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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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鈴扭過頭去不答,他又道:“我家里是真有事,不好隨意出來。這回還是我偷偷溜出來的,怎么樣,對你夠有情意了吧!” “來教坊司的,誰人家中不是忙得腳不點地?偏你整一月多都不見人影,定是背著我,上別家姐妹那里去了,如今卻來哄我,我才不信呢!” 風(fēng)鈴的音調(diào)柔柔軟軟的,勾得張傲心里直蕩,瞬間把王梨花叮囑自己的話,拋到腦后:“我何必騙你?家里是真有事,大事!” “什么大事?你若不說,我絕不信!” 張傲沒法子,只得壓低聲音:“我爹被人擺了一道,正在刑部候?qū)彛也缓玫教幝睹?。不過事情也不大,估摸著月底就能出來了?!?/br> 風(fēng)鈴心思一轉(zhuǎn):“既然事情不大,你何苦藏著不出來?定是哄我!” “真沒哄你!”張傲急了。“擺了我爹一道那人,是個狠手,咬著牙要尋我,我這才躲了一陣。” 風(fēng)鈴故作慌張,伸手推他:“那你還上我這來!萬一那人也常來教坊司,我豈不是要被你一道拖下水么!” “那人不會來!”張傲飛快道。“聽說他和他爹都古板得很,只知讀書,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馬上又要參加春闈,怎么會來?” “到底是誰呀?說不定你根本不知,他其實偷著進教坊司呢!” 張傲四下一望,見無人在側(cè),這才小心翼翼道:“先帝時有個狀元,姓徐,為人蠢笨得很,竟把官越做越小。他兒子倒是個心思活絡(luò)的,投靠江首輔做了幕僚,仗著江家的勢,擺了我爹一道。這人好像叫什么徐瑞?!?/br> 風(fēng)鈴暗中松了口氣,忽地拔高聲響:“徐瑞?倒也沒在教坊司聽過這個名字……” “你悄聲些!”張傲慌得去捂她的嘴?!耙钦f了出去,你就真的沒命了!” 風(fēng)鈴點了點頭,目光落在窗外,一個黑影倏地閃過,飛檐走壁一陣,出了教坊司,往梁王府飛奔。 他在城中找了一月多,都沒能發(fā)現(xiàn)張焦妻兒的蹤跡,幸虧一早查出,張傲是個留戀教坊司的花花太歲,一月多不出來,定會忍不住,便日夜蹲守流香閣,總算被他等來了人。 進了王府,他照舊來到書房,對元軾叩首:“王爺,給張焦寫兵策的,是江首輔的幕僚,徐瑞。” 元軾寫字的手一頓:“那不是工部給事中徐復(fù)之子么?他為人一向古板,不知變通,怎么這個徐瑞反倒與其父不同?” “屬下也不知,可這個名字是從張傲嘴里說出來的,想來不會有錯。” 元軾目光陰沉,擱下筆道:“張焦這個蠢貨,被人放餌釣魚都不知,還以為自己尋到了多厲害的幫手,竟把本王瞞得嚴嚴實實。” “王爺,現(xiàn)下怎么辦?” “立即去徐家,把徐瑞綁來?!?/br> 暗衛(wèi)答應(yīng)著去了,可不到半個時辰,他卻返回書房,神色緊張:“王爺,徐瑞并不在家中,而是在江府?!?/br> 元軾眉頭一皺,繼而又舒展開來:“想來是江介有事尋他,便留他在府上小住。無妨,他總會回家的?!?/br> “屬下聽徐家府上的婆子說,徐瑞明日要參加春闈,正巧江國舅也要參試,兩人便說好明日一道過去,徐瑞這才住進了江府?!?/br> 元軾冷笑:“什么說好一同參試,只怕是江介知道張焦背后有人,會對徐瑞出手。他舍不得這個得力的幕僚,故意尋了借口,讓徐瑞住在自家府中避避風(fēng)頭。” “王爺心思細密,屬下萬分不及。” “江介雖說有心保他,可徐瑞畢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難道要一輩子住在江府不成?”元軾端起茶盞,緩緩飲了一口。“這幾日你派人盯緊貢院,等科考一結(jié)束,立即把徐瑞綁來?!?/br> “王爺不立即結(jié)果了他?” 元軾嘴角的笑意越發(fā)陰狠:“不急,他幫著江介做事,自然知道不少秘密,等他全都吐出來,再送他上路也不遲。” “屬下明白。” …… 春闈已到第二日,雖說方如逸無需科考,但江與辰和徐瑞都在場上作答,她心里也緊張得很,把一本賬簿翻來覆去了大半日,都不曾看完。 余照笑著端過來一碗湯:“姑娘這賬本子,今日多半是瞧不完了,不如先喝一盅老鴨湯暖暖身子?!?/br> 方如逸放下賬簿,嗔她一眼:“照兒,你定是同魏臨學(xué)壞了,一開口竟笑起你家姑娘來?!?/br> 余照把湯匙塞給她,故意別過身去:“姑娘這般模樣,便是大樹見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奴婢不過說了句大實話罷了,姑娘做什么扯上魏大哥?他是頂好的人。” 方如逸捂嘴笑道:“行啦,我知道他待你好,以后再不敢說他的不是……” “姑娘,魏公子來了!”毛大樹在門外喊道。 方如逸擱下湯匙,推了余照一把:“真是說誰誰到,你快出去迎迎罷?!?/br> 余照含羞去了,不多時,將魏臨帶到廳堂,方如逸已在堂上,靠著高椅坐等。 “魏公子今日可是特來瞧照兒的?” 魏臨搖頭,神色嚴肅:“方姑娘,貢院那邊有些奇怪?!?/br> 方如逸坐直身子:“怎么了?” “今日我路過那里,發(fā)現(xiàn)有梁王府的暗衛(wèi)埋伏著,我已經(jīng)安排武師過去盯著了?!?/br> 方如逸眉頭微蹙:“你怎知是梁王的暗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