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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宮殿外圍的大門輕易就向他們敞開。又行駛了一陣,馬車停在一座城堡外。 “我們到了,請下車吧,小姐?!?/br> 老人照樣想要扶著安吉麗娜下馬,可她在他伸手之前就自己跳了下來。 “希爾頓·蕾斯三世在哪兒?”安吉麗娜四顧后,問道。 她的無禮讓旁邊幾個侍從忍不住皺皺眉頭,但老人依然保持著他的涵養(yǎng),五官甚至沒有多余的顫動,他和緩地回答:“請跟我來,您會見到他的?!?/br> 安吉麗娜用帶著泥的靴子踩過一整條干干凈凈的地毯,上面留下的腳印讓她不禁懷疑是不是這里只有她一個人穿著鞋子。 這是一個讓任何海盜都很難熄滅心中貪婪的地方:閃閃發(fā)光的地板和墻壁,擺滿藝術(shù)品的回廊,甚至連路過的隨從的衣服都會讓人浮想上面有多少條金絲。 安吉麗娜覺得自己的眼睛被財富的光澤晃得很難過,她忍不住用手用力地揉了好幾下。 走了不知多久,老人終于在一扇巨大的門前停住腳步,他替安吉麗娜推開一邊的半扇,道:“請進,小姐?!?/br> 忽然,遠處飄來沉沉的鐘聲。 等安吉麗娜在帶領(lǐng)下走到座位坐下,正好打完七下。 該死的精準。 安吉麗娜更煩躁了。 她被安排在長桌的一端,而另一端坐著一個大約還是青年的男人。憑借良好的視力,安吉麗娜能夠看清他的表情兇煞,看起來并不怎么友好,這個表情也令他看上去比實際上的年紀更成熟。同時,他有著和當?shù)厝艘粯悠厣钠つw,和與他那位傳說中的祖父一般紅色的頭發(fā)。 毫無疑問,坐在這里的只可能是邀請她來的希爾頓·蕾斯三世本人了。 安吉麗娜可不是能在沉默中和對手較勁的家伙,她沉不住氣略帶不快地開口:“喂,你為什么……” “又見面了,安吉麗娜·馬丁內(nèi)斯。”她對面的人說。 安吉麗娜一愣,她從這句話里聽出一些奇怪的地方。 “又?”她皺著眉頭說,“我不記得我什么時候見過你?!?/br> “我們見過的,雖然沒有正式認識。幾個月前,就在倫敦?!毕栴D·蕾斯三世平淡地陳述道,“你的長相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之前的幾年,我一直都在尋找像你這樣的長相?!?/br> 安吉麗娜的腦海中隱約浮現(xiàn)出一點模糊的記憶,她在倫敦發(fā)生的事不太有印象了,始終無法明確地記起在什么時候見過這個國王……但她現(xiàn)在有點相信自己的確見過。 “那又怎么樣?”安吉麗娜盯著他說,“長成像我這樣的人,一抓就有一大把?!?/br>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黑頭發(fā)和黑眼睛,再說,就算安吉麗娜一直不討厭自己的長相,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美女。 “我知道你可能暫時太不太理解狀況……不過只要你不在意時間,我可以慢慢解釋?!奔t頭發(fā)的男人鎮(zhèn)定地說,“我很肯定我要找的人就是你,因為對于同類,人總是會有特殊的感覺的?!?/br> “你是什么意思?” “你看過我送給你的畫了嗎?想起什么了嗎?” “我應(yīng)該想起什么嗎?” 希爾頓·蕾斯稍稍停頓了一會兒,才一字一字清晰地道:“貝殼,西奈半島在地中海海域附近的金貝殼,那個引領(lǐng)你來阿爾及爾的金貝殼。你以為除了我們這樣的人,還有誰可能在那樣的深海里放上一朵白玫瑰?” “是你!”安吉麗娜從她的座位上彈了起來,她的雙目因為吃驚而顯著地睜大。 “冷靜點,我比較希望和你坐下來好好地談一會兒,我說了,只要不要吝嗇于時間,我們可以詳細地談?wù)撘磺械氖虑??!彼隽藗€希望安吉麗娜回到座位上的手勢,“是的,我一直知道你們在尋找我祖父留下的寶藏,但請相信我對你們并沒有惡意……我和阿爾及爾都不需要更多的財富了,金山銀山對我們沒有意義。” 安吉麗娜不善于思考的腦子好像很難一下子接受這么的信息量。她逼迫自己懶惰的大腦飛快地運轉(zhuǎn),來消化他所說的一切,同時還要抽出一些空間來分析這些東西的真假……該死,應(yīng)該讓尤利塞斯男扮女裝來的。 “我不明白,這么說來的話,難道跟蹤是你的興趣愛好嗎?”安吉麗娜嘲諷地說,但她此時已經(jīng)拿捏不準自己要用什么語氣才能保證安全了。 “當然不是,我承認這樣的行為有點無禮,但如果過早暴露的話,我不認為這有利于我們的合作順利進行。實際上,我有件事需要尋求你的幫助,而這確實和寶藏有關(guān)?!毕栴D·蕾斯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吉麗娜,說。 安吉麗娜心虛地坐回座位上,她得承認希爾頓·蕾斯的判斷正確,她的性格天生就是完美的不合作。 “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哪兀课夷茏龅降哪愣寄茏龅讲皇菃??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們是一類人?!卑布惸炔桓适救醯卣f。 “不,這件事從出生的一開始就已經(jīng)確定,我是做不到的?!彼贿呎f,一邊用手勢讓老人把一個東西遞給安吉麗娜,“你先看看這個?!?/br> 安吉麗娜從年邁的隨從手中接過,這是一張被珍惜地保存著的羊皮卷,看上去很是有些年歲了,但因為得到最好的保護,所以依然完整而清晰。 她慢慢地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