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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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鄙虄粑恍Γ缓蟮皖^像彈琴似的彈著他的掌心,停了一會輕輕道,“我還有件事想跟你說,我打算辭了報社的工作?!?/br> 背后的顧垂宇卻是眉頭一皺,“怎么,工作不順心?” “不是,我認真想過了,我跟你在一起,這份工作的確不太適合,所以我打算辭職?!?/br> 雖然這是他最初的希望,可聽到她這么說卻又莫名愧疚,“寶貝兒,你不必勉強自己,喜歡就做下去?!?/br> 商凈搖搖頭,“什么事都是有舍才有得,你跟工作之間當然是你重要,并且我也可以做些其他事情,反正咱們商量著來好不好?我不想當然閑妻涼母,行嗎?”她仰頭希冀地看著他。 唉,這懂事的丫頭多招人疼。顧垂宇側身親親她的臉蛋兒,然后印上了她的紅唇。 兩人纏綿了一會,顧垂宇抱著她開了口,“我在這兒只剩一年,可能要調到省城去,你在這兒干別的也只是暫時,我又不希望咱們分開,不如你先玩?zhèn)€一年半載,咱們換了地方再做打算?”他停了停,又道,“我找人問了開武館的事情,明天拿資料給你慢慢看,或許我們可以在省城開個武館,你就當個幕后老板兼師父,好不好?” “開武館的事先不急,那是一個長期性的計劃,”商凈對于心目中的武館另有打算,“如果這一年不能工作的話,正好我也可以做些其他的?!?/br> “你想做什么?” “學習,旅游?!鄙虄舾纱嗟氐馈?/br> “學什么?”顧垂宇好奇地問。 “要學的很多,不過我首先要把英語給重新學好啰。”英語從來就不是她的菜,大學也是勉強混了個四級,只有聽力還不錯,“你不知道我那時候參加聯(lián)合演習的時候,說的那個中式英語想想就好笑,反正人也聽得懂,溝通還十分良好呢?!?/br> 顧垂宇輕笑,“那不就完了,這不就跟地方普通話一樣,聽得懂就成。” “那時候我是一個人,不怕人笑,可是以后我還扯著你的名字呢,萬一丟臉可是丟了你顧大書記的臉?!边@叫防范于未然。 “我的面子比你自己的面子還重要?”顧垂宇聽得心花怒放。 “是呀,你很重要啊?!鄙虄舨缓靡馑嫉氐皖^笑道。 顧垂宇揚唇無聲地笑了,之后他長喟一聲,摟緊了她,“會后悔嗎?你連工作都要遷就于我,你明明不高興?!?/br> “……那天我在火車上想你,下了火車想你,跟舍友說笑的空檔想你,穿著伴娘服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想你,看著新郎接新娘的時候想你,休息的時候想你,看他們走紅地毯的時候想你……”商凈彈著他的手輕輕地說著,“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那么沒有用,就分開一天,跟你生著氣呢,還想你想得快瘋了,那時候我在想,如果我們分手了,我一定會哭死的。” 顧垂宇沒料到她會說出這些情話來,覺得整顆心都快被融化了。 “所以,只要把你放在天秤的一端,另一端是什么也不能平衡的。”商凈說完,自己臉紅了,又亡羊補牢地加了一句,“當然,我爸除外?!?/br> 顧垂宇哪里還聽得到她的補充,轉過她的身子就狠狠地吻住了她。 隔日,顧垂宇在車上打了個電話,“喂,是我,我改變主意了,二環(huán)那塊地不做休閑會館,改成老年人俱樂部?!?/br> “什么?”對方顯然很吃驚,“三哥,里頭的東西都差不多準備齊全了!” “我知道,反正都是休閑娛樂的地方,有些留著,有些就看著讓人改改?!鳖櫞褂钫f得輕飄飄的。 “三哥,您這是吹哪陣風哪?好端端的地方改成老年人……俱樂部?”那頭的人急了,噼里啪啦勸了一堆。 誰知顧垂宇絲毫不動搖,“讓你改就改,那么多話,別給我敷衍了事,找個這方面有經(jīng)驗的,別太俗也別太洋氣,這幾天就要給我辦了?!?/br> 對方顯然非常不理解他的行為,沉默了半天才問:“三哥,你究竟為了什么,你真確定嗎?” “非常確定?!鳖櫞褂顠炝穗娫?。 第一百零四章 一年的時間說快也是很快的,時光匆匆,事情也不見得少。 商父還是同意了去北京,去之前買了十幾本經(jīng)營管理的事用心研讀,那用心學習的模樣讓商凈和顧垂宇都豎起了大拇指,結果商父跑過去,帶著一顆打江山的激情之心卻發(fā)現(xiàn)只要做守城的皇帝就成,從養(yǎng)生到學習到游玩的具體規(guī)模都已見規(guī)章,讓他給小小失望了一把,但總體來說還是松了口氣。 說是老年人俱樂部,又跟商父心中所想的有些不一樣。它所處的位置絕對是黃金地段,四周全是些高級餐廳酒店會所商場,聽秘書說這個俱樂部原本是個美容院,顧垂宇嫌沒多大意思,索性全部改造一遍打算做俱樂部。然而這個俱樂部要入會員也是有條件的,有一些是被邀請進來的,有些是兒女花大價錢孝敬進來的,他看見了好些個面熟的,似乎是以前的領導人神馬…… 俱樂部的人員編制都已到位,他身邊配備了一個秘書,功能強大,直擊專業(yè)配置電腦。他每天就聽聽匯報,就一些問題提出一點疑問或意見,基本就沒問題了,其他的時間就是在俱樂部里吃喝玩樂。不過他也依他親身的活動經(jīng)驗倒還真提了不少專業(yè)性意見,秘書都一一照做了。 每天早上商父跟在太極班打打太極,還時不時充當老師指導指導新來會員;然后跑去電腦班學習學習,總算能自己到處搜羅新歌了;有時也跟著俱樂部的組織去外頭走走,下午睡了午覺,聽秘書匯報一下最近有什么活動,出了什么狀況,完了之后就跑去娛樂室下下棋打打牌,他們從不賭博,但老年人很多都一樣,十分較真,一桌子人能為了誰打錯一張牌爭得面紅耳赤,誰也不讓誰。打牌打累了,也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吃過晚飯,大家要消化消化,就有很多人唱歌跳舞,商父能從《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唱到《千里之外》,還偶爾蹦出兩句狐貍叫;跳舞他也是好手,妻子在世時為了讓她活動活動,晚上總是帶她出去在廣場跟一群人跳交際舞——這儼然成了一群中老年人的偶像,他們偶爾內部搞個歌唱舞蹈大賽什么的都不把他算在內,總是讓他當評委的。 當然商父能這么心平氣和地與眾多有來頭的老年人打成一片,也是主要歸功于一號會員顧衛(wèi)軍,他們倆的年齡差距相差許多,按理應該叫叔來著,但基于他小兒子吃了他家嫩女兒,他也就叫一聲老大哥。他倆一開始相安無事,顧衛(wèi)軍常來俱樂部為他引見,久而久之也習慣了在里頭跟老伙計下下棋寫寫字畫,兩個未來親家相處得久了,這矛盾也就出來了,商父不喜歡聽京劇,顧衛(wèi)軍嫌棄流行歌曲,兩人經(jīng)常為了各自的原則性問題爭得不可開交,還經(jīng)常打電話給商凈讓她給評個公道,讓商凈簡直哭笑不得。并且顧衛(wèi)軍是個倔脾氣,心想京劇是國粹你怎么就能不喜歡,于是他非得要商父一起參加京劇班,并且還讓他跟他合作《智取威虎山》,并且引誘他說讓他演楊子榮,商父無奈得很,還特意打電話問了女兒當初是怎么搞定這老爺子的,商凈笑嘻嘻地說了,商父默默地掛了電話。 那頭商凈笑倒在顧垂宇的懷里。 幸好兩人大矛盾是沒有的,商父學了幾個月的京劇,興趣也來了,但他還是要求顧衛(wèi)軍唱一首小白楊才做數(shù)。顧衛(wèi)軍好容易也算是妥協(xié)了。 而這一年商凈也做了很多事,她報了個英語班,認真學了大半年,她還走高強度路線要求顧垂宇在家也跟她說英語,成效還不錯,并且顧垂宇的發(fā)音是英式的,說話都帶著點貴族腔,她不小心又淪落了一把,當然沒讓他知道。外教是個意藉帥哥,顧垂宇在偶爾一次去接她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醋勁又開了,折磨得她讓她不得不同意換了個外教……覺著學得差不多了,她征得了顧垂宇的同意,跟朋友約好去歐洲玩一圈,顧垂宇當然是同意的,但在聽到她的朋友叫符曉時表情又有點微妙。他居然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跟唐學政的老婆成了好友。 商凈跟符曉兩人第二次見面是在喬蕎的工作室,喬蕎邀請她去看以她為靈感創(chuàng)作的一系列油畫,正巧碰上符曉去取畫,三個人不知怎么地就玩在了一起。可能也有點物以類聚的意思,他們三個本質上有很多地方是相似的。 那是他話,顧垂宇也沒開口讓商凈跟符曉斷絕往來,聽說兩人都已準備好了,這也就表示那邊的男人也沒開口。 商凈對其中的奧妙一無所知,跟符曉高高興興地在歐洲玩了一個多月,還是符曉的老公親自來接的,不可否認地在看到唐學政跑到英國來接他們回去時自己心里是有失落的,但在z城機場見到那個寵溺帶笑的男人,她又覺得自己太傻了。 時間一秒一秒地累積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經(jīng)歷了肝腸寸斷和轟轟烈烈,平淡如水顯得那么來之不易,他們的相處由熱戀情侶走向老夫老妻,但時不時又有些小驚喜,小甜膩。 每個人都在問他們什么時候結婚,但兩人都一笑置之。 就在顧垂宇差不多準備調任的時候,商父打過電話給商凈,第很多次提起這件事了,“你們倆的事兒,打算什么辦???” 商凈沉默了一會,沒像以往一樣嘻嘻哈哈打混過去,卻是這么說的,“我怎么知道,問顧垂宇唄?!?/br> 商父還沒聽出來商凈已經(jīng)松口了,無奈地道:“他不提你可以提一嘴的嘛。你也老大不小了,兩人不結婚就這么過著,像個什么樣子?!?/br> 商凈掛了電話,看看屏幕上的男人,笑了一笑,如果結了婚也像現(xiàn)在這樣,那結婚是不是也不錯呢? 顧垂宇要去外省參觀學習,幫商凈的機票也給買了。這種半工作半游玩性質的出差總少不了參加旅游景點,顧垂宇托口稱病,與商凈去了楓林看楓葉,兩人選了一條幽靜的小道,手牽著手慢慢地走在落葉繽紛的臺階上,享受著大自然的饋贈。 “說是要跟你單獨出來玩玩,沒想到卻是這種情況?!鳖櫞褂钣行┣敢獾牡?。 “這不是單獨出來了嗎?”商凈笑著擺擺兩人相握的手。 “我們凈凈真好商量?!鳖櫞褂罟创叫Φ馈?/br> “我很賢惠的?!鄙虄舢斎什蛔尩氐馈?/br> “以后可能有很長一段歲月都要委屈你了。”顧垂宇拉住她,緩緩的聲調帶著正色。 商凈偏頭直視著他的眼,“什么叫委屈?就我們倆手牽著手,一直走下去,還有什么委屈?” “那你準備好當顧太太了嗎?”顧垂宇凝視著她,一手自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一看,是一顆十分奪目的白金鉆戒。 商凈非常意外,他什么時候…… “我或許對別的女人都不是好丈夫,但我會為你成為好老公,成為我們孩子的好父親,嫁給我吧?!彼麍?zhí)起她的手,拇指撫過她的無名指,低下頭溫柔地親了親。 胸腔溢著滿滿的感動,商凈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很久,才幸福地笑出聲來,“好啊,我嫁給你?!?/br> 顧垂宇如釋重負地吁了一口氣,把戒指鄭重地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 “很合適啊。”商凈輕輕地道。她想起前段日子他老是揉她的手指,看來就是在準備這一茬了。她抬頭頑皮地笑道:“怎么等到現(xiàn)在才求婚?” 顧垂宇勾唇攬過她,繼續(xù)朝前走,“你不是恐婚嗎?” 商凈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就你這小樣兒還能瞞過我?”她這性子在他面前幾乎是透明的。 “那你還求婚?” “你現(xiàn)在不是不恐了嗎?” “你又知道了?”商凈有些匪夷所思,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蟲??!“那萬一我還是恐不答應怎么辦?” 顧垂宇偏頭,看著她意味莫名地笑了一笑,“你不會想知道的?!彼o她緩沖的期限,但事情有偏差的時候他也會撥亂轉正?,F(xiàn)在這個時機正好,在調任期間有一段休息時間,結婚蜜月都可以進行了。因此今天這場求婚,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他打定了主意,可是在聽到她親口答應的時候那洶涌而上的愉悅感讓他幾乎想要宣告全世界。 商凈莫名打了個寒顫,“你在想什么???”怎么涼嗖嗖的。 “沒什么?!?/br> “沒什么是什么?” “沒什么就是沒什么,老婆?!?/br> 商凈整張臉紅透了。 只一個稱呼,就像改變了全世界。 真奇妙。 第一百零五章 老商家要嫁女兒了。 共同生活了十幾年的左鄰右舍都紛紛對回家準備的商父表示恭喜,紅光滿面的商父笑呵呵地發(fā)著請柬,請他們一定光臨。大家看了請客的地點,都傻了眼,這飯店的名字沒聽說過啊,新開的?在哪兒? 商父道:“是這樣,我女婿沒幾天假,他們還打算去渡個蜜月,所有就打算一天辦了,所以包了個飛機,請大家去北京喝喜酒,完了再把大家送回來。” “老商,你這是開的哪門子的玩笑。”大家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有幽默感了。 “是不是玩笑,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都是在假期里頭,你們有空賞光啊?!?/br> 商父其實一開始是不同意這種做法的,認為太張揚惹人非議,顧垂宇私底下對他說:“因為我的身份,以后可能都沒辦法跟商凈兩人好好地去旅游獨處,所以我希望能夠多留出一天來多陪陪她,要是兩邊都辦,太耽誤事兒。您就多擔待點,向親戚朋友解釋解釋,咱們包來回機票,要是想在這兒玩兩天也成,咱們出錢?!?/br> 商父想了想,又說:“我們這邊都是些窮親戚,出了商明這種事兒我也拿不住人心是怎么想的,萬一以后他們都找你幫忙……” “既然都成了親家,我當然能幫就幫,誰不是靠著人幫人上來的?說不準以后咱們也有找他們幫忙的時候?!?/br> 商父覺得他這話是在哄他開心,就顧家這實力,還要他們這些一清二白的幫忙。 事實卻證明顧垂宇的話是正確的。謝怡蘭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她從商凈那兒搬出去以后,鄧曉旭立刻跟她分了手,她在一昔之間看清了所有的事實,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這才看清楚自己其實什么也不是。她有段時間過得很消沉,最終還是商凈看著急了把話挑明,給她分析了許多問題,她才慢慢地走出象牙塔,從此一心撲在了學習上,別人向她打聽顧垂宇的事情她一概不提,別人在談戀愛的時候她還捧著本枯燥的病理學,年年拿了獎學金,反而還得了個“第一美才女”的稱號,追她的人很多,她卻一個也沒接受。學校推薦她出國留學,贊助的錢是顧垂宇給的,顧垂宇的原話是這樣的:這錢是算是投資,以后我要看到回報,別丟你姐的臉。不知道為何,謝怡蘭卻在那一瞬間如釋重負。在她的心底深處,她認為顧垂宇是她的初戀,可是在那時她突然明確地明白,自己的一切交集,都是因為她是商凈的“meimei”。如果自己安安份份地當“meimei”,或許比當暗戀者的路要寬闊許多。豁然開朗之后,她也終于走出了少女的迷戀,從此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在國外研讀了博士回來,她被推薦進了全國最好的醫(yī)科院專攻腫瘤科,歲月累積著她的人生,她也終于有了心愛的男人,也成為了醫(yī)院的第一專家醫(yī)師,她的臨床醫(yī)術放在世界也算是榜上有名的。在她成為院長的那一年,她幫一個人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手術——商凈的腫瘤切割手術。原本商凈只是做了個尋常的體檢,隨口跟她提了一嘴說是體內有個良性腫瘤,沒什么事就不想動刀??墒撬蝗幌氲搅松棠傅牟。昧怂牟v與商母以前的資料對比,仔仔細細地研究了許多遍,才證實商母以前的惡病可能就是通過良性腫瘤轉化的,并且這種腫瘤極有可能被商凈遺傳到了,她立刻跑去面對面跟商凈和顧垂宇說明了情況,顧垂宇不由分說,讓她在兩天內安排手術。等她做完手術向顧垂宇說了手術成功后,顧垂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抱住了她。那份持久不變的深情傳遞到了她的心里,是那么地溫暖柔和,她笑得很開心,說著,姐夫,你太丟臉了。 之后她搜集了許多類似病例,她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她也因此獲得了醫(yī)學界的高度好評。商凈笑著說她是她的貴人,她卻輕笑一聲,說,姐,你說反了。 當然這些事發(fā)生在許久的未來,暫且放下不提。 商父讓也已見過顧家人的meimei陪著買嫁妝,他們跑到市里,商凈的姑姑問道:“咱們是買白金還是買黃金首飾?” 商父想了一想,“還是買黃金吧,保值,并且小凈帶金好看?!彼畠浩つw那么白。 “那買一套?” “一套太少了,我琢磨著其他的東西我也不會買,他們的新房顧家已經(jīng)準備好了,咱們就買些金條給他們放著,小凈想要什么首飾就自己去融去。” 商姑姑瞪他,“大哥,你真土豪!你知道金條多少錢一塊嗎?”還買一些? 商父低頭給商姑姑說了自己的年薪。他現(xiàn)在算得上是百萬富翁了,他分明說過不要錢,可顧垂宇還是偷偷讓人往他卡里打了美其名曰的“工資”,他有一天查銀行卡時看到那些零差點嚇了一大跳,之后才知道是他的杰作。他是真慌了神,說是就這么吃吃喝喝一個月還有這么多錢,哪里能行。顧垂宇跟他說這里面看不見的財富要遠遠大于商父的勞動所得,讓他給安心收好,絕對是物有所值的。商父退了幾次都沒退回去,只得在心里想著就當作幫他們存錢了,反正以后這些也都是小凈的,這么想他才心安理得地收了。 商姑姑嚇了一跳,她是知道大哥家發(fā)達了沒錯,但真正聽到這數(shù)字還是給驚著了,小凈著實嫁了個金龜婿??!