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zhí)焓古c觸手司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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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zhí)焓古c觸手司祭(2)兩次光天化日的輪jian 作者:xxwjlcdbd 2020年11月2日 字數(shù):19979 **** 英雄與惡徒 辨認出了倚靠在墻邊的人影后,莉迪亞忐忑地看了一眼母親,瞥見她露出了 難以自制的怒容。 艾爾莎夫人一整天的好心情明顯被這位不速之客所破壞了。她三兩步就沖到 了神情錯愕的青年面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上去。反應過來的青年狼狽地閃 身,躲過了潑婦的掌摑。 「小畜生,你在這里鬼鬼祟祟地做些什么?」 「艾爾莎舅媽,您別發(fā)火啊。我就不能來看看舅舅嗎?」 小心地賠笑著,弗蘭佐暗暗瞄了兩眼美婦高聳的胸脯,趕緊把視線移開。 艾爾莎未出嫁的時候,就已經是遠近聞名的美人了。即使已經育有了一兒一 女,時光卻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皺紋——與可憐的短命種不同,衰老總是被精靈們 遠遠地甩在身后。只是光憑外表來看,誤將這對年輕的精靈母女錯認為年齡相近 的姐妹是再也尋常不過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已經警告過你了,離我們家遠一些!」 瞅見母親已經氣到發(fā)抖,尖耳上華麗的黃金耳飾都在互相碰擊,莉迪亞趕忙 走上前來,拉住了艾爾莎夫人的衣袖。 「媽,您就別為難弗蘭佐表哥了。就算他以前總是游手好閑,也不能…」少 女遲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青梅竹馬,「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覺得他在做壞事 吧。」 「您真的誤會我了,我聽說今天有來自內城的客人在這里借宿,就想過來看 兩眼……」青年低低地垂下頭,盯住了美婦華麗長裙下裸露出的雪白小腿,「我 已經想通了。是我配不上莉迪亞meimei,我會把指腹胎婚的事情給忘掉,好好地去 做些正經營生的?!?/br> 聽說有客人在,少婦的臉色終于好了一些。許多偏僻地區(qū)的精靈們最大的愿 望就是能攢夠錢去一趟圣域,近距離接觸母樹以恩澤祂的祝福。而那些有資格居 住在圣域內城的貴族們,就愈加不是平民所能夠想象的高高在上的存在了。 「看過了嗎?還不趕快滾?!?/br> 即使被如此輕蔑,弗蘭佐看上去卻絲毫沒有生氣,只是諾諾地支吾著。雖然 覺得有些古怪,她還是沒有放在心上,哼了一聲高傲地揚著頭無視了青年。 莉迪亞還想和弗蘭佐說會話,就被母親拉住手牽向了家。 院子里很安靜,原本應該在忙碌的奴隸們都不見蹤影。是躲在哪兒偷懶嗎? 等會抓住了要多抽他們幾十鞭子,艾爾莎暗暗地想到。 她推開門,見到了弗蘭佐口中的訪客。只是第一眼,艾爾莎就看見了頗無禮 貌地散坐在客廳各處的客人們——都是些年齡不大的小伙子。略微掃視眾人的服 飾,她便確信眼前的來客們確實是自內城而來的貴族。即使不去刻意注意鑲嵌在 劍鞘和箭壺上的寶石與裝飾,那身皮毛昂貴做工精美的獵裝也能彰顯主人的身份。 看起來,歡迎的晚宴已經結束了。果酒的香氣彌散在客廳內,而原本應當接 待客人的男主人則是醉倒在了一片殘羹剩菜前。 「哎呀,老頭子可真沒禮貌,明明有客人來了還會喝醉……」 美婦揚起了熱情的笑容,討好地走上前來。只是漫天的酒氣中混雜著一股刺 鼻的奇怪腥味,令人想起了過節(jié)時宰殺家畜的廚房。 她還未有所反應,原本三三兩兩無所事事的年輕人們投來了令人莫名感到不 悅的目光。與其說是被突然歸家的女主人所吸引了注意力,不如說他們對此等待 已久。只是艾爾莎毫無察覺。她自持麗質,只覺得這是自己的美貌所帶來的魅力。 此時,正坐在座位上的領頭者發(fā)出了聲音。 「您便這兒的女主人艾爾莎女士了吧?!惯@位精靈男青年的沙啞嗓音仿佛帶 著魔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因畏懼氣場而小心地縮在母親身后的莉迪亞,「您的丈 夫真是幸運,能夠擁有這樣一位年輕貌美的妻子。」 「哪里的話,您可真客氣——哎呀!」 艾爾莎夫人正準備說幾句恭維的話,粗魯?shù)目腿吮阕龀隽舜竽懙呐e動,拉住 少婦的手臂將她攬入懷中。 「只是尊夫似乎酒量不行啊。這倒是有些難以盡興了……您說,要不要作出 補償呢?」 言語中的挑逗意味實在太過露骨,但艾爾莎沒有拍掉按在酥胸上的大手。她 甚至主動縮了縮腰,緊緊地貼在了客人身上。 確認醉倒的丈夫沒有任何會醒來的跡象,艾爾莎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眼前這個 魯莽的青年,仿佛在欣賞一頭雄壯的青年雄獅。無論是這一身強健的肌rou ,還是 英俊而年輕的面龐,哪里是自家那個猥瑣的小老頭所能比得上的呢? 「當然啦~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讓咱家作為代替來陪您吧?!?/br> 環(huán)住少婦嬌軀的手臂突然失去了熱情,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從精靈青年眼中 閃過。周圍的其他年輕人們突然爆發(fā)出了一陣笑聲,讓還未明白狀況的莉迪亞嚇 了一跳,就連已經春心蕩漾的艾爾莎夫人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是吧,這女人居然這么sao的嗎——哇哦,沒想到堂堂劍圣居然會在手無 縛雞之力的鄉(xiāng)下女人手上吃癟!」 「沒準她已經習慣了。講道理,我看她女兒就不像那個老東西的種,說不定 這婊子也饑渴得緊呢。」 「那澤爾塔老大要怎么辦,真的要順勢喝清湯了嗎?我覺得要是一開始就選 那個沒有經驗的女兒,也許事情就會有趣了……」 言語中聽不出他們對被稱為「澤爾塔老大」的領頭者的尊敬,而更像是一群 浪蕩青年在對出糗伙伴進行嘲弄。正在此時,后廳處傳來了呼喊的聲音。 「喂——快來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老殘廢居然還在地窖里藏了人!」 伴隨著歡快的叫聲,一位渾身沾滿血跡的年輕客人帶著幾個渾身赤裸的孩子 走了進來。這些孩子有男有女,有人類也有精靈,看起來從十幾歲到快成年的都 有。被關押了許久沒有見過陽光的孩子們膚色蒼白,身上滿是已經結痂的傷口, 似乎因為畏懼生人而都躲在墻邊一言不發(fā)。 即使是貴客,未經主人允許便四處亂翻也是極為失禮的舉動??匆娬煞蛉︷B(yǎng) 的私人財產們就這樣被牽到了外面,以及來人身上不妙的血跡,即便是遲鈍的艾 爾莎女士也感到有些不對頭了。 她還未能從模糊的大腦中擠出什么行動的對策,那個青年便已經竄到了身前。 「我說,你們在這里做什么呢。」絲毫沒有關心正在顫抖的艾爾莎,青年向 著同伴們問道,「好不容易出來找點樂子,你們怎么都不跟過來清掃戰(zhàn)利品的啊?!?/br> 「還不是澤爾塔老大,想要玩玩逼jian的把戲,哪會想到真撞到了個蕩婦呢?」 眾人發(fā)出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再說,你還打算翻出顆核來嗎?異想天開也要有個限度啊,利奧?!沽硪?/br> 個同伴聳了聳肩,「老頭不是都招了嗎?他也只是偶然得到了這一顆寶石。 難道說你真要搞點粗布、碎石和銅板回去嗎?勇敢的利奧單槍匹馬打敗了盤踞 在山間的百余惡匪,作為英勇的見證帶回了保存百年的牛糞,就這么和你爸爸 解釋吧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惱羞成怒的利奧踢出一腳,趴在桌上的男主人便咕嚕 咕嚕地滾到地下,露出背后的血洞來。曾經在戰(zhàn)場上拼死戰(zhàn)斗掙下家產的壯漢, 現(xiàn)在也只是一團衰老而無生機的死rou。 終于反應過來的艾爾莎夫人尖叫著伸手指向了利奧。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 這群人不是什么粗魯?shù)目腿?,而完完全全是群窮兇極惡的匪徒。 「你……你們……」 青年總算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女主人身上。 「呦,夫人,您終于感到害怕了嗎?」 「啊……啊啊,不,不要殺我——」美婦的眼里已經滴下了淚水,「想要什 么都可以拿,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我們想拿什么東西,難道還要得到你的許可不成?不過作為一介村婦,夫 人你倒是長得挺漂亮啊——大家可是好幾天都沒碰過女人了,現(xiàn)在正憋屈著呢~ 你們說是不是啊?」 「嗚……」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fā)生什么,艾爾莎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要是被 這里的十幾個精壯小伙輪流jian污,自己柔弱的軀體根本承受不了,但她明白自己 根本沒有選擇。女兒莉迪亞已經被拉住手腕,像只小雞一樣拎在了某個歹徒的手 中。要是惹惱了對方,恐怕就連性命都難以保住。 她只能無力地靠在澤爾塔身上,等待命運的來臨。周遭的眾人們已有部分顯 出了躍躍欲試的模樣,想要上前侵犯這位美麗的少婦。 然而,即使是這副服軟的姿態(tài)也沒能得到滿意??吹贸雠笥褜阎幸呀泦适?/br> 任何反抗意欲的雌rou失去了興致,利奧索性把艾爾莎拽起扔到一邊,故作恍然般 地說道。 「對了,似乎一直忘了自我介紹了。其實我們是松林軍啦,就是那群打著 以血還血旗號的土匪——怎么?不信?其實尖耳朵和五官都是假的,是特技, 我們都是和長耳朵有血海深仇的人類?。 ?/br> 「對對對!」附和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默契的同伴們順著起哄道,「我們早 就聽說這兒住著一對豢養(yǎng)孩童yin樂的惡人夫妻了,今天就是懲jian除惡的日子!」 即使是如此漏洞百出的即興表演卻仍沒有引起母女二人的絲毫懷疑。傳說中 用于嚇唬小孩止啼的恐怖存在居然出現(xiàn)在了眼前,艾爾莎兩眼一黑,幾乎要癱倒 在地上。在許許多多的恐怖故事中,越是富有尊貴的精靈,落到松林軍手中后的 下場就越是凄慘。 像是能夠聽見美婦心中所想一樣,澤爾塔陰冷地笑了一聲,出聲補充道:「 你聽說過血鷹嗎?我們一般只對罪大惡極的精靈施加這種刑罰。只要在后背 上開兩個洞,就能折斷肋骨把肺摘出來。沒有了肺,無法呼吸的受刑者就會拼命 鼓動新的翅膀,產生如高飛雄鷹般的空曠感——你不會想試試這種感覺的,對吧?」 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巨大的恐怖就要使她崩潰。 「不,不要!我……我沒有,我沒有做過壞事!求求你們不要對我用血鷹!」艾爾莎倒在地上,語無倫次地哀嚎著,「我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良家,這些都 是老頭子干的!是他故意放貸給還不起錢的窮人,逼他們把小孩賣了還債的!是 他一直在玩弄這些小孩,和我什么關系都沒有??!」 澤爾塔終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掐住艾爾莎細嫩的脖頸將她從地上提起。 「你在說謊,賤人。你以為我看不出,這些孩童身上的傷痕都出自年輕女人 而不是老兵的手中嗎?」 「噫——」 看著眼前的女人因為謊言被揭穿而瀕臨崩潰,澤爾塔終于露出了殘忍而扭曲 的笑容。他甚至能夠聞到艾爾莎長裙下的sao味——這頭母豬居然嚇到漏尿了。果 然,女人這種東西只有在絕望的時候才最美麗。 「來領受你應得的懲罰吧?!?/br> 沉重的大門被砰地一聲關上。黯淡的羊油燭火搖曳著,映照出艾爾莎驚恐的 眼神。 …… 「嗚,求求你別打了……啊——!」 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被清脆的鞭笞聲打斷,隨之而來的便是女人的慘叫。 一具曲線曼妙的雪白rou體被赤裸裸地吊懸在了客廳之中。粗糙的麻繩從艾爾 莎夫人纖細的鵝頸邊繞過,交叉勒住了少婦光滑細膩的皮膚,刻意從雙峰邊緣環(huán) 繞的繩子也將大團白膩的軟rou完全凸顯了出來。與捆綁俘虜?shù)姆椒ú煌?,特殊?/br> 縛法并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痛苦,反而為赤裸的羔羊增添了楚楚可憐的風情。 這位可憐的女主人就在死去的丈夫跟前承受著凌辱。她本以為迎接自己的會 是粗暴的jianyin,卻沒有想到在那之前會是這樣特殊的前戲。 「你還沒有知錯嗎?」 「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啊啊啊!」 「閉嘴,母狗!我什么時候允許你可以不學狗叫了?」 皮鞭再一次抽打在少婦傷痕累累的水嫩臀部上,又留下一道青紫色的血痕。 艾爾莎白眼一翻,本能地發(fā)出了慘呼聲,豐滿的胸部也隨之凌空晃動。從剛剛開 始,她就一直在承受沒有理由的鞭打。身后叫做澤爾塔的青年已經撕開了溫和的 面具,露出殘忍猙獰的真實性格。 她能夠明白。因為她以前也是一樣,經常隨便找些借口「懲罰」地窖里那些 長相好看的男孩子們,然后在他們的恐懼與順從中用口xue或yindao玩弄那些還未發(fā) 育完全的小jiba,榨取男孩們純潔的jingye,作為自己保養(yǎng)容顏的秘方——以及滿 足愈來愈盛的施虐心。此刻處境逆轉,她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已經像那些男孩的小 雞雞一樣成為了他者的玩物,只能在羞愧中屈辱地承受調教。 「嗚汪~」 忍住眼淚繼續(xù)發(fā)出吠聲,全身都被束縛住的艾爾莎拼命扭動翹臀,想要喚起 身后青年的注意,讓他早些結束鞭打開始插入。 再次落下的不是粗糙的鞭子,而是細心輕柔的撫摸。手掌刮過已經快被抽爛 的臀部,溫柔地按在了被鞭子刻意避開而沒有受傷的柔軟陰阜上,輕輕撥弄肥嫩 的大yinchun。這份虐待之后的溫情刺激得艾爾莎不由發(fā)出哼聲,濕潤的yin水潺潺而 出,瞬間就濡濕了澤爾塔的手掌。 「告訴我,你很想要了,對吧?」 「~嗚汪!」 少婦虛弱而乖巧地點了點頭。然而隨著帶著溫度的手掌抽離,冷風與惡言再 次使她的體溫向下墜入了冰窟。 「但我為什么要寵愛你呢?嘖嘖嘖,讓我看看,上等的羊油蠟燭——不行, 太冷了。果然還是得用自己帶的。」 蠟燭?太冷?艾爾莎無法理解這毫不相關的詞語,但話語中掩飾不住的惡意 讓她打了個寒戰(zhàn)。下一刻,大腿上傳來了一股短暫而劇烈的痛感,讓美婦昂起頭 失聲驚叫。 「呀——!」 這是與之前的鞭笞所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痛苦。盡管來得快去得也快,但這份 轉瞬即逝 的高溫灼燒感卻給艾爾莎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恐怖。 「滴蠟的感覺怎么樣?」 「嗚……不,不要……」 「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想要再嘗嘗滴蠟的滋味?!?/br> 艾爾莎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再一次失態(tài),剛剛緩和過來的神經再一次繃緊 ,準備迎接被稱為滴蠟的懲罰。時間從未變得如此漫長,沒有聲音,沒有辱罵, 就連那個青年是否還在身后都難以明確。當戒備忍不住松懈的那一剎那,姍姍而 來的瞬時高溫再一次將理智的防線擊潰。 「哇啊啊啊!」 雙腿反射性地彈起緊繃,然后又無力地垂下。金黃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沿著大 腿留下,但艾爾莎卻再也感受不到屈辱了。她麻木地感受著身后男人對新傷口的 愛撫,心中只剩下了恐懼盡頭的崩潰。 涌出的淚水模糊了艾爾莎的雙眼,與嘴角滴下的涎液混成了一團滴落在地上 ——她能夠感受到一只不屬于澤爾塔的手攀上了自己如豐碩的果實一般沉沉垂下 的雙峰,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心思抬頭分辨面前來者了。 「再好的女人被你這么玩也用不了幾次啊,澤爾塔。」利奧一邊把玩著手中 飽滿的軟rou,一邊對著友人抱怨道,「你倒是先爽了,根本不在乎我們?!?/br> 和少女堅挺的rufang不同,已經哺乳過孩子的奶子一般都會變軟變垂。不過手 中的這對豐滿卻是不可多得的極品,雖然彈性有些欠缺,水嫩的手感捏起來卻大 為爽快、美中不足的是奶子的主人根本沒有對揉搓擠捏的動作作出任何反應,只 是呆呆地吊在那里失神。 「沒辦法,普通的玩法已經沒法讓我起感覺了——其他人還要玩嗎?我可以 出去站崗休息一會。」 「站什么崗啊,我們又不是真的土匪,要放哨做什么?!估麏W聳聳肩,狠狠 地抓了一把波濤洶涌的乳浪,松開手向旁邊一指,「再說,大家早都已經動手了 ,你居然還沒發(fā)現(xiàn)嗎?」 澤爾塔長吁一聲,終于離開如練劍時那樣全神貫注的狀態(tài),將注意力從眼前 開發(fā)完畢的母畜上移開。果不其然,就在自己沉迷調教的這段時間里,忍無可忍 的同伴們已經開始享樂了。 「咕,咕啾……唔……」 「媽的,這小妞連嗦rou都不會。我還是不喜歡干沒經驗的處女?!?/br> 「別啰嗦了,不想干就給爺爬,后面的兄弟們還在等著呢?!?/br> 看著同伴雖然嘴上不情愿卻絲毫沒有要拔rou走人的意識,墊坐在最下面的健 壯青年不滿地重重捏住莉迪亞形狀優(yōu)美的酥胸。懷中的少女應和著發(fā)出夾雜了口 水含糊不清的悶哼聲。 少女繼承自母親的美麗容顏已經被白濁所污染,而半脫的衣服下是興奮到透 出粉色的嬌軀。另一個面對著她的青年正抓住了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粗大的rou 棒貫穿了不久之前還是處女的粉嫩xiaoxue,血液與濃精的混合泡沫隨著反復的抽插 而不斷迸出。 「呼,還是這種處女xiaoxuecao起來才叫舒服!」 意識到無論再怎么掙扎,結局都是被guntang的jingzi灌入zigong,被夾在中間的少 女早已不再作出任何徒勞的抗拒,逆來順受般地跟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扭動腰肢。 這一次的節(jié)奏要快很多——恐懼和絕望早已變成了麻木,渾渾噩噩的莉迪亞 腦中涌出了這樣的想法。春意盎蕩的她不由得蹙起了眉,嘟囔著抱怨道。 「嗯…好激烈……唔!咕唔,唔嗯……」 沒有給她發(fā)表感想的時間,正在享受koujiao的那一位便粗暴地抓住莉迪亞的頭 發(fā),迫使她回到侍奉中來。堅硬的roubang一貫到底,穿過濕潤的口腔,直接頂住了 少女的喉嚨。已經經歷過兩次深喉的莉迪亞仍然無法抑制住嘔吐反應,發(fā)出痛苦 的嗚咽聲。 幸好這次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又回到了普通的koujiao。莉迪亞一邊吞吐吸吮著口 中灼熱的roubang,一邊跟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晃動了兩下身體,調整出更加舒服的姿勢 ,以便繼續(xù)這不知何時會結束的盛宴。 即使曾經聽母親說過成年男女如何在樹林中「打滾」,剛剛成年的莉迪亞此 前也從未想到過這會是如此令人沉迷的體驗。腹部被鐵拳重擊的劇痛已經隱隱消 失,取而代之的是漸漸明晰的快樂,一下接著一下的沖擊粗暴而無情地反復撕裂 著處子幼嫩而逼仄的xue道。 很快,隨著趴在身上的男人長吁一聲,已經數(shù)不清是第幾發(fā)的濃精噴涌而出 ,與先前同伴們所留下的白濁液混為了一團。接下來是短暫幾秒的中場休息吧, 已經熟悉了便器職責的莉迪亞勉強吞咽下剛剛射入口中的jingye,深深地喘氣平復 著反復高潮過后的余韻。 然后,某種前所未有的痛苦擊穿了少女模糊的 意識。不,不是再一次的插入 ,比那還要后面一點……莉迪亞終于意識到了撕裂感的來源。原本靠在身后玩弄 嬌乳的青年放開了已經堅挺地高高立起的rutou,而是抓住了柔軟的臀瓣向外掰開 ,將重新挺起的roubang插入了進去。 那可是很臟的地方啊!莉迪亞還想要說些什么,從口中吐出的只是不成語句 的嘶啞叫聲。 「呵——…………」 「呼,真他媽的緊,shuangsi爺了……喂,小妞,你是不是爽得說不出話來了呢?!?/br> 「嘶……好痛,好痛啊,嗚……」 「你搞錯了哦,烏吉,只有孌童被插屁眼才會爽,女人可沒有那種感覺。」 剛剛完事的友人吐槽道。 「媽的,你給我閉嘴,反正老子爽了就行?!?/br> 這群人一點也不在乎獵物的感受。莉迪亞還沒有從二次開苞的痛苦中緩和過 來,下一位使用者就已經把roubang插入了少女的蜜xue中,毫不留情地開始了猛干, 狠狠地沖撞著少女的花房。被這樣夾在中間被一前一后地進攻,雙手被鉗住的莉 迪亞只能無力地吞吐著口中新的roubang,眼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瀕臨崩潰的淚水。 「我說,你們倒是快一點,后面還有人呢。」 「你不是才射過兩次嗎,怎么又來插隊?」 「兩次哪夠啊,這次出來好幾天沒碰過女人,我怎么也得多來幾發(fā)啊——再 說這姑娘長得可真是正啊,城里都不一定能找到這么漂亮的。你看大伙不都是這 樣嗎?」 見同伴們都是蠢蠢欲動的樣子,利奧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看她再這么下去就要被你們干死了。為什么不去找點別的泄欲對象呢? 比如——」他指了指圍在墻角分享著晚宴的殘羹剩飯的小囚犯們,「你看,那兒 不就是嗎?」 壯實得像頭熊一樣的精靈青年咧著嘴走了過去,伸臂撈起了一個人類小女孩 ,將這具瘦弱的軀體攬在了懷中。 「喂,來陪哥哥玩好玩的游戲吧?!?/br> 「游……戲?」死死攥緊手中的雞腿,嘴角泛著油光的女孩不解地仰視著比 她要高出兩個頭的青年,得到了作為行動的解答。 「呀,呀啊~」 「這小妖精真是上道,可會吸人了,呼啊?!贡ё∈种袐尚〉能|體,長驅直 入插入未熟的花xue中,只是兩下就涌出了潺潺的蜜液,青年開始盡情發(fā)泄起了旺 盛的欲望。早就熟悉了如何取悅男人的女孩媚眼如絲地趴在他健壯的胸口,發(fā)出 煽情的撩人呻吟聲。 窄小的腔道緊緊地吸住了roubang,不斷收縮的褶皺來回刺激,毫無防備的青年 瞬間就失去了控制,交出了第一槍。 見到同伴找到了新天地,原本排隊等著使用莉迪亞的家伙們便圍了上來,每 人挑選了一個赤裸的女孩或男孩。 「嗚,哥哥們不是來救我們的英雄嗎?」 「是啊是啊,但你們也要報恩,對吧?來來來,把屁股掰開上來自己動?!?/br> 一時間,嬌喘與rou體碰撞的水聲充斥了整個大廳,組成了yin亂的樂曲。利奧 環(huán)視著這幅糜爛的景象,看著漂亮的男孩女孩們被同伴們肆意交換侵犯,心中只 有一股奇妙的無奈。媽的,本來是順路經過偶然聽說了傳聞所以來探寶的,怎么 就變成和逛窯子一樣了。 他想了想,決定加入同伴們一起快活,眼角的余光瞥見了門外的不速之客— —哦,是那個懦弱的鄉(xiāng)下流氓,將這家人的情報出賣給自己的叫做弗蘭佐的小人。難道他也想加入分一杯羹嗎?看在這次收獲頗豐的份上,倒也不是不可以獎勵 這個賤民。 于是他拋下同伴,心里泛起了想看看這個流氓如何對壓迫他的舅媽復仇的好 奇心。 …… 再次在身下的母畜身上射出了一份jingye,澤爾塔緩緩拔出終于疲軟下來的rou 棒,看著白色的濁液從尚未閉合的yinxue中緩緩流出。 真是暢快得不得了。從前因為練劍偷懶而經常被父親捆住抽打,當作為受虐 者的自己站到了和父親一樣的立場上,才能明白那會是怎樣的快樂——支配他人 的生命,看著他們在暴力與恐懼中扭曲自己來變得順從,這是作為強者才能夠享 受的快感。 他偏過頭,與再次來到身邊的友人對上了目光。 「我好了,大家也都玩過了。你要來玩嗎?」他一指撅起皮開rou綻的屁股趴 在地上的艾爾莎,「這頭母豬已經壞掉了,你可以隨便命令她擺出喜歡的姿勢了?!?/br> 利奧低下頭,借著微弱的燭光觀察著這位不幸的女主人。只是出去了兩刻鐘 而已,艾爾莎就已經像她的女兒一樣遭到了相同的命運——不,比莉迪亞所面對 的折磨還要更糟糕。面對莉迪亞的時候,還想著小心一點不把rou 便器玩壞的眾人 沒有太過分,但對于已經被澤爾塔弄得破爛不堪的少婦,就沒有這樣的憐惜了。 她的眼神無光,已經完全看不出作為生命的靈性,但微微抽搐的小腿卻又還 能證明她還活著。精心打理過的柔順長發(fā)已經沾滿了塵土與jingye,豐腴的軀體上 也滿是淤青與扭痕。感應到身邊的男人,艾爾莎癡癡地笑著,伸出舌頭舔舐著羊 皮靴。感到惡心的利奧輕輕踢了一腳,她就像失去了平衡的草人那樣翻到了下去 ,露出了布滿了jingye與利刃劃痕的豐滿rufang。其中的一邊rutou已經被殘忍地割下 ,浸染出一片血跡。 「嘖嘖嘖,我對這樣的廢人沒啥興趣了。我是有別的問題要和你說?!?/br> 「但你不是今天沒有玩過——」頗為驚奇地看了一眼同伴,澤爾塔并沒有再 多想,只當他今天不舒服,「好吧,什么事?!?/br> 「再把剛剛那一顆核給我看一下。我得確認個疑問。」 澤爾塔聞言伸手入懷,取出戰(zhàn)利品拋向同伴。利奧伸手接住了這塊拇指大小 的半透明結晶,全神貫注地欣賞起來。 「你不會想反悔吧,利奧?!?jié)蔂査粗讶似婀值谋憩F(xiàn),臉上流露出警惕 的神色,「作為交易,這也是我的戰(zhàn)利品了——你不滿意價格嗎?但我不會再拿 出別的來交換了?!?/br> 「哪有呢,雖然心底很羨慕,可我對交易也沒有任何異議……」 戀戀不舍地摩挲了兩下,利奧把手中的核拋還給了同伴。確認這件重要的功 績再次落到了自己手中,澤爾塔忙不迭地想將神核藏入懷中——他這時才重新從 發(fā)泄完畢的余韻中回復,意識到手中象征著無上功績的物事是多么寶貴。如果再 來一次,就絕不會像剛剛那樣把它隨便交給別人了,他暗自想到。 然后,是如雷霆般迅速的一擊。 即使是史上最年輕的劍圣,澤爾塔也絕沒有想過眼前的朋友會暴起發(fā)難。不 ,他本來是能夠擋下這一擊的,只是扔開手中神核的動作遲疑了一瞬,澤爾塔便 只能來得及將手放在劍柄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胸膛被長劍貫穿。 我,要被殺了? 無論是面對多么強大的對手,澤爾塔都相信經年熟習的劍術永遠不會背叛自 己。然而遭到了這樣無恥的偷襲,平時百倍揮劍的努力完全變成了可笑的無用功。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 抽劍,抹脖。他得到了干凈利落的回應。 「你瘋了嗎!利奧!」 目睹了這一切的其他人為眼前的變故所驚,還未能夠理清現(xiàn)狀,持著劍的利 奧已經轉過身來。終于明白他是要動真格的,眾人這才紛紛拔出武器上前,想要 制止發(fā)狂的利奧。 交手的一瞬間,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得離譜。只是一閃,沖在最前面的家伙就 被刺入喉嚨殺死,劍尖反手拉出圓弧,又是一具尸體倒下。沒有想到朝夕相處的 友人居然藏著這樣的身手,仗著人數(shù)擁上的青年們瞬間就被殺死了六人。剩余的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家伙不再是那個一起廝混的紈绔,而是身手不亞于澤 爾塔的恐怖敵人。 「嗚哇!」 無言的殺戮還在繼續(xù),已經在女孩和男孩身上耗盡了精力的xue兄弟們根本不 是利奧的一合之敵。終于,死亡的恐懼壓過了一切,剩余的活人們丟下武器,頭 也不回地試圖逃跑。利奧出乎意料地沒有追擊,而是回過身來,向著倒在地上的 澤爾塔走去。 眼睜睜地看著陌生的熟人走來,想要出聲,吐出卻的只有血沫。體力與生命 不斷流失,意識到自己已經命不久矣的澤爾塔怔怔地看著利奧伸出手,從懷中拿 走了所有的神核——不,不對,這不是利奧的手…… 這是澤爾塔最后的意識。 門外傳來了幾聲慘叫,然后回歸了夜晚的死寂。隨著越來越近的輕快腳步聲 ,不合時宜的少女聲音在這片恐怖的空間中響起。 ~最~新~網~址~找~回~:點2`u`2`u`2`u點 「我搞定了,老師!漏網之魚全中了我的毒氣被干掉了——唔,這都是什么 味道啊……」 「是大量的jingye。還有,你搞砸了,塞爾維,這些人本來是要故意放出去的?!?/br> 聽不出男或女的古怪聲音響起,似乎這才是「利奧」的本音。踏入門中的少 女面色突然變得尷尬,然后重新退回了門外。她面色潮紅,為自己辯解道。 「我這不是看老師你半天沒出來想來幫忙……嗚,我,我錯了……」被「無 貌者」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心生恐懼的塞爾維趕忙低頭認錯,「那,那我要做什 么來彌補……我去代替他們報信?」 「蠢貨。」這不是氣惱的 批評,只是冰冷的陳述,「如果活人不會說話,就 讓尸體說話。你不會用劍,就待在這里善后,我去偽造傷口,調整現(xiàn)場?!?/br> 「啊,啊對,我懂了!因為偶然得到了一顆神核,所以發(fā)生了分贓不勻的 內訌,對吧!」 「是兩顆。他們從地下商會手中得到的那顆,以及在這里偶然撿到的一顆?!?/br> 童顏巨乳的矮個子少女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把思路完全理清,眼中放射 出貪婪的光芒。 「嗯……哦!就是說除了我們要追回來的,還有一顆可以上交給大師!這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