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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菇?jīng)鰚Amor10瓶;夏雨帆8瓶;皎皎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云夢,蓮花塢。 “魏公子,魏公子!有你的信!” “信?”魏妟指了指自己,“確定是給我的?” 其實(shí)這話有點(diǎn)多余。即便魏嬰也姓魏,在蓮花塢,會(huì)被稱為魏公子的,也只有他。對于魏嬰,大家都叫大師兄;便是這些時(shí)日江澄新收的幾個(gè)小弟子,也是叫師伯。 魏妟有些驚訝,瀛洲自有別的傳訊方式,不會(huì)用到尋常書信,即便用到,也該是瀛洲的人親自送來,不會(huì)假他人之手。而除了瀛洲,在中原,他實(shí)在是想不出誰會(huì)給他寫信。 送信的弟子笑了笑,“自然是給魏公子的?!?/br> 魏妟接過信,封上確實(shí)寫著自己的名字。他將書信取出,信上字跡不多,一眼看過去,便將內(nèi)容收入眼底。魏妟心頭一震,握著信紙的手不自覺收緊,匆忙將那正準(zhǔn)備離開,還未走遠(yuǎn)的送信弟子叫回來。 “這信是打哪兒來的?” 送信弟子也一頭霧水,“說來也是奇怪,今日我在街上閑逛,順手買了些糕點(diǎn),回來的路上一個(gè)七八歲大的孩子攔住我,問我可是蓮花塢的弟子。我說是。他便問,魏妟魏公子可是在蓮花塢做客。我點(diǎn)頭。他便給了我這封信。 我問他,這信是誰給魏公子的。他搖頭說不知。只知道是一個(gè)叔叔給了他一錠銀子,還幫他買了個(gè)風(fēng)車,請他幫個(gè)忙。那些問話也是那位叔叔教的。那位叔叔說,若是我都答是,便把信給我,讓我轉(zhuǎn)交?!?/br> 魏妟狐疑更甚。 送信的弟子又說:“我還特意讓那孩子帶著我去他和那位叔叔相遇的地方找了,想來那人已經(jīng)走了,沒找到。我看來看去,也不過一封信,似乎沒沾上什么不好的東西。想著許是魏公子的故人不方便現(xiàn)身也不一定?!?/br> 瞧著魏妟面色,送信的弟子有些忐忑,“魏公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我是不是不該把這信帶回來?” 魏妟自知此事與這位弟子不相干,笑了笑說:“不是。沒什么不妥。我就是問問,看送信的還在不在,若是在,也好和他見一面。既然他刻意避開,想來是不愿見我,那便罷了。辛苦你了?!?/br> 弟子松了口氣。 待他告辭離去,魏妟臉上的笑容疏忽消失,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阿禎自是比蓮花塢的小輩弟子要了解魏妟得多,“少主,是不是出事了?” 魏妟將信遞過去,“你看看!” 阿禎看完,瞪大了眼睛,“老爺和夫人的遺???這……這是真的?” 魏妟眸光閃爍,“是真是假,誰知道呢!” “那我們要去嗎?” “自然要去,不論真假,我總要去找一找!” 阿禎默然,魏妟的過去他是知道的。魏父魏母出門夜獵,一去不回。彼時(shí),魏嬰三歲,魏妟也不過十歲。説小不算小,說大卻也不大。他不知道魏父魏母去了哪里夜獵,甚至不知道他們遭遇了什么,只知道他們留下的命燈滅了。命燈寂滅,便代表人已離世。 他不是沒想過去找父母,至少要為他們收拾尸骨。但天地這么大,要往何處去尋?血脈牽引術(shù)也只能感知還活著的人,對于已經(jīng)死去的,那是半分作用也沒有的。 魏妟雖不甘,卻也只能無奈作罷??尚闹须y免有所遺憾。 如今既得知父母出事之地,怎會(huì)無動(dòng)于衷?以往是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卻不去收斂骨駭,豈非枉為人子嗎? 阿禎嘆道:“那二公子那邊……” 話未說話,魏妟搖頭打斷,“先別告訴他!” “不告訴他?他不一起去嗎?若這信上說的是真的,老爺夫人也是二公子的生父生母,這收斂骨駭入葬之事,他怎能不到場?” 魏妟轉(zhuǎn)頭看向他,“阿禎,你不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嗎?” 阿禎微愣,斂眉低下頭,看了看那封信,很普通的信封,也是很普通的信紙,看不出什么別的來,但這是因?yàn)槿绱?,讓事件更加詭異了?/br> “是很蹊蹺。這信絕不會(huì)出自瀛洲,那么便只能是中原。可若是中原人士,既叫得出老爺夫人的名號(hào),更知道他們身死之處,那么這些年來,二公子就生活在云夢,為什么不告訴他?二公子的身世可不是什么秘密。江家更是從來沒隱瞞過二公子生父生母是誰。 既這十幾年都不告訴二公子,如今突然寫來這么一封信,也獨(dú)獨(dú)是給少主的。信封與信內(nèi)對二公子只字未提。豈不更奇怪?這一切仿佛就是明擺著沖著少主來的。若是如此,怕是會(huì)有危險(xiǎn)?!?/br> 魏妟點(diǎn)頭,“便是如此,我才不能讓阿嬰冒險(xiǎn)?!?/br> “既然二公子不能去冒險(xiǎn),少主自然也不能去。沒道理明知是個(gè)局,還往里跳的!” 魏妟輕笑,“這人很聰明,他抓住了我的弱點(diǎn)?!?/br> 魏妟的弱點(diǎn),除魏嬰外,便只有父母了。父母故去,這弱點(diǎn)本該只剩了魏嬰??善珜Ψ竭B死人都能拿來做文章。還真是個(gè)人才! 阿禎皺眉,“我去!我去探探根底,查清楚老爺夫人的骸骨是不是在端山?!?/br> 魏妟眼中笑意更甚,“阿禎,你如此作態(tài),可是緊張過頭了?!?/br> 他輕輕抽出阿禎手中的信,“你這是有多瞧不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