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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始終能做個好皇帝。 ——就怕他不能始終做個好皇帝。 ——怪不得世叔之前忽然提起,要他們師兄弟四人從此以后必須有一人始終護衛(wèi)圣駕…… 追命的思緒也飛在風(fēng)里。 直到冷血忽然開口: “你好像故意在繞圈?為什么?” 向曉久確實是在圍著當夜圣駕駐扎之地繞圈, 只是繞的不是圓圈。 畢竟京師的方向已經(jīng)排除,他最多只需要繞一個半圈。 要是運氣更好一點的話,一個扇形弧也就夠了。 向曉久這會子就是繞著圣駕約莫五六十里遠的大半個扇形弧就確認了一次方向; 之后仗著自己速度快,又把距離往外再拉個五六十里,再來一次半圈運動…… 如此足足拉了三回,半徑最長時候超過一百五十里,圓心更換十七回,反復(fù)繞圈超過二十次。。 追命和冷血的算學(xué)都算不上好,但他們趕路的經(jīng)驗十足。 只這么大半夜功夫,師兄弟二人估計著,都夠從開封到汴梁打一個來回了吧? 日行千里算什么? 我們皇帝陛下是個夜行兩千里的奇才??! 更可怕的是,夜行兩千里、提著兩個加起來都快三百斤重的大男人夜行兩千里之后,這位皇帝陛下居然仍是臉不紅、氣不喘。 簡直是隨時能再提著又一個三百斤,再乘風(fēng)飛他個兩萬里的翩翩欲仙。 追命素來能言善道,這會子卻被震得目瞪口呆,連天色微白都沒注意到。 倒是冷血,先前已經(jīng)給小荷包掏出兩大車金子之類的震撼過,這會子思緒也不至于太飛。 雖對天色、時辰的反應(yīng)也稍微遲緩了一點點,好歹在霞光出現(xiàn)之前醒過神來: “陛下,再不回去,恐余下互為驚慌,傅宰輔等人忙亂。” 追命也回過神,跟著一起勸。 這師兄弟二人卻不知道向曉久正小心肝砰砰, 雀躍歡喜之余還有幾分 “早知道這么近、這么快,哪里需要在京中耽誤那許久? 便是什么都不布置,兩三天也夠大一個來回, 也很不必擔憂原先那樣的趙佶都能再折騰近十年的北宋,會因著那區(qū)區(qū)兩三天就出什么事” 的懊惱可惜呢! 卻原來,雖說圣駕大半天也就才走了二十多里,向曉久這一夜卻足足往正確的方向前進了將近兩百里不說,更是將剩余的搜索范圍也精確到方圓不足五百里之地。 頂多一個日夜的功夫! 向曉久如何還愿意回那什么圣駕倚仗折騰做戲? 左右傅宰輔再怎么(至少看起來是)沉迷于那些比絕版古書更叫他神魂顛倒的書籍之中, 起碼也還有米太監(jiān)仍留在圣駕駐扎地,糊弄著倚仗慢慢走個一兩日的,應(yīng)該不難。 再者…… 向曉久沖冷血二人眨眨眼: “可別說你們隨朕出來時,沒給成侍衛(wèi)、鐵侍衛(wèi)他們留消息??!” 成侍衛(wèi),也就是成捕頭,四大名捕之首的無情成崖余。 幼年時曾慘遭滅門,幸得諸葛太傅相救得以保住性命,卻終因滅門時遭受的重傷而雙腿殘疾以致要輪椅代步,經(jīng)脈受損以致終生不能修煉內(nèi)外武功—— 偏偏卻是這么個不能修煉內(nèi)外武功的小可憐,卻憑著強大的意志和不懈的努力,練就據(jù)說此前從未有人練成過的“破氣神功”,最終用他那殘破的身子,成了四大名捕之首。 一手暗器獨步天下不說,更難得的是暗器之外,他還精通許多大眾的、偏門的學(xué)問。 連向曉久乍然見識時都要“咦”上一聲,很覺得至少不比當年妙手老板朱停差的機關(guān)術(shù),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注意看作者有話說!大概還有一千字正文放那兒啦 話說,今天莫莫生日哩,不說一聲生日快樂咩? 至于鐵侍衛(wèi),自然就是鐵捕頭、四大名捕之中排行第二的的鐵手鐵游夏了。 向曉久對這位了解倒是不多,只聽說這位與老三追命一樣都是帶藝投師,且難得又是和冷血一般,是師兄弟之中的排行、和實際年歲排行一致的—— 因諸葛太傅給他們師兄弟四人排行的時候, 是相當江湖的按入門先后而不是年紀大小、更不是修為高低, 故而帶藝投師的鐵游夏就比大師兄要大上半輪,同樣帶藝投師卻投得稍微晚了一點的崔略商,就又要比二師兄鐵游夏再大上半輪。 唯有冷血,是真比所有師兄都要小的。 也真因著他小,師兄們,哪怕因著身世很有幾分孤清、又因著殘疾很有幾分孤僻的大師兄成崖余,都對他格外照顧幾分。 這位據(jù)說性子最為溫厚從容、又熟知世情卻難得看遍齷蹉不偏激的鐵游夏,自然也沒少照顧小師弟。 而冷血,冷血雖不至于因此就成了個依賴師兄的撒嬌鬼,對師兄們卻也是極為敬重、信賴的。 皇帝深夜出行,冷血也好,追命也罷,自然都不可能瞞著兩位師兄。 四大名捕,也自有光明正大留了訊息,卻只有彼此才能解讀得出的小技巧。 這原是以防萬一之舉,不想?yún)s被向曉久拿做倚仗: “有傅宰輔,有米太監(jiān),又有成、鐵兩位帶著那許多侍衛(wèi),圣駕哪里能有什么事?能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