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刺骨笑容,一點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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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年紀大了,做起事來還是那么雷厲風行,別忘了你還有一身老毛病?!奔茨Ц柝煿值氐闪怂谎郏韵轮饩褪窃谥肛熕偷貜纳嘲l(fā)上站起來的舉動。 即墨老爺子雖然不管做起什么來都不甘示弱,但他的身體已經(jīng)禁不起折騰了,所以即墨千歌才會反應那么激烈。 “好好好,爺爺以后一定小心?!奔茨蠣斪酉蚣茨Ц璞WC道。 即墨千歌這才滿意地松開手。 即墨老爺子一邊往自己的臥室走去,一邊拿即墨一林和即墨千歌在心里對比著,越是這么比對,他就越是心寒。 即墨家的獨苗不成器也就罷了,還好逸惡勞、紈绔無用,反倒要一個女子來扛起重任,這種子孫,留著只會吃即墨家的糧,敗壞家族的名聲,不留也罷! “哼!”老家主冷冷一哼,手重重地砸在房門上,心中已經(jīng)有了盤算。 即墨千歌站在客廳里,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她沒有錯過老爺子離開時,眼中的那抹狠辣。 即墨一林越是不成氣候,就越是中了她的下懷。如果老爺子還對即墨武一家有所掛念,她想要動手鏟除這一家,就不會那么容易。 現(xiàn)在,老爺子對這一家的不滿已經(jīng)越來越厲害了,到時候她動起手來,自然無需顧忌什么。 明天,逆轉即將開始。即墨千歌望了望窗外,星空晦暗,唯有北斗一宿的星光明亮。 古代傳說,南斗注生,北斗注死,明日,必有異象突生。 那就靜心等候吧。即墨千歌伸了個懶腰,走向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即墨千歌甫一睜眼,就坐到書桌前,傭人已經(jīng)把當天的報紙悄悄放在書桌上了。 拿出報紙,版面頭條果然還在就“b大女學生離奇死亡”一事洋洋灑灑地發(fā)表自己的看點。 不過都是警方的胡扯而已,即墨千歌不屑地一笑,繼續(xù)往后翻看。 再往后翻上幾頁,內(nèi)容就升級成了“當事人各執(zhí)一詞疑案后的豪門恩怨”,自己赫然躺槍了。 即墨千歌無奈地聳肩,面無表情地翻了過去。不過一個小細節(jié)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一份報道的小標題下,出示了孫艷紅手下一個小太妹的前后證詞,卻是截然相反的,而小標題正是“目擊證人前后證詞為何大相徑庭”。 只不過,這份報道的看法是小太妹礙于即墨千歌的權勢,所以臨時篡改證詞。 新聞報道必須遵循客觀性,一般記者是不會亂說這種無理無據(jù)還牽涉京城名門的話。 顯然,這個記者是藍纖仙的人,他的目的在于先給眾人以心理上的誘導。 可惜啊,從一個小時后的早間新聞,到晚上的新聞聯(lián)播,都會充斥著藍家的噩夢。即墨千歌拿起手機,群發(fā)了一條短信,目光森冷。 藍家。藍家人正圍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藍父一邊吃著,拿起傭人放在桌上的報紙,隨意地翻看起來。 藍纖仙坐在藍父身旁,喝著牛奶,眉眼間是掩蓋不掉的得意。 藍父最開始看到報紙頭條的時候,眉頭下意識地蹙了蹙,又往后翻了幾頁,他緊緊糾結在一起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爸爸,我做得怎么樣?”藍纖仙身子靠向藍父,悄悄問道。 藍父慈愛的目光轉向藍纖仙,臉上帶著止不住的微笑。 他摸著藍纖仙的頭,贊賞地說道:“干得不錯?!?/br> “爸,什么事這么高興?”坐在餐桌對面的藍少霖見父女倆如此高興,不由發(fā)問道。 藍父收起慈愛的表情,冷冷地看向藍少霖:“吃你的飯?!?/br> 藍夫人在一旁,眼中喜色劃過,卻還露出一個長輩和善的笑容,對藍少霖說道:“少霖,你爸就這性子,你可別往心里去。” 藍少霖似乎早就料到了藍家人的反應,纖長的睫羽落下,蓋住眼底的諷刺。 這就是藍家啊……世人只看到豪門的風光,卻從不知道豪門這個詞背后所代表的——貪婪、算計、虛偽、傾軋。 從小,唯一對他好的就是母親和親生meimei,而不是這個沒有人性的家庭。 一想到meimei,那道清冷的身影又劃過腦海,和記憶中某個稚嫩的小女孩重合在一起。 “仙仙,你做得很好,爸爸呀,要好好獎勵你?!彼{父刮了刮藍纖仙的鼻頭,親昵地說道。 藍纖仙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興許是因為太高興了,平日里早上從不看電視的藍父順手打開了電視,此時新聞頻道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主持人正播報完一條新聞,正欲往下說,忽然從旁遞來一張紙條,主持人隨意地瀏覽了下,頓時臉色大變。 足足頓了兩秒,她才緩過神來,聲音里染上了輕微的顫抖:“下面插播一條新聞?!?/br> 眾人都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爆炸性新聞,能讓經(jīng)驗豐富的主持人震驚至此。 “有人向有關部門提交藍家大小姐藍纖仙涉嫌買兇殺人、捏造偽證的證據(jù),轟動京城的‘b大女學生離奇死亡案’近日便有望破案?!?/br> “鐺!”藍纖仙手中的筷落下,砸在瓷盤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只余下一句話不斷盤旋在腦海中。 買兇殺人、捏造偽證,買兇殺人、捏造偽證……怎么會,怎么會……她明明做得天衣無縫啊…… 驚訝過后,隨之而來的是nongnong的恐懼。 怎么辦,如果被那個人知道事情敗露,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說不定,他會把自己變成傀儡……藍纖仙渾身顫抖著。 然而,主持人并沒有說完,她還在繼續(xù)往下報道:“除此之外,京城名門即墨家也于近日向法院上訴藍家、葉家利用不當途徑非法謀奪他人利益,警方已經(jīng)秘密展開調(diào)查,并且掌握了一定證據(jù)……” 話到這句,就連藍父也開始坐不住,手指慢慢收攏成拳,上面青筋暴起。 “同時被調(diào)查出的,還有藍家暗地勾結黑社會的事實,法院將以涉黑的罪名起訴藍家?!敝鞒秩俗x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難以保持,她和電視機前的所有人一樣,都陷入了nongnong的震驚之中,久久不能平復。 藍父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往下看電視,關掉遙控器,大手成拳,狠狠地捶在桌上。 “誰?究竟是誰!”他雙目布滿了血絲,表情猙獰。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他隨手抓起身旁同樣驚恐的藍纖仙,揪著她的衣領問道。 藍纖仙被藍父暴怒的樣子嚇到,咳了幾聲,艱難地說道:“不……不是我!” “是不是你!”藍父一把扔開藍纖仙,把怒火轉移到藍夫人身上。 藍夫人嚇得癱軟在了椅子上,哆嗦著嘴唇道:“不是我,我不可能這么做……” “那是誰?那是誰……”藍父頹然跌坐在地,雙目無神,整個人仿佛老了十多歲。 藍纖仙低垂著眼,眼簾下閃過一抹算計。 她猛然抬頭,一臉痛心疾首地看向藍少霖:“哥,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哥哥,想不到你竟然……” 此時,藍少霖正坐在餐桌前,面色如常地吃著自己的早餐。聽到藍纖仙這么說,他優(yōu)雅地放下牛奶,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推了推鏡片,淡淡地道:“meimei,麻煩你管好自己的嘴。”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人笑起來和記憶里的她有兩三分相似,他又怎么會叫她一聲“meimei”?呵,還真以為她是正牌的大小姐了? “哥,你……”藍纖仙咬了咬嘴唇,一雙大眼睛地含著隨時都會流出的淚水,好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 藍父此時已經(jīng)被沖昏了頭腦,一聽藍纖仙這么誤導他,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藍少霖的鼻子大罵道:“好啊,藍少霖,居然是你,枉我和你媽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這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藍少霖聽到藍父此時完全不復修養(yǎng)的措辭,微微蹙了蹙眉,面上依舊保持著不溫不火的表情:“糾正一下,我的母親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而且,藍先生您,也沒有盡過一點父親的責任?!?/br> 此時,他已經(jīng)不再稱呼那個人為“爸”,甚至是連一聲疏離的“父親”都不再有。 “好啊,你這白眼狼,是你敗壞了藍家的產(chǎn)業(yè),來人,把這個孽子趕出家門!”藍父雙目赤紅,身上的西裝凌亂不堪,對著藍少霖咆哮道。 藍少霖溫和的眼中劃過殺意,他終于從餐桌上站起,不帶感情的目光掃過暴怒的藍父:“藍先生,請你看清,是這個藍家留不住我,我,還輪不到你來趕?!?/br> “你!孽子!”藍父咬著牙關,手指指著藍少霖,劇烈地顫抖著,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呵!”藍少霖譏諷一笑,邁開步子,徑直跨過藍父,連一個側眼都沒施舍給他。 藍父太陽xue突起,沖著門口大吼道:“站??!” 藍少霖停下腳步,微微側頭,回以一個嘲諷的笑容,最后頭也不回地離開藍家。 十分鐘后,一條匿名短信發(fā)到藍父的手機上,藍父低頭看著手機,頓時睚眥欲裂。 “這還只是開始。三分鐘后,藍家股票將會跌停,藍氏剽竊其他公司產(chǎn)品創(chuàng)意的秘密也會公諸于眾。小心你如花似玉的夫人和女兒,這將會是我下一個目標。” 藍父瞳孔緊縮,手忙腳亂地點開電話簿,正準備打向一個號碼,電話鈴聲就已經(jīng)響起。 來點號碼依然顯示未知,他顫抖著接通電話,正準備開啟免提,一道冰冷的聲音就已經(jīng)響起:“藍先生,您現(xiàn)在一定急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