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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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音擺了擺手,讓鈴鐺把人帶出去。 說了許久的話,她的身子有些虛乏,扶著軟榻緩緩坐下,心里不住地后怕。 若不是今日方如逸登門拜訪,只怕她將來喪了命,也不知兇手是誰! 她的目光落在左光路手中的方海上,疑惑道:“祖父,剛才聽你們說,這方海是從天目松里挖出來的,莫不是要害我之人是梁王,而不是何齡?可我們左家與他并無舊怨,我馬上又要嫁他,他為何如此?” 左光路嘆了口氣:“這件事,我們心里也沒個定論。方姑娘推測說,天目松里的方海多半是何齡放的,梁王并不知曉??墒恰?/br> “可是什么?”左思音大為著急?!白娓溉f不可有什么顧慮,如今我也大了,有什么事,還請祖父別再瞞著我。” 左光路看了方如逸一眼,遲疑許久,還是開口道:“方姑娘說,梁王要反?!?/br> “什么!” 左思音驚得站起身,眼前卻猛地黑了一下,方如逸快步過去,扶她坐下,柔聲道:“左jiejie莫要動氣,這件事也不怪你們不信。梁王素來端著一個閑散的名頭,可他暗地里在做什么,京中能有幾人知曉? 左jiejie細(xì)想,若不是兩年前,眾人在王家撞破何齡要害我一事,只怕誰也不知何齡心悅梁王,兩家竟有生意往來。梁王想做什么生意,明明可以大大方方的,何必藏著掖著,不讓人發(fā)現(xiàn)?” 左思音眉頭緊蹙:“你說的不錯,若是尋常生意,必定不怕人知??扇羰且姴坏霉獾模匀灰f分小心??墒?,這也不能說明,梁王有謀反之心?!?/br> “去歲含羞自盡的曾得功,還有前段時日因舞弊被下了刑部大獄的張焦,都是梁王的人。若jiejie和大將軍不信,我有一人證,可以暗中請來,讓他把梁王的狼子野心,細(xì)細(xì)說給你們聽?!?/br> 左光路忙問:“是誰?” “此人名喚徐瑞,如今做了江首輔的幕僚,對曾得功和張焦的種種,一清二楚?!狈饺缫蓊D了頓,又道:“張焦不通兵策的事,還是他幫著抖落出來的?!?/br> 左思音忽然想起什么:“祖父,這位徐瑞,是不是工部給事中徐復(fù),徐先生的獨子?” 左光路神色恍然:“對對對,就是他的兒子,許久沒見他,差點都忘了?!?/br> “大將軍認(rèn)識徐先生?”方如逸忙問道。 左思音淡然一笑:“何止是認(rèn)識,五年前我爹爹派人從玄海濱遞送軍報,誰知,信使在半道上被一伙東瀛人殺害。東瀛人假扮信使進(jìn)了京,在南城門下撞見從郊外游賞歸來的徐先生,他認(rèn)出那信使是東瀛人假扮,非要把人和軍報一同攔下,差點被守城的兵士抓起來。 幸虧兵士飛快報與祖父知道,祖父趕來查明了真相,兵士這才給徐先生賠了罪。可這位徐先生卻是個怪人,祖父問他要何封賞,他理也不理,徑自家去了。之后我們又帶著重禮登門拜謝,他不見也不收,只有一個兒子出來回話,我們只能作罷?!?/br> 方如逸笑道:“徐叔叔的確有些怪脾氣,不過說到底,都是他不愿意攀附權(quán)貴罷了。雖說與我爹爹交好,但那也是他們兩人相識于微末,魚書雁帛幾十年的交情。” 左光路沉思許久,眉眼間的疑惑散去泰半:“既然你說的證人是徐復(fù)的兒子,梁王要反的事,想來是可信的。要是我們左家真與梁王結(jié)了親,只怕將來要出大事?!?/br> 方如逸點頭道:“大將軍所言極是,我會想法子讓徐瑞暗中與你們見上一面,可結(jié)親的事,大將軍還是得盡快拿個主意出來才好?!?/br> 左光路輕嘆一聲,左思音卻道:“祖父,我本就不想嫁給梁王,既然何齡對我下手,不如借機傳出我病重的消息,一來可以試探試探梁王。 我猜,他想同左家結(jié)親,多半是為了我們手里的兵權(quán)。若是他一聽我病重難愈,便就此斷親,又去尋別家武將,不正坐實了他的心思么? 二來,雖說我們知曉梁王有反心,可手中證據(jù)一應(yīng)全無,要是眼下就鬧到御前去,恐怕圣上也不會信我們。 為今之計,只有暫且保全自身,守住我們左家的兵權(quán),不被梁王利用,再暗暗查實他的謀反之舉,將來才能一擊即中。” -------------------- 第79章 病重 ===================== 左光路緩緩點頭:“音兒,你的主意拿得定,老夫也放心,就按你說的辦?!?/br> 方如逸道:“二位有了決斷,自然再好不過,可我擔(dān)心梁王不會輕易相信你們的話,多半會派得力之人前來探看。這段時日,府中上下都得嘴嚴(yán)些才好,萬不能又鬧出小嬋的事來?!?/br> “meimei說得不錯?!弊笏家舫谅暤??!霸谧约易≈尤贿€會出這樣的岔子,真是叫我心驚。小嬋去了莊子上,何齡那邊多半會再尋一人探聽消息。 她想知道的,無非是我的身子是否日漸衰敗,我放出消息去,讓滿京的人都知我時日無多,她心里得了意,想必也不會再伸手過來。” 方如逸思忖片刻:“jiejie說得沒錯,何齡其實不難對付,梁王才是最麻煩的。左jiejie,只怕這段時日,會有不少醫(yī)家入府診脈,其中定有梁王的人,若是被他察覺就不好了。不如讓照兒給你調(diào)個方子,就同傅世子一般,叫人切不出真實的脈象才好。” 左思音頷首:“我也正有此意,既然要做戲,必得做全了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