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糖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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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鐘子川低頭看她顫動的睫毛,手從她的針織衫底下探了進(jìn)去,感到一片羊脂玉般的溫軟滑膩。好奇地往上,他觸碰到鼓起的輪廓和蕾絲衣料。像是束縛得極緊,他在豐滿的輪廓周圍游走,終于在背后找到突破口。鼓起的山巒手感更好,他去摸去握,一手掌控后手心處感到一粒嬌嫩的凸起。 他知道那是什么,伸出手指撥了撥,小小一粒凸起得更厲害,他忍不住想去看,放開她的唇舌將她的針織衫連帶內(nèi)衣撩了上去。 尤雪期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刺激,紅著臉沒忍住叫出了聲。 他忍不住俯首去舔,又想要更多,將整個乳尖連帶乳暈含進(jìn)嘴里吸吮。還是好甜,埋首在她雪乳間的時候能尤為強(qiáng)烈地感覺到她甜香的桂花味道。 不一會她渾身泛著粉紅,被脫到只剩下一條純白色內(nèi)褲,被抱起來坐在床上靠著墻壁輕喘。少年如一只獸,跟上來用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 “好滑……” 鐘子川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她白嫩大腿上摩挲一會,終于用指尖探向了少女的禁地。 那里一片濕潤。 鐘子川低頭看,少女的大腿微張,純白色內(nèi)褲上還有個小小的絲質(zhì)蝴蝶結(jié)。乖巧的樣子讓他心生憐愛,他低頭去吻她的大腿,一直流連到大腿內(nèi)側(cè)。他高挺的鼻梁碰到濕潤處,輕輕蹭了一下她就呻吟出聲。 他手指捏住了純白色內(nèi)褲的松緊帶,抬頭看她:“可以嗎?” 少年的眸光暗沉,褐色琉璃帶了情欲與祈求,仰視她的樣子仿佛一切以她為尊。 她抬了抬下身,讓他將內(nèi)褲順利褪下來。她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但還沒來得及害怕,下身就被溫軟的舌舔住,嘗過櫻桃加西亞的靈巧舌頭探到她敏感的葡珠,又往下深入進(jìn)濕潤的洞xue。 她尖叫一聲抓緊了少年埋在她腿間的黑色頭發(fā)。 鐘子川的下身脹得難受。他出了一層薄汗,扯掉自己的內(nèi)褲。迫不及待的yinjing就這樣展露出來,揚著一點弧度興奮等待著接下來的好事。 尤雪期頭腦這時候有點迷糊,看到這么個大物件還是起了些害怕,可往后無處可躲。鐘子川看出她的怯場,抱著她讓她躺平,覆到她身上又去親她的唇頸。 兩人貼得這樣緊,她能感受到那個玩意在她腿間滑動,她說不清現(xiàn)在自己在想什么,腦子里一片漿糊,想躲又有想要的沖動。 好聞的雪松氣息抱緊了她愛撫著她的身體,再一次猛烈的唇舌交纏后,雪松氣息離她遠(yuǎn)去了一些,她看過去,燈下少年跪在她雙腿之間,用yinjing對準(zhǔn)了她濕潤空虛的小口。 只堪堪進(jìn)入一點她就叫疼往后退,他去握她的手,發(fā)現(xiàn)她手心都是汗。他試圖一點點挺進(jìn),艱難地?fù)伍_她緊致的甬道往里推。抬頭去看少女的臉,只見少女現(xiàn)下蹙著眉臉色桃紅櫻唇微張,眼中淚光瑩瑩。 他終究心軟,退出來俯身吻她,引她的手去握他的yinjing,帶著她上下滑動,舌頭更貪婪地卷住她的吸吮,最后全數(shù)射到她柔軟的小腹上。 事后他自覺地幫她清理,和她并排躺在她小小的單人床上。 他還是想要,但怕嚇到她。她像一塊暖玉,一盤桂花糖藕,一缽溫?zé)嶂拿坊ǜ??;蛟S應(yīng)該多一些耐心,像尋常男女那樣約會軋馬路循序漸進(jìn),可現(xiàn)下尤雪期只想搞什么“非正面反抗”,他就只能一股腦鉆進(jìn)最極致的軟密繾綣。何況她只在這里半年,他哪有時間慢慢來? 一旦接受了“這是唯一的自由時光”這個設(shè)定,尤雪期倒是對這些都不覺得突兀。她只是怕痛,其實要是挺過去可能也就過去了。如果不是時間太遲她又累了,或許她不介意再試一次。她沒多久就在美少年的溫?zé)釕驯Ю锼^去。 第二天是初一,睜開眼看見鐘子川好看的眉眼。他放松神情睡覺的時候顯得人畜無害,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兩排陰影。 尤雪期欣賞了一會起床,等鐘子川睡醒,她已經(jīng)收拾利落吃完早飯。 “新年好?!?nbsp; 他在無人的公共區(qū)域湊過來吻她,仿若熱戀中的情侶。 “新年好。” “今天有什么計劃?” “哦……下午去格拉斯哥?!?/br> 鐘子川沉默了一會,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腕問:“那我呢?” 仿佛一只被拋棄的小狗,褐色眼眸直視著她,滿是委屈。尤雪期沒養(yǎng)過寵物,醫(yī)生父母擔(dān)心衛(wèi)生問題,因此并不知道該怎么對待這種小動物。她有些不忍心,又不想和他黏得太緊。 “我以為學(xué)姐是真心想帶我一起過年,可這才大年初一……” 鐘子川垂下眼簾掩住了自己渴求的目光,掉頭往尤雪期房間走。 他罩上做完被巧克力冰淇淋弄臟的羊絨衫,雪青的顏色襯得他眉目如畫,偏偏胸前一灘棕色的污漬,讓瘦削的少年看上去楚楚可憐。 “你想來的話可以一起?!?/br> 少年握住門把的手放下來,嘴角勾起了笑。 尤雪期的計劃是在格拉斯哥呆三天,到2月15號回愛丁堡。格拉斯哥也冷,這座在煙草黃金時代崛起的城市比起愛丁堡更有工業(yè)氣息。雄偉的土色方形歐式建筑把城市劃成一個個方方正正的街區(qū),歷史的積累下建筑上帶了黑峻的顏色,更添一筆莊重。她任鐘子川牽著她的手,像一對平常的旅人。 “晚上有蘇格蘭搖滾音樂會……” 她被少年在狹窄的房間圈住,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側(cè)和雪頸。少年看著瘦削,箍住她的手臂卻極其有力,她掙脫不了,隨著他探入的手指而癱軟在他懷中。 “今天是2月14。” 少年貼著她耳邊低語,加重了手下的動作。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索性轉(zhuǎn)過頭去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