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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zhí)成狂在線閱讀 - 第224章 生日快樂,霍震【劇情】

第224章 生日快樂,霍震【劇情】

    中秋晚會夜弦沒去,賀知也沒去。但他還是堵到了夜弦,拉著她跑去了學校的小樹林。

    小樹林里黑漆漆,兩個人站在昏暗的路燈下面大眼瞪小眼。

    夜弦:“學長還想做什么?”

    賀知半低著頭又是一臉的委屈,“我來道歉,上次的事情是我太唐突了,對不起?!?/br>
    夜弦點了點頭,“好的,我接受了,沒其他的事我先回去了?!?/br>
    夜弦想走,賀知也不拉她小跑著堵起了她的路。這人靈敏度不比她低,真要對峙起來還不一定能躲開他,夜弦抬腳一跺氣得扁起了嘴。

    夜弦:“大哥,你饒了我行不行?”

    賀知:“那你會討厭我嗎?”

    夜弦:“你現(xiàn)在就很讓人討厭!”

    賀知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站在夜弦面前也不愿意走開,氣得夜弦真想讓他嘗嘗社會主義的鐵拳。

    賀知:“能不能把我加回來?”

    賀知伸出了手機,二維碼在昏暗的小樹林里發(fā)光。夜弦搖了搖頭,“學長,請你自重?!?/br>
    賀志抿著嘴唇,唇角都成一條線了,委屈巴巴得看著她,“加一下嘛,以后有事我還可以幫你呢?!?/br>
    夜弦盡力平復情緒,她不能和在外面一樣一言不合就打人,打了她得倒霉。

    夜弦:“我真的第一次見男小三,學長,何必呢?”

    賀知被嘲諷了也不在乎,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喜歡一個女孩子,自從那個吻之后他越來越喜歡她心里就是放不下,像是上癮了一樣。

    賀知:“可是我喜歡你,你不能阻止我對你好,我不會和他搶的,我只是想在他照顧不到你的時候幫助你,沒有回應我也認了,誰讓我就是喜歡上你了呢?”

    這樣的深情表白讓夜弦頭疼,喜歡她的人太多了,帶著各種目的,一個個全都說著愛她。

    夜弦:“學長,你對我好我很感激,但是我不會給你回應的,我的心給了其他的男人,我不會再選擇別人,如果你還是不肯放棄那就不要怪我無視你所有的付出!”

    賀知轉(zhuǎn)動著眼珠,以往都是別人對他求而不得,今天也算是報應輪到他頭上了。

    賀知:“好啊,我接受,那你現(xiàn)在能加我了嗎?”

    夜弦無奈拿出手機掃了下去,賀知收到了好友請求又笑了起來趁著夜弦沒注意猛地親在她的臉頰上一溜煙跑了,獨留夜弦一個人在小樹林里風中凌亂。

    ——————

    夜弦打了醫(yī)院電話才找到木卿歌,他以為夜弦單獨找他結(jié)果卻是她想找霍震的消息,木卿歌問了很久她都不說有什么事,最終他還是給了霍震的聯(lián)系方式一個人坐在診室里發(fā)呆。

    夜弦這個人太獨立,太冷漠,她不想讓別人插手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會說。木卿歌恨她,恨她讓自己朝思暮想,恨她能對自己如此無情。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換來的卻是夜弦毫不猶豫的走向另一個人。

    他比不過厲偌清在她心中的位置,她喜歡霸道偏執(zhí)的類型,她還喜歡風流會撩的類型,她甚至連霍震那種粗野的男人都喜歡,就是不會喜歡他。

    百無一用是溫柔。

    霍震獨自驅(qū)車去了A市,到女寢樓下的時候夜弦還沒下晚自習?;粽鹂吭诒捡Y大G旁點了根煙等她,路過不少的學生看到霍震露出的手臂紋身紛紛側(cè)目。今天的他一身黑,短袖遮住了上半身的紋身卻沒遮住手臂和脖子上的青黑,他身形壯碩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比,那兩條胳膊甚至比這學校男生的腿還要粗,穿著大碼的短袖都顯得格外緊身。

    霍震的身材比姜堰都要好上三分,惹得不少女生偷瞄,他倒是喜歡這樣展示自己的魅力,靠在車子旁正大光明得看著那些高挑纖細的女大學生,心里暗暗贊嘆這藝術(shù)院校的女孩子真是一個比一個白嫩,摸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夜弦軟糯。

    霍震仰起頭緩緩吐出一口煙,正當他享受著眼前的美景時,一個黑衣黑褲的金發(fā)少女進入了視線。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剛剛還覺得那些藝術(shù)院校的女生漂亮,夜弦一出場,在這毫無懸念的對比之下,她穩(wěn)贏。

    林可可挽著夜弦的手臂看到霍震的時候被他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危險氣勢嚇了一跳,男人低下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林可可看他的眼神都覺得自己被他扒光了一樣,雖然長得有點帥,但就是眼神太可怕了,瞥她一眼都覺得恐怖。

    霍震:“小弦兒,快一個月沒見你霍爺了,想爺了嗎?”

    夜弦走上前,林可可拉著她的手臂不肯動,“夜弦,他是誰???是你之前說的男朋友嗎?”

    霍震一聽就來勁了,在夜弦結(jié)束之前笑道:“對啊,小meimei,我是夜弦的男人!”

    夜弦抬腿一腳踹在霍震的車門上,瞪著他低吼道:“我是你大爺!”

    霍震就喜歡她這副野樣子,大聲笑道:“嘖嘖嘖,小心點別把腿踹壞了,這門結(jié)實呢,怕小弦兒踹疼了爺心疼呢!”

    夜弦轉(zhuǎn)過頭對林可可說:“可可,你先回宿舍,我辦完事情就回來?!?/br>
    林可可顫顫巍巍抱著課本往里走,夜弦確認她離開之后才上了車。

    夜弦:“我晚飯沒吃飽,想去吃海鮮粥?!?/br>
    霍震:“好啊!”

    車子駛離了學校,在一處大排檔門口停了下來。兩個人找了張桌子點菜,這倆都是吃貨,飯量也大上來烤串生蠔先點了一大桌子。

    霍震喜歡吃辣,那烤串的辣度都不是夜弦能承受的,兩個人吃得那叫一個汗如雨下,光是可樂霍震都干了兩大瓶。

    霍震:“這家味道可以??!等我拍個照留個存檔,下次再來吃!”

    夜弦一口吃一個生蠔,一沓子12個,一個都沒給霍震留。

    夜弦:“再點兩沓生蠔,這個也巨好吃!”

    霍震:“老板!再來兩沓生蠔!還有海鮮粥也上了吧!”

    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戰(zhàn)斗,桌面上只剩下風卷殘云后的殘渣。夜弦撫摸著鼓起來的肚皮靠在塑料凳子上休息,霍震喝了一大杯冰可樂也算是吃飽喝足了。

    夜弦現(xiàn)在越看霍震越順眼,或許是在完全了解了這個人之后,她對他的恐懼也在慢慢減少。

    霍震:“小弦兒今天找我來就為了讓我請你吃頓燒烤?”

    夜弦:“當然是有事拜托霍爺?!?/br>
    霍震瞇起眼睛笑了笑,這小丫頭果然有事,而且這件事不能找姜堰也不能告訴厲偌清,所以她找了他。

    霍震:“你在A市得罪了誰?”

    霍震縱橫黑道這么多年,從小就混跡在幫派里面看人猜心思最準,不然又怎么能當這驚蟄堂老大?

    夜弦咧開嘴對著霍震稍稍撇了下眼神,霍震順著方向看到了另外兩桌正在喝酒聊天的人,那幾個人穿得普通,長相普通,唯一不普通的是那些眼神。

    霍震瞥了兩眼就知道這兩桌人的身份,“你和萬和組怎么又搞起來了?”

    夜弦:“前一陣子和同學出來玩,被三個萬和組的小流氓欺負了?!?/br>
    霍震嗤笑一聲手中的烤串都快拿不穩(wěn)了,“你被欺負了?還是說是你去欺負他們?”

    霍震了解夜弦,能欺負她的沒幾個,風露都被她打成那樣,這世上還能有誰欺負她?

    夜弦:“三個小流氓嘴巴臟,我給了兩腳他們就威脅要輪了我,我一生氣就讓那個頭頭跪下了。”

    霍震一聽更來勁了一巴掌拍在餐桌上吼道:“我cao,要輪你?他媽的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子告訴爺!爺找人輪他全家!”

    霍震這一吼讓原本身后吃喝說笑的兩桌人停了下來,他們緊緊盯著霍震,霍震也察覺到了氣氛回過頭一個眼神瞪得那兩桌人不敢輕舉妄動。

    夜弦抬手在霍震面前打了個響指才將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過來,“這里是A市,我聽說萬和組在這里已經(jīng)扎了根,當時我只是想著教訓一下小流氓,但那人好像不依不饒,這兩天我在學校附近看到了他們的人,看起來像是要找我尋仇?!?/br>
    霍震壓根兒就沒把萬和組的人放在眼里,當初他是怎么把這群臭老鼠趕到A市的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霍震:“你別怕,你霍爺保護你,一個小小的萬和組還奈何不了我,他敢動你一根汗毛,我霍震立刻從S市殺過來滅了他!”

    霍震攥緊的拳頭嘎巴作響,那沙包大的拳頭要是砸在人身上,估計就得當場去世。

    夜弦笑著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烤串喂到霍震的嘴里,果然還是得找這種大佬方便啊!

    夜弦:“可這里是A市,我記得堰哥說過不同地區(qū)的黑道勢力是沖突的,到別人的地盤要守別人的規(guī)矩不是嗎?你要是在A市和他們動手,怕是會連累你。”

    霍震聽著眼前的小兔子如此關(guān)心他心都要化了,咬著她喂過來的rou眼睛里滿是寵溺,“不會的,我會親自去找萬和組那幾個鱉孫幫你打好招呼,他們敢動你,你霍爺絕對殺他全家!”

    夜弦笑得更開心了,夾起剛上桌的生蠔往他嘴里送,果然有關(guān)系就是爽!

    霍震被眼前的小兔子又迷住了,被她親手喂rou,這肚子感覺還能再吃兩沓生蠔!

    霍震:“小弦兒學跳舞越來越漂亮了,上那么好的大學,我都快配不上你了,怎么辦呢?”

    夜弦:“怎么會呢?霍爺這么厲害,S市鼎鼎大名的人物,配得上更好的!”

    夜弦小心眼兒多了去了,霍震被她玩得心甘情愿。

    霍震:“小弦兒,我真的愿意娶你嘛,真心的,我把所有的存款都給你!以后你就在家里當闊太太,在給我生兩個兒子,我命都是歸你的!”

    夜弦:“可我不想只當闊太太,我想有自己的事業(yè),我還想出去工作呢!”

    霍震真心誠意,夜弦裝瘋賣傻。

    霍震知道她不愿意,想打動夜弦很難,當初厲偌清花了多少精力才得到她,霍震幾句簡簡單單的話又怎么可能打動她呢?

    夜弦:“對了,我還有個事情想問的,霍爺知道A市有一個什么程家人嗎?和萬和組有關(guān)的?!?/br>
    霍震皺著眉頭盯著夜弦,她不會連程家人也得罪了吧?

    霍震:“程家是A市的黑道家族,很早之前靠著黃和賭發(fā)家,不過經(jīng)歷了幾代人的洗白現(xiàn)在主要坐到了很多勢力的背后,可是說是幕后cao控者,地位相當于我們市的木家,也就是我的少爺。不過A市發(fā)展始終遜色于S市,程家雖然厲害但和木家比起來還是差一大截,不然上次你被人拐走,又踢了那個程驍行的襠還能全身而退是為什么?”

    夜弦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么一想,木卿歌簡直是真太子爺!

    夜弦和霍震說笑著,喂食的模樣扎了那些小混混的眼睛,夜弦漂亮得惹眼極了,兩桌男人看著這么一個小美人也不免動了心思再加上他們?nèi)硕鄤荼?,就想著上去搭訕?/br>
    霍震正捏著夜弦的小臉蛋夸她臉軟呢,身后的兩桌男人就找上了門。

    “哎喲,美女怎么這么孤單一個人吃飯呢?”

    那些男人根本沒把霍震放在眼里,明明是兩個人,他們卻說夜弦是一個人。

    “對啊,小美人兒這么晚還出來,是不是一個人太寂寞了?哥兒幾個來好好陪陪你啊!”

    萬和組的人果然都這么讓人討厭,夜弦抬眼看著幾個小流氓不屑的冷笑起來,她露出一點兔牙咬著嘴唇看向霍震。

    夜弦:“霍爺,我來這里上學真的很乖沒有主動惹事的,這幾個什么德行您看了都受不了吧?”

    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霍震沒有回頭只是緩緩站起身。一米九三的身高帶著極強的氣場,還沒回頭就能壓得這幾個小流氓不敢上前。

    霍震:“一群雜碎,也敢在你霍爺頭上動土!”

    剛剛還囂張得意的小混混連人臉都沒看清就被霍震一個巴掌打得暈厥倒地,霍震轉(zhuǎn)過身體一腳踢開身后的椅子微微低頭抬眼露出一雙嗜血殘暴的眼神,那幾個小流氓果然都是欺軟怕硬的,見到霍震如此兇狠根本不敢上前。

    “我…………我告訴你啊…………我們可是萬和組的人!不管你是哪條兒道兒上的!在A市都得給我伏著說話!”

    夜弦翹起了二郎腿繼續(xù)吃生蠔,反正只要霍震在,她今天就算踹了天王老子也不會少一根頭發(fā)!

    霍震:“萬和組?幾個鱉孫的烏合之眾!想讓老子伏著說話?回去告訴那幾個鱉孫,就說霍震過兩天要去他家吃他家的狗rou!讓他給老子跪著等!”

    小混混跑得比那馬路上的車還快,夜弦吃飽喝足上了車跟著他回了學校。

    這個點cao場上人都沒幾個了,夜弦下了車站在女寢門口。

    夜弦:“霍爺,我還有個請求。”

    霍震:“說?!?/br>
    夜弦:“我找你處理這件事的事情別告訴任何人,我不想讓他們?yōu)槲覔??!?/br>
    霍震思索片刻,點頭答應。

    夜弦今天求了霍震辦事肯定要把人情送出去的,賀知下樓和江斯年買水的時候看到了夜弦正在和一個特別高大的男人說話,她仰著頭滿臉笑容又將前幾天買的勞力士給了他。

    夜弦:“生日快樂,霍震。雖然過了三天,但還是要補送的,這是禮物?!?/br>
    霍震愣怔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有些僵,他從沒告訴過夜弦自己的生日,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他生下來的時候家里連一口米湯都喝不起,被喂著樹皮汁兒長大,六歲就被親生父母賣掉就為了換一小袋的米。

    他的生日是他在地下拳場輸?shù)舯荣惐蝗舆M犬舍等待被撕咬吃掉的日子,他生生記住了那天,A1028這個編號的人死去了,而霍震這個人重生了。

    他從活下來的那一刻就決定拼了命得活下去,這一生這一輩子把這條命活出意義,他為何要做一條瘋狗,為的不過就是活著能有意義。

    而今天,這份意義里多了一個人。

    如果夜弦沒有出現(xiàn),或許他還在驚蟄堂做著他的堂主,做做生意,干點臟活兒,睡幾個女人,照顧他的小少爺。日子一塵不變,平淡無奇。

    只是當她出現(xiàn)的時候,霍震第一次有了成家的欲望,甚至在深夜之中面臨是否要金盆洗手的抉擇。

    他沒有體會過家庭的溫暖,也害怕自己組建家庭成為父母,所以他無比期待著木卿歌能成家有幾個孩子,他會幫助照顧那幾個孩子,就當作是自己的??墒乾F(xiàn)在,他真的很想和眼前這只小兔子成家,做她的丈夫,和她生兩個孩子……………

    霍震低頭拆著禮盒,他特別期待,期待著夜弦能送他什么禮物,拆開的盒子是黑色的,他打開蓋子,一只黑金色的勞力士靜靜得躺在里面。

    霍震笑了,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笑得眼角都濕了。

    霍震:“小騙子這么下血本?。縿诹κ??”

    夜弦?guī)退贸鍪直斫议_表扣,“送霍爺?shù)纳斩Y物怎么能小氣呢?這塊表我特意選的黑金色,正好搭配霍爺?shù)臍赓|(zhì),把手伸出來?!?/br>
    霍震乖巧的伸出了左手,夜弦將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仔細扣好又握著他的手臂上下看了好幾眼滿意得抬頭。

    夜弦:“看,多配您這霸氣外露的黑道大佬!”

    霍震抬起左臂對著月光仰頭張望,真好看,她選的就是好看!

    霍震:“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夜弦:“堰哥跟我說的,不過他現(xiàn)在和阿清在美國,他說霍爺過一陣子要過生日,讓我給你道賀,順便準備了這個禮物,希望霍爺以后還能罩著我點?!?/br>
    霍震放下手臂看著眼前這只精明的小兔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情都會做了,看來姜堰沒少教她。

    霍震:“小弦兒,就算你不送我勞力士,我也還是會罩著你,只要你有麻煩一個電話的事情,懂了嗎?”

    夜弦開心極了點頭如搗蒜,霍震走上前低頭捧住了夜弦的頭,她剛想往后退就被霍震掐住了后腦勺,緊接著便是男人溫柔的一吻,落在她的額頭,沒有一絲粗暴。

    賀知站在原地,呆呆的,他看到現(xiàn)在突然抬起腳不顧江斯年的阻攔快步走了上去。

    賀知:“他就是你的男朋友?”

    少年的聲音引得兩人同時轉(zhuǎn)頭,霍震松開了夜弦剛剛還溫柔的眼神瞬間變得兇惡起來。

    霍震:“你他媽誰啊?”

    賀知:“我叫賀知,是夜弦的學長?!?/br>
    夜弦一只手捂著額頭,轉(zhuǎn)過身就要阻攔賀知,“學長,這里不關(guān)你的事!霍震,你先回去吧,晚上開車注意點,我回去睡覺了?!?/br>
    夜弦催促著霍震離開,賀知倒是把這個男人的全部身影刻進了腦子里,這人渾身的氣勢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普通人,那一身的刺青很明顯是道兒上的。

    夜弦送走了霍震站在賀知面前一臉冷漠,“學長,你想做什么?”

    賀知:“我沒做什么,我只是問問他是不是你男朋友,那人看起來就不是普通人吧?黑道上的?”

    夜弦一驚緊緊盯著賀知的眼睛語氣多了分威脅,“你自己看看那個男人多大了,你怎么會覺得他是我男朋友?況且他是不是黑道上的人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吧?學長看人這么準難道您也是道兒上的?程家人?”

    賀知雖然是程家的表少爺,但他并不參與程家的事物,他只想著安心跳舞。

    賀知被懟了轉(zhuǎn)身就走,夜弦看他離開也自己回了宿舍。

    霍震一邊開車一邊放音樂,今天的他開心得一塌糊涂,他不停地欣賞自己手腕上的新表,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隨著音樂又是唱又蹦,大晚上也不怕開進溝里。

    霍震回了驚蟄堂,剛停下車就有個小弟面色恐慌得跑過來。

    “霍爺,少爺來了,他說您回來要立馬去見他?!?/br>
    霍震:“少爺?他來這里了?”

    “是的霍爺,霍爺您進去的時候小心點,今天少爺好像很不開心。”

    霍震剛剛的開心瞬間沒了跟著小弟走了進去,驚蟄堂的堂主椅子是大紅色的,很寬敞坐上去又舒服又透氣,霍震進到堂口的時候就看到戴著眼鏡翹著長腿側(cè)靠在堂主椅子上查帳的木卿歌。

    今天的他好像是不高興,沒了往常的溫柔謙和,查賬時候的眼神都變得格外犀利。

    霍震走上前低沉了聲音叫道:“少爺您來了,怎么這么晚還查賬啊?您想看我明天派人整理好給您送過去,這夜都深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br>
    木卿歌沒有回他,沉默著繼續(xù)看賬本,霍震瞟了幾眼一旁的小弟又發(fā)現(xiàn)其余三位堂主也都站在旁邊,手里捧著賬本顫顫巍巍。

    今天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襯衫,正常在醫(yī)院的打扮,一旁小弟拿著的外套也是他平常在醫(yī)院里穿的,今天木卿歌是臨時起意來查賬的,這讓霍震很不解。

    木卿歌一頁一頁得翻,霍震看著他翻賬本和其他是那個堂主的驚恐樣子完全不一樣,他在驚蟄堂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虧空過一筆錢,他甚至都在想方設法撈更多的錢,這些錢最大的用處就是保證不繼承家業(yè)的木卿歌下半輩子的生活水平。

    霍震抬眼看著其他三個汗流浹背的堂主就知道他們被查出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或許這就是木卿歌生氣的理由,而他不怕,因為他從來沒貪過他一分錢。

    霍震:“少爺,您一定要今天看完的話,要不要進內(nèi)堂,我把剩余的也拿過來?!?/br>
    霍震剛要使喚小弟木卿歌才說了話,“你今天去哪兒了?”

    霍震:“我去了趟A市,處理點事情?!?/br>
    木卿歌依舊沒有抬頭,一邊捻著賬本一邊詢問,“處理什么事情?誰讓你去處理的?”

    霍震剛想回答有香氣他剛剛答應了夜弦不可以說出去,于是他咽下了聲音沒有回答,木卿歌側(cè)靠著沙發(fā)扶手,突然抬頭看起了霍震,那眼神很明顯,木卿歌生氣時的認真嚴肅會給人一種極為壓抑的感覺,那雙黑色的眼瞳里是絕對的命令和威嚴。

    木卿歌:“怎么不說話?是我這個醫(yī)生當久了,你們就都不把我木卿歌放在眼里了是嗎?”

    霍震大驚失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其他三個堂主見狀也立刻跪下。四個男人加起來一百多歲的人,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下跪哀求,真是聞所未聞。

    霍震:“少爺,我沒有!我今天確實受人之托去辦事情,只是她要我保密,我答應了她不能反悔?!?/br>
    木卿歌冷哼一聲將手中的賬本扔在了霍震的臉上,“四個堂主,三個貪污,還有一個還不聽話。我要你們何用?木家要你們這群廢物何用!一群垃圾!”

    木卿歌突然的暴怒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恐不已,他將凳子上擺放的各種賬本全都甩在這四個男人身上,每一個都懼怕得不敢說話,更有甚者全身顫抖地汗如雨下。

    木卿歌甚少這樣生氣,一個脾氣極好的人突然生氣那必定是滅頂之災。

    “少爺,我知道錯了,我把錢都還回來!”

    “我也是!我全都掏出來!補回去!我再也不敢了!少爺!”

    宋放已經(jīng)說不出哀求的話,他知道這位太子爺?shù)氖侄?,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霍震?/br>
    今天霍震自己都自身難保,更何況還要幫別人說話。

    木卿歌喘得厲害,他一看到霍震就想起那晚隱約看到他強吻夜弦,而她一直喊著他名字的畫面。今天,霍震去A市就是去見夜弦的,他們有事情瞞著他,夜弦不肯說,霍震也不肯說,他們有jian情!

    木卿歌步伐紊亂,他慢慢走到霍震面前低垂著眼睛盯著他,那種恨那種惡,溢于言表。

    木卿歌:“霍震,你什么時候跟我的?”

    霍震:“13歲,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9年了。”

    木卿歌:“我對你好嗎?”

    霍震仰著頭,眼神里透露出的是完全的臣服。

    霍震:“少爺待我如親兄弟!”

    親兄弟…………木卿歌緩緩閉上了眼睛,要是真的親如兄弟,霍震也不會跪在這里了。

    木卿歌:“霍震,我待你這么好,這么多年了,你卻因為一個女人要欺瞞我是嗎?”

    霍震挪著膝蓋往前,“少爺,我和小弦兒…………”

    “小弦兒?”

    木卿歌死死得盯著他,那一聲小弦兒幾乎讓他動了殺心!

    霍震能感受到木卿歌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殺意和怒氣,他猛然才意識到木卿歌對夜弦所抱有的情感似乎有些不同。他習慣了木卿歌對誰都溫柔,下意識得以為他對夜弦也是一樣。

    可今天霍震才意識到為了一聲小弦兒而動了殺意的男人,心底是對夜弦多大的在乎。

    霍震:“少爺,夜弦有事拜托我,事情不大,我跑趟腿的功夫罷了。”

    到現(xiàn)在霍震還是不肯說,他這個少爺真的是越當越被人看不起!

    木卿歌:“霍震,你到底是誰的狗?是我木卿歌的?還是夜弦的?嗯?”

    霍震望著木卿歌,他知道今天的他難逃罪責,可他答應了夜弦不可以說出去,他不能食言,他還收了她的禮物,怎么可以出賣她?可面前的木卿歌也是他的少爺啊,是他立誓要守護一生一世的小少爺。

    他是他的光,是他黑暗中的一抹救贖。

    霍震緩緩低下頭,聲音低沉暗啞,“少爺,我答應了夜弦要幫她保守秘密。但我也違抗了您的命令,我甘愿受罰,求少爺不要再生氣了?!?/br>
    木卿歌目視著這只原本囂張狂妄的瘋狗,他真是變得越來越乖了,變成了一條跟在女人身后的哈巴狗!

    木卿歌仰起頭對著慘白的月亮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吐出來,他抬起手指,一旁的兩個小弟立馬上前。

    木卿歌:“送四位堂主去刑場,另,驚蟄堂堂主鞭刑50,即刻執(zhí)行?!?/br>
    這兩個小弟都是霍震的心腹,看著自己的老大被如此懲罰心中實在不忍,木卿歌斜過眼睛,一個眼神就讓這兩個人瞬間點頭。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里,霍震此生第二次被扒的精光掉在半空中,他雙手緊攥著捆在手腕上的鐵鏈試圖緩解一點被勒得出血的手腕。

    木卿歌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因為這里太潮濕,一股的血腥味和霉味,木卿歌掏出懷里的手帕捂住了口鼻,抬起右手動了動手指,站在行刑架前的男人拿出了一根麻繩一般粗的黑色長鞭。

    啪!

    當?shù)谝宦暠蘼曧懫饡r,木卿歌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霍震死咬著牙關(guān)承受住了沒叫出一聲。

    啪!

    第二鞭,抽打在男人的腰腹上瞬間傷口蜿蜒如蛇形。那兩個心腹小弟早就嚇得站在旁邊發(fā)抖了,他們偷瞄著被無情抽打的霍震,心里對坐在旁邊毫無波動的木卿歌越發(fā)恐懼。

    霍震總對他們說他們的少爺有多溫柔,人有多善良,而且不喜歡爭搶總是溫柔得笑,他又說木卿歌小時候總被人欺負,因為性格柔弱被人推倒了也不會生氣,他還說木卿歌是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他現(xiàn)在賺的錢都是要給他攢著的,等以后他成家了,他就可以連他的孩子一起守護。

    也不知道多少鞭了,艷紅色的鮮血混雜著汗水從男人的腳尖滴落,霍震已經(jīng)放棄了手腕上的勒傷,現(xiàn)在他身體上的每一道傷都比那里嚴重。

    木卿歌看累了,靠在椅子上翻看霍震的東西,他剛剛脫去身上所有的東西時,看到了這一塊嶄新的手表,黑金色的,格林尼治,30萬左右。

    木卿歌拿起那塊手表看了好幾眼,在行刑人即將落鞭之際,他抬起了手。

    木卿歌:“這塊手表哪里來的?”

    霍震艱難得抬起頭,汗水已經(jīng)完全模糊了他的雙眼,他眨巴著眼睛將睫毛上的汗水抖落,睜開眼便看到木卿歌右手拿著的手表,那是夜弦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可他現(xiàn)在不敢說了。

    霍震:“我…………我…………看到店里有…………很喜歡…………就買了……………”

    木卿歌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霍震,冷笑一聲道:“在A市哪家店買的啊?”

    霍震答不出來,他很少去A市,因為那里有死對頭,他又怎么可能記得是哪家店。

    霍震:“……………商場吧……………我不記得名字…………看到了就進去買了……………”

    霍震害怕極了,他怕那只手表被木卿歌知道了是夜弦送的會毀掉,那是他的生日禮物,是夜弦對他唯一的祝福,他不想失去……………

    木卿歌對霍震越來越失望,他不僅僅學會了欺瞞,現(xiàn)在還學會了欺騙。

    木卿歌:“是嗎?可我怎么沒查到你今天的銀行流水有支出30萬呢?霍震,你對我撒謊?。俊?/br>
    欺騙木卿歌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霍震閉上了眼睛認命得不再說話。

    木卿歌抬起那只手表,真想毀掉!夜弦為什么要送他東西!為什么!為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他就什么都得不到!憑什么夜弦會喜歡別人!

    木卿歌陡然間大笑起來,他看著手里的表只覺得自己一敗涂地。

    霍震還是不忍心,他抬起頭,帶著哭聲一般顫聲哀求他:“少爺,那是夜弦送我的生日禮物,她拜托我?guī)退鉀Q麻煩,順便送的人情…………我喜歡這只表…………就收下了……………”

    木卿歌沒有轉(zhuǎn)身依舊看著那只表,語氣淡漠:“但是你還是不會告訴我她求你解決什么麻煩是嗎?”

    霍震:“是……………”

    木卿歌:“那就繼續(xù)打吧?!?/br>
    刑場里一片哀嚎聲,除了霍震一個個凄慘的嘶叫響徹整個S市上空。

    霍震醒來的時候渾身纏滿了繃帶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動了動脖子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那只黑金色的勞力士安安靜靜擺在床頭柜上。

    門外的小弟端了飯進來,他動一下就渾身疼,小弟趕忙上去扶他,霍震的手腕被纏成粽子似的拿不了筷子只能讓自己的小弟喂飯。

    霍震:“少爺呢?”

    小弟支支吾吾,問了半天才說:“少爺昨晚給爺纏了一晚上的繃帶,還抹了藥膏,早上剛回去睡覺。”

    “哦對了,少爺還讓我去買了消炎藥,他說這幾盒要一天三次,一次兩片,霍爺先吃飯吧,吃完再吃藥?!?/br>
    霍震聽完感覺整個人都xiele氣,躺在床上眼神空蕩,小弟還想喂飯他卻說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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