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發(fā)抖。

    兩個人互相對視的,眼神中的交流沉默又曖昧,她睡得頭疼又不想清醒便借著困意主動撩撥起了這個熱烈的少年,他長了一張很不錯的臉,棱角分明,英俊帥氣,那黑色的眼眸,黑色的耳釘泛著迷人的光澤,深深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極好。他的面貌張揚個性,不同于白亦星的溫柔斯文,這樣的他才叫葉仙。

    “葉仙,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特別喜歡!”

    他著急地肯定,想讓夜弦知道他全部的心意。她卻只是笑笑抬起右手指尖輕輕掠過他的臉頰,她似乎在描摹他的輪廓,認真細致的眼神惑得少年渾身發(fā)麻。

    夜弦天生自帶純欲的氣質,特別是現在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一個迷離的眼神稍稍凝視久了,便能讓少年春心蕩漾,他覺得胸口很癢,很想抓很想撓。

    “那你想親我嗎?”

    葉仙不敢回答,用那種疑惑的眼神看著她,片刻后又變成懇求的眼神,夜弦抬起剛剛描摹過少年輪廓的手指,她輕笑著含進了自己的嘴里。

    “嗯~咸的~嗯哼~”

    帶著極欲的挑逗,少年的心和腦瞬間炸開,她是他欲望的化身,她懂得他一切的敏感點,她是他的神,是他這一輩子都想要誓死效忠的女神!

    殘破荒涼的老舊倉庫里,氣溫正在攀升,壓在舊床墊上的少年少女輕吟重喘,白花花的rou體在臟兮兮的床墊上纏動。

    她不肯他吻她的唇,他便舔吻她的頸,她讓他碰她,他便用大腿頂上她的腿心。

    葉仙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炸開了,發(fā)了瘋得想要占有她,就連手上的力氣都大了許多掐得夜弦叫聲更緊。

    “別這樣,你弄疼我了…………”

    少年吻得太急了,初次與女孩子如此親熱緊張得渾身發(fā)抖,少女側著頭露出半截雪白色的長頸,她也緊張極了雙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去強忍著酥麻承受著他的熱吻。

    黑色的吊帶紗裙蓬松柔軟,夜弦被他的大腿頂得難受掙扎著曲起了長腿,紗裙滑落至大腿,蹭上了少年的腰。

    這更要了他的命,葉仙以為她還在挑逗自己,薄唇再也不局限于少女的長頸,粗熱的舌頭掃過她的肌膚舔上她的鎖骨,他想咬又怕她喊疼,強壓著情緒手掌摸上了她的大腿。

    “葉仙!”

    夜弦的叫聲讓渾身guntang熱汗淋漓的少年戛然而止,他抬起頭,右手還撐在她的耳邊,混雜著橘子汽水的香甜,少年僵直的身體里正在翻涌最濃烈的荷爾蒙。

    “弦兒……………好熱……………”

    他的身體快要被熱化了,低頭望著被他吻到發(fā)軟肌膚發(fā)紅的少女,血液已經完全沖進了腦子,他好想吻她啊,她的唇,她的膚,還有她的骨……………

    “嗯…………”

    他的腿又頂了頂,夜弦察覺到了大腿內側的異物,guntang堅硬,讓她害怕。她想逃,扭動起雙腿想離開,可葉仙的手掌還抱著她的腿,他眼中的欲望更強了,甚至為了不讓她跑雙手抱著她的腿往自己的腰上撞,兩條長腿被大力分開,葉仙看清了她今天穿著的藍白條紋的小內褲,只是最吸引他的是她大腿深處的一粒紅痣,它那么小就長在雪白的腿心處,妖冶又性感讓他氣血上涌都快喪失理智。

    “弦兒,我愛你,我想娶你!”

    少年突如其來的表白沒有讓夜弦從恐懼中抽離,她抽出自己的雙腿往后挪了好遠,盯著少年被頂得撐起的胯下一臉驚恐。

    “夠了!”

    葉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窘困趕忙夾緊了雙腿用手擋住了那個部位,他動情得厲害,看著夜弦含住自己的手指時瞬間起了反應。

    夜弦害怕極了,抱著自己的雙腿只露出一雙恐懼的眼睛,葉仙也害怕極了,跪到她的面前甩起了自己耳光。

    “弦兒你不要怕,我不會那么做的,我保證!是我忍不住,是我自己的錯,我打我自己,你別生氣好不好?”

    他就這樣跪著,抽了自己幾十個巴掌才換來了夜弦一句住手,她走了,脫了那件裙子丟還給了他,在葉仙下跪哀求中決然而去。

    夜弦躲了他三天,這三天他天天蹲在他們家門口被林州拿著掃帚打走了好幾次。直到第四天,夜弦站在他面前恢復了以往的冷漠。

    “我們分手吧葉仙?!?/br>
    那是晴天霹靂,他瞬間跪下來,抱著她的腿聲淚俱下苦苦哀求。夜弦冷笑著轉過頭,“jiejie!過來看看!你喜歡男人正跪在這里像條狗一樣得求我!他值得你愛他嗎?你指望這種貨色保護你?你看,只要有足夠的誘惑他可以出賣一切選擇別人!jiejie,我才能保護你!只有我不會背叛你!”

    林綺夢捂著嘴,眼淚嘩啦啦地流,她親眼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跪在別的女人面前又哭又鬧甚至為了求得她的原諒自己抽自己耳光。

    下賤極了,這樣的人。

    這三天,只不過是夜弦編造的一場夢,她對他好,她罩著他,她誘惑他,為的不過是林綺夢。

    自那之后葉仙更像是一具行尸走rou了,他總是跟著她,也不說話也不靠近就是癡癡得跟著她,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心在她那里,他想拿回來卻怎么也拿不來了。

    夜弦恢復了往日的生活,兼職打工,上學放學。而葉仙逐漸成了她的影子,籃球場上出現更多的是夜弦而不是他了,夜弦認識了孫悅和他們組了球隊,而葉仙癡傻了一樣坐在看臺上就這樣盯著她。

    日復一日,從夏天到秋天,從秋天到冬天,夜弦扛不住了,她快瘋了,被一個跟蹤狂跟著,追打他也無濟于事,下次他還會來,于是夜弦決定一勞永逸。

    那天,夜弦正常走在回家的路上,在進入鳳凰街街口之前她遇見了幾個社會人士,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是黑幫萬和組的人。

    葉仙知道她之前得罪過萬和組,可在他沖過去救她之前,夜弦就已經被那群人綁進了車里。

    葉仙發(fā)了瘋似的跟著車子跑,直到那個老舊倉庫,冬天的風又冷又鋒利,吹在臉上疼得像是被刀割。今天太陽大,融化了舊倉庫頂上的雪水滴落在已經泥濘的地上。夜弦被捆在椅子上由兩個男人看著,當葉仙跑進來的時候,身后的大門被另外兩個男人關住了。

    他害怕,可他又想救夜弦,于是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掏了出來,為首的男人拿著鐵棍挑起地上的兩三百塊狂笑不止。

    “喂,我聽說你小子在城中村很狂嘛!從小偷雞摸狗的事情就沒少做吧?還混什么幫派學人當黑社會?”

    “大哥,大哥你饒了她,她就是個小女孩兒,她才15歲還在上高中呢,有什么仇沖我來,我來替她扛!你們怎么打我都行,別碰她,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少年卑微得哀求跪在地上甚至磕起了頭,男人又是一陣狂笑拿著鐵棍頂在他的腦門上,“饒了她?你知不知道這個丫頭犯了什么事情?知不知道她打了我們萬和組的人?你當我們是你混的那些小幫派?看清楚了小崽種,我們是黑社會!”

    “我知道!我知道!她脾氣不好,她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放了她,我來替她,你們打我也好拿刀捅我也好,別傷害她,不要…………”

    老舊倉庫里全是男人們的狂笑,為首的頭目一腳踹翻跪在地上的葉仙,當著他的面摸上了夜弦的臉,緊接著往下又鉆進了她的衣服里還是揉捏她的胸,葉仙發(fā)狂了瞬間跳起來要上去拼命,可身后的兩個成年男人根本不會給他機會一棒子敲在他的頭上讓葉仙立馬失去戰(zhàn)斗力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又被血模糊了,看著夜弦被男人猥褻,蜷縮著身子被兩個黑社會毒打。

    “小崽種,這妞兒以后就是萬和組的!你再敢跟著她,老子立馬卸你一條腿!”

    頭目笑得yin賤,手上還摸著香軟剛低下頭就對上了夜弦威脅的眼神,那只手立刻縮了回去,轉而又是一副諂媚臉。

    夜弦看他被打得差不多了,動了動身體松開了繩子。葉仙被打得幾乎失去知覺,他倒在泥水塘旁邊滿臉的血。

    “手機呢?拍下來?!?/br>
    “好嘞!弦哥!”

    葉仙的頭側著,移動著眼瞳才勉強看清夜弦的臉,她哪里是被綁過來的,站在她身后的幾個男人那臉上諂媚討好的笑容都在告訴他,他被騙了。

    男人拿著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錄像模式,他蹲下來還特意把鏡頭懟在葉仙的臉上,夜弦低垂著眼,碧藍色的眼眸里沒有一絲情感,冰冷的語氣比外面的寒風還要冷。

    “葉仙,你想娶我是嗎?”

    “弦…………弦兒…………我愛你……………”

    真是夠固執(zhí),夜弦突然咧開了嘴角抬起右腳踩住葉仙的頭壓進了泥潭,窒息的感覺很痛苦,更痛苦的是自尊被踩碎的感覺,他被最喜歡的女孩子踩著頭,嘲笑著他無用的深情。

    “你以為你是誰?想娶我?你這種窮鬼怎么娶我???我可不想跟著你去垃圾桶里撿剩菜剩飯吃!垃圾!別再讓我看到你!”

    周圍充斥著男人們的嘲笑,他們笑他不自量力,笑他被一個女人騙,笑他被踩碎了最后一點尊嚴,他是個垃圾,是沒有人要的垃圾,從出生開始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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