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劣跡斑斑的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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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只是廢掉四肢而已,我會很小心的?!毕蛞瓜夷樕下冻鲆粋€死氣沉沉的微笑,好看的手指握著柳葉刀,小小的刀片摩挲著藍纖仙的皮膚。 不給她做好心理準備的機會,刀片便毫無征兆地吻上了皮rou,一點點破開皮膚,一根根挑斷控制著她肢體的筋。 明明可以干脆利落地幾道解決,他卻偏偏要沿著脈絡劃開皮膚,一點一點弄斷它。 出乎意料地,藍纖仙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除了冷靜,她的眼底只有一片深淵和深淵下的瘋狂和扭曲。 “你倒是和以前有點不一樣?!瘪尜F疏離的嗓音淡淡響起,柳葉刀再一次落在她的皮膚上。 藍纖仙聞言,雙瞳猛然擴張,一雙滿是仇恨和怨念的眼直勾勾盯著向夜弦。 忽然,她笑了,黑眸中沁出星星點點破碎的光,在猙獰的臉上顯得格外詭異。 她可不是藍纖仙,她要保護好那個可憐無助的孩子。 “果然是這樣了。”握刀的手流暢地進行著切割的動作,燈光下,那人臉上沒有戴口罩,清秀的五官在燈光下鍍上了冷酷的光輝。 視力恢復了一些,藍纖仙看著他一身白色的大褂,不知為何竟聞到了一陣血腥味。 是自己身上的還是那人身上的,亦或是混合在一起的,她不知道。 她不會怕的,就算手腳盡斷,她也會有辦法活著。 活即墨千歌來,活到她親手毀了這里。 手中的刀如畫筆般在皮膚上游走,而藍纖仙自始至終都一直清醒著,甚至很平靜,要不是眼底的隱忍和痛苦,牙關下意識的緊咬,向夜弦都快懷疑她是不是沒有痛覺了。 丟下手術刀,他走到手術室外,打通了前不久打過的一個電話。 “哪位?”慵懶的女聲自電話那頭響起。 向夜弦扯了扯唇角:“即墨小姐,是我?!?/br> “怎么樣,我騙你了嗎?”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早就猜中了他的想法,一開始便問道。 向夜弦點了點頭,突然好笑地意識到電話那頭的她根本看不到自己點頭,開口道:“是,我懷疑她分裂出了多重人格?!?/br> “這么折磨一個心性本就不穩(wěn)的人,很容易發(fā)生這種事,我應該早就預料到的?!奔茨Ц栉罩謾C,語氣有些玩味。 這話語跨越半個地球,傳到遠在m國的電話那頭時,依舊張揚自若地讓人想發(fā)狂。 因為人人都怕這種明明傲慢到不可一世,卻讓人覺得他好像本該如此的人,尤其是向夜弦這種散漫的自由主義者。 他眼中掠過陰云,連帶語調(diào)也變得有些尖酸異常:“那么就祝我們神機妙算的即墨小姐能馴服這只獵物了?!?/br> 即墨千歌仿佛沒有聽出他話中帶刺,輕笑一聲道:“那我就多謝king向的幫助了?!?/br> askking是向夜弦的英文名,比起他平淡的姓名,似乎這個姓氏更符合他在m國人心中的地位,若是尊敬他的人,往往稱他一句god或者king向。 但從這個女人嘴里說出來,絕對是在挑釁,活生生的挑釁!他有病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向夜弦惡狠狠地想著,按掉了電話。 真是暴躁的脾氣呢。即墨千歌搖了搖頭,也掛掉了電話。 摩挲著小指上的古銅尾戒,她垂眸,眼底暈染開妖冶的笑。 她本是想讓藍纖仙感受一下那種孤寡無助,被所有人玩弄的卑微和恨意,沒想到藍纖仙這么不禁玩。 雙重人格者衍生出的第二個人格往往心性與原來的人格截然相反,以原來人格唯一的朋友自居,自稱“既然所有人都不在意他,那么只有我能保護那個他”。 這個人格往往強大得驚人,卻也正恰恰將他的軟弱和自卑暴露了陽光下。 藍纖仙,我很好奇,你的衍生人格會有多么漂亮。 精致的嘴角勾起血腥笑容,那是上帝最美,也是最絕望的藝術品。 指尖點著被摩挲到光滑的尾戒,即墨千歌倏然瞇起了眼。 好了,這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華夏這個拙劣的棋局,她也玩膩了。 她站起身,快步走到自己的書房中,從暗盒里取出一只經(jīng)過加密改進的手機。 手指緩緩按下一個簡短的號碼,幾乎不用等待,電話便被接通了,一個低沉的男聲灌入耳中:“執(zhí)行者大人,有何請求?” “已查明黎緋夙和華夏幾大集團有所牽扯,我要搜查令?!苯^艷的唇動了動,冷酷干練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栗。 電話那頭有片刻的沉默,隨即毫不猶豫地應允:“可以,還有嗎?” 她無聲地揚起嘴角:“我請求調(diào)動殺人許可證,對一切借助黎緋夙力量,欲構成華夏威脅的人,先殺后奏?!?/br> 國家特殊部門的人都持有一些特權證件,但并不是無時無刻都能用的。 就像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這些特權也必須用在保護國家的利益上,所以國家不會讓任何一人永久持有這些特權,來做與國家利益沖突的事。 男子再次陷入了沉默。 顯然,他難以斷定這件事是否與國家利益沖突。 迄今為止,他們都不明白黎緋夙游走華夏的真實目的,但也知道那不會是什么好的目的。那些與黎緋夙有所交易的集團,怕是也不清不楚,難逃其咎。 可是這些集團他們也輕易動不得。華夏如今格局的形成非一朝一夕,若是突然來個大洗牌,快刀是斬了亂麻,卻也將華夏的經(jīng)濟砍得支離破碎。 “對不起,理由不充分,您不能調(diào)動殺人許可證?!倍硕ㄉ瘢凶映谅暤?。 得到否決的答案,即墨千歌似乎并不吃驚,奇怪的態(tài)度反倒讓人琢磨不透。 “那真是太遺憾了。”她雖說著顯得她很不高興的話,神情卻一直云淡風輕。 “白氏聯(lián)合許多小集團,借助黎緋夙的勢力cao縱華夏股市和市場,并于多年前就開始謀劃吞并華夏其他幾大集團,其間欺瞞詐騙無數(shù),甚至懷疑其有偷偷培植勢力。這個理由夠不夠了?要不要我把這些大小集團所做的事都報一遍?”電話那頭傳來翻閱文件的沙沙聲,赫然是那天藍少霖交給她的那份。 男子聽著年輕的執(zhí)行者的話,臉色越來越沉,那個語調(diào)上揚的問句落下后,他眼中的為難已被殺機取代。 他不懷疑執(zhí)行者這番話的真實性,因為國家早已察覺到白家的種種異常。只是他沒想到,白家的野心竟如此之大,甚至培植了屬于自己的勢力! 對于一個國家而言,手中必須有幾股強大的勢力,但又不能讓他們給自己構成威脅,所以讓它們分庭抗禮,處于一個平衡才是最好的。 每個上位者都深諳此理,也絕不會容忍一方獨大的情況出現(xiàn)。 “同意調(diào)動,必要時可使用軍方力量。”不再多慮什么,男子陰鷙地開口。 “多謝?!奔茨Ц椟c點頭,淡笑道。 男子沒有回應她,直截了當?shù)貟炝穗娫挕?/br> 掛掉電話,即墨千歌走到窗前,俯瞰窗前人為的湖光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