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九章 一舉兩得(為星野燈子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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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江聆帆氣喘吁吁,哪怕一上來做了充分的準備,他也沒想到道士竟然會這么難對付。 他取出一顆太元丹吞入口中,隨手想要扔給虞夏一顆,卻被她擺擺手拒絕了。 虞夏從懷中取出一個素白瓷瓶,倒出一顆散發(fā)著濃郁藥香的太元丹,丟進了嘴里,見江聆帆看她,揚了揚眉道: “我這丹藥藥效比你的好?!?/br> 她的丹藥是上次她去九霄上清宮看望云念初的時候云念初特意給她的,丹藥這東西跟定坤盤之類的風(fēng)水法器不同,屬于消耗品,總有用盡的時候,云念初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沒事就多煉些丹藥,給虞夏備著。 當(dāng)然一次也不會給太多,因為丹藥這東西藥效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流失,所以一次基本上給夠兩三個月的量,估摸著虞夏也快用完了,再給新的。 不得不說,在丹藥方面,虞夏的口味被云念初養(yǎng)叼了。 江聆帆自然知道虞夏的丹藥是從哪兒來的,見她這瑟樣不屑地挑了挑眉。兩個人也不調(diào)息,直接走向了被縛住的道士。 江聆帆熟練地封住了對方的丹田,順帶卸了他的胳膊,然后拿出繩索,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 “衛(wèi)東南,你修習(xí)邪法,妄圖謀害其他玄師,我要將你帶回道遠堂接受審判?!?/br> 原來江聆帆這些天也通過道遠堂的情報網(wǎng)查到了道士的來歷。 這道士叫衛(wèi)東南,是個散修,他的功法有些特殊,是直接吸收靈物元氣的吞元神功,這種功法吸收元氣的速度比其他功法快很多,并且通過這種功法積累起來的修為不帶半分邪氣,看似同普通玄師無異。 只是這類功法有個欠缺,那便是只有吸收純能量組成的“靈”的時候才能夠事半功倍,像他方才那樣不管不顧直接吸收天地自然中的元氣,會順帶著將一些駁雜的氣息也吸收入體內(nèi),反而容易傷及自身,留下隱患。 方才他要不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也不愿意用這么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對方依舊把他擒住了。 這會兒衛(wèi)東南聽江聆帆這么說嗤笑了一聲。 “道遠堂依然這么愛管閑事啊,行,我跟你走。” 有恃無恐。 江聆帆冷著一張臉不理會他說的,從后面拉著繩索,踹了他后背一腳。 “少廢話,走吧?!?/br> 江聆帆心里還是有點沒底的,方才他明明拿劍刺入此人的后心了,可是對方除了吐了口血,竟然依舊還有一戰(zhàn)之力,這太古怪了。 哪怕你是玄師,到底**凡胎,從未聽過一劍穿心還能活蹦亂跳的! 就因為這個認知,他才迫不及待要把人帶回去,起碼回了道遠堂,有的是能制得住此人的高人。 江聆帆同虞夏簡單道別,便帶著衛(wèi)東南離開了。虞夏靠在樹上看著他遠去的身影,長長舒了口氣, 終于結(jié)束了。 虞夏一瘸一拐地回了家,她身上本來就有被杖刑打出的傷口,雖然敷了金瘡藥,但是同衛(wèi)東南打斗中傷口又崩裂了開來,只比原來更嚴重,她能這么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意志力很頑強的表現(xiàn)了。 一進家門,虞夏這模樣就嚇了楊翠蓮一跳,正在為晚飯布置碗筷的虞春見楊翠蓮扶了虞夏進來,屋子里的菜香都蓋不住她渾身濃郁的血味,虞春手中的動作便頓了頓。 “這是怎么了?” 虞春是知道虞夏與江聆帆定苦rou計這事的,但她以為只是裝裝樣子,沒想到虞夏他們?yōu)榱蓑_過衛(wèi)東南,愣是來了真的。 虞夏虛弱地抬頭看著虞春笑了笑,“沒事,受了點小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br> 楊翠蓮立即氣得拍了下她的腦袋。 “什么小傷?你當(dāng)我們是眼睛瞎了還是鼻子堵了?你都這樣了還逞什么強?大丫頭快來搭把手!” 虞春也沒猶豫,立刻撂下手里的東西從另一邊架住了虞夏。 先前聞著血味就挺濃的,這一近身,血味藥味簡直直沖鼻子。 “不是說好只是苦rou計嗎?怎么傷這么重?” 見大姐眉頭皺了起來,眼中流露出關(guān)切之色,虞夏有些開心,“都說是苦rou計了,不苦怎么騙過旁人?!?/br> 虞春氣得抬起手就想點她腦門,一看她蒼白的臉色,舉起的手頓了頓,最后悻悻放下。 “我說你何必呢,抓壞人的事應(yīng)該讓官府來,什么時候需要你這個平頭百姓這么犧牲自己了?你這樣你讓家人該多擔(dān)心?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懂事點讓我們少cao點心?” 虞春責(zé)怪著虞夏,虞夏卻開心地笑了起來。 見她這樣子虞春更氣了,“我說你是不是傻了,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 虞夏卻認真地看著虞春。 “大姐,我喜歡你這樣數(shù)落我?!?/br> 虞春愣了愣,撇過臉去,冷哼了一聲,沒再理她。 楊翠蓮見兩個女兒還有心情斗嘴,心里也開心了一些。 自打范爾棟出事之后,虞春整個人都懨懨的,這會兒數(shù)落起meimei來卻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利索直爽,整個人有了些神采,這叫楊翠蓮十分欣慰。 至于自家二女兒,既然還能跟旁人開玩笑,那說明傷勢并無大礙,養(yǎng)養(yǎng)就行了。 心里這么想著,楊翠蓮扶著虞夏趴到了床上,褲子一脫,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那么重傷?” 楊翠蓮眼淚立刻落了下來。 “到底是哪個黑心的把我閨女折騰成這副模樣!” 虞夏立刻按住了楊翠蓮的手,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剛剛大丫頭說的對,抓壞人這是官府的事,什么時候需要你這么小老百姓這么犧牲自己了,還把人打成這樣,你不理他們不行嗎?” “一百板子,那位大人還真說得出口!怎么不讓他自己受著一百板子!” 虞夏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白白挨板子啊,我也怕疼,只是那道士本就是沖著我來的,也只有我受了傷,才能把他引出來。” “再說了,”虞夏笑著抬頭看向虞春,“我覺得我這苦rou計一舉兩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