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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凡啟的人設(shè)是學?!肮终勓芯可纭钡母鄙玳L。 這個社團原本就致力于收集排查所有校園內(nèi)的不可思議事件,已經(jīng)將校內(nèi)怪談初步整理成了清單。 沈雍樂有點哭笑不得,他原本以為爵爺成了風紀委員,運氣就已經(jīng)夠好了,現(xiàn)下看來,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小胖子才是被阿克夏偏愛的那個??! 陸凡啟掏出一個牛皮本,嘩嘩翻到某一頁給兩人看。 “目前校內(nèi)的怪談一共有十四個?!?/br> 紙上是小胖子略顯稚嫩的筆記,有些名字被寫下后又劃去了,顯然已經(jīng)被證實是誤傳,留下十四個簡單的名稱,看著應(yīng)該是“前任陸凡啟”給怪談們?nèi)〉拇Q。 除了他們?nèi)说摹颁撉俟?、筆仙、花子”,猴子說過的許愿竹林和十三級臺階也在其中。 沈雍樂:“二宮石像的事我課間問到了,說是校園里的二宮石像晚上會自己挪動位置,閉館的圖書館里有跑動的聲音和影子,其實也是二宮在找書看?!?/br> 莫覺有些沒聽明白:“二宮?” “是著名的日本好學兒童,”沈雍樂解釋道,“日本很多校園里都有他的雕像,這個會動雕像的校園怪談和廁所里的花子一樣,屬于非常經(jīng)典、幾乎每個日本校園里都有的傳說,只是版本會略微有差異?!?/br> 陸凡啟顯然十分熟悉這些知識,一面點頭一面隨口舉例:“對,有版本是說二宮因為愛看書,很想去學校圖書館借書來看,但是身為石像怕嚇到學生,所以都等學生放學後才悄悄移動去圖書館看書,被目擊到的時候就會保持原地靜止繼續(xù)裝雕像?!?/br> 莫覺若有所思:“所以……這是個日式恐怖副本?” “不完全是,”沈雍樂顯然也思考過這個問題,“這個校園規(guī)模和教學模式其實更類似華國,比如上午第二節(jié) 課會有早cao、進入教學樓也不用換鞋……” 眾人沒太糾結(jié)這個問題。 沈雍樂很快又簡單介紹了“微笑的女人畫像”和“跳舞的手”。 “六樓廢棄教室的墻上有一幅女人畫像,據(jù)說在月光照射下會展露微笑——也有說眼中會流下血淚的?!?/br> 這個也是猴子說的,他那個故事版本沈雍樂比較熟悉。 大概是說有個憨憨同學不相信畫像鬧鬼,跟朋友打賭在那教室里呆了一整夜,到實在困得不行了也沒等到女人流淚,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確來過,就拿筆在畫像的玻璃罩上給她畫上了兩行血淚。 結(jié)果第二天一看,那畫像上的女人還保持著原樣,只是窗戶上被人用紅色油性筆畫了兩道。 陸凡啟瑟瑟發(fā)抖:“……更可怕了好嗎?!”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沈雍樂:“跳舞的手在理化教室里,大概是一個受到校園暴力的男學生,在理化教室切下了自己的左手,被緊急送醫(yī)治療后因感染死亡,那只被切下的手卻一直沒能找到,每到夜間就會出現(xiàn)在理化教室里,用手指跑動?!?/br> 陸凡啟數(shù)著列表里的名字:“那就還剩下:活動室的女學生、異界之眼、保健室的哭聲、不要照鏡子、好朋友背靠背和頂樓火災(zāi)?!?/br> 莫覺點點頭:“下午可以繼續(xù)打探一下?!?/br> 爵爺將怪談列表謄抄了一遍,在對應(yīng)的怪談后填下了己方三人的名字,又另起一行,寫下了9個班級和姓名,顯然就是早cao時發(fā)現(xiàn)的異常人選。 莫覺:“目前看來,玩家應(yīng)該是十四人,那么就是七人一隊?!?/br> “阿克夏游戲不可能在一開始就偏袒哪一方,給兩隊人的信息應(yīng)該遵循公平原則,也就是說,對方多半也都收到了任務(wù)提示,并可以通過某種方式掌握所有怪談的列表?!?/br> 沈雍樂:“這是個拼速度的任務(wù)?!?/br> 莫覺點頭:“任務(wù)要求‘成功觸發(fā)己方所有怪談’,首先需要先將己方所有怪談區(qū)分出來。” “其次,既然我們的人設(shè)是怪談本身,晚上應(yīng)該會受到怪談設(shè)定的限制,活動范圍很可能也會被局限,第一個被觸發(fā)的怪談大概率需要借助NPC幫助。” 沈雍樂也是這么想的,他將上午邀請猴子他們一起去探險的事說了:“只是不知道后續(xù)的怪談是不是可以由我們自己觸發(fā)?!?/br> 畢竟校園怪談并不全是安全的,有不少都有一定危險性。 沈雍樂想起同樣可能被困在了另一個無評級副本里的顧醫(yī)生,實在無法將這副本里的NPC都只當做數(shù)據(jù)。 沈雍樂微微一頓,心頭突然靈光一動。 不過很快,他匆匆閃過的某些猜測便被下午的上課鈴聲打斷了。 三人只能暫時結(jié)束討論,各自趕回了教室。 第28章 怪談博弈(2) 下午的時間,三人分工將剩下的怪談都問清楚了。 沈雍樂很快意識到,哪怕在同一個校園內(nèi),不少怪談也有多個版本,那些微妙的區(qū)別在講故事時可能不會影響什么,但勢必給玩家判斷分組造成一定麻煩。 活動室的女學生,說的是因為有女生在教室里吊死,入夜后便能看到昏黃燈光中,晃動的上吊尸體。 “也有說是有人在cao場上體育課時,經(jīng)常能看到某扇窗戶前站了個長發(fā)的女人,好像一直在盯著他看,于是某次便鼓起勇氣,叫了朋友一起去查看,卻發(fā)現(xiàn)窗戶對應(yīng)的是一間廢棄教室,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被封鎖了,根本不可能有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