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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理了理衣衫越過通道朝舞臺走去,五彩斑斕的燈光閃爍著落下來,舞臺上響起伴奏音樂《夏日》,這首歌曲柔緩,低音十分抓人。 燈光瞬間熄滅,點點光暈落下,腳下的屏幕像是落下了雪花似的。 一束光,打在譚遲身上。 他握著話筒隨著伴奏瞬間融入了歌曲之中,姿態(tài)隨意,唇角微微含笑,將這首歌演繹出來。 【這誰?低音炮我愛了!不得不說,歌王這次真的NB,神仙云集!比上一次好多了!】 【前面晚笙、摩卡斯、和夏云唱得都挺好!】 【這比賽譚遲來,恐怕得被秒殺得渣渣都不剩,就隨便拉一位都能秒殺他了】 【對啊對啊,誰知道上次給了修音師多少錢才蒙混過關(guān)的】 最后一句歌詞落下,譚遲右手放在左胸像紳士般鞠躬:“謝謝?!?/br> 燈光咋然落下,頃刻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明亮,譚遲視線突破黑暗那瞬間,一眼就望見評委席上的戎宿,不知怎的在望見那張臉時,心底升騰著一股抵觸與煩躁。 坐在評委席中間的謝焰若有所思望著他,覺得這聲音像在哪兒聽過,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你的聲線非常不錯,并且你對歌曲有種沉浸式的演繹,能給人很深的共情,應(yīng)該說你給我的感覺是非?!璒k的,我甚至能感受到你對音樂的熱愛,”他面色從容,單手支著下巴認真評價道:“但你的肢體語言相反就比較僵硬,這個我希望你以后能注意一下?!?/br> 一針見血的點評。 譚遲被男神的話瞬間安撫了下,乖巧鞠躬:“謝謝老師?!?/br> 實際上,肢體僵硬是他一直以來的問題,從他看自己演繹過的電視劇就能看得出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擺放。 但是,這些他都能想辦法克服。 優(yōu)生,從不會將短板視作仇敵。 穿著像午夜小妖精的魔靈化著濃妝,雙手捧著下巴笑瞇瞇看著他道:“我問一下,這首《夏日》是你作詞作曲的么?” “是的?!弊T遲微笑道。 據(jù)顧橋說是之前他被斜陽炒掉后心情不好,埋在家接連瘋狂寫了十幾首歌,顧橋從里面挑了一首比較不暴躁乖戾的。 【這一屆真的太嚴格了,全程都是歌手作詞作曲】 【嗨,還不是上一屆贏得比賽的歌王后來被爆兩次抄襲,不少人專程去節(jié)目組下面留言說選的歌王不行啊】 【初舞臺不是不用原創(chuàng)么?只是看看唱功而已,這位竟然先把殺手锏拿出來了?那以后怎么辦?】 “這歌我喜歡?!蹦ъ`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彎彎的線,紅唇烈烈,滿滿的女人味。 旁側(cè)的戎宿蹙眉,從聽到聲音的瞬間他就辨認出是譚遲,薄唇抿了抿,沒說話。 盡管聽聞譚遲來這個節(jié)目驚訝,但他還是持著懷疑態(tài)度,此刻見著了,心里瞬時五味雜陳。 不是說,不唱了么? 還是說,已經(jīng)原諒他了。 譚遲鞠躬,在系統(tǒng)提示音下取下了面具,四周伴隨著驚訝哄鬧聲,就連幾個評委都瞪了瞪眼睛。 “大家好,我是譚遲,來這里我是希望能撕掉自己身上的標簽!”他沖舞臺下的觀眾調(diào)皮眨了下右眼,斗志滿滿道:“我的目標是,拿到冠軍,成為新一屆的歌王!” 【靠,譚遲?這尼瑪修音是不是太過分了?這真是現(xiàn)場,我耳朵有問題吧】 【譚遲??????我瞎了?】 【得,又來一個撕標簽的,恍恍惚惚,搞綜藝的跑來搞歌王,謝謝您給節(jié)目增加熱度鳥】 【啊啊啊啊?。⌒√鹤?!我就知道是你!嚶嚶嚶終于等到你!】 【修音師牛逼,死亡原音都能起死回生】 【合理懷疑節(jié)目組搞假唱】 【前面說假唱你250吧!就這破節(jié)目組連個音響都不樂意換還搞假唱?】 【老粉了,前面說假唱的DUCK不必,林導(dǎo)就沒讓假唱發(fā)生過】 【什么都別說了!瘋狂打CALL!】 【小毯子真的要認真唱歌了!麻麻真的,麻麻就知道你會重新回來的!】 聞宴博抱著胸面無表情看著他唱歌,心底輕嗤:矯揉造作,也不嫌惡心。 不可否認,譚遲具備音樂人所具備的所有特質(zhì),作詞作曲隨便拿出一首都是品質(zhì)中上,在他事業(yè)最低谷時譚遲就塞了兩首歌給他,解了Eior男團的燃眉之急。 但是,譚遲許久沒唱歌,水平也就一般。 想要再回到巔峰摘到冠軍桂冠,見是做夢! 譚遲去休息區(qū)隨意挑了座位坐下,接下來便是程橙橙入場,她握著話筒唱歌時沒什么精神,頗為困倦,唱到一半時打了個哈欠,聲音軟綿綿的與伴奏顯得格格不入。 當唱到最后一句歌詞時,她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將頭埋在里面。 姿勢,像是睡著了似的。 譚遲半垂著眼,面色冷了冷。 那瓶水,果然有問題。 燈光咋然亮堂,程橙橙蜷縮的身體往旁邊倒去,像是驚醒了一般驅(qū)散了睡眼朦朧,在萬眾矚目下豁然站起身來調(diào)整了下姿勢。 盡管如此,但在導(dǎo)師點評環(huán)節(jié)依舊懶洋洋打呵欠,睡眼惺忪,似并不將評委放在眼底似的,老歌手林錚頻頻蹙眉,末了批評道:“這里是舞臺,如果有些人以為可以憑借過去的戰(zhàn)績不將舞臺放在眼里,那她便不配擁有舞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