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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橙拼命抵抗著困倦睡意,斥責的聲音讓她心里難受極了,道歉鞠躬道:“對不起,我昨晚練習唱歌太久了,今天……今天有點緊張。” 【不是吧,程橙橙算老歌手了吧,都唱了許多年了啊】 【不過程橙橙狀態(tài)是真的不好,今天唱歌簡直就是劃水?!?/br> 待程橙橙進入休息區(qū),幾乎咬牙強撐著走到長椅上才倒下,眼前一黑徹底睡了過去。 譚遲眼眸微瞇,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下,唇角微勾:看來,得試試釣魚了。 然后,他慢條斯理走到程橙橙旁邊將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像個護花使者似的在她旁邊坐下,視線重新望向舞臺。 這期節(jié)目錄制之后,主持人笑著宣布賽制,并在下一輪將進行100進60制淘汰賽,參賽歌曲將自創(chuàng),如遇抄襲將遭遇退賽處理。 程橙橙這一覺睡得極沉,末了譚遲以好友身份和工作人員扶著她離開,還沒出后臺她的經(jīng)紀人就風風火火趕來接過人,連連道歉感謝,轉(zhuǎn)頭又跟節(jié)目組道歉,興許是知道藝人闖禍,還送了不少小蛋糕來。 沒能找到線索讓譚遲有些無奈,但他絲毫不急。 走到門口時,譚遲就見戎宿閑閑依靠著門,一見他款款迎上來伸手,笑得斯文道:“好久不見?!?/br> 譚遲下意識伸手握住他的手,但不知怎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胃里面一陣陣不適,匆匆松手道:“雖然我們以前是隊友,但你也不必對我手下留情,該怎樣就是怎樣。” 誰能想到,同一個男團,現(xiàn)在一個在臺上唱歌,另一個在臺下當評委。 想想,還挺諷刺。 真不知道失憶這段時間,他到底多作,竟然作到成了個漂亮廢物。 “譚遲,”戎宿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焦灼與受傷,“我以為你愿意唱歌,就是原諒我了。” 譚遲一頭霧水,但面上分毫不顯,將這個皮球踢了回去:“你覺得我可以原諒就是原諒了,如果你覺得我不應該原諒,那我就是沒有原諒你?!?/br> 他跟戎宿分道揚鑣,各奔前途,有什么可原諒不原諒的? 但他不知失憶發(fā)生的事情,對此持觀望態(tài)度。 “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戎宿頗為激動扣住他的肩膀,似松了口氣似的,目光灼灼道:“你一直都這么好。” 跟譚遲組男團兩年,戎宿對他太了解了,如果還對他懷恨在心恐怕連個眼神都不會給。 且他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三年的時間能磨掉太多東西,就算是某些不好的也會隨時間淡化。每次譚遲說模棱兩可的話時,就意味著不再生氣了。 譚遲微微蹙眉,奇異的升騰起一股膩煩,可往后這位“前隊友”是評委得罪不得,故而他沒刻意辯駁。 “好啦,我要回家了?!?/br> “我送你吧?!比炙捭读讼?,主動道:“我的車在停車場。” 譚遲正思忖著怎么優(yōu)雅不失禮貌拒絕,就聽不遠處傳來低沉陰郁的聲音:“不必?!?/br> 他抬眼就見程淮踩著黑白斑駁光影走來,通道里略顯陰暗的光線將那張臉映照得模糊又危險,陰森森得嚇人。 “對,我跟人約好了,我先回去了?!弊T遲眼睛一亮,咧唇笑著掙脫了戎宿的手,一陣小跑朝程淮而去。 怎么,這個時候會來? 戎宿在聽到那個聲音時浮在面上的喜色碎裂,眼神也變得冷凝,轉(zhuǎn)頭望著來人,覷見譚遲乖乖巧巧得像只兔子似的在那人面前站穩(wěn),眼神逐漸轉(zhuǎn)向煩躁:“又是你!” 程淮淡淡睨了他一眼,并不理會戎宿,低頭在譚遲耳邊囑咐了停車場的位置,用毋庸置疑的語調(diào)道:“去車里等我?!?/br> “?。俊弊T遲懵了下,也不想留在這里,“哦”了一聲后拿著車鑰匙先離開了。 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通道里,程淮理了理袖扣,神色淡淡走過去,閑閑道:“你不該回來?!?/br> 戎宿嗤笑:“怎樣,我回來看看你是不是跟我一樣,被譚遲討厭!” “我說過,”程淮一拳往他臉上揍去,揪住他的衣領眼神冷凝逼視著他:“你見他一次,我就揍你一次?!?/br> “呵。” “收起你那些卑鄙的手段?!?/br> 戎宿臉頰被揍表情卻興奮了起來,笑得肆意嘲諷:“我哪些手段?如果不是你,譚遲早就是我的了!他跟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作詞曲我全部都能演繹完美,他只是一時沒發(fā)現(xiàn)我的好而已,你就是見不得我跟他好!” 說到后面,他的眼睛里布滿血絲。 良好的修養(yǎng)讓程淮罵不出臟話,他一拳揍在戎宿腹部,聽到對方悶哼了聲蜷縮得像只蝦米似的,方才淡淡道:“不準靠近他。” 聲音淺淡,可擲地有聲,威脅性十足。 程淮將人丟開,轉(zhuǎn)身朝停車場走去。 他不想讓譚遲等太久。 “程淮你以為你自己好到哪兒去?你比我更想得到他!你以為你又有多么高尚!”戎宿扶著墻緩慢爬起來,字字誅心:“你比我更惡心,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而已!” 程淮腳步不疾不徐進了電梯,連一分眼神都沒給他。 高尚,他并不高尚。 如果高尚,他在五年前就該把關于譚遲的一切全部忘記,不該保存任何的希冀。 等到了停車場,譚遲在車里橫屏玩兒手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等他一出現(xiàn)從車窗里伸出脖子朝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