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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心,他可不需要一枚棄子的關(guān)心。 就算被澄清了,譚遲也不再是娛樂圈的寵兒,再也回不到頂流,往后依舊會被人打壓雪藏。 譚遲拍了拍程淮肩膀,貼心做好一宮皇后道:“程先生,聞先生方才深情款款表白,你還沒回應(yīng)呢。” 聞宴博硬是壓下七零八碎的情緒扯了完美柔和的笑望向程淮,“程淮,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可能沒考慮好……” 這當(dāng)口有個電燈泡,就不是個互訴衷腸的好地方。 “不必。”程淮收斂了面上笑意,眸光望向他時又變得冷淡疏離,禮節(jié)性道:“我和聞先生并不般配?!?/br> 譚遲唇角翹了翹,抱著胸眼神飄忽的望著刷白的天花板。 那是,他跟程淮的匹配率高達99.9%,是最般配的。 “可是……”聞宴博瞥了眼一臉jian計得逞的譚遲,知曉是他暗中搞鬼,定然是用計與程淮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才導(dǎo)致程淮無動于衷,咬了咬唇微垂了眉眼,頗有幾分柔弱美人的味道道:“這是我和你的事情,跟譚遲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必顧忌譚遲。” “……”程淮沉吟了下,瞥了眼一臉滿足的譚遲,為免他吃醋,望向聞宴博將話挑明:“聞先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聞宴博愣住了:“……” 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那過往種種又怎么算?按照他策劃的劇本,該是他表白結(jié)束順順利利跟程淮在一起……“聞先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這話遠遠偏離他原先的設(shè)想。 到底是哪里不對? 他下意識朝譚遲望去,閉了閉眼,再掀開眼皮時又是冷漠高傲,“譚遲,我要跟你聊聊!” 譚遲將視線挪到他身上:“……!” 眼神碰撞好激烈,綠茶裝滿彈藥要朝他開火了! ……今晚上,好刺激啊。 “聊啊,”他滿臉慈愛,像看不受寵的妃子似的,溫聲道:“當(dāng)然要聊。” 程淮抿唇蹙眉,不動聲色抓住了他的手臂,捏得有些緊。 不可否認,他害怕任何一種動搖譚遲的可能,恨不得將他帶回去藏起來。 然而譚遲并不知道他隱晦又偏執(zhí)的心思,撥開他的手從善如流跟聞宴博進了浴室。 “咔噠”一聲,浴室門被譚遲反鎖上。 程淮眼底幽暗,猶豫了下,挑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墻豎起耳朵聽里面的動靜。 浴室里,譚遲一臉見過“風(fēng)霜雨雪”的過來人姿態(tài),和藹可親笑道:“聞先生,想聊什么?” 失戀的人,決計不能似秋風(fēng)掃落葉般,一定要用春天般的溫暖讓他感受到世間還有愛。 “譚遲,是不是只有我跟你在一起,你才會罷休!?不會再來打擾我!”聞宴博瞪著他,眼含輕蔑慍怒,似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經(jīng)似的。 譚遲一臉茫然:“……?”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罷休?!你說,只要我能做得到!”聞宴博咬著后槽牙,活像是要將他盯出個窟窿似的。 縱然是如此混亂的狀況,但譚遲秉持著能做出正確判斷的自信,正色道:“聞先生你莫要激動,我罷休,我罷休!在這段時間我跟程淮的相處中,我跟程淮已經(jīng)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我們都不想傷害你,我們也不想破壞我們深厚的感情,所以我們決定以后都不再打擾你。” “你們……”聞宴博被的話繞了一圈,想起高二兩人原本是兄弟卻為他鬧掰,聽了他的話當(dāng)即如遭雷劈道:“你們和好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常言道: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 對應(yīng)現(xiàn)在情況好像……沒什么不對,可他就是覺得不甘心,既然當(dāng)年都能為他鬧掰,堅持最后鬧掰幾天不行么?! 譚遲挑眉,恍然后點頭道:“不錯,我們和好了?!?/br> 失憶前估計聞宴博搞了不少事情破壞他和程淮的感情,難怪失憶那幾日程淮待他奇奇怪怪的。 這便解釋得通了。 聞宴博氣得一張臉憋得通紅,胸膛欺負惡狠狠瞪著他。 譚遲見事情說完,擰開浴室門就見程淮靠著墻抱胸似笑非笑看著他,他干咳了聲,望著里頭幽幽盯著他的聞宴博,恍然般笑著問:“你不是說摔倒起不來么?現(xiàn)在怎么生龍活虎的?” 那笑,頗有點戳人脊梁骨的意思,他摸了摸下巴望著臉色越來越黑的聞宴博道:“你不會是專程裝的吧?” 聞宴博氣得肩膀顫了顫,臉黑得跟鍋底似的辯駁道:“沒有。” “真的么?”譚遲狀似驚訝,惋惜嘆息道:“你打電話時,我和程淮還以為你摔在地上需要進120呢,其實也沒多大點事嘛?!?/br> 聞宴博咬著后槽牙,顫顫擠出幾個字,恨不得縫上譚遲的嘴:“確實不是多大點事……” “所以,”譚遲覺得這春風(fēng)送得不錯,興致勃勃建議道:“你下次應(yīng)該撥電話給樓下保安叔叔,不然真要是孤男寡男同處一室,有一個還□□,不知道的還以為做什么不正經(jīng)勾當(dāng)呢……” 聞宴博面色跟走馬燈似的變換個不停,氣得胸口疼,偏偏還得在程淮跟前保持應(yīng)有的氣度才不至于沖上去揍譚遲。 最后,咬牙切齒道:“是么?” 從未有任何一種時刻,請人來家“做客”,恨不得將“客”分分鐘攆走。 “是的呢。”譚遲乖巧點頭,笑得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