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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眠一挑眉,沒再語音,改為打字: [酣睡:那還是第二吧,第一是江舟的,畢竟我老婆。] [Fire:嘶~可別rou麻了,學(xué)神知道你私底下這么歪歪他么,你是不是忘了學(xué)神一腳能踹飛一個人?何況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想出軌?] 后頭跟了個嘔吐表情包。 出軌是沒有,想出柜倒是真的。 宋眠仰躺在沙發(fā)上,看楚清辭像是恢復(fù)了活力,他的心情也愉快起來,心說學(xué)神不僅知道,還成我男朋友了呢。 聊到這里,宋眠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向楚清辭他們幾個出柜。畢竟以后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去哪兒基本上都是浪在一道的,真要瞞怕是也瞞不住。 他動了幾動手指,打字。 [酣睡:確定沒問題?真沒問題我就去睡了。] [Fire:睡去吧,能有什么事兒,我都這么大的人了。] [酣睡:你最好是。] 結(jié)果三天后楚清辭就打臉了。 周三上午英語課結(jié)束后楚清辭被楚小楠叫去了明德樓。宋眠他們幾個去食堂吃了午飯,給楚清辭留了消息問要不要給他帶飯,但是沒回音。 等到快一點(diǎn)多還沒消息,宋眠自作主張給人買了份三明治和牛奶,結(jié)果當(dāng)天下午楚清辭都沒回教室,第二天也是,第三天也是。 發(fā)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楚小楠也消失了兩天,這兩天六班是葉青在帶。去明德樓那邊問老黃,才得知楚小楠請了兩天假,說是請假回老家了。 第64章 楚小楠倒是周末就銷假回來了,外表看著正常,就三兩句抱了聲歉,說是回老家解決了點(diǎn)私事,占了兩節(jié)晚自習(xí)補(bǔ)完上周落下的課趕回進(jìn)度。之后課照常上,批評照常批,楚清辭的座位照??罩?。 日子踩著日歷走,掰著過就走得很快,轉(zhuǎn)眼入了冬。 午休,二食堂烏喧喧的。這兩天致知樓那邊的一食堂不開,導(dǎo)致格物樓這邊每到飯點(diǎn)就擠成車禍,人擠人簡直擠死人,推推搡搡的,滿頭大汗。 明明是冬天,去里頭轉(zhuǎn)一圈仿佛過回了夏天。 六班上午第四節(jié) 是葉青的語文,迅速帶了遍必修三的大致內(nèi)容后提前下了課。鄭其然他們跑得飛快,迅速占據(jù)有力地形,挑了個后排靠墻的餐桌。 今天的菜色一如既往的寡淡,光幾根兒白菜就能淌出不少白水,簡稱清湯寡水。雖說葷菜有宋眠最喜歡吃的糖醋小排,但小排刨半天也就那么兩塊,比宋眠嘴巴還小一圈,其余全是切塊土豆。 艱難咽下嘴里干澀的土豆,宋眠擰眉開了一瓶水,連喝兩大口才覺著舒服了。 江舟和宋眠相對而坐,坐姿極其優(yōu)雅端正,他吃飯基本不發(fā)出聲音,只給宋眠夾了幾塊自己餐盤里的小排過去,聽鄭其然在一邊抱怨。 鄭其然怒氣沖沖地往嘴里塞了口花菜,含糊道:“你說這人是不是人間蒸發(fā)了?蒸汽機(jī)都沒他蒸得快吧?嘿,這蒸汽機(jī)蒸發(fā)了還要冒熱氣呢,他呢!昨天電話還打得通,今天就關(guān)機(jī)了,這不擺明了嫌我們管多了?你說氣不氣!” “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事兒了?!绷制狡秸f,“我看他秋游那幾天就不怎么正常了,回來后上課也老發(fā)呆。運(yùn)動會比賽破記錄都沒見有多高興,何況還有上回半期考呢,年級一百多,這打擊得多大?!?/br> 宋眠停了筷子,想起這段時間楚清辭確實(shí)話少了許多,收斂了玩笑話,也不怎么笑,偶爾笑笑看著也像強(qiáng)顏歡笑,書不看,得空都在教室外邊晃。 宋眠那時候沒想多,一門心思撲在江舟身上,這些異常就被忽略了。再想到上兩周和楚清辭的聊天記錄,就短短幾句膚淺的關(guān)心,完全沒能察覺出對方的低落,他有些自責(zé)。 “兄弟是用來做什么的?天大的事兒不能跟我們講講嗎?就非得自己一個人憋著?”鄭其然還是氣,“真有你的楚清辭!我算是記住了,你這次回來要不請哥吃十頓燒烤賠罪,哥還真就不理你了!” 本來回老家不是什么大事,走得突然可能是因?yàn)榧依镉屑笔隆K麄內(nèi)栠^楚小楠,楚小楠只說楚清辭情緒差,暫時請假,多的沒說。再問多了楚小楠直接就緘默不言了,臉色也算不上好。 可這都去了一周多了,語文都開始上必修四了,冬季校服也裹身上了,楚清辭還是沒回學(xué)校,發(fā)他的微信堆成小山了也不回半條。 …… “我那天該多問兩句的?!?/br> 宋眠半個身體伏在課桌上,拉緊了校服外套,臉偏向江舟,嘟嘟囔囔自言自語。 江舟沙沙地在草紙上演算完一道參數(shù)方程,感覺題型已經(jīng)基本掌握,他放下筆,胳膊滑下課桌,捉住宋眠游走在他大腿的手指,合上,整個包在掌心里。 “又在想什么?”他問。 “對不起,今天沒有在想你,明天補(bǔ)好嗎?!彼蚊哐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木愣愣看著他。 江舟沒吭聲,頭靜靜垂著,眼睛盯著大腿上交纏在一起的手看,他的大拇指指腹摩挲在宋眠的手背上,按緊那根微微凸起的青藍(lán)色血管,像是阻止血液流動。 “楚清辭和我關(guān)系挺好的?!彼蚊吆鋈婚_口。 沒頭沒尾的一句。江舟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嗯了一聲,沒張口,等他的下文。 “高一我們同班,他和我是同桌?!彼蚊呓又f,“我初三搬去和我爸媽住。哦,其實(shí)算是和保姆住,沒人約束我,更沒人管我。我那時候脾氣不好,看什么都煩,在學(xué)??偙灰欢讶藝矣憛捘切┤说难凵?,像看猩猩似的,我覺得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