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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自忠上去解決了那個偷襲的蠻夷人后,剛好見太子從馬車中抱出了一個被披風(fēng)緊緊包著的女子,臉沉如水卻又微微能窺探中一絲喜悅。耿自忠暗忖太子不愧是太子,跟蹤個人還能英雄救美,哪知現(xiàn)在一打照面竟是個俊俏的后生,再一看,這人面善,可不就是當(dāng)初太子身邊的那個貌美侍女...... 難怪了。想到昨日里那一番動靜,耿自忠又生出合該如此的感嘆。 新棠見耿自忠一臉呆滯相,拿起手邊的茶壺,用曾經(jīng)熟悉的語氣對他道:耿將軍,別來無恙。rdquo; 耿自忠雙手接過茶,新棠姑娘,竟沒想到能在此見到你。rdquo; 三人落座,新棠道,說到這個,還多虧了耿將軍當(dāng)日率領(lǐng)幾萬大軍出城,我才能順著你的蹤跡找到北境來。rdquo;耿自忠聽這話臉色一滯,偷偷看了眼坐在新棠邊兒上的太子,據(jù)他所知,太子可不希望新棠涉險,結(jié)果倒好,她這一來就給他扣了這么大一頂鍋。 太子老神在在的喝著茶,閑適的聽著耳邊動聽的聲音,一雙眼睛的注意力全都在新棠身上。 耿自忠有些牙疼,這丫頭剔透又精明,在扶臨的時候,他就沒從她手上討到過好,眼下到了北境,沒有宮里的規(guī)矩管著,又有太子縱著,這還不得把讓他天天上火? 新棠淺淺的一逗便收手,想起了正事,殿下,您和耿將軍怎會在此?rdquo;按理說,幾萬大軍駐扎在幽州城,兩大主帥此時也應(yīng)該在幽州城才對,怎么會雙雙出了城?rdquo; 這事關(guān)軍中機密,耿自忠遲疑了一下,一時不知該不該說與她聽。新棠見狀,也意識到了什么,抿了抿唇轉(zhuǎn)移了話題,昨夜雖黑,可我瞧著綁我的那兩個人不像是中原人,外面只傳三皇子通敵,北境失守,卻沒想到真實情況還要更兇險。rdquo; 耿自忠打仗多年,對這種明里暗里混進來探子的事情見得多了,暗道新棠一個女兒家沒見過世面,到底喜歡把事情想得太嚴重,清了清嗓子,接過了話頭,蠻夷人狡猾,這都是他們慣用的伎倆,姑娘不必把事情想得太壞,到頭來自己把自己嚇著了。rdquo;轉(zhuǎn)而和太子建議道,殿下,新棠姑娘一路舟車勞頓,是否讓臣先行護送她進幽州城好好歇息?rdquo; 他沒說出口的話是,他和太子還要繼續(xù)盯著這幾個人,新棠一個女兒家留下來只會礙事兒。 太子側(cè)頭看了她一眼,清冷的眼睛里倒映著她的影子,看了一瞬便轉(zhuǎn)過了頭,桌下的大掌牢牢的把新棠的手攥在衣袖里,沒什么表情反問道,耿將軍,不如你先回城,如何?rdquo; 耿自忠:......quot; 底下的動靜平息了,估摸著胡子已經(jīng)找到了那兩個蠻夷人的尸體。如果他們聰明的話,此時應(yīng)該立即離開客棧繼續(xù)趕路。果不其然,新棠收拾個包袱的功夫,太子和耿自忠兩人已經(jīng)坐在了一樓,見她出現(xiàn),片刻沒耽誤的順著那兩人的方向去了。 新棠和太子共乘一騎,為躲避路上行人怪異的眼神,新棠用披風(fēng)把自己的臉遮了遮,太子垂目,一夾馬腹,趁著馬奔跑的時候,把人掐著腰橫空抱了起來換了個面兒,原本是背朝著太子的新棠,此時便成了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里。 新棠:......rdquo; 新棠以前坐車的時候,總喜歡坐在前面,因為能看見前面的路,有安全感。她在顛簸中從努力把頭昂了起來,喝了一口冷風(fēng),話音被風(fēng)吹得斷斷續(xù)續(xù),殿下,我不喜歡mdash;rdquo;。 太子只能聽得清她一個不rdquo;字,想到客棧里發(fā)生的事兒,放緩了速度,把披風(fēng)從她頭上拿開,理了理她拱得亂糟糟的發(fā)絲,清冷低沉的聲音透過胸腔傳來,昨夜那兩個冒犯你的人與今早這三人是一伙的,耿自忠瞧見里面有人用的短刀是蠻夷皇子的貼身佩刀。rdquo; 只需這簡短的兩句話,新棠便明白了話中深意。 她抬頭看太子,太子也低頭溫和的與她對視,沉沉道,怕不怕?rdquo; 對太子這樣一望,新棠覺得自己渾身是膽,忍著屁股的疼痛,無畏道,我連南岐的太子都不怕,還怕他一個旮旯里出來的蠻夷皇子?rdquo; 重新回到了太子身邊,新棠覺得自己對于如何更好的在太子身邊的生存這件事,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起來,輕輕一句話,便能挑動太子的情緒,聽著頭頂上朗朗的笑聲,新棠覺得莫非自己就適合活在太子身邊,畢竟,看他這樣開懷,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連這不算路的路,看起來也沒那么不順眼了。 客棧里的胖子被害,那奇便肯定了昨夜里樹林里的動靜不是錯覺,這一路上時時留意后頭的動靜,走走停停,接連換了好幾條道,等后面跟著的人不見了,才繼續(xù)換了另一條路。 這條路人更少。那奇往四下查探,四周只有一對年輕夫妻騎著馬不快不慢的和他們一樣趕路,中原的女人有些鬧騰,手帕掉了一只也沒發(fā)現(xiàn)。 這條路走到頭的時候,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村子。村子人煙稀少,零零星星的兩三戶人家,那奇特意把馬拴在村口,見那對夫妻直直的往前面那戶人家去了,才牽著馬往村子里去。 太子和新棠在門前等了一會兒,耿自忠才尋著留下的記號姍姍來遲。 他一下馬便把新棠的帕子物歸原主,打量荒無人煙的村落道,蠻夷人外形打眼,這里人跡罕至不易被人察覺,應(yīng)當(dāng)是有人在這里和他們碰面。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