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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晉升指南在線閱讀 - 166.挽留

166.挽留

    破軍營、何友德都面面相覷。他們不認識曲靖,但是憑借眼力,都能一眼看出這個長袖飄飄的中年男子是主宰這些武士生死的蟲族之主。而蝶衣顯然與蟲族之主熟識。

    蝶衣非常自來熟地走到牧歌身邊,斂袖轉(zhuǎn)身,嘲笑曲靖:“如果你督辦圍剿的力度稍微大一點,我們本可以早些見面。”

    傳送門下,幾個百夫長都回頭,用眼神請示牧歌。牧歌丟個眼色,示意全軍靜止,不得妄動。根據(jù)戰(zhàn)局看,蟲族已經(jīng)憑借緊湊有序的進攻,取得了最后的勝利。雖然兩千太岳營、200女武神和一千八百名破軍營武士都在牧歌的正確指揮下成功逃脫,但是被重重圍住的陷陣營、蝶族、蟻族、200名破軍營武士,已經(jīng)是插翅難飛的烈士,在彈盡糧絕、燈盡油枯、底牌用盡的絕境下,無論如何也無力回天了。

    這時候,曲靖的雅興反而能給神殿武士一些時間來恢復光塵。

    所以,蝶衣一開口就嘲諷曲靖,著實讓何友德的心繃緊了一分。

    曲靖卻繼續(xù)微笑著:“蝶衣,你的每一個計策和法術(shù),都被我從容破解。你如果不服的話,你可以再把剩下的奇思妙想都使出來,我恩準你反抗?!?/br>
    蝶衣歪頭承認:“除了逃離這個星球以外,我沒有能夠跟你對抗的計策了。”

    曲靖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仿佛宣告了一場鏖戰(zhàn)的終結(jié)。再次睜開眼眸時,曲靖伸出右手,長袖在夜空里飛舞:“你既然心服口服,那就回來替我效力吧。我寬恕你的一切忤逆之罪?!?/br>
    何友德驚呆了。破軍營的武士們齊齊扭頭,仰望這個弱柳扶風的女子,萬萬沒想到,一個執(zhí)意逃亡的孤軍領(lǐng)袖,居然得到蟲族之主的高度重視!

    就連牧歌也扭頭看蝶衣。

    蝶衣兩次拒絕牧歌的要求,偏偏不肯施展花雨來緩解牧字旗的壓力,難道是因為立場不堅?

    牧歌明明在看她,蝶衣卻置若罔聞,直視曲靖,側(cè)臉笑靨如花:“你不僅對兒子殘忍、對jiejie殘忍,對自己都很殘忍呢。為了獲得統(tǒng)治蟲族的正統(tǒng)性,你瞧瞧你,都把自己搞成什么鬼樣子了……”她指的是曲靖背后的爪翼。

    曲靖堅定地伸著手:“有國則無家,有家則無國。對我來說,你是‘國’的一部分,我絕不會對你殘忍。回到我身邊效力,我恢復你的族長之位?!?/br>
    包括唐偉、虞龍、陳光武、陸漁,所有軍官的心都繃緊了。這個時候,蝶衣倒戈,無異于雪上加霜。

    何友德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蝶衣答應(yīng)曲靖的條件,他要立刻刺死蝶衣,以除后患。

    蝶衣可愛地歪著頭,笑著婉拒:“我不回來。我已經(jīng)給族人找到了更好的未來?!?/br>
    “那個未來是什么?”曲靖收回手,鎮(zhèn)定地問。

    “在一個新主公的麾下壯大?!钡屡ゎ^看牧歌,垂著長袖,柔聲問他:“主公,快告訴他,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啦?!?/br>
    何友德更加想捅死蝶衣了。這絕對會激怒曲靖的!這個女人難道不考慮后果的嗎!我們被包圍得水泄不通了啊,多少要注意點說話技巧吧!

    牧歌與蝶衣四目相對。他先慘然一笑,然后露出死生攜闊的堅定、變成云淡風輕的笑容。他輕輕點頭,忍住內(nèi)傷,輕輕捏住蝶衣袖中的五指,扭頭抬起下巴,對曲靖說:“蝶衣已經(jīng)是萬神殿鄭玄艦隊陷陣營副官,蟻王任百夫長。日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永不背離?!?/br>
    曲靖低頭深呼吸,蒼白、筆直的鬢發(fā)垂在腰際,仿佛要花點功夫來消化這個令人不爽的噩耗。等情緒平靜了,他才抬起頭問蝶衣:“百夫長?副官?你寧肯做這種有名無實的角色,也不肯做我的左膀右臂嗎?”

    蝶衣的五指在袖子下輕輕顫動,然后慢慢地反過來捏住牧歌的手,熱熱地握住。盡管心里激起萬丈波瀾,她在表面上依舊巧笑嫣然:“不是‘寧肯’,而是‘甘愿’。有句話叫做千金難買我愿意,你大概不知道吧?哦,你這種連至親都算計的人,大概沒辦法理解什么叫做‘喜歡’吧。”

    牧歌閉上眼睛,心想“喜歡”這個詞經(jīng)常產(chǎn)生歧義,聯(lián)系上下文來看,這里的語境應(yīng)該是“主公”而不是“老公”。

    曲靖的身體產(chǎn)生了rou眼可見的顫抖。目力好的人甚至能看到,曲靖擱在膝蓋上的拳頭正在劇烈哆嗦。蝶衣這句話太鉆心剜rou了。她一邊笑得令友軍覺得春暖花開,一邊說得令敵軍覺得寒意刻骨,蝶衣這個人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當然,何友德和督戰(zhàn)隊已經(jīng)對蝶衣充滿了恐懼,因為他們覺得,蝶衣這么激怒曲靖是不是在破罐破摔,曲靖隨時都會氣得七竅生煙,然后暴跳如雷、大開殺戒。

    但是牧字旗卻大為振奮。湯顯楚豪氣沖天,哇哇叫道:“蝶衣說得好!我們是景仰牧旗,才團結(jié)在他身邊的,誰都休想刨墻角!”

    “對!對!”

    “誰都休想刨墻角!”

    陷陣營的武士都視死如歸,豁出去了,直抒胸臆聲援蝶衣,喊了個痛快淋漓。

    曲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全憑垂下的鬢發(fā)遮住半張臉,才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屈辱也是顯而易見的,他都不惜七擒七縱來挽留蝶衣了,結(jié)果蝶衣還是站在牧歌身邊,擺事實講,刨墻角的是牧歌才對。

    “牧歌,”曲靖忽然發(fā)出“咯咯”的笑聲,這令人發(fā)毛的笑聲弄得鼓噪的武士都沒了動靜,實在毛骨悚然:“從你進入古岳青丘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帶來了機遇,也是個威脅。可惜啊,當時忙于圍攻王蟲、統(tǒng)一兩族,沒有功夫追殺你?,F(xiàn)在……我就讓你看看,人和人之間的聯(lián)系有多么脆弱吧。”

    “你想怎樣?”牧歌強忍傷勢,一邊抬頭問,一邊捏爪凝聚光塵,拼命催生焰光刀。

    “呵呵呵……”曲靖笑了會兒,抬了抬手。

    鋪天蓋地的飛蛇、龍蠅忽然俯沖而下,振翅之聲震耳欲聾;排山倒海的蟲群突然張牙舞爪地前進,節(jié)肢扎地的聲音宛如暴雨。

    陷陣營上下急忙壓縮陣型,嚴陣以待,而破軍營和督戰(zhàn)隊發(fā)出尖叫,抱頭等死。

    在一片驚叫中,曲靖高高抬起的手突然握拳,讓龍蠅驟然懸停、蟲潮剎那停止——可是這一場虛驚,徹底摧毀了一些人的心理防線,連哭聲都隱約的傳出來了。

    曲靖睜圓眼睛,朗聲喝道:“所有人聽著!我只殺牧歌,不殃及池魚!交出牧歌,可免一死!否則,踏碎骨髓,寸草不留!”

    這一聲喊,陸漁和陷陣營的百夫長就大叫起來:“誰敢?”

    “動牧旗一個手指頭,我剝了他的皮!”

    可是,就算如此,一些破軍營的人、督戰(zhàn)隊的人都怯怯懦懦地盯牧歌,仿佛在哀求他深明大義、換大家一條活路。

    牧歌環(huán)視一圈,被那些熱切的目光凍傷了心臟。

    蝶衣默然不語,只默默地在長袖里握緊牧歌的手,仿佛告訴他,人間就是這樣子,不必介懷。

    這時候,一個腳步聲響了起來。

    何友德疲憊地走到陸漁身邊,抬頭甕聲甕氣地對曲靖說:“就算交出牧歌,你也可以食言殺了我們。如果交出牧歌,我們內(nèi)宇宙里燃燒的榮譽之火也熄滅了,那樣的話,跟活死人沒有區(qū)別。作為現(xiàn)存的最高行政長官,我拒絕你的要求。”

    牧歌驀然回頭,驚愕地盯著何友德,萬萬沒想到,會從他嘴里聽到這樣的話!

    何友德昂頭凝視曲靖,不去看牧歌的眼睛。也許他說這句話,不是為了取悅牧歌,而是表達自己的決定吧。

    何友德此話一出,很多人羞愧得無地自容,默默攥緊了拳頭,在內(nèi)疚之中做好破釜沉舟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