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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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正問到云煙為何來到八府,云煙頓了下剛輕聲的答是伺候主子來八府做客的,就見碧月一臉煞白又通紅的望著她身后,立刻矮了身子跪下,福兒也是緊跟著。 云煙忙忙轉(zhuǎn)過身來福身請安,背脊一陣受驚的冷汗——酒宴怕是結(jié)束了! 胤禩一張驚人漂亮的臉孔覆著薄暈,靜靜站在身后,眉目間的絕倫艷色讓人不敢逼視。 “走吧”胤禩的聲音像上好的絲綢一樣滑過人的耳畔,給人帶來一陣奇異的戰(zhàn)栗感。 云煙心中一懔,“是,八爺。” 胤禩看了低著頭的她一眼,轉(zhuǎn)過身去緩緩踏上曲廊。云煙腦海中嗡嗡的響,沒有時間思考,不敢遲疑,忙跟上去。不敢靠的太近,便控制在兩三步的距離。 一排排紅燈籠在眼前閃過,一段曲廊,云煙從未覺得那么遠,就像沒有盡頭。 停住——胤禩停住了。云煙立刻敏感的同時停住腳步,屏息低頭。 “我,有這么可怕?” 胤禩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雙手優(yōu)雅的負在身后,立在云煙身前。他的語氣輕柔,輕柔的已是能夠讓人戰(zhàn)栗,他的目光放肆而直接,直接的像四府夜宴上的那個微笑一樣,完全不符合他溫潤如玉的外表。這哪里是那個站在海棠樹下拈花微笑的如玉君子?這個人究竟是什么樣子? 云煙在這樣的目光下幾乎窒息,但是,她抿唇低頭跪下,輕輕的聲音:“奴婢有什么冒犯八爺?shù)牡胤?,請八爺恕罪!?/br> 胤禩瞇起那雙風華絕代的眼睛,那神情那么美。他定定的望著云煙低垂的頭頂。風吹過廊間,吹起他的衣角,吹起她臉上的發(fā)絲,吹過樹枝間沙沙作響,沒有言語。 樹欲靜,而風不止。 云煙低著頭跪著,地上冰冷,她只緊緊地咬著牙關(guān)。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有一個世紀那么久的錯覺。胤禩默默轉(zhuǎn)過了身,繼續(xù)像前走去。云煙抬頭站起,膝間已是發(fā)軟??觳礁先ィ瑹艋\照映著她的臉,已是煞白。 跨入前廳,酒宴已經(jīng)撤了。有幾位阿哥已經(jīng)走了,只剩幾位阿哥正坐著喝茶閑聊—— 那個熟悉的身影半倚在椅子里,側(cè)臉上是淡淡的紅暈,略翹地睫毛靜靜地。一只手肘支在扶手上,戴著玉扳指的手撐在那線條硬挺的頜骨下,他的周身籠著一種淡淡的疲憊和醺然的氣息。手邊是一盞茶,已經(jīng)熱氣微弱了。 胤禩優(yōu)雅的坐在對面的椅子間,溫柔的對九阿哥胤禟說話。笑容迷人純凈的不像真人。 云煙抬首看著胤禛的側(cè)臉,幾乎要像撲一樣的走過去到他的身側(cè),輕輕站回熟悉的位置,立在他身后,心,才安下來。 胤禛睫毛輕抬,看了她一眼,漆黑深邃的鷹眸霧蒙蒙的一片。 “回家。” 初潮 回家?云煙還是清楚的聽到了胤禛的紅唇輕輕吐出的若有似無的兩個字。 回家?云煙一時間不知道是哪里不對,但是此時此地這兩個字又是無比的恰當,恰當?shù)木拖窬煤捣旮柿兀l(xiāng)遇故知。 他墨黑的眸子和輕輕這兩個字讓她仍然微微發(fā)抖的手掌奇異的安穩(wěn)下來。是的,可以回去了。她那么清楚的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回四宜堂去。 胤禛開口向胤禩、胤禟、胤誐告了別,站起身。身子微微有點晃動,云煙忙貼近扶住他手肘,那動作就像寶貝著一個價值連城的和氏璧。 胤禩的眸光幾不可見的一閃,嘴角的美麗弧度仍然掛著,但目光卻不易發(fā)覺的冷下來。 云煙無法去顧及送別后那道刺在背上的視線,她只想回去四宜堂,回去那個寧謐的院落里。 云煙輕輕的扶著胤禛的手肘,兩人走回府內(nèi),大門口有小廝過來想扶,胤禛擺了擺手。 兩人繼續(xù)慢慢的往東南角四宜堂的院落走去。夜很靜,人也是。云煙能聞到胤禛身上混了檀香和酒意的獨特氣息。走過通往四宜堂那段必經(jīng)的曲橋,云煙一路小心翼翼的護著胤禛的步子,而胤禛也任由她護著。終于看到四宜堂的牌匾,那熟悉的三個字,竟讓云煙長長舒了口氣,幾乎精疲力竭。 進了屋子,云煙忙扶胤禛坐上床榻,給他拿了一個軟墊墊在身后,讓他半靠著。忙碌的端來蜂蜜水喂給他嘴邊喝。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這個屋子里就從未存在過試藥這回事。她端來,他張口。如此而已。 喝完蜂蜜放下,開始輕輕解他的衣服紐扣,一切都是這么自然,已經(jīng)不知道做過多少遍。胤禛靜靜地看著她動作。云煙的腦袋繞著他的身體隨著更衣的動作繞來繞去,幾縷發(fā)絲飄落在她柔軟略有些蒼白的臉頰上,她的神情專注而又有些飄渺。 “熱”胤禛口中吐出一個字。 云煙抬頭看向他面上,手下已剩一層柔軟里衣。他的臉頰微紅,無法分辨是酒意還是體溫過高。云煙抿抿唇又抬眼, “四爺,奴才冒犯?!?/br> 她再次用手背貼一貼自己的唇,在他目光的默許下,輕輕貼了下他的額頭,恭敬的立刻收回。放下心來,似乎沒有發(fā)燒。 云煙輕輕的再解開兩顆他頸下的里衣紐扣,讓他感覺涼爽些。 他高挺喉結(jié)下線條硬挺且優(yōu)美的鎖骨微微露出來,配合著他胸口浮動的微微喘息,眉宇間酒意的性感幾乎讓人嘆息。 云煙蹲下,將胤禛□的雙腳放入溫熱的水中,低下頭,霧氣蒙蒙的撲面而來。胤禛喉間喘息,瞇著眼看著。她仔細的將熱水用手心掬起輕輕澆上他的腳踝和腳背,輕輕的按摩的他的腳背,反反復復的清洗和揉按,不輕不重,不緩不急。舒服溫熱的幾乎讓人心生嘆息。 她的力道是日日磨合后,最適合他的那種。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她適應了他,還是他適應了她? 云煙捧起他的腳,仔細的用帕子擦拭放好,正要站起。此時,胤禛的鷹眸突然盯住云煙腿上的某處,身體幾乎有些前傾坐起。 “你受傷了?”那略沙啞的聲音中有些難掩的焦急。 云煙一時有些茫然的隨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褲子上——一抹不明顯的血跡出現(xiàn)在左邊大腿的內(nèi)側(cè)面! 血跡?!云煙一時也無法回過神來,她沒有受傷啊,這是…… 脊背上一個激靈~!轟~!~血液全部涌上來,云煙騰的從臉紅到腳! 原來,她竟然忘了,竟然忘了,穿越后她再一次經(jīng)歷了每個女孩子要經(jīng)歷的——初潮…… 這俱十三、四歲的身體,終于在某一日迎來了這個日子??墒牵咸靺s偏偏選在今日!從在八府里莫名的抽痛到受驚下跪再到回來一直蹲伏的洗腳,讓這血跡竟然印出了兩層褲子,關(guān)鍵是,它還出現(xiàn)在了自己老板的眼前! 云煙幾乎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如果能暈倒,她一定不想面對,沒有女孩子能面對這種事情而波瀾不驚。今晚的好運氣似乎都被偶遇福兒碧月全部用完了,之后被胤禩帶走,包括此時的初潮,這一切似乎像個老天設(shè)計好的圈套——如果肚子不疼就不會遇見福兒,如果不遇見福兒就不會在花房遇見胤禩,如果不在胤禩面前跪了那么久,或許就不會…… 頭疼腦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