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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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在他陪同下去看了防汛堤壩,感到頗為放心,又提出了一些意見,田文鏡也顯然對于這位四阿哥足夠欽佩。不過短短幾日相處,他們離開時,小縣丞田文鏡已經(jīng)儼然成為四阿哥的心腹官員。 進入江蘇境內(nèi)落腳時,民生明顯比山東河南都要好一些。在揚州別苑住下時,卻一直沒有見到年羹堯。 胤禛與當?shù)毓賳T在前廳談話,云煙退下欲進了主屋,卻在院里無意看見幾名貌美女子住在偏房。她愣了一會,也沒吭聲,便默默進了房里收拾。 十幾天的行程下來,男人尚且吃不消,何況云煙。她剛剛胖起來的身子又漸漸瘦下去。收拾完屋子,胤禛還沒回來。她趴在小榻上,漸漸就睡著了。 正在睡夢中,卻聽到嘈雜聲一下驚醒過來。從小榻上直起身子,見屋里仍然沒人,窗外卻有些嘈雜聲夾雜著求饒聲。 云煙忙起身開了門奔出去,卻正見一名面色慘白的貌美女子被兩名侍衛(wèi)瑟瑟發(fā)抖的拖出去。胤禛一臉薄怒的從旁邊的房里跨出來,還一邊扣著腋下的紐扣。 云煙站在原地,看著胤禛扣著紐扣緩緩走過來—— 薄薄的白色綢緞里衣還吸著水汽,氤氳著有些透明,粘著他胸膛上的肌rou線條,隱隱約約的透出他的輪廓。簡直不讓人遐想剛剛的旖旎都不行。 待他走到近前,云煙淡淡側(cè)了身,迎他進屋。卻不成想,胤禛卻在擦身而過時,一把將云煙攔腰抱起! 云煙的心仿佛都隨著突然騰空而起的身子失了重,一下被提到半空中,驚魂未定。 胤禛橫抱著她大步進了屋,用腳跟就將門踢關(guān)上,房門重重的一震。 胤禛進了屋子,直往床前走去。云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往整齊的大床帳子里一扔,一下摔的頭都暈了,所幸床鋪軟和才沒摔疼。 胤禛一身嗔怒的壓過來,云煙忙支起身子推他,已經(jīng)嚇壞了?!八臓敗?/br> 胤禛抓住她推在肩上的手,有些恨恨的說:“你剛剛心里在想什么” 云煙噎了一下,不說話。 胤禛停了停,說好,便又壓□子來,嚇得云煙忙推住他,啜喏道:“……許是……伺候的不好” 胤禛差點就能掐死她,咬牙哼道,“怎么伺候?” 云煙垂眼不說話。 胤禛一下拉起她,把她面對面抱坐大腿上,驚得云煙又是重重喘息一聲。 胤禛恨恨咬住她耳垂,道:“旁邊是沐浴間!” 云煙疼得啊了一聲,抬手就要去捂耳朵,卻被胤禛一把壓住手。“要不是你這口小豬睡著了,你以為那個女人是怎么進去的?” 云煙聽到這里,再不明白前因后果就真是小豬了。 想想又有點好笑,這么多年來,四爺還從未被女子偷襲占過便宜,至少再有愛慕他的女子也矜持著不敢上去捋虎須。沒成想,走到這地界,洗澡卻被驚擾……想起那被拖走的美貌女子模樣,倒也不能算是吃虧的。只是,這官員的馬屁確是拍到了馬腿上,只怕日子不好過。 思及此處,云煙有點快忍不住想笑的沖動,可唇角只是剛露出點欲揚的弧度,就被胤禛的瞪眼嚇了回去。 “四爺……是不是沒洗完?”云煙低下頭軟聲道,想想也怕的確是自己睡著了,他才獨自一人去洗浴。 胤禛聽了臉色才緩下來,輕輕撫上她耳垂。微微皺了眉道,“你說呢” 云煙哪里不知道他的脾氣,忙溫聲道,“那我伺候四爺去洗完好不好” 胤禛摟著她腰,大腿向上顛了顛,讓云煙整個身子都上下動了動,忙驚得摟緊他頸項。 “你讓我拿你怎么辦” 正文100、秦淮夜泊 兩人在榻上廝磨半晌,胤禛一直扣著云煙不放,似乎嗔怒未平。直到屋外小順子來叩門說揚州知府在外請罪,他才放她一同起身來。 云煙起來給他套了一身藏藍色常服,仔細扣好紐扣,輕輕撫平他精瘦腰間的墨色鑲玉腰帶,見他浴后的樣子更是出落的干凈,一身樸素的純色常服仍掩不住他身體里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 胤禛抬手理理袖口,定定的看了云煙一眼,才轉(zhuǎn)身跨出門去。 他走后,云煙又重新收拾床鋪,想了想又準備去隔壁沐浴間去把他換下的衣袍洗了。剛跨出屋子,抬眼看見偏房里的美人們似乎已經(jīng)全被打發(fā)的一個不剩,再無一點聲響。 這種貢獻江南美人給皇室侍寢的行為,早就是不成文的事。天下最尊貴的愛新覺羅男人往往偏好江南漢族美女也早不是什么新聞。只是,這些江南美女若不是踩了四爺?shù)牡乩祝哿嘶㈨?,怕也不會這樣下場。 胤禛這次并未在揚州久留,便到了江寧府。期間他與胤祥到時常通書信,康熙一行已經(jīng)回到京城,剛歇了沒幾日,天氣又猛然熱起來,他們又準備侍奉御駕去已經(jīng)逐步修建落成的熱河行宮避暑。 云煙心里仍記著胤禛說去看弘暉的事情,也知道他一定自有安排,只是靜靜等著。 待胤禛辦了公務(wù),沒過兩日,他便微服帶著云煙出去體察民情,有時乘車,有時信步而走。自然,少不了也要乘船。 十里秦淮,煙雨江南。 夜晚時,秦淮河上畫舫如梭,名妓如云。無論哪個時代,疾苦與奢靡總是同時存在。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 夜幕黃昏,在畫舫的船頭,云煙靜靜站在胤禛的身后,夏風吹起衣袖和發(fā)梢。 兩岸建筑林立,烏衣巷、朱雀橋、桃葉渡紛紛化作詩酒風流,河間畫舫凌波,輕歌曼舞,絲竹飄渺彩燈明滅,讓人不敢直視。 這樣的秦淮河,這樣的槳聲燈影。迷離醉夢的繁華中,卻讓云煙感到一絲莫名恍惚。 現(xiàn)代的璀璨高樓、繁華夜色,屬于有錢人,大清朝的紙醉金迷、鶯歌燕舞同樣屬于他們。 古今中外,不外如是。 擦身而過的畫舫里,有美妙的琴聲和輕聲笑語。一寸粉紫色絲帕隨風飄落,巧合的飄落到他們的畫舫來,擦著胤禛的肩頭被他拿起。 對面不遠的畫舫里,一方簾動,一副桃花面的絕麗容顏看過來——她的目光碰到胤禛,恰好的一低眉,就放了簾子。 黃昏里的胤禛讓人看得不真切,云煙還是看到他的目光里似乎閃了一閃,有什么東西劃過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負在身后的左手里,念珠緩緩轉(zhuǎn)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