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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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下一章孽火紅蓮與佛前冰蓮對對碰,歡迎圍觀! 明天還是二更! 歡歡會在**來臨之前加快速度!希望親們多多支持! ps:這兩天的留言歡歡精力問題暫時先不回,等到后天會一并回給大家!(*^__^*) ☆、第四章 正文內(nèi)容4,第五集 古墓麗影 第四章 聽到歐陽歡有此一問,白玉糖終于掙扎著從鐵木的懷里退了出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我弟弟,鐵木?!?/br> “弟弟?”歐陽歡把玩著烈焰一般紅艷的發(fā)絲,笑的妖嬈玩味,他可沒聽說過白玉糖還有一個弟弟。 再說了,就憑這個大塊頭的身高長相,說是哥哥還差不多。 歐陽歡本想在開口多問兩句,他的唇瓣還沒有張開,就反射性的朝著姬家宅子的大門處看去。 只見一個雪發(fā)三千,眉眼清冷的男子正踏月而來,周身似鋪滿了盛綻的優(yōu)曇,圣潔美好。 如斯風華,正是佛子大人! 隨著這兩個男子距離的靠近,白玉糖不由得微微屏息。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過令人驚艷。 涅梵晨宛如謫仙,傾國傾城;歐陽歡勝似精魅,顛倒眾生。 這兩人同樣將男人之美詮釋到了極致,但卻各走極端,一個是瑤池湖畔漠視眾生的佛前冰蓮;一個是地獄彼岸魅惑世人的孽火紅蓮。 當他們盛開在同一幅畫卷之中時,那種景致,實在是難言難描,堪稱絕世。 很明顯,這兩人一上來就對上了,不過,這種對峙并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涅梵晨很快就將目光轉到了白玉糖的身上,眸中的冰雪像是著了星光,微微消散。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可能是因為鐵木跟涅梵晨相處久了,亦或是一致對外的緣故,對于涅梵晨和白玉糖的親近,鐵木并沒有抱有太強的敵意,宛如星火流星的眼眸依舊是定在歐陽歡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面對著涅梵晨那雙清冷的眼眸,白玉糖的心,沒來由的就虛了幾分。 她剛想出言解釋,誰知這時候,歐陽歡卻是先她一步開口了,聲音宛如紅酒一般,帶著勾魂的甜膩味道,“糖糖今天是跟我出去約會,所以回來晚了?!?/br> 白玉糖能感覺的出來,歐陽歡此話一出,涅梵晨和鐵木二人身上的氣場立馬變了。 “跟你出去約會?”佛子大人微微側頭,淡淡的瞧著歐陽歡,雙眸清冷的仿佛沒有溫度。 面對涅梵晨質疑的聲音,白玉糖無奈的解釋道:“不過是隨便吃了個飯,算是還了份兒回禮,不是什么約會?!?/br> 歐陽歡對于白玉糖的解釋,略微不滿,一雙桃夭般的鳳目,染上了一層秋水含煙的幽怨,“糖糖,咱們兩人單獨吃了燭光晚餐,欣賞了晚霞落日,互訴衷腸,這難道還算不上約會嗎?” 白玉糖黑線,無語凝噎。 她咋不記得剛剛跟這只妖孽互訴過衷腸,她腸子有點兒打結兒才是真的! 佛子大人面對歐陽歡挑釁的眼神,曖昧的話語,倒是分毫不惱,冰雪勾畫的唇角倒是沁了一抹不濃不淡的笑意,“照這么說的話,玉兒,咱們倆豈不是天天都在約會?” 涅梵晨這話說得有水平至極,他分明就是在暗指:自己天天跟白玉糖一起吃飯,欣賞落日晚霞,互訴衷腸。 歐陽歡如此睿智,又怎么會聽不懂佛子大人話里的玄機,當下妖嬈的鳳目就猶如山火一般,多了幾分危險的光澤,聲音卻依舊醇酒般誘人。 “這位是……” 面對這兩人的針鋒相對,白玉糖只覺得面皮兒有點顫悠,撫著額角,實話實說的介紹道,“涅梵晨,我朋友,這個是歐陽歡,見過兩面?!?/br> “涅這個姓氏,可不多見啊~”歐陽歡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只不過,他這種高深莫測的樣子并沒有保持多久,幾乎轉眼之間,就變得萬分幽怨,變臉速度堪稱獨步天下。 “喂喂,糖糖,咱們兩個都這么熟了,在外人面前,不能這么介紹吧!”歐陽歡眨巴著妖嬈的鳳目,不住的放電。 白玉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充分領略了此妖孽的厚顏無恥,對于他的控訴,果斷的視而不見。 涅梵晨卻是因為‘外人’兩個字,清冷圣潔的容顏似笑非笑。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應該請你進去坐坐,不過,很抱歉,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玉兒,也該回去了,而你這個真正的外人,也該離開了。” 不得不說,佛子大人就是佛子大人,利用自己的主動權,直接逐客了。 歐陽歡聞言,鳳目微瞇。 他也知道這里不是自己的主場,再糾纏下去,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當下便是意有所指的笑道,“呵呵,也好,來日方長嘛,糖糖,今天我先走了,你今后的生活一定會很精彩,因為……多了我的參與。” 歐陽歡說完這話,便妖妖嬈嬈的走上了那輛布加迪威航敞篷車,車尾劃出一道性感的弧線,踏著塵囂而去。 涅梵晨瞧著那團火紅色漸行漸遠,千年寒冰皮兒終是微微的抽了抽,“自戀自大的人……” 白玉糖聞言,立馬豎起了大拇指,“您真內(nèi)行,一語中的!” 歐陽歡離開了,鐵木和白玉糖和涅梵晨自然也回了姬家大宅。 就在白玉糖準備踏進姬家大門的那一剎,她的耳邊卻是傳來了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 “以后不許再跟別人出去約會……” 白玉糖側頭,正瞧見佛子大人與她擦肩而過…… 自從開學之后,白玉糖直接過上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除了學校和姬家大宅,就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那天在京城郊區(qū),看到了余秋白被揍的場景,白玉糖對于這個憂郁而又堅韌的男子,不由的多了幾分關注。 她發(fā)現(xiàn)余秋白經(jīng)常缺席,每天下課之后也匆匆忙忙的。 雖然不明顯,但是以她的眼力,還是看的分明,這男子的脖頸袖口之下,基本隔幾天就會出現(xiàn)一些新傷。 不過,白玉糖并沒有多事。 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苦難,她不是救世主,也不會去主動探聽別人的**,盡管她覺得這個男子很可憐。 這段時間,姬家大宅可算是熱鬧得緊,歐陽歡這廝也算言出必行,果然是每天都會到姬家大宅報道,夏云朗也會偶爾到姬家大宅串門子,就連姬如玉都搬回了姬家大宅。 說真的,面對這一幕,姬長生老爺子也有點兒糾結,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為自己乖乖徒弟的搶手感到高興,還是應該對于自家孫子情敵太多而感到擔憂。 日子打打鬧鬧,一轉眼兒就過了大半個月。 這日是周末,姬長生帶著白玉糖,一大早就出了門。 用姬長生的話說,現(xiàn)在的白玉糖,理論知識已經(jīng)灌輸?shù)牟畈欢嗔?,也是時候試試身手了。 他們兩人去的地方,正是玉壇公園。 玉壇公園是一片頗具古風的大型廣場,這里每天都會有很多客人,或散步,或游玩。 但是,每到周末,這里就會變成一個大型的古玩交易市場,很多古玩的小商販都會聚集到這里,販售古玩。 來這里擺攤兒的小商小販,基本上沒有自己固定的攤位,全國各地到處跑,贗品更是比比皆是,想在這種地方淘到真品,那真是難上加難。 所有玩古玩收藏的人都知道,周末玉壇公園的古玩交易市場,才是真正考較人眼力的地方。 “瞧一瞧,看一看啦啊,正宗的唐三彩!” “吳門四才子的古畫啊,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徐禎卿,應有盡有啦??!” “元青花的大罐,正宗的官窯出品,大開門的物件……” …… 白玉糖瞧著魚龍混雜,吆喝聲一片的人群,不由得頭皮有些發(fā)麻,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把古玩當成大白菜來賣,這架勢就算跟菜市場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姬長生瞧著白玉糖抽搐的臉色,笑的頗有些老jian巨猾,“這里面的物件,大多都不能被稱作古玩,說成是千假一真都不為過,若是你能從玉壇公園,淘到一件真品,也就算是出師了?!?/br> 白玉糖點了點頭,沉靜自信的笑道,“姬爺爺放心?!?/br> “嗯,氣勢不錯,咱們走吧?!?/br> 白玉糖隨著姬長生進入玉壇公園的古玩市場之后,并沒有使用特殊異能,只是憑借著自己的一雙眼睛,一個攤子,一個攤子的四處打量。 經(jīng)過聚寶盆改造之后,她的視力范圍,不管從寬度還是廣度,都不是凡人可比。 很快就瞧完了數(shù)二十來個攤位。 姬長生對于白玉糖這等速度,也是暗暗驚嘆,他雖然沒有白玉糖這般出眾的五感,但是勝在經(jīng)驗老道,在古玩上浸yin了幾十年,很多物件,幾乎一掃就知道是假的。 他自然判斷的出來,白玉糖如此毫不停留的前行,并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古玩真品,而是這些攤子上,確實沒有真品。 轉悠了大概一個鐘頭,白玉糖才算是首次停下了腳步,蹲身,從一個小型的攤子上,把一只小巧的印花兒小碗拿了起來。 這只印花小碗,呈乳白色,微微泛黃,胎質微薄,富有光澤,做工稍顯粗糙,但是其碗壁和碗底兒的印花,卻是自然流暢,托于掌心,很是可愛。 就在白玉糖打量這只小碗的時候,姬長生也在關注白玉糖的一舉一動。 當他看到這只印花小碗,捏了捏胡須,一張和藹的老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這只印花小碗怎么賣?”白玉糖已然開始問價。 攤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黝黑,一雙眸子卻是透著一股子的精明。 “小妹好眼力啊,這是正宗的官窯真品,你要真想要的話,姐也不跟你要謊,五萬塊錢,怎么樣?” 白玉糖心里暗暗撇嘴,真當她冤大頭??! 這東西要真是官窯的印花白瓷碗,最少得值六七萬,這女人會出五萬的價格,就說明連她自己都不認為這是真的。 “這位大姐,你也別蒙我,這碗絕對不是什么官窯,我只是覺得精致漂亮,才想買回家藏著,五萬塊錢,太貴了。”白玉糖很是惋惜的搖了搖頭,毫不留戀的就要將那只小碗放下。 精明女人見此,咬了咬牙,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三萬,小妹,我可是給你去了將近一半兒的價格,這碗絕對是真品?。 ?/br> 白玉糖聞言,搖了搖頭。 說真的,這只印花碗還是值個三四萬的,照理說,三萬買回去,倒是不虧。 只是,她見慣了國寶重器,這些東西于她來說,不過是考較眼力用的,沒了東家還有西家,這種等價交換,她實在是沒什么興趣,大不了接著逛唄。 就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白玉糖習慣性的用異能在這個攤子上掃了一把。 她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身子,立馬不著痕跡的再次蹲了下去,轉的很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