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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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順個手什么的,弄死皇上什么的也不錯? 這個想法剛剛一閃而過,被念叨著的人就到了跟前,好像對自己悄無聲息潛進(jìn)來這件事十分滿意,微笑著俯身瞰她問:“愛妃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其實自人一進(jìn)來,陶晴就知道了,只是看他故意放輕腳步,也不好戳穿人家拆了臺面,只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故作驚慌地起身,輕笑著請罪:“不知皇上大駕,未能遠(yuǎn)迎,皇上莫要怪罪臣妾才好?!?/br> 季澤上前一步,伸手托住陶晴福下去的身子,面上浮著不悅,話里帶著責(zé)備:“朕哪舍得怪罪?愛妃怎又說出如此生分的話來,豈不是少了平常夫妻的諸多樂趣?” 陶晴一個沒控制好,眉毛跟著抖了兩抖,她今日才剛剛穿過來,雖然已經(jīng)把主要人物的性格摸了個七七八八,也聽陶天說季澤在外總端著一副風(fēng)流態(tài)度,卻沒想到這貨風(fēng)流得如此露骨,和一個剛?cè)雽m不到一個月的妃子就如此打情罵俏了! 但從季澤剛剛的話里可知,江漫晨應(yīng)該比本子上所記載的還要更直率些,更沒規(guī)矩些,這點倒很讓陶晴滿意。她當(dāng)下立即換上了一副燦爛至極的笑容,柳眉輕挑,斜斜地往上飛了個眼風(fēng)出來,抿著唇嬌笑,“皇上現(xiàn)下看臣妾順眼,這話也就說得輕易,若是哪日瞧上了他人,回頭怕又說臣妾恃寵而驕目無規(guī)矩了……” 季澤看著她的眉眼,作深情款款狀:“愛妃竟如此信不過朕的一片心么?” 信得過才怪,信你還不如去相信黃鼠狼給雞拜年是因為想搭伙過日子了!不過看情形自己剛剛的話是說對了,應(yīng)該比較符合江漫晨的作風(fēng),陶晴鎮(zhèn)靜下來。 根據(jù)本子記載,童嘉重生于江漫晨入宮前兩個月,眼下的晨妃進(jìn)宮不過一個月,季澤共來黎晨殿三十一次,兩人晤面的頻率大于等于一天一次。三宮六院如此多的妃嬪,江漫晨還能日日得見龍顏,真真是不負(fù)寵妃之名,皇帝若是細(xì)心,也差不多該對她的行為處事,有了些許的了解了。 只是這了解應(yīng)該并不深,皇上對晨妃的認(rèn)識怕是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就算他已經(jīng)打探清楚江漫晨尿過幾次床,可到底也比不上對童嘉的熟識,這樣確實方便陶晴行事。 季澤跨了兩步,伸手過來,似是要牽她,陶晴不著痕跡地旋了半個圈,端起桌上的茶壺斟了一杯,遞到他手上,道:“皇上今日竟然沒有帶奏折過來,真是難得?!?/br> 他掀起杯蓋將杯里水面上的茶葉拂開,鄭重地問:“愛妃這是在吃醋么?怪朕先前在這里批閱奏章?” 請您老人家繼續(xù)在這里批閱奏章吧! 但那貨卻完全沒有自己被排斥了的覺悟,非說要賞賜些東西賠罪不可。 他雖然故作親近,可身為帝王的氣場卻是鎮(zhèn)在那里的。如今的身份實在不宜推拒,陶晴思來想去,認(rèn)為一個愉快的工作環(huán)境還是非常必要的,于是期待地挑著眉,問:“那皇上能不能賜臣妾一只寵物?要有毛且討喜的,悶了逗上一逗也好,若是爪子能人愜意,就再好不過……” 季澤初初聽到這個要求,面上凝了凝,仿佛是在考慮要不要發(fā)兵去攻打鄰國,好在他那一凝只是一瞬間,瞬間過后,便大手一揮,應(yīng)了下來,頗有興致的樣子。 一炷香的時間后,這尊大佛終于想起國事纏身,戀戀不舍的把她的爪子握在手中摸了又摸,才起駕離去。 陶晴坐下來,頗郁郁,因為這次跟她過招的對手十分不在狀態(tài): 按說,死去之后又重生過來的人,一般都帶著濃稠的執(zhí)念??蛇@皇后自重生后竟開始潛心修習(xí)佛理,日日待在琳瑯宮里,后宮之事也不太過問。難道是真的被季澤傷透了心,對世間絕望,想遁入空門了?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陶晴還真下不得手,所以,這樣不好,不好…… 不管怎樣,還是先親身去探探的好,陶晴拿著謝恩當(dāng)借口,親自到庫房挑了塊墨玉做的荷花硯,讓人仔細(xì)的包了,帶著春雀、夏羽出了門。 等她們趕到琳瑯宮時,正見千香帶著下人退出來,說是皇后在屋里研讀佛經(jīng),不想宮人伺候。 看樣子,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人家要專心看書,陶冶佛心,不過要是就這把東西放下就回去,豈不是連句話都說不上? 可那千香卻是十分機(jī)靈的,行禮說明因由后,便立即回身讓人通報去了,果然啊,丫頭是宮斗的必備配角,聰明的打壺好醬油,不聰明的也可以做個成功的炮灰。 童嘉今日穿了件稍顯素凈的衣服,坐在榻邊,右手里握著一本《妙法蓮華經(jīng)》,見人進(jìn)來了,才將書放下,不等她們行禮就拍拍身旁的位置,盈盈地笑著,“晨meimei過來坐?!?/br> 陶晴還是輕輕福了福身,才將東西從春雀手里接了,親自送上去,道:“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自進(jìn)宮來,就蒙jiejie多番照顧,漫晨心里實在過意不去,禮輕情意重,jiejie莫要嫌棄?!?/br> 皇后竟親自伸手把東西接了過去,“你我自幼相識,雖是不常見面,可我確實將你當(dāng)meimei看的,你剛進(jìn)宮來,我不照看你照看哪個?”說著打開錦盒,看了里面的東西一眼就抿著唇笑了,“你呀,從小就貼心,每次送東西都教人不舍得拒絕。” 陶晴面上端著酒窩,退后幾步在旁邊的圓凳上落了座,道:“jiejie喜歡就好,東西是其次,倒是給了漫晨過來親近jiejie的托辭?!?/br> 童嘉低頭挖了她一眼,“就你多心,要親近直接過來就是,自家姐妹還找什么說辭……” 就這么一眼,陶晴卻覺得心跳都停了停,其實,童嘉的眉眼屬于很溫和的那種,沒什么棱角,但膚色很是白皙細(xì)膩,映襯之下,給人一種黛眉水目的感覺,再加上兩張淺淺胭脂紅的薄唇,五官就顯得異常精致,談不上傾城,也稱得上絕色了。 關(guān)鍵是她本身帶著nongnong書香氣,又居要位數(shù)年,氣質(zhì)、氣場一個不少。雖說單就五官相貌,江漫晨要勝出半分來,可若是論周身氣度做派,童嘉便如十六的圓月,清華溫潤又耀人眼目,而江漫晨則是初七初八的半彎月,清麗又有詩意,卻到底因多了棱角而不夠圓潤大氣。 所以說啊,真不知道季澤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狠下心來辜負(fù)滿月般的如花美眷,唉…… 又閑話了幾句,童嘉見外面天色漸暗,便要留陶晴吃飯。這江漫晨原來是個吃貨,也不怎么挑食,所以應(yīng)該不會露出什么馬腳,陶晴便應(yīng)了下來。 菜倒是沒有什么要挑的,只是太素了些,好在色香味俱全,只是說什么話都要仔細(xì)掂量,一頓飯吃下來,陶晴稍覺身心俱疲。 一整天都在繃著神經(jīng)做事說話,好在多少有些收獲,陶晴跨進(jìn)黎晨殿,忍不住長長松了口氣,卻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響給嚇了一跳。 雖然說話的聲音非常舒雅動聽,可這嗓子的主人卻忒不討人稀罕,他說:“愛妃在外面好吃好喝喜笑顏開,怎么一回來看到朕就長吁短嘆?” 正文 第24章 這對夫妻不正常 陶晴在心里狠狠揮了兩拳,又抖了抖臉頰上的rou,才笑嘻嘻地迎上去:“皇上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可用過晚膳了?” 他站在門口,背著屋里的燭光看過來,讓人感覺那神態(tài)更像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陶晴走到跟前屈膝行禮,嘟了嘟嘴,道:“皇上若過來,為何不提前派人知會臣妾一聲,也好讓臣妾準(zhǔn)備妥當(dāng)才是,如今臣妾不及接駕不說,還讓圣上久候,只能請皇上責(zé)罰?!?/br> 這話里口口聲聲地認(rèn)錯,卻將錯全推了出去,說白了就是“丫選擇搞突然襲擊,關(guān)我屁事?”季澤低頭看著她,許久才俯下半個上身,將臉湊到她跟前,面帶微笑,聲音低沉,卻將每一個字都咬得異常清晰:“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朕——會好好罰的?!?/br> 正在起身的陶晴聽到這話,膝蓋禁不住一軟,整個人瞬間就跟著矮下去一截。 本是背在身后的右手,須臾間便攔住了她的腰,季澤興趣盎然地看著她,待人站穩(wěn)后卻又立刻松了手,笑問:“皇后竟敢虐待朕的愛妃,不給吃飽?” 看來自己的行蹤早被人摸清楚了,她趕緊搖搖頭,笑著將人請進(jìn)了正屋,又讓春雀上了淡茶,然后坐在一邊糾結(jié)。 陶天一直教育自家妹子,如果外出遇到色狼就要比他更色,這叫守住氣場,然后兵不血刃就可退敵十步之外。這種坑妹的理論也只有陶天那貨才想得出來,若真的比色狼更色,那結(jié)果不是退敵十步,而是由□變成通jian,繼而勾搭成jian吧? 或許,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穿回去避一夜,順便來個半夜襲擊,弄殘?zhí)仗欤?/br> 季澤坐在桌邊,目光悠悠地在她臉上打了個圈,才緩聲道:“愛妃白日說要一只寵物,朕已經(jīng)讓人尋到了。”說完便收起臉上隨和,對著門外低喝了聲,“溫良。” 溫大總管應(yīng)聲進(jìn)來了,手上還提著個籠子,陶晴看了以后眉眼立即皺在了一起,難道和古人交流起來,真有如此大的鴻溝么?! 溫良提著個鳥籠,鳥籠里裝的自然是鳥…… 季澤卻十分滿意,待人將東西籠子呈到了跟前,才伸手接了,邀功一樣對著她說:“有毛的,爪子撓在手背上像撓癢一樣,頗愜意,愛妃可還喜歡么?” 陶晴皺眉擠出一個十分滿足的笑來,疑惑地瞅著籠里的那坨活物。 “相思鳥?!彼曇舻?,只定定看著她,那對眸子如籠里鳥的小眼睛一般黑。 確實有毛,毛色還十分漂亮討喜,小爪子也小巧得很,名字還足夠詩意浪漫,可它再好,也就是一只鳥?。?/br> 陶晴心里悲憤異常,本來,在宮里得不到鬼怪玄幻的書來消遣,好不容易以為可以養(yǎng)個寵物了,結(jié)果是個爪子嶙峋的貨,沒有rou墊的寵物有個鳥用??! 她表現(xiàn)出來的牽強(qiáng)忒實在了,季澤又是個閱人無數(shù)的主,當(dāng)下就看出了苗頭,抖抖衣袖,微微抬著下巴,問她對這寵物可是滿意,看那架勢,簡直就是逼著人家說違心話啊…… 好在江漫晨在他跟前也是個沒規(guī)矩的主,陶晴想了想,故作為難地回:“皇上送的,臣妾自是十分的喜歡……只是覺得圓毛的,掌上有很多rou的,養(yǎng)起來也許另有一番別致的趣味……“ 他皺眉盯著她,慎重思慮一番,笑得有些勉強(qiáng),“圓毛,掌上有很多rou的,愛妃難道是想豢養(yǎng)黑熊么?趣味果然別致……” “……” 陶晴已經(jīng)不想再就這個問題同古人交流了,牽了牽嘴角,挑著眉笑得甚是賣力,道:“剛剛只是一時興起罷了,若真養(yǎng)圓毛的也頗多麻煩,還是這扁毛的鳥好,羽毛流光溢彩的,叫聲也清脆婉轉(zhuǎn)……臣妾謝皇上賞賜!”求您別在糾結(jié)我要養(yǎng)什么了…… 他總算是滿意了,笑了,朗月清風(fēng)般,心情相當(dāng)不錯的樣子。 這樣疏朗的笑讓她想起了寧闊,可自己和寧闊溝通全無壓力啊,果然古人和古人是不同的,或者說正常人和非正常人是不同的。 季澤起身,目光往門口掃了一眼,道:“拿棋來?!睆阶赞D(zhuǎn)身,朝窗下的榻上走去,“剛剛說好要罰你的。” ?。烤谷皇窍缕濉嵌皇兰o(jì)的人都不純潔了咩?陶晴的臉可疑的紅了紅。不能怪她呀,季澤當(dāng)時的行為神態(tài)和所說的話,不叫人那樣想才不正常吧?! 因為職業(yè)的關(guān)系,琴棋書畫,她都是要學(xué)的,加上她本身確一廂情愿地?zé)釔鬯锌梢愿接癸L(fēng)雅的東西,當(dāng)初也很是下了番功夫,連陶天都感動了,摸著她的頭十分之動容:“吾妹果然是個天生的……臭棋簍子……” 所以,陶晴只能緋紅著臉堅持到了結(jié)束,棋盤上的形勢起初只是“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最后就是“壯士一去兮不復(fù)返”…… 季澤眸子亮閃閃地盯著她,見她臉紅,笑吟吟道:“知恥而后勇,甚好,甚好?!?/br> 陶晴在心里“切”了一聲,一只藏獒打敗一個吉娃娃是件光宗耀祖的事么? 溫良挑起簾子走了進(jìn)來,在皇上耳邊低語了幾句。季澤面無表情地聽完后,目光鎖在棋盤上,然后抬頭對她笑笑,起了身:“有些急事要處理,愛妃好好用功,定會成為吳下阿蒙,別后三日教朕刮目相看……” 對于這種毫無意義的期待,陶晴只能選擇自動忽略,但發(fā)自內(nèi)心地歡送他,于是挑著眉輕笑,福身恭送圣駕。果然,后宮美人也不過是為鞏固皇位服務(wù)的棋子罷了,哪里及得上江山社稷的根本呢,季澤這樣的人物什么時候都不會本末倒置…… 她坐下來,要好好梳理清楚今日的收獲,其實她今天只見過兩個主人公,也就只有兩點心得體會:一是關(guān)于皇上,季澤故作風(fēng)流善演戲,貌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實際上怕是個不屑涉足花叢的主;二是關(guān)于皇后,其所作所為有很多不通之處。 果然,皇家夫妻都不正?!?/br> 陶晴不是來對付季澤的,也懶得研究他。只是童嘉,從白天的情形來看,她對江漫晨如同前世一般“友好”,若她現(xiàn)在真的一心向佛,那今天絕不該這般熱情熟絡(luò),畢竟她對江漫晨是并無真正的友情,不然前世就不會那樣狠狠地算計晨妃了。既然沒有真感情,在吃齋念佛的情況下還這般熱情,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 那么就只有兩個解釋了:第一,親近江漫晨,麻痹敵人,然后殺之;第二,拉攏寵妃,進(jìn)而拉攏皇上,繼而夫妻同心,最后卸磨殺驢…… 總之,最后都要殺的,陶晴禁不住抬手摸摸脖子,若童嘉的計劃順利,江漫晨這命是鐵定要交代出去了……不過眼下,皇后應(yīng)該還不會真的這么做,因她對皇上情深一往,怕是要先好好用用寵妃這屢小東風(fēng)來討好一下皇上。 果然那顆被從里傷到外的心還沒有死,只能說,女人到底是癡情起來死了都要愛的物種…… 春雀已經(jīng)將床鋪好了,走過來,囁嚅著問:“娘娘,皇上親自送來的鳥……” 臭丫頭干嘛將“親自”一個詞咬這樣清楚,這是在提點她么?怕她拔掉它的毛?陶晴翻眼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既是皇上賞的,那便……好生照看……吧……” 春雀得令后,長松一口氣,下去了。陶晴眉毛抽了抽,好歹也是從將軍府帶出來的人,對自家小姐也太沒信心了…… 陶晴甩甩腦袋才上床躺下,還是要趁著明早去琳瑯宮請安的時候再去探探情況,不管是皇后的還是其妃嬪的,后宮向來是個腹背受敵的所在?。?/br> 第二日一早天剛剛蒙蒙亮,春雀和夏羽就擁進(jìn)來,喊自家主子起床,陶晴強(qiáng)打精神作清醒狀,任她們給自己梳洗更衣,小半個時辰過去了,才收拾停當(dāng)。 等到琳瑯宮的時候,皇后尚未出來,椅子還有兩把是空著的,可見春雀她們將時間把握得極好,請安這種事情,有了妃位的若來得太早,會有失身份,可太晚又要被人說是不敬。 而能排在晨妃前面的除了皇后,便只有兵部尚書明時的嫡女明錦,入宮就被封為昭儀,后被封為錦妃,卻并不怎么受寵,這妃位也是靠自家老子的蔭庇得來的。即使如此,卻因先江漫晨半年入宮,又在她之前封妃,所以位次上排在前面。 陶晴朝晨妃的位子走去,剛落了座,就見門口一團(tuán)珠光寶氣,這錦妃不會是等在外面見她進(jìn)來后才進(jìn)來吧,不然時辰也掐得太準(zhǔn)了些??此齽倓傞W閃發(fā)亮的架勢,陶晴本以為只是個會喘氣會移動的首飾架子,沒想到來人竟頗具姿色,身上佩戴著碧玉、珊瑚、玳瑁、金銀,雖然種類繁多卻層次分明,絲毫不顯累贅,還襯得整個人多了幾分高貴氣,看來,心思也不簡單呢,至少對服飾搭配頗有研究。 錦妃娘娘儀態(tài)萬千地邁過進(jìn)門檻走進(jìn)來,臉上得笑端得甚是謙和,這賢淑的架子也甚到位,甚有壓過正宮的苗頭。 可賢淑至此的人在經(jīng)過江漫晨身前時,嘴角卻微不可見地往下壓了壓,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我不稀罕你”也實在是含蓄低調(diào)得緊啊! 作者有話要說: 咩哈哈哈哈哈~ 重要人物出場,真的很重要哦~! 據(jù)知情人士爆料,收藏文章才是對作者的愛啊~! 所以,親,你懂得哦~! 正文 第25章 殺氣 錦妃娘娘儀態(tài)萬千地邁過進(jìn)門檻走進(jìn)來,臉上得笑端得甚是謙和,這賢淑的架子也甚到位,甚有壓過正宮的苗頭??少t淑至此的人在經(jīng)過江漫晨身前時,嘴角卻微不可見地往下壓了壓,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我不稀罕你”也實在是含蓄低調(diào)得緊?。?/br> 等人到齊了,皇后才帶著淺笑出來,緩緩地走上鳳座,受了眾人的禮,說了幾句親近話,又轉(zhuǎn)頭對著左邊首座的人道:“昨日聽說錦妃身體抱恙,既然身體不適,今日就不用過來了?!?/br> 人都已經(jīng)來了,你才這樣說,算個毛啊? 陶晴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卻不想那錦妃卻非常吃這一套,恭恭敬敬地謝了恩,才說:“只是受了些許涼氣,服過藥,便沒什么大礙了?;屎篌w恤臣妾,可臣妾卻不是那等恃寵而驕的女子,該進(jìn)的本分仍是要進(jìn)的?!彼f這話時低眉順眼,可話里所指再明白不過了。 陶晴挑了挑眉,端起桌上的茶,嘬了一口,臉上云淡風(fēng)輕地仿佛沒看到對面的人,沒聽到剛剛的話。 童嘉臉色肅了肅,淡淡道:“無事就好?!庇终f,“夜里涼氣頗重,各位meimei也要注意些,回去也提點下各宮的宮人。” 明錦含著笑,跟大家一起回了聲是。 皇后對錦妃倒是不冷不熱的樣子,說起來,兩人進(jìn)宮前還是有一番交情的。在季澤的登基過程中,兵部尚書明時和鎮(zhèn)國大將軍江祝昌立下大功,如前面所說,明時曾是童濟(jì)林的手下,兩家關(guān)系素來交好,兩位千金也一早認(rèn)識,算得上是真正的手帕交了,只是進(jìn)宮后反倒?jié)u漸地生疏客氣起來了。 一番觀察,陶晴將在坐之人的相貌記了個七七八八,就再沒有其他收獲了,想來,這樣人盯人的場合,她們又怎會真讓人看出什么呢?要真有什么貓膩,那也得在私底下,可這明妃確是要敬而遠(yuǎn)之的好。 陶晴打定主意,便也跟著說起場面話來,沒多久,皇后就發(fā)話讓大家散了,真是難為她這樣年紀(jì)輕輕卻要每日都要作這一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