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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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入獄 ====================== 元軾眼底略過一絲不耐:“害人者的心思,本王如何能參得透?” 江介待要再問,元軾卻突然側頭對守門的侍衛(wèi)喝道:“拿下江介!” 侍衛(wèi)雖是不明所以,但也不敢抗令,當下便開了門,綁著江介出來。 騎在墻頭上的王侍郎,本就是江介一手提拔起來的學生,見了這一幕,怒目橫視道:“隨意捆綁朝廷命官,梁王,你要做什么!” “王侍郎,本王命人拿下江介,可不是無緣無故的?!痹Y慢條斯理?!扒皟扇?,西北的探子來報,江介父子和戎族秘通書信,企圖顛覆我元昭朝局。這會,陳將軍應該已經到了江家,入夜之前,江家?guī)资诘娜耍紩M刑部大牢?!?/br> “一派胡言!”王侍郎氣得差點從墻頭摔下來?!皾M朝文武,誰人不知江首輔乃皇親國戚,他的外孫便是太子,他有何理由做這般叛國損親的骯臟事? 再者說,這許多年,他為國朝盡心盡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偏是你這假作閑散的梁王,非要說他有謀逆之心!呵!本官倒要問問,究竟是誰!在賊喊捉賊!” 元軾目光一斜,七八分的陰狠躍上眉頭:“王侍郎的意思是,本王才是通敵叛國之人?” 王侍郎抄著手,冷哼一聲:“誰通了戎族,自己心里清楚!” “這么說來,王侍郎有證據?” 王侍郎噎了一下,強撐道:“但凡做了,一定會留下痕跡!” “那就是沒有了?” 元軾踱了幾步,冷眼盯住江介,暗暗驚訝對方居然一句都不為自己辯解。 “江介?!彼滩蛔柕??!澳阌泻卧捳f?” 江介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像一株凜然的松:“兩軍交戰(zhàn)時,若能得梁王前去游說敵方,相比三言兩語之間,敵軍便會被王爺牽著鼻子走。”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有些驚訝,不知江介為何這般說。 他頓了頓,又道:“方才,我們在論的,明明是張氏女為何要害陛下和太子,不過三兩句間,怎么王爺反倒把這件事甩得無影無蹤了?” 元軾心頭一驚,這老匹夫果然有些本事! 剛才他故意污蔑江家通敵,為的就是把眾人的目光從張氏女身上移走。沒想到繞了一圈,竟被這老匹夫給扯回來了。 怪不得方才王侍郎辯得如此大聲,此人竟是一言也不發(fā)! 在場的朝臣這才回過味來,王侍郎高聲道:“沒錯!張氏女的事還沒掰扯清楚,證據、因由、太子尸首,我們一個都沒見著,如何斷言那張氏女就是毒害陛下和太子的真兇!” “就是!梁王,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先把張氏女的事情說清楚!” 在場的朝臣雖說派系不同,可卻都十分敬佩江介的為人。 他為官多年,不論什么派系的官員,只要對朝廷有用,便都會盡心提拔。今日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多多少少都受過他的恩惠。 大臣們不是傻子,心里都明白,他知道自家兒子沒用,便全力教導太子,為的什么?還不是元昭的江山! 若他真有心謀反,大可以把太子教得荒yin無度,何必一再地推薦有才有德之士,去做東宮的少師? 如今太子也大了,主事了好幾年,雖說有些少年心氣,但品性和才學都是一等一的,可見他這些年對東宮的教導,是真真切切地費了不少心思。 從前,朝臣們同情他生了個沒用的兒子,后來見江與辰科榜顯名,又感慨他熬到頭發(fā)花白的年紀,才總算把兒子拉扯像樣,將來致仕歸田,也算老有所依。 可面對眾臣們的質疑,元軾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盯著江介,沉默片刻,側頭對侍衛(wèi)道:“江介通敵叛國,事發(fā)后不知悔改,即刻下獄候審?!?/br> 侍衛(wèi)得了令,連忙去拉江介,可他卻一把掙開,高聲道:“梁王!老臣的案子要審,難道張氏女的案子,就這么稀里糊涂地定罪了?!” “沒錯!張氏女的案子也要審!” “我們要看見證據和太子首級!否則,單憑你梁王一人之言,實難服眾!” 朝臣們吵鬧起來,元軾暗暗心驚,思索許久,才勉強道:“既如此,本王會盡快審結江介和張氏女的案子,給諸位一個交代?!?/br> 說罷,他飛快轉身,離開內閣。 …… 江府。 陳殊的五軍營把大門外圍得水泄不通,領頭的兵叫了好幾回的門,府中卻是一個人影都不肯出來。 眼看天色漸晚,再不抓捕,恐怕江與辰有所異動,陳殊給副將使了個眼色,七八個穿甲兵立即抬著一根水缸口般粗的木頭,抵在了江府的大門上。 “撞開正門!” 副將單手一揮,穿甲兵登時發(fā)力。 “砰!” 只一下,那大門便被震得發(fā)顫,鎖頭處多了不少裂痕。 副將抬起手,正要下令再撞一回,大門忽然從里面開了。 江與辰一身縞素,面色冰冷地從門內出來:“陳將軍不去守衛(wèi)京城,為何要與我家大門為難。” “江與辰,你和你父親江介私通敵國,證據確鑿,本將今日特來拿你?!?/br> 陳殊揮了揮手,一列士兵眼看就要上前,江與辰高聲道:“證據?從未做過之事,何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