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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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晴眼下還有一兩位品級較低的妃嬪還沒有記住,便拖著步子同夏羽慢慢往回走,等人請安打招呼順便認(rèn)人,如此,兩人漸漸便落到了最后,兩道宮墻夾著的那條石板路也跟著開闊起來。 可一轉(zhuǎn)彎,路又擁擠了起來,明錦正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勢站在路中央,閑閑地拿手摩挲著腕上的玉鐲子,瞧見她們過來了,便對著跪在地上的人道:“你撞了本宮,本宮是可以不予追究,但若不給你個記性,誰保你明日不會去沖撞了晨妃娘娘?到時惹得龍顏震怒,你這條小命怕是都不保呢!如此,還是現(xiàn)今就給你個教訓(xùn)得好?!?/br> 錦妃這話說得還真明白,夾針帶刺一點(diǎn)都不含糊。 陶晴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卻并沒有停下步子,只是到了明錦跟前才頓住,仿佛聽了十分有趣的笑話,用帕子掩住了嘴,輕揚(yáng)唇角淺淺一笑,“錦妃jiejie真是個妙人,昭容meimei明明是沖撞了您,怎么就變成替我教訓(xùn)她了?這感情好,今日是教訓(xùn)人,若明日殺個把人,怕也是替meimei我殺了呢,有趣得很,呵呵呵…………” 明錦杏眼都要立起來了,狠狠瞪著她。陶晴掉轉(zhuǎn)眼梢,往前邁了兩步,垂目十分誠懇地問跪著的薛昭容:“meimei可打算明日沖撞于我么?” 地上的人額角上早有細(xì)汗不停地冒出來,手中緊緊絞著水玉色的帕子,臉上珠淚豎垂,不停地磕頭,卻不敢說其他的,只是一個勁地苦苦哀求:“娘娘饒臣妾這一次吧,求娘娘饒臣妾這一次吧……” 陶晴起身離開,走了半丈遠(yuǎn),又丟下一句話,“原來錦妃娘娘這嚴(yán)苛不近情面的名聲,竟是為了漫晨而落下的,倒教meimei慚愧得緊,慚愧得緊吶……” 等回了黎沉殿,剛坐下,夏羽就開了口:“那錦妃剛剛故意那么說,娘娘為什么還要理會她,雖說本來也不和睦,可您當(dāng)眾如此,確實(shí)讓她下不了臺面……” 這丫頭心思倒很機(jī)敏,難怪能跟著從將軍府入宮來,陶晴嘴上“嗯”了一聲,從春雀手里接過碗筷,想了一下江漫晨的脾性,又道:“不過是一個無寵的妃子罷了,不招我便罷了,又豈有讓她欺負(fù)到頭上來的道理?再者,如你所言,既然已經(jīng)不睦,我又何必浪費(fèi)心思管她下不下得了臺?”她皺眉頓了頓,忽又笑了,“或者,她巴不得我這樣做呢……” 夏羽聽最后一句話,想來自家主子怕是另有打算,便不再言語,盛湯去了。 下午些的時候,陶晴正躺在床上午睡,卻聽見昨夜那只相思鳥在廊檐下叫得十分歡快又酣暢,她一心一意培養(yǎng)睡眠,實(shí)在不想睜眼去做些什么,便忍著清脆響亮的聲音會周公去了。 一個時辰后,她從床上爬起來,卻聽見那鳥叫聲更加明亮了,她喝了杯茶,解了困意,便出門去看廊下的鳥籠子。這相思鳥向來是一對的,眼下這只整日叫個不停,想來是思念自己相好了吧。這貨好歹還有個相好可以思念,她就算有那個閑心,也不知道該念著誰,陶天說可以讓她再見寧闊,百分之一萬是騙人的,她也早就滅了這份心思。 那鳥見了人,叫地越發(fā)歡了,陶晴只覺自己被吵得心煩意亂,便擺出一副兇相,抬頭怒目盯著那小東西,齜著牙齒道:“想死??!我就只好成……” 她話還沒說完,就生生咽下去了,卻見頭上的相思鳥激動地?fù)淅獬岚蛄?,陶晴頓生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轉(zhuǎn)頭往大門口看去,明顯愣了愣神,然后轉(zhuǎn)身快步走下臺階,行禮:“臣妾見過皇上?!?/br> 季澤稍稍傾身,將人扶住,道:“朕既已說過,愛妃又何需如此見外,不讓人通報(bào)是想著給愛妃一個驚喜。”說罷微微側(cè)首,往后瞟了一眼。 立即有小太監(jiān)從人群里走出來,臉上一副畢恭畢敬的肅穆,手中拎著個鳥籠子,同廊下的那只差不多的毛色,完全一樣的激動,想來這倆貨是一對了。 季澤往廊下使了個顏色,那小太監(jiān)自去將鳥籠掛在了先前那只的旁邊,然后躬身退了。 季澤看著那相對呼應(yīng)著歡欣跳躍的小東西,道:“兩個原是一對,朕本想著,若其中一只留在寢宮,愛妃說不定會攜了自己這只常常過來?!庇只厣砩詯濄貙χ?,“可單留下的這只因?yàn)橄嗨?,叫得十分厲害,只可惜始終未能將愛妃喚來。這東西的聲音倒還婉轉(zhuǎn),只是長聽下去也教人受不住?!?/br> “本還以為真有什么驚喜,竟是皇上受不住呱噪才送來的?!碧涨缈粗鴥蓛蓪ν镍B,又瞟了他一眼,略抬了抬眉,“皇上生生將它們分開,棒打相思鳥,卻受不得鳥兒幾聲抱怨么?” 季澤眉間輕輕蹙了蹙,異常認(rèn)真,“朕不過是存了親近愛妃的心思,想來它們也會理解的?!?/br> 理解個羽毛???不過是個會叫幾聲的鳥罷了,誰會理解你那九曲十八彎的心思啊?! 季澤十分自覺地選擇忽視沒有被回應(yīng)這件事,反而笑著招招手將她叫到跟前,問她是不是被自己的心思所感動了。 被調(diào)戲了……那就只好調(diào)戲回去,只見陶晴眼波流轉(zhuǎn),酒窩淺淺,湊到他身前,將聲音拖得悠悠揚(yáng)揚(yáng),一字一頓道:“若皇上這份心思能一世長存,那臣妾定然感動,且銘記永生……” 這次季澤竟沒有笑嘻嘻地表忠心,僅僅是看著她,直直看進(jìn)她那兩汪水盈盈的波光里,及至將波光里自己的影子都辨清楚了,都沒有說一句話。說起來,他本可以當(dāng)面就應(yīng)下她的要求,說一番好聽的哄人高興,宮里的女人就吃著一套,可他也知道諾不輕許的道理,單就這一點(diǎn)來說,也算是個君子了。 陶晴抬臉看著他,默不言語,心想著:讓你裝風(fēng)流,看姐不堵死丫的!果然忠貞不渝是對古代男人最大的考驗(yàn)啊,所以影視劇那些一見鐘情踏平坎坷自此相守終生神馬的都是騙人的! 季澤看了她一會,忽就笑了,十分之燦爛,卻不置可否,然后闊步朝正屋走去,不答反問:“在門外好像聽到愛妃正在跟這鳥說話,說些什么?” 陶晴上前一步親自幫他挑了門簾,眼睛睜得圓圓的,笑回:“剛剛正說呢,‘晚些時辰風(fēng)就涼了,相思啊,我就只好趁這個時候?qū)⒛阋七M(jìn)去了’……”她就不信隔著這么遠(yuǎn),他還能一字不差地聽個清楚! 季澤低頭,抿著的嘴角往上翹了翹,“是么?”又扭頭看了她一眼,“相思?這名字倒直接,甚合朕意。” 陶晴笑瞇瞇地別開臉去,輕道:“只是懶人的法子罷了,皇上如此夸贊,倒教臣妾不好意思了?!?/br> “朕說好,那就是好;朕說中意,自然就是中意。”這話說得不容置疑,即使其中帶了調(diào)笑的成分,也掩不住那股子久御宇內(nèi)的強(qiáng)勢。 陶晴挑起眉毛,露出一個嬌俏的笑來,因受寵十分開懷的樣子。 于是,季澤也笑了,因滿意這個反應(yīng)而十分開懷的樣子,徑自在榻上落了座,中指搭在杯蓋上敲了敲,道:“朕明日要去狩獵,宮里無趣,愛妃便也同行罷?!?/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滿滿的都是殺氣啊~ 閨女接下來會遇險敗退,吼吼吼吼~?。?! 好傷心的說…… (眾:你的傷心在哪里啊??。。?/br> ps:今天的更新就在這里了,大約不會加更了…… 正文 第26章 jian……情……(一更) 待人走了,陶晴才喊春雀夏羽兩人進(jìn)來,將要出門狩獵的是事情告訴她們。夏羽聽完以后略一沉思問道:“娘娘,這是莫大的恩寵。只是隨侍御駕不比在宮里呆著,怕就怕還有其他隨行的嬪妃,甚至還有些不好相與的,可要打探一下么?”春雀也跟著在一邊點(diǎn)頭。 她們說的自然有道理,可眼下如今正是初夏,并不宜狩獵,只怕此次出行并不簡單。況且明日要出宮,季澤現(xiàn)在才講出來,恐怕心思也不會單純到哪里去。 所以,時間短迫,只怕真正有用的消息根本打聽不出來!陶晴打斷她們:“不必,現(xiàn)在知道和明早知道也沒什么差別。你們?nèi)栆幌碌罾锏睦先?,隨御駕出行,可要備些什么,準(zhǔn)備齊全就是。” 她們便領(lǐng)命去了。 第二天一早,等她們到了紫英門,車馬儀仗早就準(zhǔn)備好了,除了前面最氣派的木輅車外,后面跟著的四輛也頗精致,看來此次隨行的嬪妃還有三個,明錦也在其中,只是沒看到皇后的鸞駕。 就這樣等了大約兩刻鐘的時間,季澤才在一片前呼后擁中來了,他今日竟脫下了平日閃瞎狗眼的龍袍,換上了一身象牙白的常服,只是在領(lǐng)口、前襟和袖子上繡了金色的龍紋,這樣的裝束去了天子的奢華,卻將那傲然的隨性不羈襯得淋漓盡致,整個人看上去,頗有胸中自容萬里山河的架勢。 陶晴看著他山高水遠(yuǎn)般走來,忽然想起一個詞來:龍章鳳姿。這詞不會是為帝王量身定做的吧? 季澤經(jīng)過她身邊時,步幅仍舊是先前般大小,連頻率也沒有變,可肅然的臉上卻忽然隱隱綻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來,十分之自戀得意,猶如正自開屏的孔雀,尤其是從眼角飛出來的那一撇笑,讓陶晴覺得甚是玄妙,甚是冷汗直冒。 一番轟轟烈烈又狗屁不通的程序過后,皇上終于發(fā)話,讓大家上車,出發(fā)。 上車以后,春雀趕緊倒了杯白水遞過來,陶晴此次把夏羽留在了宮里,一來,童嘉還在宮里,自然應(yīng)該留個機(jī)敏的人留意宮中動靜;二來,此次狩獵若真是和江漫晨娘家的將軍府脫不了關(guān)系,春雀無疑比夏羽更口直心快些,也方便她打探江家的底細(xì)。 不過,眼下真正讓陶晴糾結(jié)的是童嘉沒有隨行,按照禮制,皇后此番應(yīng)當(dāng)頂著鳳冠和皇上雙雙把獵打,可剛剛她從別的嬪妃口中得知的情報(bào)則是,皇后娘娘一心向佛,不忍殺生,遂自請留下看顧后宮:多人道的理由啊! “奴才恭請晨妃娘娘?!睖亓嫉穆曇粼谕饷骓懫?。 春雀打了車簾往外看,溫良又躬身行了個禮,道:“皇上宣娘娘過去伴駕?!?/br> 想起剛剛的那十分之玄妙的一撇笑,陶晴趁著春雀放下簾子的一瞬間,猛力吹了吹額前的劉海,下車去了。 季澤見車簾掀動,便抬頭露出一個自認(rèn)倜儻異常,實(shí)際上也確實(shí)異常倜儻的笑來:“愛妃不必多禮,到朕身邊來?!?/br> 陶晴拿捏著分寸,默默勾唇一笑,便過去落了座。 季澤趕緊掀開面前的絹布,竟是一副棋盤。他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見她面皮繃著,低頭一笑,十分大度地說:“朕讓愛妃十步,如何?” 打敗吉娃娃的藏獒再次沒節(jié)cao了,陶晴深吸一口氣:“臣妾棋藝粗鄙,皇上還是另尋敵手罷?!?/br> 他皺眉地抬起頭,面相莊重,“愛妃才不是棋藝粗鄙,愛妃是根本沒有棋藝可言……”他嘴角雖沒動,可鼻子尖上冒出來的笑意卻壓都壓不住,就好比真頂著個豬鼻子般扎眼。 見她臉色有些隱隱發(fā)黑,季澤當(dāng)機(jī)立斷:“愛妃執(zhí)白子,白子落兩次,黑子落一次!” 士可殺不可辱!臭棋簍子也是有自尊的!陶晴盯著她,斬釘截鐵道:“君無戲言!” 半個時辰后,看著季澤鄭重的臉色,陶晴終于體會到農(nóng)奴翻身的揚(yáng)眉吐氣了,于是這種不公平競技便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午飯后形勢才逆轉(zhuǎn),季澤眉眼帶笑地主動揀了三次棋子。 陶晴頹然地看著他,道:“臣妾昨夜沒有睡好,如今精神不濟(jì),想回車上小寐片刻……” 季澤將棋推到旁邊,一副“你當(dāng)我是外人”的失落,“愛妃又見外,睡在這里便是。此次隨行人員較少,可三百人還是有的……不過朕倒是很高興,雖不能烽火戲諸侯,但可多為愛妃勞師動眾幾次也是好的……” 陶晴忙打住他的話,客氣了幾句,就坐到一邊,以手撐額醞釀睡意去了。迷迷糊糊間,她覺得好像被人抱起來了,努力抬了抬眼皮,看到那張輪廓模糊的臉,知道是季澤,便又睡過去了。 馬車搖搖晃晃,身下被褥柔軟,整個人好像陷進(jìn)鋪著棉花的搖籃里,教人不愿醒來。隱約間,陶晴覺得車子安穩(wěn)不動了,便睜開眼,不想外面已經(jīng)霞光滿天了,車?yán)飬s不見有人。 她掀開身上的薄被,理了理頭發(fā)服飾,便挑開車簾,要下車,卻有只手伸到了跟前。干凈白皙的手指鍍著桔紅的霞光,好似有暖意在上面緩緩浮動,讓人生出握上去的沖動。 可是待抬眼看到車轅前站的人,陶晴覺得隱藏從小上房揭瓦的漢子屬性,端出林meimei的嬌嬌弱弱,著實(shí)有些難為情……關(guān)鍵是龍爪高貴,還是不要隨便握得好。 想到這里,她便伸手扶了車門框,想跳下去,卻見季澤并沒有收了抬著的手,只是側(cè)首挑眉,面無表情地將她望著。 陶晴抽抽嘴角,敗下陣來,遂把已縮進(jìn)右邊袖子里的手伸出來,遞過去。 落了地,陶晴才仔細(xì)端詳周圍環(huán)境,此處是個十分大氣寬敞的院子,想來應(yīng)該是處行宮。 季澤并沒放開她的手,反而繼續(xù)牽著,往前走,“從后院出去,有番景致,別有意趣,朕攜愛妃去看看……” 陶晴卻站著沒動,等他回頭看自己,才一字一頓道:“可臣妾此時……想出恭……” 他臉上怔了怔,隨即努力勉強(qiáng)出了一個深思熟慮后的笑容,“朕在此處等你?!?/br> 陶晴本以為季澤所說的別有意趣是曲水奇石,卻不想竟是一大片開闊的平地,遍植木槿,花開正艷。 太陽剛沉下半個身子,火燒云正熱鬧地烈著,木槿花借著桔紅的霞光,單薄的鮮艷便多了華麗的色調(diào),單株的木槿就已經(jīng)很漂亮了,如今連綿成片,仿佛是它們絢爛了那半邊天。 陶晴定定地站在石臺上,踮踮腳尖,想看到這片美景的盡頭,卻發(fā)現(xiàn)盡頭便是從西天上流瀉下來的彩云。 季澤在旁邊跟著沉默,許久,才問:“可聽過一句詩?” 這話跟“可見過一只蟑螂”有什么區(qū)別?成千上萬里,誰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個?。刻涨缛讨宰訐u搖頭。 “有女同車,顏如舜華。”他看著前方道,“‘舜華’便是這木槿?!?/br> “好句。”陶晴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古人的審美。 季澤扭過頭來,看著她,又將剛剛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有女同車,顏如舜華?!?/br> 陶晴終于回過味來,人家這是在贊美江漫晨的容貌呢!跟自己實(shí)在沒什么關(guān)系,便裝聾作啞地沒回話,卻從眼角的余光瞥見他將臉轉(zhuǎn)過去,看著天邊道:“朕卻以為,顏如舜華不及有女同車……” 她腦筋繞了兩繞,也沒弄清楚這皇上到底要表達(dá)個什么意思,大約是“同行的人才重要,容顏倒是其次”,可他明明剛剛稱贊了江漫晨的容貌,如今又冒出這樣的結(jié)論來,只能說……帝王果然最擅翻手云覆手雨,她這樣的普通人還是不要太當(dāng)真的好。 晚風(fēng)徐拂,花香便跟著蕩漾過來,教人十分愜意,此時天色將暮未暮,西邊的霞光也漸漸稀薄下去,淺淺的半彎月懸在東天上。季澤見她出神,便問她在想什么。 “在想曾有多少女子,于有幸和皇上一起目睹這接天美景后,對皇上情根深種癡心不悔……” 季澤面上立馬掛滿惆悵, “朕倒是希望如此,奈何……” 頓了頓,又道:“恐怕這世上的女子,多不喜木槿罷,愛妃呢?可還中意?” 眼見他一副“是花種不對,與我無關(guān)”的坦然,又聽他這樣問,陶晴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好在溫良躬身過來,請他們?nèi)ビ蒙拧?/br> 一天奔波下來,陶晴確實(shí)餓了,于是十分低調(diào)地埋頭“細(xì)嚼慢咽”,可總覺得不太對味,抬頭卻發(fā)現(xiàn)其余的嬪妃雖然掩飾得極好,那婉轉(zhuǎn)悱惻的小眼神卻不時往季澤身上砸。 陶晴在心里長嘆一聲,收回目光,卻一個不小心瞟到對面的人,明錦正端著一碗湯小口小口地喝著,臉上的表情愜意又享受,甚至在抬眼看見江漫晨時,還露了個愉悅的笑出來,意味深遠(yuǎn)地讓人覺得殺機(jī)四伏。 是了,此次只是小規(guī)模的狩獵,圍場所需雖是禮部安排,可駐守的人大約是兵部尚書的手下了,那是明錦老子明時的地盤! 晚飯后回房,春雀伺候主子梳洗,期間嘆了三次氣,最后終于沒忍住,從眼角瞟著陶晴,問:“娘娘可知此次狩獵,等在圍場陪同的武將是哪位?”見她不答,臉上頗戚然,又嘆了口氣,才幽幽地道,“是聞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回頭看了看,森森覺得對不起大家! 因?yàn)楣适卤尘敖淮奶嗔耍瑢?dǎo)致情節(jié)發(fā)展比較慢,這確實(shí)是我的過錯~! 某岡經(jīng)過幾日噬心刻骨的反思后,決定洗心革面,下一個故事一定會快速展開~! 另:為了表現(xiàn)某岡知錯的誠意,晚些時候還會有一更,如果家里的網(wǎng)絡(luò)沒有問題,應(yīng)該是23:30~! 看在某岡如此知錯就改的勇氣上,各位喜歡的看官就收一個唄~~~~! 正文 第27章 表吃我!(二更) 晚飯后回房,春雀伺候主子梳洗,期間嘆了三次氣,最后終于沒忍住,從眼角瞟著陶晴,問:“娘娘可知此次狩獵,等在圍場陪同的武將是哪位?”見她不答,臉上頗戚然,又嘆了口氣,才幽幽地道,“是聞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