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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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兩人相談甚歡,周圍的雄性牲口,都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女生則是一臉的嫉妒,尤其是靠窗戶的兩個女生。 這兩個女生,左邊一人名叫杜嬌,生著一張瓜子臉,唇紅齒白,倒是有幾分姿色;另一個女生名叫李媛媛,長相很普通,身材也略顯臃腫,單眼皮兒,薄嘴唇,一看就是刻薄碎嘴的性子。 “杜嬌,那女的是誰啊,居然坐在你家的憂郁小王子身邊,沒搞錯吧她!”李媛媛很是義憤填膺的說道,表情要多夸張就有多夸張。 “哼,不就是仗著自己漂亮嗎,以前咱們學(xué)校里好像沒這號人吧,難道她不知道余秋白是我看上的人!”杜嬌明顯是家里有些背景,相當(dāng)?shù)膵尚U任性,說出來的話也不可一世。 李媛媛雖然心里對于杜嬌的自視甚高,很是鄙視,但是嘴上卻是極盡諂媚,“我看這人八成是愣頭青,搞不清楚行情,要不等下課了,咱們叫幾個姐妹,警告她一下,順便打聽打聽她的底細(xì)?” “嗯,就這么辦?!倍艐牲c了點頭,望著白玉糖的方向滿是挑釁。 以白玉糖的耳力,自然將杜嬌和李媛媛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她能感覺的出來,杜嬌和李媛媛二人雖然對她嫉妒不滿,但卻沒有恨意和惡毒,做出來的事情也不過是小打小鬧。 說真的,歷經(jīng)了那么多大風(fēng)大浪,家族傾軋,豪門火拼之后,再看這種女生之間的勾心斗角,實在是讓人覺得索然無味,提不起半分興致。 不過,出乎白玉糖意料的是,新學(xué)期的第一堂竟然就是姬書楊的課。 后者站上講臺之后,自然也看到了她,一張成熟俊朗的面龐上溢出了絲絲不著痕跡的笑意。 說起來,別看姬書楊看似古板,中規(guī)中矩,但是講起課來,卻是相當(dāng)?shù)挠腥?,旁征博引,天上地下,語言風(fēng)趣,實在是引人入勝。 就連李媛媛和杜嬌之流,都聽得很是津津有味。 白玉糖暗暗咋舌:看來她的這位導(dǎo)師,在大學(xué)部的人氣很高?。?/br> 過慣了忙碌緊張的生活,再次感受這種校園的平靜,似乎讓人格外的迷戀。 在這種情緒的支配下,時間自然也是飛速流逝,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學(xué)的時刻。 白玉糖今天的課并不算多,上午一堂,下午一堂,上完下午的課,剛剛四點多鐘,時間還早得很。 本來余秋白說好了要陪她去教材室的,不過,他似乎臨時有什么事,急匆匆就走了。 對此,白玉糖也沒怎么在意,對于第一次見面的人,她可沒有主動打聽別人**的愛好。 從教材室出來之后,她敏銳的發(fā)現(xiàn),似乎有三四個人正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后。 這些人中,領(lǐng)頭的赫然是杜嬌和李媛媛二人。 對于這些女生無聊幼稚的行為,白玉糖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放在心上,很是從容的向教學(xué)樓外走去。 只不過,當(dāng)她快要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卻是驀地收住了腳步,腦門上滲出了條條黑線。 只見在校門口的靠左側(cè)的空地之上,赫然停著一輛相當(dāng)拉風(fēng)的火紅色布加迪威航敞篷車,那種華麗的艷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奪心心魄的魅力。 但是,不管這輛車如何的迷人,卻是仍舊比不上靠在車身上那個男人的百分之一。 那是一個宛如精魅的男子,性感修長的身上穿著一身胭脂色的長款唐裝,妖嬈的近乎顛倒眾生,一頭火紅色的長發(fā),宛如紅蓮業(yè)火,灼灼燃燒,隨著清風(fēng)飄散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讓人心跳的火熱弧度。 如斯妖孽,除了歐陽歡,又有哪只? 白玉糖瞧著那個站在人群的包圍圈中,仍舊面不改色,風(fēng)sao無比的男子,實在是無言到了極點。 這男人是過來制造動亂的嗎? 他就這么大大咧咧的站在京華校園的門口,是要讓學(xué)校里的這些小丫頭瘋狂嗎? 事實上,白玉糖的擔(dān)憂,還是比較多余的。 歐陽歡的容貌,雖然引得眾人前仆后繼,但是,他身上強大的氣場,卻讓人只敢遠觀,沒有一個人敢去上前搭訕。 盡管不知道這只妖孽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京華大學(xué)的校門口,但是本能的潛意思告訴她:此處妖孽出沒,相當(dāng)危險,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就在白玉糖決定埋頭趕路的時候,歐陽歡那雙風(fēng)情萬種的鳳眸,卻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白玉糖的身影。 猶如醇酒般醉人的聲音,立刻在回蕩在校園的門口。 “糖糖,我都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出來~” 眾人皆是被這醉人的聲音搞得一陣酥麻,不約而同的順著歐陽歡的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 白玉糖登時頓住了腳步,心中暗罵:這個妖孽! 歐陽歡卻是沒有理會眾人的視線,這男人似乎完全視旁人如無物,猶如踏著孽火紅蓮一般,款款而來,三步并作兩步,就走到了白玉糖的跟前。 “都等你好半天了,走吧?!睔W陽歡說完,就很是自然的牽起了白玉糖的柔荑。 要是放在平時,歐陽歡這一牽,是絕對不會得逞的,但是礙于周圍圍觀群眾實在是太多,她也不想面對如此多或傾慕嫉妒,或羨慕八卦的目光,干脆任由歐陽歡拉著,趕緊上車才是正理。 等到歐陽歡帶著白玉糖二人絕塵而去,整個京華校園才算是爆發(fā)出了有如山洪般的驚嘆聲。 “天啊,你看見了,剛剛那男的,不會是妖精吧,也太好看了!” “我倒覺得那女子也不差,長得巨漂亮!” “話說咱們學(xué)校啥時候來了位這么漂亮的佳人啊,要是我早知道,就早下手了,那里還輪得到剛剛那個人妖!”某男悲憤道。 眾女生:“你才是人妖,你們?nèi)叶际侨搜?,你去死啦!?/br> …… 一直尾隨在白玉糖身后的杜嬌和李媛媛也是被這一幕驚的沒了言語。 或許李媛媛還看不出什么,但是杜嬌家里家底兒頗豐,眼界自然也寬了許多,如此風(fēng)華絕艷的男子,又開得起布加迪威航限量版敞篷車,必定不會是什么簡單人物。 杜嬌不禁暗暗慶幸,剛剛還好沒有一激動就沖上去,這京城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能夠跟那般男子搭上關(guān)系,白玉糖恐怕也不是什么尋常人。 盡管不怎么甘心,不過,杜嬌還不算太沒腦子,心中再也沒有了招惹白玉糖的念頭。 白玉糖并不知道,歐陽歡這么一鬧,倒是讓她之后的校園生活,少了很多麻煩。 布加迪威航敞篷車內(nèi)。 白玉糖瞧著那個開車都開得灼灼其華的男子,不由得微微蹙眉,“你這人都不知道低調(diào)一點嗎?” 某妖孽理直氣壯的反駁:“低調(diào),那不適合我,華麗才是我的風(fēng)格?!?/br> 白玉糖覺得太陽xue有了一絲抽疼,“你是來找我的?” 某妖孽回答的情意綿綿,“很明顯。” 白玉糖兩邊兒的太陽xue都開始疼,“找我什么事?” 某妖孽于百忙之中,風(fēng)情萬種的撩了撩發(fā)絲,聲音勾魂攝魄,“今天是你第一天在京華大學(xué)上課,也算是一個新的開始,自然要好好慶祝一下?!?/br> 白玉糖那雙大大的半月墨玉眼,微微的瞇了瞇,“你對我的日程,似乎很清楚,看來你調(diào)查的不少?!?/br> 某妖孽搖了搖頭,厚顏無恥的否認(rèn),“這不叫調(diào)查,只是功夫不負(fù)有心人而已。你應(yīng)該知道我去找過你很多次,可惜你都不在家,現(xiàn)在你終于回來了,怎么著也得補償我一下吧。再說了,我可是送過你見面禮的,你陪我吃頓飯,算是回禮,也不過分??!” 歐陽歡的聲音像極了醉人的紅酒,甘醇低沉,充滿了妖嬈的磁性。 這男人不但說話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酒香,就連身上都散發(fā)著熏人欲醉的香氣,像極了妖麗的紅酒,濃郁誘人。 瞧著這只妖孽源源不斷傳遞過來的眼神,白玉糖終于敗下陣來,太陽xue疼,頭也疼,無奈的說道,“隨你吧?!?/br> 得了白玉糖的允諾,歐陽歡得逞的勾了勾唇角,車子陡然加速。 在白玉糖的概念里,這廝找的飯店,怎么著也得是相當(dāng)金碧輝煌的那種。 但是事實上,歐陽歡帶她去的地方,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這里并不是繁華地段,反而接近京城郊區(qū),坐落的飯店也并不豪華,好似二層洋房一般,頗具歐式民宅的風(fēng)格,最重要的是,這座飯店的內(nèi)部格局雖然不大,但卻裝修的透著一股暗色奢華,紅色暗紋的波西米亞地毯,紅色呢絨的落地窗簾,再加上,飯店外面花圃中,那一片妖艷的過分的紅色美人蕉,就算歐陽歡不解釋,白玉糖也知道這只妖孽為什么喜歡這里。 白玉糖和歐陽歡相對而坐,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正好可以看到窗外徐徐的落日,散發(fā)著薄暮余輝,渲染出了一片金紅色的光暈。 “這里是不是很美?”歐陽歡望著白玉糖,聲音中暗暗帶著一抹得意。 “的確很美。”白玉糖有些陶醉的望著窗外的美景,盡管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某只大妖孽的品味似乎……還不錯。 對于白玉糖的肯定,歐陽歡似乎很是受用,他親自將盤中的牛排切好,然后將白玉糖的面前的未切的牛排換了過來。 這個男人如此體貼的舉動,倒是讓白玉糖的心中暗暗給他加了幾分。 就在這個時候,她不經(jīng)意的側(cè)頭,卻是發(fā)現(xiàn):馬路對面的兩座有些破舊的大廈之間,出現(xiàn)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身影。 那略顯干瘦的身姿,略帶憂郁卻又堅忍不拔的俊朗面孔,除了余秋白,又有哪個?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 白玉糖心中暗暗疑惑,只是,她的思考還沒怎么得出結(jié)論,就見兩個身強體壯的大漢,竟是從旁邊的一座大廈中沖了出來,對著余秋白,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就算離得老遠,白玉糖似乎也能聽到那令人心驚的聲音。 可能是當(dāng)初李薇的事給了她足夠的教訓(xùn),白玉糖并沒有沖上去救人,她還沒有那么多同情心,分給一個才認(rèn)識一天的人。 “糖糖,你今天可是來跟我約會的,不能分心??!” 對于白玉糖居然長時間的把視線發(fā)在別的地方,歐陽歡可是相當(dāng)?shù)牟粷M,他直接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輕托著白玉糖的下巴,將她的嬌顏給轉(zhuǎn)了過來。 “糖糖,有我這么個絕世美男子在你面前,還有什么理由能讓你分心呢?” 這廝倒也知道賣乖,還不等白玉糖發(fā)火,先是擺出了一臉的幽怨,那副禍害樣子,實在是讓人沒什么抵抗能力。 白玉糖無奈的掙開歐陽歡的束縛,嘴角抽得厲害,“絕世美男我沒看出來,但是絕世自戀,您絕對是獨一份兒。” “呵呵,自戀是一種人類不可或缺的美德,而我充分擁有了這份美德,自然要弘揚下去,不管怎么說,我就當(dāng)糖糖是在夸我了?!睔W陽歡笑的妖嬈生情,他不著痕跡的瞥了眼自己的手指,回憶著剛剛美妙的觸感,眼中隱隱的升起了幾分火熱。 白玉糖對這廝徹底無語,她現(xiàn)在可以肯定:歐陽歡的這張?zhí)一ǚ勖?,絕對不次于佛子大人的千年寒冰皮! 一樣的厚哇!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雖然這頓飯讓白玉糖稍稍有些消化不靈,但總的來說,還是蠻享受的,最起碼這里的景色,確實值得人欣賞。 等到歐陽歡送白玉糖回到姬老爺子的宅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幕低垂。 白玉糖剛剛下車,那姬家大宅的院門似乎有感應(yīng)一般,直接緩緩的打開了。 鐵木第一時間從里面沖了出來,直接把白玉糖抱了個滿懷。 “jiejie,你都出去一天了,阿木好想你,你咋現(xiàn)在才回來呢!阿木都沒吃飯,一直等你呢!” 白玉糖聽著鐵木委委屈屈的聲音,這才想起,今天似乎把鐵木接過來之后,第一次離開這個大塊頭。 登時,她的心中就涌上了絲絲歉意,聲音柔軟的說道,“阿木,怎么能不吃飯呢,jiejie錯了,下次jiejie要是晚回來,一定打電話告訴你,好不好?” “嗯,嗯……”鐵木連連點頭,那種委屈的樣子卻沒怎么變,一雙猿臂,將白玉糖抱得死緊,鬼斧神工的俊顏,在自家jiejie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盯著歐陽歡,滿是敵意。 歐陽歡瞧著這個宛若戰(zhàn)神,性子卻如小孩子一般無二的男子,眼中逐漸泛起了危險的光芒,像是燃燒的桃林,妖嬈絕艷。 “這位是……”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