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斯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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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雪期順從的時候甜軟如一盤紅糖年糕,迎合的時候則暖熱如剛出爐的梅花糕。 她順勢摟住鐘子川的脖子,鐘子川得了許可,解開她的裙子。出行計劃全作廢,反正天黑得早,他在暮色里把半裸的她抱上床,目光觸及她豐潤充血的嘴唇又貼上去親得難分難舍。 這次他在確認(rèn)細(xì)小的甬道足夠濕潤時,又加了一根手指。被撐滿的她嗚嗚叫著忍不住在他懷里扭動,像一尾魚渴求水源。他想加多一根,她又搖頭說不要,夾緊他的手讓他無可奈何。他索性從上而下一點點吻她,她那樣白,那樣嫩,像貓咪一樣漏出細(xì)細(xì)的嗚咽。他的舌頭繞著葡豆打轉(zhuǎn),不顧她的阻止再度深入洞xue,嘗到女孩泛濫的桂花蜜。她渾身冒出了汗,身體在到達(dá)極限時忍不住抖動。 “你想摸一摸它嗎?” 鐘子川嘴唇還帶著桂花蜜的水光,赤裸著站在她面前,拉她的手去摸他膨脹叫囂著的下體。她只是像上次那樣taonong了幾下,頂端的小口就興奮地溢出了透明的液體。這次似乎更大更硬,她幾乎握不住,又請求外援。他帶著她撫弄自己,折起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抵住了洞口。 “放進(jìn)去。” 說是這么說,她的手小小軟軟哪里有什么力氣。只進(jìn)了一個guitou她又想躲,被狠狠按住了腰。他略略退出一點在洞口碾磨,腿心濕漉漉一片,輕輕一下下挑逗她。 “雪期?!?nbsp; 他望著身下yin靡的風(fēng)景,女孩意亂情迷又不知所措的臉,伸出手去擺正她的下巴,褐色眼眸帶著說不清的情緒看進(jìn)她濕漉漉的眼里。 “??!” 巨大的硬挺挑開花瓣,下定決心要向更深處探索。她花xue瑟縮著又濕又滑,花瓣緊緊包裹著初來乍到的新朋友,簡直像是在邀請。好在水夠多,又或許心理準(zhǔn)備得夠好,她不像上次那樣痛,只能感受到碩大guntang的yinjing一點點挺進(jìn)她的身體。 他被前所未有的緊致濕潤所包裹,差點控制不住就要釋放,汗水濕透了他額前的黑發(fā)。他艱難地在甬道里停住,適應(yīng)著溫暖的環(huán)境緩和一下,見尤雪期沒有喊疼,他本能地挺著腰開始輕輕律動起來。 尤雪期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順從地打開著自己的身體,鐘子川加重了力度,她呻吟聲大起來,他又俯身去抱她與她耳鬢廝磨。她回抱住鐘子川的肩,像安慰他似的。 格拉斯哥的巴洛克式旅館里房間狹小,木質(zhì)床耐不住年輕人的熱情如火吱呀出聲,夕陽的余暉告別黑峻的建筑群,整座城市被夜色吞沒。 尤雪期啞著嗓子跪在床頭,秀氣的臉埋進(jìn)枕頭里,從這角度看,她的腰臀比極美,細(xì)膩的雪背像一塊上好的玉料,只是遍布著汗珠隨著身后人的動作晃動著。鐘子川握著她的腰,前后挺動著叫她寶貝。 “嗚……不要了……” 尤雪期在枕頭里有氣無力地悶聲說。 “馬上,嗯,快到了?!?nbsp; 鐘子川加快了動作,yin靡的拍打聲在房間里作響,他伸手到下方去握尤雪期的胸乳,低喘著最后一次釋放。 他和她躺在格拉斯哥的黑夜,他把玩著她肩頭的長發(fā)。 “我的音樂會票白買了?!?nbsp; 她喉嚨有些啞,低聲在黑暗中說。 “我給你唱一個?” 她沒拒絕,他就開口唱。 Jà nus hons pris ne dira sa raison, Adroitement, sé dole non; Mais, por fort, puet-il faire son Moult ai d’amis, mais povre sont li don; Honte en auront, sé por ma réan?on Sui ces deus yvers pris. Ce savent bien mi home et mi baron, Englois, Normant, Poitevi Gas, Que je n’avoie si povre pagnon Que je laissasse, por avoir, en prison. Je nou lo dis por nule retrai?on, Mais encor sui-je pris. Jà nus hons pris ne dira sa raison, Adroitement, sé dole non; Mais, por fort, puet-il faire son. Moult ai d’amis, mais povre sont li don. (英文: Never a prisoell his mind, Openly, without sadness; But, vehemently, he write a song I have many friends, but poor are the gifts Shame on them, if to gather my ransom I am here for two winters. They know well, my men and barons, English, Normans, Poitevins and Gass, That I have no panion, no matter how poor That I would leave in prison without ag. I am not critig, But I am still prisoner. Never a prisoell his mind, Openly, without sadness; But, vehemently, he write a song I have many friends, but poor are the gifts Shame on them, if to gather my ransom I am here for two winters.) “你知道么,獅心王查理雖然是英格蘭國王,但他大部分時間呆在法國,甚至可能不會講英語?!?/br> “那這首歌講什么?” “講他被囚禁。” 這種中世紀(jì)歌謠,原本適合一個絡(luò)腮胡子中氣十足的中年英法漢子唱,鐘子川低沉涼薄的嗓音唱來,顯得這事后裸著上身的少年更加脆弱破碎。尤雪期看著黑暗中他的剪影,湊過去輕輕舔了舔他微涼的嘴唇。 “你想不想聽狗血?。俊?/br> 他摟她在懷里,講他國內(nèi)有個弟弟小他兩歲,爸爸的情婦陳小姐所生。那位陳小姐手段了得,參與了不少集團(tuán)里的生意,一點點擴大著自己手中各個公司的持股。原本父親還能分清利害,器重他這個讀書好一些的兒子,最近中風(fēng)住了院,牽起些經(jīng)年累月的病癥,反而跟天天在病床前的陳小姐和小兒子更像一家人。 老董事長身體狀況不佳,偏偏這時候傳出二十年前的舊八卦,說董事長夫人秦蘇曾經(jīng)出軌過當(dāng)年一個男明星,時間線恰恰在他出生前后。這個傳聞很難說是空xue來風(fēng),因為秦蘇在嫁給老董事長之前本來就是個女明星,和那個男明星田旭號稱金童玉女。秦蘇婚后一年就開始和鐘季群不合也是真的,鐘季群那時候忙著開拓房地產(chǎn)業(yè)務(wù)開始認(rèn)識了陳小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出鬧劇是怎么回事,老董事長居然閉門不見等在病房外的秦蘇。山雨欲來一樣停了他經(jīng)濟(jì)來源又找律師重新商討遺產(chǎn)分配。 “其實如果他在意的是你是否親生,回去做個親子鑒定就真相大白了。” 鐘子川輕輕嗤笑一聲:“問題是,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親生。恐怕我媽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被尤雪期視為自由之土的蘇格蘭高地,是他的牢籠。 Reference: Ja Nus Hons Pris, 傳聞為獅心王查理被囚禁在維也納期間所寫。原文為古法語,翻譯可能有些微出入。歌曲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