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剝奪靈魂,再次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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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直敬重的父親,居然也這般不信任自己。 雖然嘴上不說,心底已經(jīng)有了想法:“我肯定。” “難道是即墨家?”葉軒臣忽然抬頭,語氣有些緊張。 “不可能!如果是即墨家,沒必要這么遮遮掩掩,解除婚約這件事,明面上吃虧的只會是我們?nèi)~家,除非他們知道了我們的計劃……”葉父說著,自己的眉頭也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萬一,他們真的知道了那個計劃,豈不就……隱隱的,葉父心中有些不安。 人一旦擁有了,既害怕失去,又渴望得到更多。 前世,葉軒臣和藍纖仙通過即墨千歌的口,了解到了她身邊大部分親近之人的喜好和弱點,又得了李賀蘭和即墨武的里應外合,這才得以逐漸滲入即墨家。 這一世,即墨千歌雖然重生在了五年前,卻仍未能改變更早時自己在兩家面前暴露了弱點的事實,葉家得了消息,自然全身而退,所以才會那么欣然地接受退婚。 萬一真的是即墨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想以此警告? 父子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警惕。 “我們先按短信上說的,隔岸觀火,不要輕舉妄動?!比~父大手一揮,下達了命令。 “是?!比~軒臣恭順地答道,心中卻有一絲不愿。 窗外,一雙黑得發(fā)亮的眸子緊緊盯著窗內(nèi)情景,猶如鬼魅。 黑色面具下的唇角揚起,泛出無聲無息的冷笑。 沒想到,一條恐嚇短信居然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即墨千歌面具下的柳眉輕挑。 葉軒臣和他的父親之間已經(jīng)有那么一絲不信任了,這可是個突破口。即墨千歌一邊思忖著,一邊在窗臺上緩緩挪動身子,全然沒有注意到左腳已經(jīng)踩空。 左腳毫無防備地踏下去,整個人重心一偏,即墨千歌暗罵自己的大意,一只手緊緊扣著窗沿,一邊調(diào)整自己的身形。 她的身手不差,但葉家的警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眼下只有兩個辦法。 一是大幅度地變換身法,以穩(wěn)定身形,代價是驚動葉家人。 二就是……即墨千歌望望身下十幾米的距離,咬了咬牙,腳下一點。 反正也就兩層樓,大不了摔個骨裂什么。即墨千歌閉上眼,以受傷最小的姿勢準備落地。 然而接觸到的卻不是硬邦邦的土地,而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幾乎就是一剎那,即墨千歌睜開雙眸,目光凌厲。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妖孽得不似人的臉。 而他抱著即墨千歌,竟然一點也不顯吃力,依舊笑得和藹如春風。 即墨千歌按著洛青冥的胸膛坐起來,一個翻身在三步外站定。 “你怎么會在這里?”即墨千歌微微蹙眉,問道。 洛青冥望了望空蕩蕩的懷抱,毫不在意地收回手,似笑非笑道:“我在散步,正好看到某人不怕死地從二樓跳下來?!?/br> 最拙劣的借口。即墨千歌翻了翻白眼,緊接著瞇起雙眼,打量著洛青冥。 “你接住了我,居然沒有一點事?”即墨千歌突然開始懷疑起這家伙的身體構(gòu)造。 接住一個從空中落下的將近一百斤的物體,居然沒骨個折什么的,還和沒事人一樣,這種超越人體極限的事情,就算她也絕對不可能做到。 先前她也只是懷疑這家伙的身份,現(xiàn)在看看……嗯,他是不是人這也很值得商榷。 “我為什么要有事?”洛青冥倒是沒有意外即墨千歌的懷疑,而且明顯不打算回答她,含笑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即墨千歌啟唇,還想說些什么,洛青冥忽然上前,一把攬過她的腰肢,把她逼入一個陰仄的角落。 “你!無賴!”即墨千歌瞪了他一眼,一雙翦水秋瞳如星辰璀璨。 “你再叫一聲試試?”他雙手壓著墻壁,狹長的眸中一片清澈的笑意。 即墨千歌扯了扯唇,默默收回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 “老王,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一個保安手中拿著手電筒四處亂晃,壓低了聲音對他身旁的人問道。 被叫做老王的人不以為然地道:“我可什么都沒有聽到,老張,你就別多慮了?!?/br> “可是……”姓張的保安還是有些忐忑。 老王揮手堵住了他的話:“你太敏感了,葉家的安保措施那么嚴密,就算是蚊子也別想進來!” “應該是我的幻覺。果然,人一老,連聽力也不好了?!睆埿毡0彩栈貞岩傻男乃迹f到這里,還不忘傷感一下。 兩人的聲音聽起來不過四十多,看身形壯碩魁梧,實在很難和剛剛憂郁的話聯(lián)想在一起,即墨千歌嘴角可疑地抽搐了兩下。 待兩人走后,洛青冥放開撐著墻的手,嘴角噙著一抹邪笑:“你難道不該謝謝我嗎?” 即墨千歌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聲音清冷:“雖然我應該謝你,但我覺得,似乎沒有這個必要?!?/br> “真是不聽話的小野貓。”洛青冥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即墨千歌一頓,緊接著身上散發(fā)出極強的冷氣,咬牙切齒地看向洛青冥:“你說什么?” “我說你什么了?”某人面不改色地撒著謊。 “你果然擔得上無賴這個稱號。”即墨千歌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 洛青冥輕笑,好聽的聲音如流水輕風,低低地飄散在夜風中。 即墨千歌面具下的臉掛起可疑的紅暈,她緊緊抿著雙唇,不想讓洛青冥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點情緒。 她沒發(fā)現(xiàn),似乎在他的面前,她一直帶著一點小姑娘家的羞澀。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等到臉上那股燥熱消退了,即墨千歌摘下面具,瑩白如玉的面龐展現(xiàn)在洛青冥的眼前。 “你那么特別,我怎么會認不出?”洛青冥含糊地答道。 即墨千歌雙眸微瞇,通靈異能在瞳孔中流轉(zhuǎn),一銀一黑的異色瞳再次出現(xiàn)。 可奇怪的是,向來屢試不爽的異能居然看不透這個男人。 并非是看不出什么異常,而是根本看不透他。他的周身彌漫著一股無形的氣勢,將一切窺探隔絕。 洛青冥自然知道她在做什么,大大方方地給她打量。 半晌,他緩緩開口:“你適合銀色?!?/br>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即墨千歌瞇了瞇眼,神裁之刃脫手,抵在洛青冥脖頸上,冷笑著問道:“你還知道什么?” “嫁給我,我就是你的,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洛青冥挑了挑眉,無視橫在脖子上的短刀,一臉登徒子的神情。 即墨千歌感覺自己頭頂飛過一排烏鴉,不多不少,正好六只,還嘎嘎地在她的內(nèi)心叫著。 她好像……和這個妖孽不熟吧?對,高貴冷艷如她怎么可能和這種沒節(jié)cao的人熟? 見即墨千歌一臉“你今天沒吃藥”的神情,洛青冥收起自己的惡趣味,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句話真么會脫口而出得如此自然。 “洛總這玩笑開得可真大?!奔茨Ц璧倪@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什么人!”剛剛那個張姓保安忽然轉(zhuǎn)了回來,聽到角落里有低低的交談聲,警覺地大喝道。 即墨千歌忍住眼角跳動的沖動,戴上面具,惡狠狠地瞪了洛青冥一眼。 “你還有心思瞪我?就這警覺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上傭兵女王的?!甭迩嘹ぽp嗤了一聲。 即墨千歌咬了咬唇。他說得沒錯,今天自己的警覺性低了很多。 好像和這家伙在一起的時候,自詡控制力極佳的她就會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巨大的情緒波動,會和普通的小女生一樣失控。 這家伙就是個禍害,和這家伙狼狽為jian,是重大決策失誤!即墨千歌默默地給洛青冥打上了“禍害”的標簽。 姓王的保安已經(jīng)回去了,只剩下張保安一人。他見逼仄的角落里不再發(fā)出聲音,心底有些害怕,猶豫再三,還是悄悄地走近。 “現(xiàn)在怎么辦?”洛青冥看了看身旁的即墨千歌,眼中卻未見半點慌張。 即墨千歌笑了笑,纖手撫過寒光閃閃的神裁之刃,锃亮的刀鋒便被一股濃烈的魔氣覆蓋,與暗夜散發(fā)出一樣的顏色。 利刃劃破夜色,墨色的身影如疾風,在張姓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掠到了他的身后,黑色的匕首刺破他的皮rou,在頸部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一股黑暗的氣息順著這道傷口流入他的體內(nèi),張保安的雙目突起,瞳孔驟縮,表情痛苦。 他僵硬地回過頭,只見一張戴著黑色面具的臉龐正冷冷對著自己,面具遮住了她的大半臉頰,只露出線條流暢的下巴。薄唇微揚,勾起綺靡的笑容,璀璨的黑眸不帶一絲感情地直視著自己。 “出來吧。”她說。 張保安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一點點被抽離身體,在意識失去的最后一刻,他驚恐地張大了嘴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即墨千歌伸出干凈的手指,打了個響指,一道符咒自她指上古樸的戒指中飛出。 張保安透明的靈魂被完全剝離rou體之時,符咒猛然爆發(fā)出強烈的金光,將他的靈魂吸了進去。 即墨千歌手一揮,符咒上的光芒消失,緩緩落到她的手中,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她對著符咒笑了笑,將符咒收入戒指中,對地上猛然睜開眼的“張保安”說道:“這具身體,你先適應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