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夏夏,佑之他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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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那么光麗艷逸,三年過去,溫知夏照舊還是那個只是靜靜站在那里,就能把她陰沉的卑微到骨子里的溫知夏。 趙芙荷覺得真不公平啊,為什么同樣的出身,她溫知夏也沒有比自己的家世出眾到哪里去,為什么她總是運氣那么好,永遠高高在上,永遠高貴的像是豪門走出來的名媛,把自己踐踏到塵埃里的男人,都會說出那句“她是溫知夏”。 憑什么? 憑什么溫知夏明明也沒有做什么,不過就是攀上了顧平生,就可以一路順風順水,而她到頭來還是擺脫不了被人玩弄的命運?! 憑什么她們明明有著同樣普通的家世,考上了相同的大學,甚至畢業(yè)于同一個專業(yè),自己也沒有比她少拿幾個獎學金,到頭來,卻是這樣的天差地別?! 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輕佻男人雖然喝了酒,但還保持著理智,聽到同伴警告的聲音,便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多少有些來歷,不是他們能隨意輕薄占便宜的。 “溫知夏!” 趙芙荷看著準備離開的溫知夏,忽然撐著身體站起身,大聲的喊道。 溫知夏微微側過面頰。 “你不想要知道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救救我,我把你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統(tǒng)統(tǒng)告訴你。”不知道是因為過于急切還是出于什么其他的原因,趙芙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口齒不清。 溫知夏轉過身,一旁的男人自然不會想要玩在興頭上的女人,就這樣被人掃興的帶走,在趙芙荷開口之后,猛然拽著她的頭發(fā),把她的臉按在墻上,“想走?老子花了那么多錢帶你出來玩,沒有把我們伺候好了,你哪里也去不了?!?/br> 趙芙荷掙脫不開,就把唯一能有從這泥潭里掙脫出來的希望放在了溫知夏的身上:“溫知夏,難道你真的不想要知道,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就全部都告訴你!”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推拽著他,把她往包廂里帶。 趙芙荷不斷掙扎喊著溫知夏的名字。 但溫知夏她什么都沒有說,甚至什么都沒有問,直接的轉身離開。 她沒有忽略掉趙芙荷看向她時眼中的敵意,甚至比三年之前更盛,溫知夏不認為她口中有所謂的真話,而且……她為什么要救? 趙芙荷真的把她當成了沒什么脾氣的圣母? 她不落井下石的整治她,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容。 “溫知夏!” “啊,溫知夏?。∵?,唔唔唔……” 無論趙芙荷如何的喊叫,溫知夏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包廂內(nèi),男人在剛才趙芙荷的掙扎中,手背上的皮rou被她抓下來一道,憤怒的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抽了幾巴掌,一邊打還在一邊咒罵:“他媽的,不過就是一個伺候男人的婊子,老子花錢就是為了圖開心,不是為了看你這幅要死不活的德行,給臉不要臉!” 男人的手勁兒很大,幾巴掌下去,趙芙荷的臉就紅腫的看不出原本的面目,耳朵嗡嗡的鳴響。 她死死的握著手掌,牙齒緊咬著,很快就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溫jiejie,你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花千嬌正準備給溫知夏打電話,看到她去而復返,這才把手機收起來。 溫知夏:“碰到一個熟人。” 花千嬌抬眼看著她,“要請過來一起坐坐嗎?” “關系不好。”溫知夏淡聲道。 花千嬌聞言沒有再問什么,她從心底里覺得,能跟溫知夏交惡的人,多半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兩人結賬準備離開的時候,在電梯里看到了一則廣告,是某海景的宣傳片。 照片中的男女站在游輪的甲板上親昵擁抱,接吻,海風吹拂,裙袂飄飄,遠處海天一色,怎么看上去都是分外的溫馨浪漫。 但是花千嬌看著上面的播放的宣傳片,卻是猛然間面色一片煞白,腦海中閃過支離破碎的畫面,四周涌過來擠壓著的海水將她整個淹沒。 她看到甲板上站了很多人影,她拼命的呼救,卻始終沒有人來救她,任由她絕望的下沉。 “?!?/br> 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庫,溫知夏走出去,卻沒有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轉過身,才看到花千嬌正扶著電梯慢慢蹲下去。 溫知夏面色微變,連忙伸出手扶住她:“嬌嬌,怎么了?” 花千嬌按著自己的頭,面色蒼白而痛苦:“溫jiejie,我的頭,我的頭好疼?!?/br> “沒事,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沒事,別擔心,走,我扶著你?!睖刂姆鲋叱鲭娞?。 “滴滴滴?!?/br> 打開車門,溫知夏把她扶到后座讓她可以躺靠,自己走到前面開車。 溫知夏攙扶著花千嬌朝著醫(yī)院大廳走去的時候,余光看到一大一小兩道熟悉的身影,兩人轉眼之間就消失在拐角處,她收回視線,沒有做過多的停留。 在護士的幫助下,溫知夏將花千嬌送到了急診室。 站在門外等待結果的時候,溫知夏的目光再次朝著剛才進門時的方向望去。 那里是——精神科。 顧平生站在玻璃門外,看著乖乖聽話坐在椅子上的顧佑之,心理醫(yī)生一邊進行著詢問,一邊記錄著,神情和藹親切,為了讓顧佑之放下戒備和警惕,走到沙盤中間,想要跟他互動,但小家伙就是站在那里,無論他問什么都不肯開口。 在心理醫(yī)生微笑著,想要跟他搭積木的時候,小家伙卻自己一言不發(fā)的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小桌子上,拿起了上面的畫筆,開始安安靜靜的畫畫。 心理醫(yī)生并沒有阻止他,相反還會時不時的進行鼓勵,房間里有很多小孩子會喜歡的玩具和擺件,這些都是用來展現(xiàn)孩子內(nèi)心的輔助性工具。 顧佑之有著繪畫方面的天賦,那么小的孩子rou乎乎的小手握著畫筆,就能描繪出自己腦海中的場景。 是一個女人跟一個孩子趴在桌子上畫畫。 心理醫(yī)生看著畫,又看了看顧佑之,沒有打擾他,只是在拍攝了幾張照片后,走出來找到了顧平生。 “顧總,不知道,畫里面的這個女人跟孩子是什么關系?”心理醫(yī)生把照片拿給顧平生,問道。 顧平生一眼就看出了照片中的女人是誰,面色就變得有些復雜:“是……佑之的mama?!?/br> 心理醫(yī)生頓了下,根據(jù)這幅畫進行了分析:“孩子應該對母親非常喜歡,還特意在她的頭上花了一朵紅色的小花,而且畫中的兩人都是微笑著的,這跟孩子現(xiàn)實中表現(xiàn)出來的疏離冷漠不太一樣……我建議,想要改善孩子的情況,可以讓他經(jīng)常跟自己的母親待在一起,對于孩子而言,一個健康的幸福的家庭比任何的外部治療都有效。” 顧平生深邃的眸光穿過窗戶,看著趴在桌子上畫畫的顧佑之,“他的確很喜歡?!?/br> 急診室的門打開。 花千嬌從里面出來,溫知夏詢問醫(yī)生情況。 “……選擇性失憶遭受到外界環(huán)境的刺激產(chǎn)生的應激反應,這說明她遺失的記憶有了松動恢復的跡象?!?/br> 聽到花千嬌并沒有什么大礙,溫知夏這才放下心來,兩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想起什么來了?” 花千嬌皺了下眉頭:“看不太清楚,我好像看到有兩個人在接吻,之后有人把我從甲板上推了下去,然后來了很多人,我大聲的喊著救命,卻沒有人來救我……” “你是說,是一男一女把你推下去?”溫知夏問道。 花千嬌也說不太清楚,記憶零星且破碎。 “當天是青祁帶你上的船,我們聽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青祁的身邊站著林惠茜?!睖刂恼f道。 按捏著額頭的花千嬌手指微頓:“你也懷疑,是他們?” 這話里的意思便是,她也生出了同樣的疑心。 溫知夏:“從你公開宣布跟青祁解除婚約開始,他的日子可不太好過,如果真的是這兩個人做的,沒有了順風順水的優(yōu)渥生活,他們自己就會對彼此心生埋怨,露出馬腳?!?/br>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外面走,下樓梯的時候,溫知夏的左手邊想起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緊接著,她的腿上就多了一個萌萌的小掛件。 顧佑之親昵的抱著溫知夏的腿,仰著小腦袋圓圓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等她低下頭來以后,奶聲奶氣的喊她“麻麻”。 溫知夏頓下腳步,想到剛才走進醫(yī)院時的畫面,下意識的就朝著他跑過來的方位看過去。 那里靜靜的站著一身形挺拔,長身玉立的男人,他身后的精神科三個字,有些刺眼的醒目。 顧平生邁步走過來,手中拿著小家伙的報告,嗓音有些干涸,神情之間透著些許的疲憊,他說:“夏夏,佑之他生病了?!?/br> 小豆丁不知道是聽沒有聽到自己爸爸說的話,就只是一個勁兒的用小手去拽溫知夏的手,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放到了溫知夏的掌心里,對著她咧著嘴甜甜的笑:“麻麻,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